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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说好痛不能c了 你别急嘛我整晚都是你的人

顾海冷笑:“要是你想让儿子在家里种一辈子田,那你要做什么尽管去,我不拦着你。”

班长说好痛不能c了 你别急嘛我整晚都是你的人

事关顾成杰的前途,张金花可不敢开玩笑,当即就是一个机伶,着急忙慌的摆手道:“不不不,我们成杰以后可是要当官的,那点银子,哪有成杰的前程重要。”

顾海:“你知道就好。”

张金花没好气道:“我又不是没脑子,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这不是担心房契地契落到班长那死丫头手里,她哪天把这屋子和地卖了,那我们可不是白忙活这么久,到头来一场空?”

顾海眯起眼睛,道:“说你蠢,你还不承认!”

“她拿走房契地契有什么好怕的?”

他冷笑:“顾河两口子过世了,不是还没到衙门消户籍吗?”

“等班长出了门,我就去衙门办这件事,给顾河两口子消户籍,顺便再给这屋子和地改户头。”

“我是顾家当家人,是顾河亲大哥,顾河死了,膝下又没个儿子,屋子和地自然归我名下。”

“到时候,班长手里捏着的房契地契能顶什么用?还不是废纸一张!”

张金花一听,连顾海骂她蠢都不生气了,眉开眼笑道:“还是当家的有办法!我听当家的。”

顾海恶狠狠道:“班长这死丫头,真以为把房契地契拿回去就有用,还想变卖我顾家家产,做梦!”

张金花笑容满面的拿着房契地契过来,一点也没有刚才的不情愿。

她亲切道:“元元哪,这房契地契大伯娘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交还给你,你自己可要好生保管,别教人哄了去。”

她边说着,边把房契地契往班长手里塞。

张金花此人,出了名的要进不要出,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想再叫她拿出来,那可比登天还难。

现在竟然愿意把房契地契还回来,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班长都不相信。

她目光闪了闪,推辞道:“我马上就出嫁了,这房契地契还是劳烦大伯娘替我继续保管。”

张金花有点心动,只是想到顾海的话,这房契地契万万不能留在自己手里,不然会影响顾成杰的前程,这才狠心拒绝。

她把房契地契往班长手里塞,高声道:“出嫁才好,正好拿着房契地做嫁妆。”

“这十里八乡,带着房契地契出嫁的姑娘,除了我们顾家的姑娘,再找不出第二个!”

“也让灵湖村村民和沈家人看看我们青山村顾家姑娘的体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金花越是这样,就让班长更加怀疑大房的用心。

不过,不管大房有什么打算,注定都是要落空的。

班长看了看手里的房契地契,笑道:“多谢大伯大伯娘一家这些日子以来对元元的照顾。”

“大伯大伯娘一家的大恩大德,元元不敢忘记,一定报答。”

这话,听在在场村民的耳中,自然是她知恩图报,然而听在顾海、张金花和班长一家人的耳朵里,明明是平常的语气,却教他们无端生出一股压迫。

顾海和张金花眼皮狠狠一跳,顾成杰瞳更是孔猛的一缩。

一家人俱是惊疑不定。

眼前的班长,明明还是一样的面容,给他们的感觉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顾海、张金花、顾成杰三人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顾成杰勉强笑了笑,强自镇定道:“元元堂妹何需如此客气?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班长笑了笑,说:“成杰堂哥说得对。”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顾成杰自己心虚,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总觉得班长所说“不客气”三个字,意有所指。

顾玉梅在旁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扭曲了。

五间青砖大瓦房啊,六亩良田啊……要是班长嫁进来,可都是她儿子的!现在却便宜了大房一家人。

正当顾玉梅绞尽脑汁在找理由,想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的时候,就听班长继续道:“爹娘在世时,常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

“大伯大伯娘是自家人,不需要我报答。”

“可村里大家的恩情,却不能不报。”

“爹娘当年从家里分出来单过,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是靠村里的叔伯兄弟帮衬接济,东家给把米,西家给块布头,才熬过来,把日子继续过下去。”

顾家大房的人听到这里,俱是皱眉,不知道班长好好的,为什么要提当年顾河分家的事。

毕竟当年,老顾家让顾河净身出户,说出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顾海淡淡道:“元元,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以后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顿了顿又道:“你爹娘在九泉之下,也安心。”

班长点头:“我会的,大伯。”

“只是爹娘心里,一直记得乡亲们的情份,还来不及报答大家,就遇到了意外,我身为爹娘的女儿,想在临出嫁前,帮他们完成这个遗愿。”

顾家大房几人面面相觑,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顾成杰眉头狠狠一跳:“元元想怎么做?”

就连周围的村民,都竖起耳朵听。

顾家大房打的好主意,表面上把房契地契交给她,让她拿着做嫁妆,实际上却是料定房子和地搬不走,这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地,只能留在这里任由大房使用。

这可真是,比租赁还要划算。

毕竟租赁还要交租,而大房霸占班长家的房子和地,根本就是白得,什么代价都不用付,还能获得一个忠厚慈和的好名声。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班长的目光,从四周的村民身上掠过,最后,含笑看向顾家大房的人,说“我决定,把家里的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田,全部无偿捐给村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场面猛的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大家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那可是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地,多少人一辈子都攒不下的家产,班长那么轻飘飘一句,说捐就捐了?

肯定是他们听错了!

顾家大房的人最先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张金花尖叫一声,就往班长身上扑过去:“班长,你个赔钱货,房子和地是我们大房的,你凭什么捐出去?我不许!”

班长早就防着她,见她动手立即躲开,道:“屋子和地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怎么就成了大伯、大伯娘家里的东西?”

班长跑的时候,故意绕过一块石头,张金花这会儿理智全失,只要一想到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地眨眼之间飞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恨不得把班长掐死才好,哪里还会看脚下?

结果就是被石头绊住,一头栽下去……

村里人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现场响起巨大的喧哗声,有人大声道:“快,快去把村正请来。”

“对对对,班长要捐房子和地给村里,得要村正出面才行。”

村民现在就怕村正来得太慢,班长改变主意不捐。

至于顾家大房,利益面前,谁还管他们怎么想?

张金花摔得鼻血直流,还摔断了两颗牙。

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张金花伸手一抹,看到眼前一片血红,不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顾海此时根本顾不上查看张金花的情况,他冷着一张脸看向班长,眼神像淬了毒似的,气急败坏道:“班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班长看着他,微微一笑:“大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把房子和地,捐给村里。”

顾海阴沉道:“我不同意!”

“房子和地是留给你当嫁妆的,不是让你拿来捐出去的!”

班长从容道:“房子和地是我爹娘留给我的,无论是拿来当嫁妆,还是无偿捐给村里,都是我的权利和自由,大伯无权干涉。”

“就好比大伯家里的田产,是种是卖,难道还要经过别人同意?要是别人不同意大伯种地,大伯难道就不种地了?”

顾海被说得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顾成杰铁青着脸,装出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苦口婆心对班长道:“元元,你听爹的,房子和地是给你做嫁妆的!不可以捐!”

班长笑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顾成杰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住,喝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说完可能觉得语气太凶了,便勉强收敛了些怒气,道:“你把房子和地全捐出去,以后到了婆家,日子要怎么过?”

“女子嫁人,嫁妆就是底气,有嫁妆傍身,才能把日子过好。”

为了装和善,顾成杰装得脸都扭曲了,这可真是难为他了。

班长道:“我的东西,我有绝对自主权,成杰堂哥不必再劝,捐房子和地我心意已决。”

“至于堂哥所担心的问题,我觉得并不存在。”

“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

“我相信日子过得好不好,在人,不在嫁妆。”

“我爹我娘当年被净身出户,一穷二白,不也攒下这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地?”

匆匆赶来的村正听到班长的话,也不由夸赞一声:“说得好!”

班长笑喊了声:“见过村正爷爷,多谢村正爷爷夸奖。”

“村正!”在场村民出纷纷跟村正打招呼。

有那心急的的,已经喊到:“村正,班长说要把她家的房子和地捐给村里。”

村正道:“我正是因为这个来的。”

他看向班长,严肃道:“元元,你说的捐屋子和田地的话,可是真的?”

班长斩钉截铁道:“千真万确。”

顾海目眦欲裂,厉喝道:“我不同意!”

村正看向顾海,淡淡道:“你不同意?”

“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这是顾河留下的家产,是班长的,跟你没有关系。”

顾海大声道:“不错,这是顾家的家产,作为顾家当家人,我有权利决定顾家的家产怎么安排!

“顾河不在了,我身为顾河的大哥,他留下的家产,理所应当由我接手。”

村正道:“当年顾河和你分家的时候,是从老顾家净身出户的。”

“分家的时候已经说得明明白白,顾家的财产,顾河一分不要,同样的,顾河以后的一切都跟你们顾家无关,无论贫穷富贵,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

“当年的分家契书,顾老头、顾老太还有你和顾河,都在上面摁了手印,我这会儿正好带在身上,要不要拿出来让大家伙看看,见证见证?”

顾海:“!!!”

村正听去喊他的村民说班长要把家里的房子和地捐给村里,就想到顾家大房不会罢休,所以出门之前,特意去把当年顾河的分家契书找出来带在身上。

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吧!

班长心里喊叹果然姜是老的辣,一边把刚才张金花手里拿回来的房契地契交给村正,正色道:“村正爷爷,我班长,自愿把爹娘留下的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良田,无偿捐给村里,救济老弱病残,鳏寡孤独,只愿青山村,再无冻死饿死之人!”

虽然生老病死不可避免,可活着的时候,遇到难处的时候,有所依靠,免流连失所,有片瓦遮身,有热汤裹腹,便有了希望。

村正抖着手把房契地契接过来,颤声道:“好,元元有情有义,我替青山村的村民谢谢你。”

班长轻轻摇头:“村正爷爷不用客气,元元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私心,有事情需要麻烦村里帮忙。”

村正目光一闪,道:“元元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村里能做到,一定帮你解决。”

班长垂眸道:“元元父母刚刚亡故,便要远嫁其他村子,以后不方便回村。”

“爹娘膝下就我一个,只要一想到年节时,别家先人有香火供奉,而我连给父母双亲上香烧纸都无法办到,就十分遗憾。”

班长抬头起,眼眶微红对村正道:“村正爷爷,元元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麻烦村里,在以后年节时祭祀的时候,顺便给我父母也烧几张纸钱?”

“元元感激不尽。”

她说着,深深一揖。

村正看了顾海和顾成杰一眼,点头答应下来:“好!”

顾河是没有儿子,可顾河是顾家人,又没有跟顾家断绝关系,年节时上香扫墓这些事,顾家大房完全可以做到。

现在班长却特意提出来让村里帮忙,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顾家大房的人靠不住!

顾海和顾成杰这会儿完全没心思注意到那上头。

两人心里还在为失去的那五间青砖大瓦房和六亩地心痛。

要是房契地契在班长手里,顾海敢去改户头,可现在房契地契在村正手里,房子和地成了村里的财产,就算借顾海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把房契地契改成自己的名字!

该死的班长,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张金花悠悠转醒,听说班长当真把屋子和地全都捐了出去,当即含糊不清的叫骂道:“班长你个小贱蹄子,黑了心肝的赔钱货,你吃着顾家的,用着顾家的,倒把顾家的东西送给不相干的外人!”

她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就扑过来想要打班长。

村正喝斥道:“张金花,你干什么?!快,快拦住她!”

村民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张金花拦下来,不让她打到班长。

班长看向张金花:“大伯娘,我吃的是自己家的米,喝的是自己家的水,捐的,也是自己家的屋子和地,大伯娘这么激动干什么?”

“认真说起来,大伯娘也是不相干的外人。”

张金花差点被班长气死,指着她大骂:“班长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你这样吃里扒外,就不怕天打雷劈?!”

班长看着张金花摇头,说道:“只有心思不正的人,才怕天打雷劈。”

“我堂堂正正,知恩图报,老天爷就算瞎了眼,都劈不到我头上来。”

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语气也是平常,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让顾家大房几人头皮发麻,张金花更是被她那一眼淡漠至极的目光震摄,一下子噤了声。

顾成杰连忙上前,和顾海一起,把张金花半拉半拽弄回去了。

村正嘱咐班长几句,让她有困难就告诉村里,村里会为她做主之类的,然后就让大家散了。

村正的话,班长并不当真。

如果村里真的愿意为班长做主,原主就不会落得被顾家大房逼迫致死的下场,刚才她送出去的房契和地契,村里就更不应该收,那些东西,是班长这个孤女,安身立世唯一的倚仗。

可,村民,听说她捐房子捐地时,迫不及待;村正,接收房契地契时,毫不推辞。

所以说,这世上的事,都别太当真,认真你就输了。

好在班长并不在意这些。

她借原主的身体重生,把原主家的屋子和地捐出去,换得村里人给原身父母供奉香火,就算了了这桩事。

托张金花的福,她明天就要嫁去隔壁村的隔壁村的隔壁村沈家,顾家大房是死是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怎么闹,班长更是一点不放在心上。

只要顾家大房不来招惹她,那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要是顾家大房不安分,非得招惹到她头上来,她也不介意给顾家大房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班长回到原主家,开始收拾“嫁妆”,为明天出嫁做准备。

因为原主对这门婚事十分排斥,所以她的记忆里,除了知道明天要嫁的人,远在三个村子之外,姓沈,其他的,完全一无所知。

但是,以张金花和顾家大房一这的尿性来看,总不会给她挑什么大好人家。

要真有什么上好的夫婿人选,也轮不到她这个隔房孤女头上,张金花早把人选留给亲闺女了。

所以啊,班长觉得,至少要带些日常用品过去,不然到了沈家,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顾河两夫妇一向对原主娇养,村里其他孩子很少有穿过新衣裳的,都是大人的衣裳改小穿,改了又改,补了又补,但是到了原主这里,顾河两口子每年都会给她做新衣裳。

这两年原主年岁渐长,原主的母亲就更是喜欢把闺女打扮得漂漂亮亮,所以不说其他,光是衣裳,班长就收拾出来好几套,有两套甚至是全新的,原主都还没上过身,还有原主的小首饰,也有好几样。

这些东西能留下来,还是因为顾河两口子刚刚过世,大房的闺女暂时不敢进屋拿东西,而张金花当时急着搜房契地契,一时没顾到这上面来。

反正班长马上就出门了,等她出了门,这屋子,连同屋子里的东西,全是他们大房的,正因为存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原主的衣裳、首饰才没有被大房拿走。

也不知道张金花这个时候,是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张金花后不后悔班长管不着,但原主家里的东西,班长却不想让顾家大房占去一分一毫的便宜。

所以除了衣裳首饰,被褥铺盖什么的,也要带走……

到最后,班长想了想,索性把以后能用上的东西,和原主的所有物品全都收拾出来,准备明天全部带到沈家去。

结果这么一收拾,倒摸出两个银锭子来。

班长:“!!!”

原主家的银钱,早就被张金花以办丧事的名义搜走了,一文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