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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尝尝我的大棒槌

爸爸和老公比谁的大,当然是爸爸的大呢。

爸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尝尝我的大棒槌

云漪十分坦然,“程助理在帮我包扎伤口。”


北离墨危险的眯起眼睛,“为什么是他?徐妈呢?”


北离墨似乎很生气。


但是云漪并没有找到他生气的点,实话实说道,“徐妈被我打发走了。”


“呵,你的心机还真是深重,包扎的机会都不放过,真是每分每秒都在勾 引男人!”


北离墨的话难听至极。


被无辜牵连的程正吓了一大跳,打结的力道重了一点,疼的云漪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不起,云漪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程正慌得不像话,简直语无伦次。


云漪摇了摇头,“没什么,谢谢你给我包伤口。”


“怎么?我突然出现打扰你们眉来眼去了?”北离墨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程正赶紧解释道,“北总,你误会了,是我主动要给云漪小姐包扎的。”


北离墨气急攻心,眸子瞪得老大,“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干腻了?”


程正瞬间噤声,他虽然知道自家总裁的脾气孤僻,但是也没有到这种油盐不进的程度。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好像怪怪的。


云漪不想让程正因为自己被教训,知恩图报,赶紧澄清,“你不要怪程正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护着别的男人!


北离墨更加气急攻心,简直怒火焚身。


“滚!”


“好。”云漪回答得毫不犹豫,也不顾自己的伤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今天谢谢你。”


然后毫不拖泥带水,一瘸一拐从北离墨旁边走过。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她。


两个人隔的很近,云漪能够明显感觉北离墨身上的怒气。


北离墨力气很大,捏得她很疼,云漪不自觉的皱眉,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北先生,还有事吗?”


“我让你走了吗?”


这个男人简直前后矛盾!刚刚还那么暴躁的叫自己走,现在……


真是有病!


程正见状,赶紧高叫道,“我滚!我滚!”


瞬间不见了人影,客厅里面只剩下北离墨和云漪两个人。


原来刚刚那个滚字不是说她。云漪明白了过来。


北离墨一言不发,攥得她很紧。云漪今天为了将北辰希从阳台上面拉上来,肌肉拉伤,本来就疼,再被他那么用力的拽着,更是痛苦不堪。


“北先生,有什么事你能放手再说吗?”


“怎么?允许你败坏我北家的名声,还不允许我碰你了吗?”北离墨咄咄逼人。


云漪咬紧牙根,忍着剧烈的疼痛,“我没有。”


“你哪里来的脸这么大言不惭?”北离墨气急攻心,这个女人满不在乎的脸,简直就是最好的助燃剂,“要让我提醒你,你和别的男人结婚的事实吗?”


“我……”云漪动了动嘴唇,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


她实在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告诉北离墨自己和冷夜爵床事不和谐这件事,毕竟生理有缺陷,性冷淡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你怎么?”北离墨凝眸,死死地盯着她,眼睛里面几乎要喷出火来。


云漪沉默不语。


“说话 。”北离墨震怒,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发。


云漪疼到痉挛,眉头狠狠皱着,终于开口,“你放开我。”


“不放。”北离墨目光如狼,让人害怕。


云漪挣扎,北离墨身上的戾气让她感到不安。


两人僵持不下,云漪拔腿就想跑,然而钳制得太紧,一来二去。


咔嚓——


云漪的衣袖竟然就这么粗暴地被撕了下来!


云漪愣了,细长白皙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北离墨的目光落在云漪裸露的肌肤上面,瞳孔剧烈的收缩。


云漪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拽起那半片衣袖,往自己的手臂上盖。


北离墨快她一步,制止住云漪的动作,“怎么弄的?”


云漪很白,手臂就像鲜藕一样,莹莹发光,然而她纤细的臂膀上却遍布青紫,黑色的淤青映照在雪白的皮肤上,色彩强烈反差。


触目惊心。


“什么?”


顺着北离墨的眼神看了过去,云漪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回事?”


北离墨感觉心间一阵颤抖,恶声道,“你问我?”


云漪飞速的回忆着,灵光一闪——


这大概是今天将北辰希从栏杆上面拖上来的时候,太过用力,肌肉拉伤造成的。


她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北辰希的身上,自然感觉不到疼痛。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些小伤,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北离墨仍然紧紧的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答案。


云漪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你别告诉我,又是你走路不小心摔的。”北离墨的语气之中,满是讥讽。


云漪嘴角抽了抽,这个男人真当自己是白痴吗?


“不是。”


北离墨微微点了点头,等待着云漪的下文。


“没什么好说的,一点小伤而已。”


云漪并不打算邀功,她是北辰希的母亲,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母爱如山,就算为她的孩子献出生命,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小伤?”北离墨目光灼灼的看着云漪,眼眶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一个男人看着她身上的淤青,都觉得疼。她居然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怎么?像你这样有心机的女人,不应该用这些伤装可怜来骗我的怜悯?故作坚强,你开发的新套路?”


这些话锋利如刀,一下一下划在云漪的心头,剧烈的痛楚传来。原来这么久了,她的心还活着,她还以为她早就变得她铁石心肠,心永远不会痛了!


云漪深情仍旧淡漠。


北离墨得不到回应,只觉得自己一记重拳打到了棉花上面,绵软无力。


一个用力,伸出手臂,直逼云漪而去。


云漪下意识后退,没两步,后背就抵到坚硬的墙壁。


她,退无可退。


砰——


剧烈的疼痛袭来,云漪咬牙。


北离墨撑着手臂,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间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囚禁的猎物。


“疼吗?”并不像是关心的语气。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似乎所有的知觉都重新苏醒。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


云漪拒不回答,像是小兽一样倔强的回瞪着北离墨,


似乎在怄气。


北离墨眉头越蹙越深,“我问你痛不痛!”


手掌恶趣味的捏上了云漪发青的胳膊,云漪下意识的惊叫,又想起了什么,活生生的将这惨叫重新咽回了嗓子眼。


“你在和我赌气?”


云漪终于开口说话,“我没有!”她只不过是不可能向变 态屈服。


北离墨握着她的肩膀,手掌没有任何要放松的意思,反而故意用劲。


剧烈的疼痛袭来,云漪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脑门上淌下来。


云漪疼得颤抖,却仍然一言不发。似乎真的和北离墨杠上了。


北离墨愈加气愤,目光阴鸷,“谁教你痛也这么忍着?一声不吭?”


云漪微微闭了闭眼睛。


过往的五年,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帧帧的跳跃的,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那些黑暗无光的日子,云家像是巨山一样压在她的肩头,她也想哭,她也绝望。却找不到一个真正可靠的肩膀,咬着牙坚持,于是,也就失去了叫苦的能力。


云漪的眼睛猛然睁开,目光之中满是凌厉,“叫出来就不痛了吗?”


北离墨猛然收回自己的手,“走!我送你去医院!”


云漪愣在原地,岿然不动,“为什么要怎么对我?”


先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孤独久了的人根本就受不起别人的恩惠,一旦心软,她就坚强不起来。


“因为你是我的人。”语气霸道不容置疑,“你一天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北家的人。”


“北总,不得不说,你那5000万花的还真值。”


不仅如愿得到了一个儿子,还成功毁掉了她的一辈子。


北离墨皱了皱眉头,“是你自愿的。”


云漪笑得越发轻蔑,“没有人会自愿跳入火坑。”


就算飞蛾扑火,也是被逼无奈。


北离墨不想和哀怨的女人过多的纠缠,“走吧,去医院。”


云漪这次倒是没有挣扎,乖巧的跟在北离墨的后面。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她咬着牙,每走一步都是极刑。


真疼啊。


……


医生办公室。


医生拿着刚刚拍出来的ct和x光片,仔细的查看。


大约两分钟,得出结果,“膝盖受到严重撞击,骨头有细微的裂痕。”


目光落在受损最严重的膝盖上面,一寸寸上移。


“肩胛骨也有损伤,”顿了顿,探照灯一样的目光再次落在云漪裸露的肩膀上。


雪白的肌肤,青黑的淤青,相互交织,色差相当震撼。


“这么看,手臂的肌肉应该也有拉伤。”医生循序渐进。


云漪一言不发,默默点头。


“大概就是这些。”云漪摘下架在鼻梁上面的金丝边眼镜,探究的看向云漪,“怎么弄的?”


一旁的北离墨也将目光投向云漪,简直不明白正常人是怎么把自己弄成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的。


“走路不小心摔倒了。”云漪避重就轻。和之前回答北离墨的答案一样。


“摔倒能把手臂摔成那样?”很显然,医生一点都不信。


“顺便托举了一下重物。”都说孩子是爸妈的心头宝,千金不换的宝贝能不成吗?


医生还是不信,毕竟受伤的那两个位置实在是太暧昧。


而且云漪的手臂上的淤青有几处还是男人的手印。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彰显着什么。


病房里面沉默极了。


三人缄默不语。


医生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给她开点外用药,还有内服的,那你们注意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再那个了。”


“哪个?”两人难得异口同声。


一人声音疑惑,一人仍然冰冷。


医生不禁有些恼怒,这两人典型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能有哪个?”


云漪是真的不明白,“我不是很清楚你说的是哪个。”


医生看着云漪认真询问的目光,不禁缄默,有些愤怒的看向北离墨。


面前的那个女孩手臂上的淤青以及膝盖上面的磕伤,也只有做那种事的时候才能同时出现了。


没有想到那么衣冠楚楚的人竟然是个禽兽,连无知少女都不放过。


殊不知。他眼里的这个无知少女已经有了半大的儿子。


“还能有哪个?还不是让你们节制点!”


声音很愤怒,明显矛头对着北离墨。


云漪差点惊讶的咬到自己的舌头,赶紧否认,“医生,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不是什么?都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不承认?”医生俨然十分讨厌现在年轻男女胡乱随便的作风。


云漪别的事情都能忍,唯独在这种事情上被冤枉,她是真的不能闭口不言,“他不是我丈夫。”


“那是男朋友?”医生反应极快。


还没等云漪否认,又继续自顾自道,“男朋友就更不行了,还没结婚就这样,说不定结了婚能怎么着呢。”


“……”


云漪有些心虚的看向北离墨,他站在逆光的位置上,看不清他的表情。细碎的刘海在北离墨的眼睑处洒下一片阴影。


云漪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会迁怒于自己吧?


没想到北离墨的回答让她大跌眼睛,只是淡淡的一个嗯。


似乎并没有听见刚刚医生的话一样。


医生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本着别人的家事自己不多插手的原则,挥了挥手,加速将手中的处方单写完。


“去拿药吧,”如此轻率将两人赶走,“下一个。”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病房,云漪紧跟北离墨。


下一个拄着拐的病人和两人擦肩而过,有些蛮横的挤了云漪一下。


云漪脚上有伤,重心不稳,毫无形象的向前扑去……


“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


走在前面的北离墨像是后背长了眼睛,利落的转身,接住她。


“是……”云漪指着病房门的方向想解释。


然而前面拄拐的始作俑者刚好关上了门。


望着紧闭的房门,云漪沉默了,“对不起。”


北离墨突然有些火大,气愤的松开她。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持着,别扭的可怕。


云漪深呼吸了一口气,“北先生,把处方给我吧,我去拿药。”


北离墨冷哼了一声,转身,迈开长腿走了。


并没有把处方单拿给她的打算。


云漪猜不透他的心思,无奈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追上去。


北离墨再度转身,动作太急,云漪反应不过来,一头撞了上去。


一声闷响。


云漪被一方坚硬的胸膛,撞得头晕眼花。


北离墨抿嘴,他毫不怀疑这个女人有本事把自己活生生地拆掉。


“对不起。”


又是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


北离墨愈发火大,嘴唇越抿越紧,终于开口——


“你在这坐着。”


于是命令的指着旁边的蓝色座椅。


云漪点了点头,当真顺从的坐下。身后就是妇产科主任的办公室。


云漪安分的坐着,目光落在自己的膝盖上。白色的纱布上面隐隐有鲜红的血迹渗出。


“呜呜呜……”


恼人的哭声将她拉回现实。有一对情侣从妇产科主任办公室走出来。


“你说我会不会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我好害怕,我不想这样!”


自责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云漪的心脏。


她感同身受。


如果十八岁那年,她没有做出那个荒唐的决定,她现在的人生现在是不是有所不同?


“你说如果我小心一点,没有滚下楼梯,我的孩子是不是不会流掉?”


“不会。”云漪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所以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情侣,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


“姐姐!”一声惊叫炸响。


云漪猛的抬头,对上了云婉婉的脸。怪不得刚刚她说这声音如此熟悉,原来刚刚那对情侣是云婉婉还有冷夜爵。


真是冤家路窄。


“你怎么会在这儿?”云婉婉休养的很好,颜色已经逐渐恢复了,现在正小鸟依人的靠在冷夜爵的怀中。


她的丈夫正坦然的搂着他妹妹,除了屈辱,云漪没有任何感情。


她不嫉妒,一点也不。


云漪努力想把自己的伤处藏起来,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冷夜爵看向她的眼神,越发的鄙夷,“你这么快就被那个男人吃干抹尽甩掉了?”


云漪冷笑了,“与你何干。”


冷夜爵没想到云漪这个软脚猫一下子变成铁骨侠,气愤不已,“你别忘了,咱俩还没离婚。”


“呵,”云漪冷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咱俩还没离婚啊。”


语气中讽刺意味明显。


冷夜爵撕开伪装以后也就不避讳了,将怀中的云婉婉又搂的紧了些,“这么气愤干什么?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和你妹妹情投意合吗?”


要真是情投意合,云漪二话不说,拱手让贤。


可是这个男人却是狼子野心。


可怜云婉婉就像是当年的她一样,一腔真心,错付混蛋。


“冷夜爵,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年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现在呢?”


冷夜爵眯起了眼睛,不懂为什么明明恨他入骨的女人,却说出这番话来。


心猛的一动,难道他对自己还有留有旧情?


确认道,“云漪,你在怪我?”


“我这么大的怨气你感觉不出来?”云漪反唇相讥。


脑子里面却一直思索着,如何才能巧妙的让云婉婉看清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如果直接拆穿,云婉婉肯定不会相信她,反而会以为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冷夜爵心里堵的慌,这个女人果真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


于是半点情面也不留了,“既然怨气这么深重,为什么还拖着不肯离婚?”


果然冷夜爵那只狐狸绕来绕去,都不忘自己的利益。


“还是净身出户?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好了吧?怎么?你霸占了我的亲妹妹还不够,连我的家产也想一并私吞?”


云漪虽然身上有伤,但是气势却仍然不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服软。


冷夜爵眉头蹙紧 ,一时没了言语。这还是以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温柔似水的云漪吗?


北离墨拿完药回来,正好看到这撕逼大战。好整以暇地抱着胸站在一旁。


目光饶有兴趣的坐在云漪身上,颇具赞赏,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那么窝囊。


云漪反侦察的能力十分强,抬头,目光正好和北离墨对上。


感受到北离墨探究的目光,云漪瞬间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又惹麻烦了。


微微叹气,无心恋战。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如此草率的收尾,让冷夜爵难以适从。


“站住!”厉声喝住云漪。


云漪慢吞吞的走着,步履未停。


“我不是教过你,斩草要除根,不要留后患?”两人的旧情,已经全部崩盘,但是一起经历过的岁月却是难以磨灭的。


云漪脚步一顿,“我都忘了,我只记得你教过我最深刻的一课,谁都不要相信,越亲近的人越会捅你一刀。”


云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话毕,她拔腿离开,背影决绝。


一个是她同甘共苦的丈夫,一个是她两小无猜的妹妹。


两个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偏偏是他们,合力将那把利刃亲手送进了她的心脏。


云漪走到门边,正好看到了在一旁看好戏的北离墨。


“走吧。”北离墨绅士的向她伸出手。


至少在冷夜爵的面前,北离墨不忍心看到她落单。


云漪摇头,“谢谢你,不必。”


语气之中满是决绝的拒绝。


北离墨的脸顿时黑了一半,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伸手霸道的攥住她,柔软的触感,北离墨觉得自己重新握住了云彩。


云漪下意识想挣脱。


男人压低嗓子,“你想在丈夫和小三的面前丢脸,你就尽管挣脱。”


云漪陡然安静下来,乖乖的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