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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硬挺抽插深入好爽 粗大硬挺深入抽插好快

云漪急匆匆的转身,想逃离冷夜爵这个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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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冷夜爵出声阻拦,朝着云漪的方向追去。


北离墨左移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两人中间,像是一堵墙。


一堵宽厚安稳的墙,云漪莫名觉得心安。


“让开!”北离墨王者的气势让冷夜爵莫名气短。


北离墨置若罔闻。


冷夜爵绕道,北离墨不动声色地右移一步,将冷夜爵堵的严严实实。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冷夜爵并不想得罪北离墨.


生生忍了一口气,“北总,我和云漪的私事,您就不要插手了。”


“我并不喜欢管陌生人的闲事。”北离墨淡淡开口似乎要袖手旁观。


云漪的心不由得悬到嗓子眼。


可是纵然北离墨要隔岸观火,她也无可奈何。


“但是,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幸好,北离墨并不打算抽身而退。


云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冷夜爵气的不行,纵然他和云漪结婚五年,然而两个人却没有实质性的关系。


三人缄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北离墨冷冷开口,“人我带走了。”


说罢,自然而然的牵起了云漪的小手。


女人的手柔软,像是握住了一团云朵。


冷夜爵望着两人渐渐走远的背影,手掌不由得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狗男女,我不会放过你们。”


……


车内。


北离墨目视前方,眼神淡漠。手握着方向盘,他的手偏白,手指细长,骨节修长。


车,缓缓的行驶着。两旁的风景像是放电影一般倒退。


“谢谢。”酝酿了半天,云漪终于开口。


“嗯?”


北离墨偏头,淡淡的扫视了她一眼。


云漪掌心属于男人身上的余温,似乎因为这一眼重新复燃,烙铁一般灼热。


“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


北离墨仍旧是那副冷淡模样,“我从来不管陌生人的闲事。”


“我知道,我是沾了辰希的光。”


北离墨冷笑,一脸不屑,“辰希有没有妈妈都一样,我是想告诉你,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云漪瞬间领悟,“你帮我,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问出的问题,像是石沉大海。


北离墨抿嘴,一路上没有再说话。


许是在沉思。


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帮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水性杨花的女人。


北宅。


北辰希使着小性子,大哭不已。


“我妈妈呢?我妈妈为什么还不来?快给我妈妈打电话!”


程正也不知道平时温顺的小少爷为何一夜之间变得如此无理取闹。


只不过才见了云漪一面,就认定了她,哭着吵着要要妈妈。


甚至,脾气也见长。


北辰希一边哭,一边用床上的玩具泄气。


床上的小东西被他丢得满房间都是。


程正侧身,十分灵活的躲过一个迎面砸来的模型火车。


嘭——


玩具火车重重地砸在地上,结束了寿命。


程正虎口脱险,心里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下一秒,一个小猪佩奇冲着他迎面而来……


佩奇来势太猛,程正躲无可躲。


罢了,一个吹风机而已。砸一下应该不会太疼。


忽然一双手凭空出现,抓住了社会猪。


同时,北离墨怒不可遏的嗓音响起,“北辰希!你在干什么?”


程正松了一大口气,“北总,你终于回来了。”


北离墨目不斜视,冷眼看着北辰希。


也不知道北辰希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最近他是越来越膨胀了,丝毫都因为没有北离墨的怒斥感到半点的胆怯。


反而是眼睛一亮。


“妈妈!”


北辰希一个翻身跃起,咚的一声跳下床,两条小短腿疯狂的动作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瞬间跑到云漪的面前。


并且,一个跳跃,双脚自然的夹住了云漪的腿弯,与此同时,双手环住云漪。动作一气呵成。


云漪再反应过来,北辰希就已经像是橡皮糖一样挂在她身上,怎么都甩不掉了。


毛茸茸的小脑袋还一个劲地在云漪的怀中蹭着。


“妈妈!辰希想死你了!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声音小小的,委屈极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云漪就像是被击中了心脏。


柔情化作了一滩水,轻声安慰道,“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妈妈的亲生孩子。妈妈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那你怎么不跟我一起回家?”北辰希埋在云漪的胸口,闷声闷气的回答。


云漪有些为难的看了北离墨一眼,“因为这里不是妈妈的家,妈妈有自己的生活。”


北辰希顿时就不乐意了,“这里是爸爸的家,你是我妈妈,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因为……”云漪算是被问住了。


“因为什么?”北辰希松开了她一些,一双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云漪咬唇,狭隘的脑容量实在给不了她一个合适的答案。


甚至连搪塞的借口都想不出来。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北辰希催促着。


云漪张了张嘴,额头上面虚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着急了,后背隐隐冒汗。抱着北辰希的手臂,竟然微微颤抖。


麻木的身体一下有了知觉。


她好晕……


“妈妈!你快回答我!”北辰希还在急切的催促着。


“辰希,快到云漪的身上下来!”北离墨像是救世主一样,冷冷开口。


北辰希不情不愿,“我不要!谁也不能把我和妈妈分开。”


北离墨对于北辰希最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辰希,我最后说一遍……”


话未尽,北辰希就从云漪的身上跳了下来,眼神依恋,依依不舍。


身上的重担卸下,云漪顿时松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自己的衣服在下坠,低头——


北离墨的小手委屈的扯着她的衣摆,“妈妈,抱。”


漂亮的眸子里满是乞求。


云漪微微一动,头晕的感觉再度袭来。她真的是心有力而余不足。


北辰希仍然不依不饶。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好不容易完成了人生的缺失,才不愿意轻易放过云漪。


“妈妈~”撒娇的声音像是蜂蜜,甜到发齁。


云漪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


北离墨冷眼看着云漪一身狼狈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光洁的双腿上面满是淤青,膝盖更是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男人的眉头不由得皱起,一把拦下云漪的手。


对着身后道,“程正,把辰希带去休息。”


程正像是得到了懿旨,马上照办,丝毫不敢怠慢。


北辰希眼看自己就快得逞,妈妈温暖的怀抱还等着他,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小家伙急得不行,冷冷的瞪着程正,“你别碰我,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北离墨算是间接解除了云漪的危机,云漪感激不已。然而同时却已经疑惑起北离墨的动机。


这个男人究竟要干什么?


这么大费周章的接自己来,难道不是为了哄北辰希?还是说这一面竟是他们母子的诀别?


北离墨不会想要杀害她吧?


云漪不由得想到了宫斗剧里面为了孩子的血统纯正,不惜杀害孩子生母的龌龊勾当。


脊背一寒。


“妈妈!妈妈救我!”


云漪被北辰希的大喊大闹喊回现实。


再转头看时,北辰希已经被程正扛到了肩上。肥嘟嘟的小手使劲的捶打着程正宽阔的脊背。


云漪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就被北离墨截断了话头,“如果你想抱着孩子摔倒,那就尽管为他求情。”


云漪惊讶的睁大眼,看向北离墨,“你怎么会知道?”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


“我不瞎。”北离墨冷哼了一声。


云漪默默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北离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下移。


云漪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眼球乱转,不自觉的也看向那个方向。


两人的目光交集,同时落在云漪血肉模糊的膝盖上面。


云漪有些惊慌,下意识的就想将那个丑陋狰狞的伤口遮起来。


她今天穿的裙子太短,堪堪遮到膝盖上。


“怎么弄的?”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云漪却没有听出一丁点的温柔。果然北离墨这个人,说出来的话都是夹着冰块的。


云漪避重就轻,却也是实话实说,“没什么,就是摔了一下。”


北离墨脑海中冒出冷夜爵凶神恶煞的脸,手掌不自觉的握紧,青筋暴起,“是他打的?”


“啊?”这下连云漪都蒙了。


北离墨体内像是燃起了一团火,浑身的血液沸腾着。


他许久没有这样生气了,更可笑的是,竟然还是为了一个表里不一蛇蝎心肠的女人。


和北离墨呆在一起,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云漪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你说的他是冷夜爵?”


北离墨不置可否。


云漪连连摆手,虽然她对冷夜爵恨之入骨,但是她从来不是一个信口污蔑别人的小人。


然而这句正直的话落在北离墨的耳朵里面,却像是包庇。


“他是有什么好值得你念念不忘?”北离墨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竟然说出这么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


云漪咬牙。


冷夜爵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是伪善的面具贴得太过逼真,以至于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任何察觉。


北离墨看着沉默不语的云漪,心中更加窝火。


他听过一句话叫爱在心口难开,所以,对爱过的人,不仅是爱,连恨都没有办法言说吗?


男人的脸色更加铁青,隐忍着愤怒,“徐妈,带她去包扎。”


话锋转得太急,云漪反应不过来。


只见,一个穿着佣人服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的过来,客气道,“小姐,你跟我到这边来。”


云漪连连推辞,“不用了,就是蹭破了点皮。”


徐妈低头看了一眼,惊呼道,“哎哟,怎么摔成这样了,伤口得好好处理,要不然破伤风怎么办?”


云漪眼皮都没抬一下,仍然拒绝,“不会的,我没有碰到铁锈。”


抗拒的意味,显而易见。


北离墨本来就在气头上,云漪如此不识相,简直是往枪口上撞。


“为什么不去包扎?”北离墨冷冷地质问着云漪,“想让别人误会我们北家虐待你?”


威胁意味明显。


云漪并不想被白白扣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何来虐待这一说?况且就算别人要说闲话,也扯不到北家身上吧。”


云漪果断撇清和北家之间的关系。


这个女人居然和自己划清界限?这是在欲擒故纵?


北离墨冷笑一声,这样拙劣的戏码谁不会?


既然她想演,那他就陪着她。


“也是,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和我们北家扯上关系?”语气中的嘲讽意味明显。


云漪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别人说两句话就会炸毛的愣头青。


只把北离墨的话当做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安静的像是一缕空气。


云漪的忍气吞声更挑起了北离墨的怒火。


装的挺像。


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她的道行。


北离墨微微弯腰,将头凑到云漪的面前,故意压低嗓子,“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帮你上药?”


声音魅惑,说话的时候更是有热气扑在在云漪的脸上。


暧昧在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缝隙之中疯长。


“不……不用。”云漪的身体不自觉的起了战栗,紧张的更是差点咬到了舌头。


“既然不用,那还不赶快跟徐妈走,别逼我动手。”北离墨瞬间收回身子,和云漪保持安全距离。


语气之中满满都是嫌弃。


“我觉得太麻烦了。”云漪仍然坚持自我。


北离墨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云漪的膝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干涸了的伤口,竟然又开始流起血。血流顺着云漪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路蜿蜒向下。


小腿在灯光下荧荧泛着光,云漪很白,肌肤赛雪,配上鲜红的血液。


红白交织,触目惊心,给人极大的震撼感,北离墨不由得又想起那荒唐的一夜——


云漪躺在他的身下,肌肤莹白,黑发如瀑。


喉咙不由得发紧,身体深处的欲望似乎正在苏醒。


他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北离墨愈发恼怒,“我们家并不缺你那邋遢的RH阴性熊猫血。”


云漪低头,不由得吓了一跳。


鲜红的血液已经浸透了她的鞋,地上雪白的瓷砖也染上了斑斑血迹。


云漪没有想到那样一个普通伤口,居然流了那么多血。


微微的诧异过后,便释然了。


她生过孩子以后,就落下了血小板缺乏的病根,凝血功能发生了障碍。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说着,急忙蹲下 身。


动作太大,伤口再度撕裂,云漪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咬着牙,将涌上喉头的呻 吟生生咽了回去。


埋头,准备擦拭地板。


血液如同汩汩流淌的小溪,血珠砸在地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妖娆的曼陀罗。


云漪顾不得那么多,只觉得头顶上面目光灼灼,像是有火在烧。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张卫生纸都没有,这满地的血迹该如何收拾?


北离墨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就打算这么蹲着?”


云漪深呼吸了一口,抬头对上北离墨的眼睛,目光澄澈,“你有卫生纸吗?或者是家里有拖把什么的吗?我手里没东西,不好收拾。”


这个女人脑回路怎么这么……


奇怪?


北离墨微微咳了一声,“我让你去包扎。”


云漪这才恍然大悟,指着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地板。


“可是这怎么办?”


“留着。”


云漪一脸问号。


“北总,不好啦!你快上来看看吧,小少爷太能闹腾了,我快招架不住了。”程正杀猪一般的嘶吼,从二楼传下来。


北辰希战斗力太强,程正无奈只好搬救兵。


北离墨额头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是自己太宠着北辰希了吗?才让他如此蹬鼻子上脸。


抬腿就往楼上跑。


这就走了?


云漪难以置信,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


不过也好,少被注意一些,也就少吸引一些战火。


北离墨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冰冷的眼神直戳云漪。


真是矫幸不过三秒。


云漪不由得一个激灵,静待后文。


“等你包扎完再收拾。”


说罢,北离墨迈着长腿大跨步的往楼上走。转身消失在转角,楼上折腾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果然,一物降一物。


云漪不由得有些失落,自己缺席了北辰希的生命那么久,也没机会见识他的爱恨苦辣,哭笑八面。


正沉思着,徐妈打断云漪,“小姐,你赶紧跟我去包扎吧,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


云漪为了不再污浊北离墨家的地砖,终于妥协。


徐妈本来要帮云漪上药,结果被云漪拒绝了。五年的腥风血雨,让她早就养成了独立自主的性格。


云漪用双氧水给自己清理伤口,锥心的疼痛从膝盖传来。


云漪像个没事人一样,虽然苍白着脸却一声不吭。


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有些急促。


云漪还以为是北离墨,却又不太像。


北离墨并不会这么急躁,他走路从来步伐稳健。


“云小姐,你这膝盖是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语气中的关心呼之欲出,和北离墨的冷淡完全相反


果然不是北离墨。


云漪心中竟有些失落。


抬头,宽慰的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下,磕破点皮。”


程正显然不太信,“破皮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云漪打着哈哈,“那就是顺带扯掉了一点肉。”


程正大概是信了,不忍看云漪笨拙的裹着纱布,“你一个人上药肯定不方便,我来帮你吧。”


云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程正不依不饶,“没关系,我不嫌累。”


云漪无奈,再度拒绝,“真不用。”


话音未落,手中的纱布团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滚落在地。


程正正好找到借口,“你看吧,一个人总会不方便。”


被啪啪打脸的云漪,终于不再坚持,“那麻烦你了。”


程正十分娴熟地从药箱里面找出药,迅速拧开瓶盖,给云漪敷上。


行动敏捷,动作干脆。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云漪咬牙,没事,你不用管我。”


“刚刚那个是止血的。”程正甚至都没有看就从药箱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中又抽出一瓶,“敷起来会有点疼,这会给你上一个止痛的。”


云漪微微有些诧异,“你似乎对这些很清楚。”


程正倒是也不自谦,“辰希受伤都是我帮忙包扎,久而久之也就练出来了。”


辰希受伤?


云漪眉头不自觉的皱紧,“辰希他经常受伤吗?”


程正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呵呵干笑道,“也没有,小孩子顽皮,总会磕着碰着。”


云漪沉默不语,心中很不是滋味。


“辰希无论受再重的伤,流再多的血,硬是一声不哭。”程正一点一点的把白色的粉末往云漪的膝盖上撒,“以前觉得怪,现在倒是明白了,这是遗传吧,你们母子俩都这样。”


程正漫不经心的话,像是一记重拳,砸在了云漪的心脏上。


她以前也很怕疼,也曾因为被蚂蚁咬了一下,就哇哇大叫。然而生活的重压,把她逼成了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模样。


可是北辰希呢?


他还那么小,为什么也会如她一般忍气吞声?


“有时候有苦不说,不一定是因为坚强,或许是因为没有撒娇的人。”云漪苦笑。


一个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男孩,受了伤又怎么好意思向坚硬如铁的父亲哭诉呢?


程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就赶紧闭嘴。默默的上药包扎。


上完药,程正一圈一圈的给云漪缠上纱布,手法娴熟得不像话。


一看就是经过千锤百炼,云漪的心脏现在就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呼吸都困难。


程正自责不已,内疚自己不该乱说话。


两人沉默,各有所思。


“北离墨呢?”云漪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已经上楼很久了。


“北总应该在上面哄辰希睡觉。”


云漪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哄辰希睡觉?”


云漪实在是想象不出北离墨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会说温柔的话哄小孩子睡觉,至少无法想象北离墨给北辰希讲故事唱歌的场景。


程正倒是习以为常,“对啊,找到你之前,北总一直都又当爹又当娘,虽然有保姆,但是他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肯假手于人。”


攥着云漪心脏的那双手,似乎又紧了一些。云漪越发的呼吸不畅。


这么多年,她一直怪罪北离墨,怨恨北离墨毁了自己的整个人生。


可是,北离墨究竟又做错了些什么呢?不过是自己贪心不足,拿到了钱又忘了当年北离墨对于自己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