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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腿让我尝尝你的那个 水都拉丝了还说不

落非花看着空无一人的地牢,空气中又弥漫出腐烂的味道,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立刻明白,这里之所以没人,是因为一他们已经像刚才被拖去出的那个人一样,被斩首,或者被酷刑折磨死,离开出去都是死,这里的王法还真是残酷!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昨晚被水浸泡的衣服因为地牢的潮湿,还没有完全干透,但穿在身上已经没有那么难受。

迈开腿让我尝尝你的那个 水都拉丝了还说不

落非花走到牢房门口,看着那把黑色的铁锁,柔弱无骨的手指放到上面触摸了一下,立刻传来一阵凉意,确实很牢固,想着落非花另一只手朝腰间摸出,灵巧素白的手指中间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她翻过那柄铁索,露出下面的锁眼,托在另一只手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银针插进去刚要搅动,却突然停了下来,一阵不是很大的脚步声,整越来越近朝牢房走来,落非花看着牢房的门,仔细听了一会,收回那真银针回到了角落里。

“参见皇上。”

外面传来守卫的声音,接着封闭的牢门被打开,一袭耀眼的明黄色长袍在视线里出现,在后面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有些刺眼。

落非花抬眸,人已经移动脚步快速的下了台阶,几步来到了牢房门口。

她看着站在目光前面的人,挺拔的身姿,在那身宣示着至高无上尊贵与地位的长袍下,散发出来的威严跟气势压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冷漠依旧,幽深的眸子仍旧冰冷,只是相比之下,昨天那身月色长袍下衬托的人,带着离尘的飘逸,而眼前的人更像是天降的神尊,高贵不可侵犯。

“想清楚了?”冷气包裹的声音传来,落非花直视着那双幽暗的眸子不语,想好了吗?她需要想什么?

“不说话不代表朕会饶恕你。”离天的眸子看着里面的人,那张小脸上表现出来的,跟昨天一样,丝毫没有一点惧意。

点漆的眸子,黑白分命中透出的那种临危不惧的淡定,让他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头,她那样子,是在渺视吗?

落非花听着那明显不悦的声音,捕捉到那张脸上闪过的冷光,微微牵扯了一下嘴角走到牢房门口。

离天看着走过来的人,娇小的身体迈着轻灵的步伐,虽然就是那么几步,却没有这里的犯人该有的惶恐跟沉重,就好像闲庭信步,过来跟自己谈笑风生一样,那背脊挺得笔直,嘴角弯弯的,分明带着笑意。

“皇上要我说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所以无话可说。”落非花在牢栏前站定,双手扶在冰冷的铁索上面,淡淡的话语,就那样近距离的看着外面的人,眸光转动,宛若一泓冰川下的湖水。

“你……大胆民女,见到皇上竟然不跪!”主事太监突然发现,落非花跟离天隔着中间的一层围栏面对面的站着,大喝一声,之后看着离天的脸色,似乎想要得到认同的回答。

落非花扫了一眼离天身后的太监,眸子里仿佛有寒冰利刃发出,主事太监竟然突然没了下文,指着她的手指还停在半空,眼神求助的看着冷酷不动的离天,他竟然害怕落非花的眼神。

“想要我跪,不是不可以。”落非花直视着离天,想要看到他的眼睛,她需要微微抬高下巴,这种肢体上的表现看在对方眼里,分明是一种胆大妄为。

只是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半点的被自己激怒的痕迹,眼睛里也只是难测的深谙,除了那抹拒人千里的冷漠,就那样不发一语的任由自己与他对视,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落非花突然转身,似不想再继续跟那双冰冷的眸子对视,她开始悠闲的在牢房里踱步,抱着手臂似在故意挑拨外面人心里的怒火。

“如果皇上想要我跪下,一定要给我一个理由。”落非花站定,看着外面的人,唇边的笑意浅浅的挂着,眸子里的水光依旧如千年冰封湖底,晶亮清澈,却又那样的冷如凝霜。

一个女子要给他下跪,还需要理由,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离天看着落非花,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带着冰冷。

“你确实好大的胆子,敢跟朕如此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见到朕还要下跪的理由,不知尊卑,狂妄自大,有什么可以让你这么狂妄,告诉朕?”

狂妄?落非花听到这个词,眸子倏然变冷,脸上笑意消失又出现。

“皇上想要知道吗?如果我说,如果你走进着牢房,我不但可以下跪,还可以任由你处置?”

“你……休得放肆,你……你可知自己现在已犯下了杀头的大罪,还不快求皇上开恩,饶你不死……”旁边的主事太监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因为身边人始终的沉冷而紧张到极点。

在皇宫里,谁都知道身份尊卑的差别,没有人敢逾越,否则处死罪,诛九族,那是随时都会招来的祸患,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竟然一再的触怒皇上,真是胆大包天,不想活了!

主事太监说完,用袖口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看着落非花,又看了看身边的离天,冰雕一样的脸上仍旧没有表情,可是越是这样,他脸上的冷汗落的越多。

皇上……皇上一定是……

主事太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地牢的散发的死亡腐烂的味道,让他预感着落非花接下来会受到的处置,就如刚才被托出去的凌江太守,被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这会,恐怕已经被几匹马硬生生的撕扯开身体,变成了一几块血肉模糊的肉块。

落非花的脸上淡定如水,甚至都没有朝说话的太监看去,他的确可以让任何一个人死,但不会包括她。

这里是他的掌控的世界,但在她的眼里,这里的尊卑制度,却无法束缚她,就算她在这里是孤身一人,面对的是万人之上被所所有人仰视的冷漠君主,也是如此。

她的话确实是在挑衅,离天望凝视着眼前的人,若此刻不是在光线阴暗的牢房里,而是在那月光如流水的桂树下,再身着一袭轻盈的罗裙,那抹笑一定是不染凡尘的仙子所有,就算带着那份冷淡,一样会让人倾慕瞩目。

可那双眸子里的目光,却像是暗夜天幕之上的银河,波光璀璨,永远都不会被扰乱,到底她的内心为何那样的强大,是什么力量可以练就如此一个女子?这种好奇心升起之后,离天的心竟然萌生了想要探索的念头。

“打开牢门。”这一声发出,吓了旁边的主事太监浑身一震,门口的守卫听到命令迈下台阶走过来。

“皇……皇上,万万不可啊……”

主事太监嘴里说着,脸上汗珠如雨,看到离天脸上的不可动摇的峻冷,身体坚硬的退到了一边,守卫走到牢门口,拿出钥匙开了上面的铁锁,拉开了牢门。

落非花站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位置,没有丝毫要退缩的意思,如果外面的人跨进牢门,将会跟她站在最近的距离,那样的距离,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这个预想刚消失,脸上一股属于男性冷漠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那特有的淡淡香气,提拔的身影瞬间罩住了她的较小,仰起头就看到一抹刀刻般线条分明的下巴,挺直的鼻梁上面,俯视的眸子泛着冰冷的光芒。

落非花仰头,小巧圆润的下巴高度刚刚触及那袭龙袍的襟口,上面紧抿着的薄唇带着冷感,她看着头顶那双眼睛,灿然一笑,充满了迷惑的味道,“皇上,以后就忘记见过我这个人吧。”

话语落下,一柄锋利的匕首悄无声息的抵在了离天的胸前,这一瞬发生的太快,连离天都没有发现,他以为她不过是个性情冷淡绝情的弱女子,却不想她的出手之快,竟然让他来不及防范,他甚至在心里微微的疑惑,刚才是受到了她的引诱吗?

“你以为朕会被你要挟?”

离天低头头,垂着的眸子没有半点被挟持的慌乱,醇厚富磁性的声音里那股冷漠君王的气势丝毫不减,似乎落非花手中的不过是一阵绣花针,而不是一把能杀人的匕首。

落非花的眸光闪烁着雪色般的光芒,嘴角依然挂着笑。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有人会怕。”

“让我出宫,否则我会杀了皇上!”

后面的主事太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觉得落非花说的话有些奇怪,抬头就看到她的手中拿着什么对着皇上的胸前,等他明白了落非花的意思,立刻吓得跪在了地上。

“皇上…你……你竟敢行刺皇上……”

落非花眼神始终看着离天的脸,手中的匕首已经划破了龙袍。

“我当然敢,因为我没有顾及。”

离天盯着落非花,听到她说这句话,分明看到了她眼底闪过的淡淡的落寞,没有顾及?难倒她没有家,没有让自己牵挂的人?

“皇上……”主事太监摊在地上,看着离天不知改如何是好。

“按照她说的做。”离天头也不回的下令,主事太监慌忙从地上站起走出去。

“来人呐!快来人呐,有人行刺皇上!护驾!快来护驾啊!禁卫军……”

外面很快传来了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跟兵器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离天的眼神始终幽深,看着落非花的小脸,没有一点波动,眼睛始终都没有朝她手中的匕首看去。

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波光中倒映出他没有变化的俊朗容颜,好像自己沉浸在了两汪湖水中,那饱满莹润的朱红唇瓣,看着竟有种想要品尝的念头。

倏地,离天勾起了一抹笑容,笑的那样的突然,带着倾倒众生的魅惑,落非花的眸子眨动了一下,手上的匕首却没有松开。

他笑了,竟然是那么的迷人,刚才她的心竟然有瞬间的空白,虽然是那么一会,但足可以让她失去警觉,突然想到这是他的计谋,落非花听着到来的脚步声,毫不犹豫的扯过离天的龙袍。

“转过去!”

离天没有说话,按照落非花说的准过身,落非花将刀抵在了他的后腰,推着他朝外面走去,出了地牢,皇宫的护卫跟禁军已经赶到,手持火把的皇宫禁卫将落非花跟离天包围,手中利刃闪着寒光统统指向了她,上面,是从四个方向瞄准她的弓箭手,

“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治罪,大胆女子,你是什么人,还不快点放开皇上!”

说话间,一名穿着一品武将官服的男子穿过后面的禁卫,来到了离天跟落非花的面前,看着被挟持的离天,拔出腰间的剑,对落非花厉声说道。

落非花看着来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充满了男子的阳刚之气,握着剑的手青筋爆出,看似已经准备对她出手,她的目光收回看着离天。

“让他们退下吧,我只是想离开,不过要是他们想留下我,那么也许我会改变主意。”

离天的眼神始终没有变化,他看着那张冷若凝雪的小脸,感觉到身后那只紧紧搂着自己腰的纤弱手臂,若那双剪水双眸里没有满是冰芒,他也许会饶恕她之前犯下的任何错误。

可是现在,就算她的手中紧握着匕首,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衣服内里,甚至可以感觉到锐利的刀尖已经触碰在了胸口的皮肤上,已经能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没有想杀了她的念头。

“退下。”

“皇上……这……臣不能不顾皇上的安慰。”

“我说退下。”微微升高的语调带着少有的不悦,离天看着眼前对自己忠心赤胆的蔺莫尘,语气冰冷的又说了一遍,带着不可违逆的气魄。

“是。”

蔺莫尘命后面的人让到一边,却仍旧一脸警觉,距离几步之外站定,他看着离天,又看了看落非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她是哪里来的女子,那眼神,好像压根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那份冷静自若,连他这个经生历死,对生死都置若罔闻的人都不禁为之佩服。

“现在,我们走吧。”

周人的人让开一条路,落非花看着离天淡淡说了一句,那语气似是一个妻子要跟自己的丈夫外出散步。

落非花跟离天一起朝宫门走去,距离那里还有长一段路,后面的禁军没有撤退,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着在两人身后。

还没有走出多远,皇宫前面本来黑暗的地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一阵冲天的火光,因铠甲的重量发出的嚯嚯的脚步声,还不等落非花跟离天两人转弯,又一队人马出现了。

“老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直管礼部的大臣,欧呈远上前一步跪在离天面前,挡住了去路。

落非花扫了一眼他后面带着的人,个个手持长矛,看起来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看来我要离开这里,还真是不容易。”

落非花此话一落,突然将手中的匕首换了一个位置,抵住了离天的侧腰,另一只手掩饰一样拦着他健硕而有型的腰部,那暧昧的姿势,如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子在跟情人撒娇,只是他脸上的笑却掩盖不了眼底的凉意。

“我们还是快点吧,否则待会让你的嫔妃看到了,吵醒了这整个皇宫,还真是麻烦。”

欧呈远听到这句,正想怒喝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不等开口就看到后面的蔺莫尘传来眼神,察言观色赶紧退到了一边。

几百名禁军小心谨慎的沿着出宫的路徐徐后退,手中拿着火把兵刃的侍卫惶恐站在两边前行,上面的弓箭手踩着脚下的琉璃瓦,跟着慢慢朝前面移动的两人不停的转换地方。

主事太监已经快不能走路,踉跄的跟在蔺莫臣的身边,皇上出了事,那负责伺候保护他的人,下场是什么?

所以,每个人看到落非花手中的那把匕首,那么轻巧的抵住了离天的身体,他们却感觉那把刀抵着自己的心脏,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蜿蜒的火光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皇宫的最北角出发,穿过程鸾殿、天玺殿,仰月宫,随着前行,不停有皇宫各院的侍卫加入队伍,人越来越多,火光越来越亮。

落非花紧紧扣着离天的腰肢,鼻息间一直飘着那抹特有的但香,看着左右前后的人,脸上始终带着浅笑。

离天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帝王的风范丝毫不减,看着脸上似笑非笑的落非花,俊逸脱尘的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化,只是那双深沉的眸子会偶尔闪过一抹难以读懂的光芒。

若不是旁边神色紧张,手持刀刃的士兵提醒,众人还真以为两人不过是在闲庭信步,花前月下欣赏皇宫的夜景。

一名身穿华丽衣袍的男子突然从队伍后面出现,看到被落非花挟持的离天,脸上都露出了惊愕,却不敢穿过禁卫,就躲在后面观看。

看着那名面若冠玉,斯文俊秀的少年,心中转念一想,立刻猜到了他们的身份,皇帝被挟持,兄弟出来看热闹了,还真是有兴致。

继续走着,已经来到了午门前,过了眼前再穿过三道宫墙就可以出宫了。

但是前面的士兵却不肯放开,将午门堵住,落非花停住了脚步,离天也马上停住。

身为皇宫禁卫,就算怕死也知道皇上的安危不可不顾,如果让落非花过了那三道宫墙,就算她不会杀皇上,但让她逃走的话,他们一样会落得不能护驾的罪名。

轻者革职查办,发配边疆,重者斩首示众,享受惯了皇宫侍卫的美名跟优厚的薪俸,那一样结果都不是他们想要的。

与其被眼前这个女子毁了自己,落得一个狼藉悲惨的下场,不如拿出点勇气拼死一搏,也许还有立功的机会,况且,他们就不信,就算是杀手,一个女子面对他们这么多皇家禁卫,难道一点都不害怕?

落非花看着那些堵住去路的士兵,脸上的浅笑消失,僵持对视了一会,揽着离天的手向前用力一推,离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两人就那样“依偎”着朝前走去。

那些手持利剑的士兵,看是还不想躲开,可是看到落非花挟持着离天又继续走来,刚才还一脸的视死如归,这会都变得有些惶恐不安。

“哥哥!”

就当落非花快要逼退那些堵住去路的士兵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落非花回头,看着一名身穿粉衣的女子后面跟着几名太监宫女,快速的走了过来,看到落非花跟离天那样贴在一起,她的手还揽着离天的腰,粉雕玉琢的的脸上闪过一抹嫉妒。

“你放开我皇帝哥哥!”娇喝一声,珞瑜公主就要上去,被后面的蔺莫尘拦住。

“公主请稍安勿躁,这样会威胁到皇上的安危。”看到蔺莫尘拦着她,珞瑜公主脸上浮现了怒意。

“你们是怎么保护皇帝哥哥的,快去把那个妖女杀了,皇帝哥哥要是出了事我一定要拿你们试问。”

落非花看着珞瑜公主,听到她嘴里对自己的称呼,妖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看着珞瑜公主娇美如花,自己被带进来,有幸观澜了一次皇宫大院,要感谢眼前这位公主,想着眸子里的神色倏然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