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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走老子做哭你 做到崩溃哭还继续做

花樱看着离天,手中的丝帕紧紧的搅在一起,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上泛着苍白,他的目光没有在意被划破的龙袍上,也没有放在她身上,甚至从她过来,他一眼都没有看她。

“皇上……”

你要是敢走老子做哭你 做到崩溃哭还继续做

花长征看到离天半天不下令,想要再次拾起手中的剑,脸上的锐气不减,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划破了离天的龙袍,已经可以治死罪,他今天来,势必要让落非花这个女子被擒拿。

离天仍旧不说话,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落非花那双不动如山的脸上,刺得落非花感觉脸上的皮肤有些蜇痛,她收回目光,不再看离天,就这么瞬间,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闪着寒光的剑锋抵在了她的下巴上。

“你到底是何方妖女,本大将军现在替皇上就地处决你。”

落非花低头看着抵着自己颈项的了利剑,缓缓抬头看着持剑的人,眸子浮现了一层骤然结冰的水雾。

花成礼被那双眸子里射出的目光一惊,他盯着那双看不到半点波澜的眸子,被那双眸子里迸发出的蕴含巨大力量,仿若冷然傲视一切的目光震慑,征战沙场多少年,他从来见过如此无畏冷静的目光,更别说是一个女子所有。

“替皇上处决我?”

落非花注视着花长礼,轻轻一问。

花成礼脸上闪过疑惑,接着面色一凛:“正是,你行刺皇上,我身为护国大将军理当保卫皇上,斩杀你这个妖女?”

妖女?落非花心里轻轻一笑,眼底冷雾升腾,转头看着离天:“皇上可说过要杀我?”

离天不说话,目光里露出了星星点点的赞许,他确实没有看错,她的心底藏着的是无法估量的强大,只是为何表现出的确实那样的冷漠。

花成礼看着离天,明白了落非花的意思,但手中的剑既然一出,就没有放下的理由,况且就算他当着离天的面杀了这个女人,离天不情愿也不会治罪与他,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心底都很明白,但落非花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意外的一愣。

“你要杀的不是我,而是……达到你的目的,想不想我告诉他们,你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想不想知道杀了我,会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连花长征跟花樱的脸上都一惊。

她……怎么知道他们……目的?难道她是……

落非花看到他们脸上的惊诧,嘴角淡然一弯,绽放一抹浅笑,那份淡定跟自然,带着四两拨千斤的力量,一笑倾重城

花成礼被她的花击中,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一松,他看着落非花,那中临危不乱的气息,竟然让他有瞬间的钦佩,再转头看向离天,他的目光中竟然有些许的赞许,难道这名女子的身份……

正想着,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回头,蔺莫臣带着一批禁军快速走来,旁边跟着一名面容俊逸神色冷凝严肃的男子,正是三皇子离朔。

“花将军,这是怎么了?”离朔带着蔺莫尘跟禁军来到离天前面,扫过眼前的一幕立刻明白了大概,他的目光最后落在被花成礼抵住的落飞花身上,立刻被她身上的那抹傲雪凌霜的冷清气质微微一惊,好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

“回三皇子,臣是在擒拿刺客。”花成礼手中的剑依旧没有放松,头也不回的对离朔说道,似乎害怕自己一松手落非花就会逃走,离朔的看到离天沉默不语,身上龙袍的衣襟前摆被划破,再看看地上的剑还有站在那里的花长征,脸色闪过幽暗。

“大将军放下东陵边疆之事,回到北朝就为了擒拿一个小小刺客?大将军的护驾之心真是可歌可泣。”离朔看着花成礼,话说的不温不火吗,说完后看着跪在一旁的主事太监,脸色一冷道:“老子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怎么皇上的龙袍破了都不知道?你可知道弄坏了皇上的龙袍是何罪?”

离朔的口气明显变得冷冽,说道后面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主事太监老子听到这话赶紧求饶道:“三皇子赎罪,皇上赎罪,奴才……奴才知错了。”

老子刚才一直在旁边,明知道是花长征不小心弄坏了离天的龙袍,而离朔却故意怪罪他,其实是在指桑骂槐,意在斥责花长征还有花成礼,他含沙射影的话其他的人又怎会听不出来。

花长征的老脸一下子变得难看不已,青红交错,看着离朔和他们后面的禁军,他跟花成礼纵然想用此来威胁离天,但还不想造反,至少现在不想,“噗通”一声,花长征跪在了离天面前:“请皇上赎罪,老臣……老臣刚才实属救驾心切,怕那刺客伤了皇上,也是一番好心……”

离天冷冷的看着花长征,半天没有说出怪罪抑或饶恕的花,花成礼一看只能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剑,走过去跟自己的父亲一并跪下。

离朔看到后面还站着的花樱,知道怎么说也要给花家父子一个台阶,上去对离天道:“皇上,看来是一场误会。”

“起来,退下。”离天的面色仍旧冷冽,说完这句话,花家父子只能隐忍这怒意谢恩离开,花樱站在那里,脸上似也有尴尬,却还没有走。

“皇后还有什么事吗?”离天的嗓音已经透着不悦,花樱愣愣的看着他,目光飘转到始终冷静如常的落非花脸上,转身离开,一脸的怨恨。

“皇上回去吧,让奴才为您……换身衣服。”待花家父子离去,老子颤颤巍巍的道,离天看了落非花一眼,眼神透着复杂转身离去,蔺莫臣带着禁军跟在后面。

等众人都离去,落非花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离开,跟离天酷似的俊脸,却没有他的冷酷,嘴角噙这一抹似有似无的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温和的笑意,给人一种斯文俊逸的,却又不失和气的感觉。

“姑娘就是那名刺客吧?”

待离天跟齐王一行人走远,离朔迈步走过去,步履飘逸稳重,带着一分洒脱。

他嘴里说的是刺客,但感觉不到半点敌意,而且还有点友好的味道。

落非花仔细凝视了半天,那张棱角分明,五官精致的俊美脸旁上,确实找不到半天敌对的痕迹,而且那双眼睛里的射出的目光精锐中带着豁达,淡泊中带着智慧,这样的一个人,一看就是心怀仁义,心胸大度的男子,他不适合呆在皇宫这种地方。

对视过后,落非花看着离朔在心里下了这个结论。

“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说是。”

落非花唇瓣一抿,带着点揶揄的问道,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一笑,知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子不需要太多的防范。

离朔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脸上微微惊,但随之灿然一笑,暖意扑人。

怪不得皇上……如此看重她,这名女子不仅胆识不同,那份怡然自得的淡然自若,确实世间少有,想到刚才他看到落非花,在花长征剑下保持的那份悠然镇定,他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对眼前的女子赞赏。

白璧无瑕,肤若凝脂,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堪称绝色,但,最吸引人的便是那种点墨琉璃般的眸子,转动之间流光溢彩,透着漠视一切的冷淡,笑颜绽放间,又会泛出动人的生动。

“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离朔凝望着落非花,眼底渐渐浮现柔和的光芒。

“一个无缘的女子,皇子身份尊贵,不何必知道名字。”

无缘?离朔的目光一诧,望着落非花沉静如湖底的目光,眼底回味着她的话,似有些不情愿听到这句话。

离朔还要开口,落非花回以淡似水的微笑,已经转身回了落霞殿。

她与这里不过是暂时的缘分,之前所见过的一切,将在今晚以她的消失而划上句号。

纵然无缘,就不要有丝毫的牵扯。

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小莲端着晚膳来到落霞殿,却发现落非花躺在床上还在睡觉,她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床边想要叫醒她,等她看清楚床上的人脸时,不禁大惊失色。

“小贵子,怎么是你!”小莲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是小贵子,赶紧叫醒他,之后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竟然穿着落非花的衣服。

夜色的笼罩下,一个矫捷的身影在偌大的皇宫中穿梭,躲过了来回巡视的侍卫,一眨眼已经来到了皇宫的正门后面,前面把手正门的是禁军,出了正门之后再越过一道宫门,就可以出去。

落非花穿着一身太监服装,躲在角落里观察着该如何引开前面的守卫,她思索了一下随手拿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朝前面扔过去。

“什么人?”收文的侍卫听到响动朝一边跑去,落非花身形一闪,快速朝正门移动,在侍卫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躲进了门洞里,正要开门出去,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后面传来一阵马车的声音,落非花回头,马车前面带头的是两名面带威严,身穿铁甲的士兵发现了正要出门的她,正朝着她走来。

落非花心里惊诧了一下,眼睛迅速的扫视周围,高高的宫墙难以逾越,看来只能出手一搏,她想着把手摸向了腰间,握住了藏在里面的匕首,马车跟着跟那队士兵已经来到前面,“嚯!”刚才说话的士兵已经拔出了刀,落非花也准备出手。

“发生了什么事?”马车里突然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前面的士兵赶紧收了刀走过去,对着马车行了一礼道:“殿下,有个人要出去,不知道是哪宫的太监。臣等正要询问。”

马车旁边的车帘被掀开,暗影中有一道目光朝落非花看去,仿若停顿了一下,“叫他过来。”“是”。

“赶紧过去,三殿下有话问你。”带刀士兵接到命令走过去传达,落非花望着马车放下的帘子,想了一下走过去。

“小柜子,放你办的事怎么现在才去,上来吧。”待落非花走进,车里的声音再次想起,落非花有些疑惑,听着那个声音想到白天那张淡泊而温和的俊脸,她犹豫了一下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走了上去,上车之后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果然是自己白天看到的那张脸。

“出宫。”马车里的人对外面的人下令,车子开始朝宫门外行走。

离朔看着穿着一身太监服的落非花,眸子里没有太多的惊奇,微微一笑说道:“姑娘真的不想留在这里?”

落非花看着离朔,没有一点畏惧,听到离朔这么问,淡淡一笑:“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当然要离开。”旋即,落非花眸光转动打量了一下离朔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天的一幕,自己的身份在所有人的眼底都是一个刺客无疑,戒备森严的皇宫,高高在上的皇子,帮助一个刺客逃跑,确实有点奇怪,落非花不愿不明不白的接受人的恩惠,也是防备。

“姑娘不是刺客,我亦不会冤枉。”离朔轻描淡写的回答,俊脸上带着波澜不惊,临危不乱,那抹镇定让落非花消除了心中的防备,几句谈话间,马车已经出了皇宫。

“谢谢你,我在这里下车就好。”马车行驶出皇宫过了一段路程,落非花对离朔道谢,决定下车。

离朔听到她要走,似有不舍,命外面的人听了车后道:“姑娘家住哪里,不如让我送你回去,深夜天黑路远,一个人恐怕会有危险。”

家?落非花眸子一暗,却马上掩饰住,看着离朔淡淡道:“三皇子保重。”话音落下,掀开前面垂下的锦帘,人已经跳下了马车。

离朔从窗口看着已经朝暗夜中走去的较小人影,那背影看起来有些许的孤寂,却带着隐隐的啊冷傲,他凝视了许久最后放下帘子,命前面的人启程。

落非花快速的行走了一阵,听到后面的马车声渐行渐远才放慢了速度,却没有回头去看,顺利从那个人人忌惮又人人向往的皇宫出来,她便别无他求,只是接下来要去哪里?

望着周围冷寂无声的房屋,人影寂寥的街道,出了黑暗,就只有冷风,家……,刚才那被无意提起的字眼,舒然在落非花的脑海里闪现,看着前面隐约出现的灯光,似乎还有晃动的人影,她的嘴角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

既然来了这里,她便没有准备再回去,就算要流浪,要漂泊,也从此不愿再响起过去的一切,家,这个字根她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嗖!”一声奇怪的响声从后面传来,落非花停住脚步回头,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团火,紧接着她听到了喊声:“保护三殿下!护驾!快点护驾!”

落非花看着那团火光燃烧的地方,听着那些叫喊声,意识到什么赶紧朝着火的地方跑去,但迈出几步又停了下来,她不该卷入那些是非当中,一切都与她无关不是吗?可……想到刚才马车里的俊脸,落非花迟疑了,下一秒她的小脸闪过一抹冷色,快速朝马车离开的方向冲过去。

“殿下!保护殿下!”兵刃交错的声音,伴随着呼喊在火光四周响彻暗夜的天空,落非花走近一看,自己刚下了的马车顶部已经燃起了团团大火,周围被一群黑衣人包围,护送马车的士兵正在奋力跟蒙面黑衣人厮杀,马车周围的地上躺着几具身穿铠甲的尸体,显然那些黑衣人已经占了上风。

落非花一惊,看着最后抵抗的两名侍卫都已经伸手重伤,脑子里立刻闪过离朔那张暖如春风的脸,眼睛凌厉的扫过前面正在厮杀的人,闪身而上。

“噗嗤!”利剑刺穿皮肉的声音传来,马车周围紧剩下的两名侍其中之一被蒙面刺客杀死,剩下的一名口吐鲜血,一只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拼死的护住着火的马车,落非花这时候看清楚了,蒙面刺客一共有四个,他们看到最后仅剩的侍卫,已经神父重伤,走过去把他包围,手中冰冷的剑锋都指向了他。

“殿下,你怎么样?殿下?”仅剩的侍卫一边勉强举着手中的剑,一边回头朝马车里的人问道。

“咳咳!”马车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侍卫一听赶紧挥剑朝正着火的车顶砍去,企图要灭掉那越来越旺的火苗,马车因为是专为为皇子贵族制造,所以结构用料都很讲究,就算火烧了半天,仍旧没有烧到里面,但显然里面的浓烟已经呛得人受不了。

“呲!”侍卫回头想要灭火的空档,一道寒光从他的喉咙间闪过,带起一道血珠,接着他的人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还不出来受死!”马车外面的蒙面刺客看着车里的人不出来,森冷的发声,手中的剑指向了当着锦帘的窗口,他的话落下,车子里的人踉跄着走了下来。

离朔从马车里出来,差点摔倒,刚才被浓烟呛到,他差点就窒息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看到横七竖八的躺着跟自己出来的侍卫,都已经被杀,他抬头看着几名蒙面刺客,眼神满是镇定,脸上也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冷静如常,似早就料到了这件事的发声。

“是谁派你们来的?”离朔上下扫视着手中握着冷剑,寒光闪现的指向自己几个刺客,口气沉冷淡漠,身上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临危不乱。

“杀你的人!”中间的蒙面人说完,露出的眼睛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话从嘴里说出的时间,手中的剑带着破竹之势朝离朔的颈项划去,离朔没有闪躲,他知道这些刺客是不会说出背后主子的是谁,想着他闭上眼睛,坦然面对死亡。

没有救兵前来营救,甚至都没有人回去通报,他无力抵抗,除了安然面对,别无其它选择。

落非花看着离朔微微扬起的头,还有那把高高扬起的剑,眼里一凛,随手拿起了脚下的一样东西,电光火石之间,在蒙面刺客手中的剑落下之前,准确无误的飞射过去。

“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蒙面刺客要落下的剑被飞来的石块打中,偏离了原来的目标,他的手腕也被震得一阵发麻,回头,就看到一个瘦弱娇小的人影站在旁边,风出动乌黑的长发飞扬,下面遮挡着一张堪称绝色容颜的小脸,一双宛若寒星般的眸子盯着他们,在暗夜里闪着冰芒一样的光。

“你是什么人?”一名刺客看到突然出现的落非花,低喝一声,手中的剑跟其它三人同时扬起。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让你们杀了他。”落非花冷冷的看着四个刺客,眸子平静如水,眼底却翻腾着肃杀的波浪。

四名刺客上下打量着落非花,一个寸铁的女子,看不出她有多大的本事,眼神交汇之间,四人已经同时朝落非花出手,快如闪电,招招狠毒。

“姑娘小心!”离说看到来救自己的人竟然是落非花,心里一惊,但是当他看到落非花手中竟然什么都拿,就那样准备跟死命刺客拼命,不由得为她万分担忧,刚才那刺客什么人,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确定,虽然不知道落非花的功夫如何,但他估计,落非花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

离说的声音落非花听进耳朵里,冷凝而坚定的脸上却没有半点退缩跟慌乱,在四个人朝她过来的瞬间,她没有半分闪躲,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那四把寒光闪闪的冷剑,直接朝中间出招最慢的那个人迎面过去,那样的方法在周围的人看来,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同归于尽。

死命刺客身怀绝技,但是却被落非花的行动惊了一下,手中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他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难道说这名女子……是个很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