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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和季思博做了一节课 体育老师c我一节课作文渺渺

白安一声轻语,却正好不轻不重地落进了正坐上摩天轮的季思博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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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缓缓启动,他的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方探去。


宋成岸拿着气球推着婴儿车,一直兴致盎然不停地在跟白安说着什么,白安微微笑着,有时还会回应他,三人像是一对完美夫妻。


季思博忽然觉得,他才是横亘在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因为在他的面前,他很少见过白安笑得如此轻松,如此惬意。


“不玩了,走吧。”下了摩天轮的季思博冷得仿佛是南极的寒冰,渺渺只好跟上他的脚步。


身后,是满园欢声笑语。


回到别墅,季思博不耐烦地扯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身上的衣服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睡觉,十分烦闷。


张妈看见了正想劝说季思博回房间休息,渺渺却拦住了她,拿来了毯子给季思博盖上。


季思博睡得昏昏沉沉,梦里,仍然是挥之不去的白安的影子。


她笑容满面对着宋成岸轻声道,“成岸,我们走吧。”


她和宋成岸相谈甚欢,却不管不顾他的存在,留下他一个人呆在原地。


不要!不要!


季思博从沙发上悠悠转醒,诱人的食物香味将他从梦境拉回了现实,厨房里有人正在做饭。


是张妈吗?


“啊呀。”


一个女声忽然惊呼,季思博听到渺渺在厨房里叫了一声。


他从沙发上起身去看,渺渺围着围裙,案板上摆着正在切的鸡肉。


渺渺握着自己的手,手指上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季思博赶紧让她用水冲洗,“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想给你做点吃的嘛,今天看你不太开心,索性就放了下人们一天假,让他们回去了。你再等等,马上就好了。”渺渺想要推开他继续做饭,季思博却将她手里的东西放回了台面上,“别弄了,包扎伤口要紧。”


他找出了医药箱,从里面翻出了创口贴给渺渺仔细贴上,“以后这些事还是让张妈她们做吧,你平时也不弄这些,容易受伤。”


“我没事,倒是你,季思博,你别不开心了。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和事情生气呢?”渺渺看着季思博紧皱的眉头,忍不住伸手去抚平这些本不属于他的忧愁。


季思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了下来,“我今天有些累,先回房休息了。”


他收起医药箱,起身想要离开。


“季思博!”渺渺喊住了他,一双杏眼里已经满是泪水了,“我从高中就认识你了,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了你,追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了你一句做你的女朋友,但后来想起来,这些只不过是你用来气白安的手段而已!”


季思博却没有回头。


“我以为,你再来找我,是回心转意,可是呢?现在,一样,一样!从来就没有变过!我渺渺,只是你用来气白安的工具而已!”


渺渺哭得满脸泪水,精致的妆容都花掉了,她痛苦地捂着胸口,“我也是人啊……我也想,能得到你哪怕一点点的爱啊。”


季思博的脚步停在了原地,渺渺在他的身后继续道,“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哪怕一眼吗?”


季思博没有回应,一双手忽然揽上了他的腰,用尽了力气拥抱他。


“不要走好不好,季思博?”渺渺的话里带着哭腔,“季思博,给我个机会,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渺渺,请你遵守协议内容。”季思博忽然正色道,一把将渺渺的手扯了开去。


季思博,对她,真的太冷漠了。


“季思博,你就没有怀疑过吗?”渺渺忽然道,这句话很好地让季思博停下了步伐,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白安的孩子。”渺渺抹了抹眼泪,收起心情,恢复了一贯不可一世的模样。


她道:“看她今天和那宋成岸亲密的模样,季思博,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吗?白安生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我派人去调查过了,宋成岸这个人早年在各地四处漂泊,但是前年的时候回来过苍城一次,他回来的时间和白安怀孕的时间正好是一样的!”


渺渺冷冷一笑,“你之所以要我跟你签订协议结婚,也不就是想气白安吗?你为什么要气她?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事情的真相……


季思博的身形有些不稳,他怎么会没有想过,他甚至,还亲眼见到过!


可是他,始终都无法做出抉择。


他害怕,一旦事情的真相血淋淋地摆在他的眼前,他是真的会疯掉的!


“宋成岸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回来?当天宴会上也是他出手相助帮的白安,如果两人毫无干系,凭什么?”


渺渺将这些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她不开心,她痛苦,那她就要季思博陪着她痛。


季思博自己也说不通这些事,他垂了眼,缓缓地扶着楼梯上了楼。


渺渺冷哼一声,看着季思博的身影渐渐消失,心里却已经被怨恨填满了。


季思博,我会让你知道,痛彻心扉的滋味。


韩氏国际大楼,顶层会议厅。


季思博坐在上首,集团董事们系数到场分坐两侧,正在商议怎么拿下与亚泰集团的重大战略合作提案,准备下午与亚泰集团亚洲执行总裁接洽。


几大董事们就提案内容的某条细节问题争论不休,这个案子刚刚提上来的时候就是几经波折。


没成想到了要交案子的时候了,这些人还在因为各自的利益不均而争吵,季思博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好了,说够了吗!”


季思博忽然出声,瞬间就让喧闹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助理轻手轻脚地走进会议厅,附在季思博的耳边低声道,“总裁,高小姐的电话。”


季思博上下打量了一眼助理,心道,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不能打扰他开会吗?


“总裁,高小姐说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如果您不接……会后悔终生,我只好打扰您了。”


季思博白了一眼助理,从他手里接过了电话,冲董事们摆了摆手,示意会议暂停。


季思博走到窗边,喂了一声。


“季思博,很抱歉打扰你开会。但是今天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我不得不这样做。或许你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说的是真的。”


渺渺忽然打来,季思博不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电话内容又吸引着他,让他不忍挂掉电话,“什么事?”


身后的董事们坐得有些不耐烦了,今天下午亚太集团的亚洲区执行总裁就要来了,如果上午的提案迟迟定不下来的话,十几亿的单子就要泡汤了。


“我知道你今天有会议要开,可是不跟你说的话,我实在……实在是心里不安。”


渺渺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季思博也有些急躁了,“快说吧。”


“白安……白安昨天没有回来。有人今天突然给西郊打了电话,说是白安和宋成岸,在裕和酒店……让我们去裕和酒店1305房间看看。我下楼一看,张妈说昨天白安送了小小回来以后就又出去了,然后一直没有回来……”


渺渺吞吞吐吐的,“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可是……季思博,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渺渺,你别玩花样了行不行。”电话那头的季思博咬牙切齿。


电话啪的一声被掐断了,渺渺看着手里的手机,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将手机抛给助理,季思博重新坐回了会议的首位上,摆了摆手,“继续。”


一名董事咽了咽口水,拿着文件夹刚要起身,便感受到身后有一阵凉风刮过,再看时,原本还坐在首位上的季思博已经不见了踪迹。


助理从会议厅里飞速地跑出来,着急地在季思博身后喊道,“总裁!今天下午还要见亚太集团亚洲区地执行总裁啊!


季思博却像没听到一样,迈步向电梯走去。


助理连忙追上去,“韩总,您这样置各董事于不顾,之后他们肯定会有不少怨言,况且下午还有单子要谈呢,怎么交代啊……”


季思博听了这话,忽然停下来,用手指着助理,脸上已是难以压抑的愤怒了,“我请你当助理不是要你来问我怎么做的,这些事情处理不好,你就辞职别干了!”


季思博使劲地按电梯按钮,急不可耐地上了电梯,“别跟着我!”


一到车库,季思博就立刻飞车开往裕和酒店。


等红绿灯的时候手指不停地在方向盘上敲着,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一路上按了不知道多少下喇叭,在二十分钟之内,季思博就从位于苍城西边地集团大楼赶到了苍城南边。


季思博将车钥匙丢给酒店服务生,“叫你们经理过来!”


然后匆匆冲上了裕和酒店13楼。


经理原本还不好开门,可是韩氏集团在苍城无人不知,眼前这位韩总裁更是裕和酒店的股东之一,任凭他再怎么觉得不能侵犯客人隐私,可还是在季思博的威逼利诱之下,颤着手拿房卡开门了。


原本急不可耐的季思博却在此刻突然停在了门口,“你们先下去吧。”


季思博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将人清退,自己站在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不会不记得,两年之前,白安晚上背着他接了一个电话,第二天去见的那个男人,就是宋成岸。


他亲眼见到白安和宋成岸拥抱在一起,从此,白安成了他心里最难以触碰却又舍不掉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