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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拉开拉链它想你了 它想你了…给它好不好

好的,我这就给它,可以了吧。、

把拉开拉链它想你了 它想你了…给它好不好

方天赐只是随口说说。像他那样在部队都能和战友打起来的糙汉子,怎么会有耐心给她打扇子?

然而,当她躺倒床上的时候,他就真的过来了,坐在她的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也不说话。

周遭很安静,除了窗外的蝉鸣和蛙叫,就是耳边呼呼的风声,这些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首催眠曲,不一会儿,梁媛媛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睡得特别香甜,一夜无梦。

直到一声鸡鸣,将她唤醒。

谁知道,一睁眼,梁媛媛就看到方天赐靠坐在床头,手里还拿着扇子。

梁媛媛的心不由一颤,说没有感觉是假的,这个男人就委屈在他的床头,为了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斜倚着,眉头微蹙。

她想叫他躺会儿,又不忍心叫醒他。就这么抬眼看着,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会因为打架被退回来的人,或许真的只是也因为他不屑于解释而被冤枉的。

“看够了?”男人忽然睁开眼睛,梁媛媛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视线。

她就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了似的,匆忙将视线转向别处。

“你……你要不……到床上来躺会儿?”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爬起来了,腾出了地方。

方天赐扶住脖子,扭了扭,叹道:“不了,今天还要开荒。”

才动一下,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还是睡会儿吧!这样坐了一个晚上,肯定全身僵硬酸痛,我来给你揉揉!”梁媛媛劝说道,“今天不开荒。我要先把字据写好。”

方天赐也是喝过墨水的人,家里纸和笔还是有的。

问了他,从衣柜的抽屉里翻出纸笔,梁媛媛只用寥寥数笔便将一切写清楚了,就连方天赐看了,也连连点头。

她和方天赐先签了字,再把字据拿去先给吴小花和洪霞签字。

看洪霞极不情愿的样子,梁媛媛也只是看着,什么都不说。其他人,今天晚上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再让他们补签上。

万事俱备,梁媛媛回到房间,方天赐坐在床上,捏捏腿,甩甩手,扭扭脖子,舒活筋骨。

梁媛媛笑了笑,她当初在考临医之余,还选修了中医,不管是在中医还是西医方面,她都颇有建树,按摩这种小事,更是不在话下。

以前,她就经常帮她爸妈按摩的。

“睡下来,趴过去,我来!”身为医生,本着治病救人的宗旨,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方天赐却无端的脸红了,要不是被梁媛媛盯得不好意思了,怕是还不会趴下来。

梁媛媛的手才搭上去,就又忍不住笑了:“喂,还隔着衣服呢,你紧张什么?肌肉绷得那么紧。”

“我紧张什么?我那是肌肉结实。”在梁媛媛的纤纤十指的轻点之下,他竟真的感觉到了一丝丝舒坦,连说话都不自觉地开起了自己的玩笑,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肌肉结实?

梁媛媛抿唇一笑,没让自己笑出声音来。他说自己的肌肉结实,她是相信的。但是,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和因为锻炼而紧实的肌肉,是不同的。

一般人可能不太能分得出来,但是他们这样的专业人士,只要摸几下,就知道了。

不过,他不承认,她便没有继续拆穿他,手的力道一点点加重,从脖子,到背,到腰间,再到腿,梁媛媛一点点为他按摩放松。

“翻个身。”梁媛媛命令道。

方天赐已经彻底放松下来,睡意来袭,隐约听到有人让他翻身,便顺从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梁媛媛又给他捏了捏胳膊和腿,见他已经睡着,就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轻轻将门关上。

她也学着方天赐,蒸了几个红薯放在锅里。好在有了前次的经验,这一次她没有再弄得满屋子浓烟,虽然火势还是很难把握,可总算是蒸熟了,并且没有糊。

对于这种进步,梁媛媛自己还是很满意的。

啃了几个小红薯,加上昨晚泡的莫名其妙的温泉,这会儿,梁媛媛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可是今天她不用再帮嫂子干农活。

得了空,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屋后的“荒地”。在她看来,那就是钱啊!不管在哪个时代,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这些,梁媛媛做起农活来,格外卖力些。原本预计一天才能做好的事,她竟然在中午之前就全部挖好了。

厨房的烟囱飘出一缕缕烟——呵,方天赐在做午饭了吗?他今天中午竟然在家里。

梁媛媛着实有些好奇,毕竟平日里,这个家伙不会在田里做事,但也不会做饭。之前他做了早饭给她留着,她就已经很惊讶了,今天竟然准备午饭。

她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三两步跑回厨房。

竟然是真的!

方天赐略显生疏地切着菜,锅里飘来米饭的香味。

“不容易啊,方大哥亲自下厨。”梁媛媛调侃起他。

听着这个很别扭的称呼,方天赐忽然记起了那天在屋后的园子里,当时他是真的想感谢她,她却以为他拿她当兄弟。

今天,他必须纠正她:“我是你丈夫,不是大哥。”

“噗嗤……”梁媛媛瞬间就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没忍住,哈哈笑起来。

方天赐也被她毫不做作的笑声感染,嘴角不禁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

站在梁媛媛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的侧颜,心中不由叹道:她的男人就是妖孽,平时酷酷的样子已经很帅了,现在笑起来竟然更养眼。

妈呀!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为了让自己不再继续沉沦于此人的美色之中,她将他切好装好盘的菜端到锅边,卖力地炒起来。

就在大家一团和睦的时候,一个很不和谐的尖锐的声音陡然在门外响起:

“咦?就你俩?”洪霞惊讶地喊,“妹儿啊,刚才有人在咱们家附近打听你,他没来找你吗?”

“没有啊!”梁媛媛一头雾水,这里谁会打听她啊?

方天赐随口问:“是谁?”

“这……”洪霞的双手不停地在衣服上蹭来蹭去,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下子就勾起了他俩的好奇心,梁媛媛更是连炒菜的动作都停了,直到锅里传来了隐隐的焦糊味。

洪霞朝梁媛媛招了招手:“你出来,我告诉你。”

瞧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梁媛媛预感,找她的,绝对是个男人。

于是,不由自主地朝方天赐看了一眼。

男人似乎很不以为然,想来,不是他神经大条,就是他根本不在意。

可他的想法,终究是他的想法,梁媛媛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毕竟她对洪霞的为人,没有那么信任。

她把锅铲交给了方天赐,自己则倚在灶台边,双臂交叠着环抱于胸前,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微屈着,再自然不过了。

说出的话,也是悠悠然的:“嫂子,有什么话,就当着我们家天赐的面说吧!我和他是夫妻,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

但这话,却让在场的两人都听出了她坚定的立场。

洪霞当即一愣,想好的计划忽然就被打乱了。而后,她只能摇摇头,吞吞吐吐地从牙缝里挤出些字来:“是个男人,和你一般大。你什么时候勾……”

她其实很想质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可当着方天赐的面,她苦无证据,只好临时改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副表情,就像是老母亲对子女,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梁媛媛却是无比坦然,轻笑着回应她:“嫂子在田里干活,连咱家附近有人打听我,你都知道,消息很灵通嘛!既然这样,还要劳烦嫂子再帮我打听打听,这人到底是谁?打听我有什么目的?”

“我瞎打听个什么劲儿呀?找你的,你肯定认识呀?都找到咱家门口来了。我说妹儿啊,你既然嫁到我们方家,就要守……”

“嫂子多虑了,”梁媛媛忍不住打断了洪霞的絮叨,“我自从嫁到这里,每天和妈或者和嫂子同进同出,我何时跟别的男人说过话?”

洪霞当即反驳:“这种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她越是激动,挑拨离间的势头就越发明显,只要是长了耳朵的,都能听出来。

梁媛媛想,大概是她侵犯了洪霞的利益,所以洪霞才动了这种心思。

但是,梁媛媛绝对想不到,对方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她挑拨离间,不过就是想将梁媛媛赶出方家。因为,如果没有了梁媛媛,而只有方天赐的方家,那些田地,迟早都还会是她的。

岂料在这个时候,方天赐竟然也开始帮腔了:“我也觉得嫂子想多了。就算她有,也只是把人家当大哥!”

“喂,方天赐,”梁媛媛憋住笑,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我已经翻过这篇了,你怎么又……”

可最后,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嘴笑起来。

方天赐一手炒着菜,另一只手朝梁媛媛摆了摆:“翻过去了,翻过去了。”

看得出,他在很努力地维持自己酷酷的人设。

“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兄弟?什么翻篇?”洪霞完全是一脸懵逼。

他俩却相视一笑。

洪霞见没有人回应她的问题,反倒莫名地吃了一嘴狗粮,只能无趣地走了。

之后,方天赐也没问,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甚至就连梁媛媛自己也以为这不过就是个小插曲。

小夫妻俩和和美美地吃了午饭,就去院子里拾掇那一筐紫苏。

梁媛媛带着玩笑的口吻告诉方天赐:“这东西可不是野草。它呀,好吃又值钱。赶紧地,帮我把叶子摘了,我明天挑去镇上卖掉。根也别扔了哈!”

方天赐将信将疑,但是看她那么认真地摘叶子,他也不好闲着,就学着她,把叶子、茎和根都抖落抖落干净,并且分类放好。

“你确定这个能卖钱?”方天赐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梁媛媛微微一笑,不予置否。到底值不值钱,值多少钱,她明天去了药材市场,就知道了。

她不说,方天赐也就没再逼问。

然而,对此事持怀疑态度的远不止方天赐一人。

傍晚时分,吴小花和洪霞从田地里回来,看到院子的西北角落,他们小夫妻俩的厨房门口堆着一堆“野草”,他俩竟然还在卖力地分拣。

洪霞丢下农具,连忙跑过去拉方天赐,因为没有防备,她猛地一拉,就把方天赐给拽了起来,甚至拖到了旁边。

站定之后,他冷声提醒:“嫂子。”

旋即,抬腿准备回到梁媛媛那里,却被洪霞用力拉住,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梁媛媛见状,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嫂子还真是个喜欢说悄悄话的人啊!”

“……”洪霞囧。

“嫂子有话请直说,都是一家人。”方天赐效仿梁媛媛在今天中午的行为和说法。

听他也这么说,洪霞不由地叹了口气:“哎……那我就直说了吧!”

吴小花也走了过来,众人竖耳倾听。

“我就是想说……说咱妹儿跳河……跳……是不是脑子被水泡久了……泡出……泡出什么问题……这……这明明就是野草……在捯饬个什么劲儿呀?”

她吞吞吐吐,声音忽高忽低,说到梁媛媛脑子被水泡出问题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小到几乎听不到。

但对于听力向来满分的梁媛媛,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兵出身的方天赐自然也听清楚了。

吴小花本就年纪有些大了,把洪霞这番“抑扬顿挫”听了个叉,惊讶道:“用野草泡水给我儿子喝?你有没有良心啊?现在我们全家都让着你,你可不能欺负我们老实人啊!”

梁媛媛扶额。

方天赐趁机将吴小花拉走:“妈,你听岔了。没事,你们赶紧做晚饭去。”

见状,洪霞赶紧跟过去,在方天赐耳边咕咕叨叨:“反正,这个梁媛媛最近就是怪怪的,和以前很不一样。今天还有男人来找她,你得提防点,搞不好有什么阴谋。”

能有什么阴谋?

方天赐扭头看了梁媛媛一眼,她似乎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谈话,依旧低着头,掐着那些“野菜”,好像还想到了什么好事,嘴角微微扬起,很是好看。

“嫂子,你真的想太多了。”方天赐心口不一地说着。

在这几天里,梁媛媛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要说不好奇是假,但方天赐将这一切归咎于那场溺水,他想,也许是河水冲醒了她沉睡的大脑和意志,让她忽然开始热爱生活。

既然洪霞将这件事情的后果上升到阴谋论,方天赐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他必须搞清楚真实原因,以帮助梁媛媛洗脱嫌疑。

入夜,梁媛媛因为实在找不到一把适合赏月的躺椅,不得不早早地钻进房间,趴在窗台上,托着腮,看院子里的四角天空——好无聊的夜晚。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知道是方天赐在打地铺,梁媛媛还是下意识地转回头去看他。

男人打地铺的动作特别熟练。

“这速度,是当兵那会儿训练出来的吗?”她随口问。

实在是太无聊了,只能没话找话说。

方天赐显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的时候,忽地抿唇一笑:“我们只会就地卧倒,管它是泥坑还是荆棘。”

“是哦。”梁媛媛无意间想到以前听别人聊起过,也就没再细问,视线又转回那一片月朗星稀的夜空。

他铺好就顺势躺下了,见她还没有要睡的打算,忍不住问:“在看什么?”

“嗯?”梁媛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发什么呆,怎么回答他?索性什么也不说。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便翻了个身,不再看她,自顾自睡了。

梁媛媛撑得胳膊酸了,歪着头看得脖子也酸了,才收回视线,打算睡觉。

然而,一个转身,就看到男人睡在地上,借着月光,她才发现,那张席子也有些旧了,席子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看起来,很寒酸,

虽说是夏天,可农村的夏夜,还算凉爽,就这样睡在地上,容易引发关节疼痛,也许现在不会疼,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疼痛会越发明显。

“喂……”她本想让他睡到床上去,但作为一个女生,主动发出这样的邀请,听起来很奇怪,于是在方天赐似乎没有听到的情况下,她把话给咽了回去。

可是,躺在床上,梁媛媛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越想越替他感到心酸。

翻来覆去,木板床难以抑制地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她也浑然不觉。

不知道这样煎熬了多久,她忽然听到外面有隐隐的吵架声、孩子的哭声、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家里了的另外两个男人说好了今天回来的,临时又托工友带话说要明天接了孩子再回。

总不至于现在就赶回来吧?

吵架声和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听不到了,但还是有些奇怪的难以名状的声音不时响起,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按常理说,这会儿,村子里的人应该早都睡了。

越想越觉得奇怪。

纵然是医学院出来的梁媛媛也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喂!”她打算叫醒他,问问他是不是也听到了,还是说只是自己的错觉。

叫了好几声,方天赐才悠悠转醒。

被吵醒,他颇有些不耐烦:“今晚还热?”

梁媛媛摇摇头,这家伙竟然以为她是要让他帮忙打扇。

“你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梁媛媛下了床,半跪半趴在他旁边,紧张兮兮地问他。

凑得那么近,方天赐一骨碌坐了起来,和她稍稍拉开了距离。

经她这么一提醒,他还就真的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方天赐依稀辨别出大致的方位:“好像就在我们家附近。”

“对,”梁媛媛很赞同,“我也感觉,离的不远。”

她说着又朝他身边靠拢了些。

余光瞥了眼身边的女孩子,方天赐忽然站起来:“我去看看。”

他铿锵有力的声音,在无形中,给了她胆量,让她想起自己并非原本那个软弱无能的梁媛媛,而是来自现代,相信科学不迷信的梁媛媛。

方天赐出门前,将屋里唯一一盏并不太亮的灯给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甚至不及今晚的月光,但光线恰巧照着她所在的位置,也就是方天赐之前睡的位置,她更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床铺”,甚至能看到毯子上一个不大的洞。

此情此景,梁媛媛一咬牙,趁着方天赐出去打探的时候,直接将他的毯子和枕头拿到床上。

男人回来的时候,她刚把席子卷好,放进大衣柜里。

“什么意思?”方天赐有些不悦,作势就要去拿回席子。

梁媛媛转身挡住了衣柜门,正色道:“睡床上去吧!”

闻言,方天赐脸红,狠狠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地问:“确定?”

“确定!”她重重地点头,和他离得很近,脚尖都快碰到对方脚尖了,他们都确定对方的态度。

梁媛媛的态度更为明确:“我们结婚了,本就该睡在一起。今天外面不知道是谁在闹,可万一是嫂子,万一让嫂子看见了,在妈面前添油加醋乱说一通,到时候免不了要听妈的念叨。”

“你是不是害怕?怕闹鬼。”方天赐一本正经地问。

“……”梁媛媛囧,真的很想问他,是哪只眼睛看出她害怕了。

她寻思着,这也未尝不是个好的理由,反正能让他不继续打地铺就行。

梁媛媛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刚才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方天赐十分肯定,“是有人路过我们家门口。”

“但这么晚了……”

她就是想随便问问,看他出去这一趟是不是真看见什么了,他却没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睡吧,不早了。”

梁媛媛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噘着嘴,不情不愿地爬到床上,滚到了最里面。

面对空出来的位置,方天赐犹豫了一下下,最终,还是躺在了那里:“别怕,有我在。”

他说完这话,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用担心。”

“谢谢。”梁媛媛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要怎样开始这种关系。没想到方天赐还会主动说出这些。

不知怎么的,他说了,她就会相信,还会觉得很安心。

那天夜里,他俩就这样并排躺在床上,盖着自己的小毯子。

第二天一早醒来,梁媛媛还睡在她原来的位置,毯子好端端地盖着,身边的位置却已经冰凉,早已没有了方天赐。

梁媛媛自言自语道:“他今天怎么这么早?难道是提前准备,要陪我去镇上?”

她一边说,一边下了床,只见小桌上留了纸条:“我有很重要的事处理,你别乱跑,别找我。”

又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扒开原主的记忆,方天赐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话,更别提解释他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