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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里的东西想你了 拉开拉链它想你了给他

三姨娘和苏月夕一直都是府上透明般的存在,胆小怕事,其原因终究是出身风尘,没有任何的靠山。

“好啊,三姨娘真是包天的胆子。那我就让她知道知道,得罪我慕容莲的下场。”她一直小觑了三姨娘,才在关键时刻坏了事。

原本是想慢慢收拾她的,既然这对母女这么不知趣,那就让她尝尝滋味。

拉链里的东西想你了 拉开拉链它想你了给他

“我去教训她。”苏月玲自告奋勇,苏月夕从小在她面前就是点头哈腰的份,凭什么敢坏她的事?

她刚要召集了丫鬟小厮过去,却被慕容莲拦住:“不急。”

“娘……你不也说让她尝尝苦头吗?”面对她风轻云淡的样子,苏月玲不禁着急。

“收拾她,以后有得是时间。吩咐人透露给她消息,就说我知道了是她们母女告的密。不用怎么添油加醋,着实说就行了。”二姨娘轻笑一声,眼里满满的是阴狠的算计,道:“先晾她几天,让她们母女在火上煎熬一段时间。我就让她尝尝,每日活在刀剑上的痛苦。我会去找她麻烦,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或许下一刻就去了,或许明天再去,让她睡觉都不能安枕。”

闻言,苏月玲回过味来了,顿时拍掌叫好。

她娘的点子,果然不错。

苏月夕自然知道自己今日是冒失之举,可非今日冒失,也不会有出奇制胜的效果。若非二姨娘得意忘行,也不会让苏云轩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接下来就是迎接二姨娘对付自己的阴招了,她既然出手,就想到了这一后果。好在三姨娘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人,二姨娘再厉害,总归怕死的。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鱼死网破。

面对二姨娘刻意让人传过来的消息,苏月夕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就没打算煎熬。

她一刻没来,她就快活一刻。一天没来,她就潇洒一天.只是她没想到,没过一刻,李如依便亲自过来了。

“大娘,你……这是?”李如依一进去,便朝着苏月夕行礼,可是给她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

“我知道,今日若非你及时叫了云轩,恐怕我和锦溪在劫难逃。”李如依原本不想麻烦苏云轩,他的位置也不容易,不好将他牵扯进来。

可是苏月夕去叫了,那就不一样了。她若不来亲自拜谢一番,岂不是不记恩情?

“大娘,别这样说。”苏月夕牵着李如依在桌子旁坐下,三姨娘也坐在一边。

“既然您来了,我也就不瞒您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保。我虽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可是唇亡齿寒的我却是知道的。您若都被赶出了,我和我娘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苏月夕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就是三姨娘也是直叹气。李如依举步维艰,她们何尝不是?

今日若是袖手旁观,明日就该是她们的下场。

有了苏云轩这么一吓唬,在老爷回来之前,二姨娘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夹板气而已,这些年她们受的还少吗?

“好姑娘,你放心,你们若有难,我必尽我的绵薄之力相助,今日大恩,没齿难忘。”李如依诚恳的说道。、

她虽然不受宠,但终究是正室。她和三房联手,总能让二姨娘有些苦头吃。、

压了她们半辈子了,也该让她们反击了。

苏月夕自然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知道,就算是像条哈巴狗一样巴结二姨娘,也不会落得好。

锦上添花的不稀奇,最稀缺的是雪中送碳的。若是大房拼尽全力护着她们,二姨娘通天的手段又能如何?

等爹回来了,大家都是公平竞争,谁又能输的太惨烈?

……

临行前,李如依以苏锦溪受了惊吓为由,让她在房间休息,丫鬟在外头守着,这也方便了她在房中思考。

李如依能猜到是三姑娘通风报信,也不为过,那个姑娘虽然见面少,可是一看就是个有心机的。她们母女身份低微,宁愿受气,也不腆着脸去巴结二姨娘,倒也是个少见的有骨气的。

这个苏府里,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其实女人多大背景不重要,看的手段,看谁能将老爷挽在手心里。

就像苏云轩说的,其实她娘是可以争一争的。

可是苏锦溪不想,李如依淡雅如菊,如果真像二姨娘一般,反倒失去了自我。

苏锦溪在想得要找个什么机会,让自己恢复正常。现在是个傻子,所有的眼睛都在她身上,最多也就能捉弄捉弄人而已。

她发誓,日后绝对不要让李如依把一生的荣辱悲欢全都系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苏云轩……想到今日的男人,苏锦溪难得在心里多念了几遍他的名字。

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她们小时候小动作不少,可是大了之后,便有距离。

他每次来府上,都会偷偷的给她买一根糖葫芦。

也只有他能让从前的苏锦溪一下子安静两三天,因为这两三天里,她都在想他……

因为苏云轩的一番警告,二姨娘安份了一段时间。小鞋穿了不不少,但相比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如今这样算是好了许多了。为难了三姨娘,可因为李如依给她挡着,也是不痛不痒的。

现在的三房可是和大房彻底的站在一条战线上,二姨娘气的脸色难堪,却也没法子。滨山告捷,不日苏将军便要回来了。在这紧要关头,二姨娘也知道不能让府上出乱子。所以只能忍着,冷言冷语难听的多了去了,只是三姨娘和苏月夕混不在意,说了也无用。

暮色降临,因为临近中秋,半圆的月亮在天上挂着。

寂静无声的黑夜,一道黑影在苏府的房顶上一晃而过,速度快的让守夜的家丁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

黑影在一间香闺前停留,一缕燃着的香从门缝中伸进去。他悠闲的站着,过了好一会,看残余的香尾巴掉落在地上,那黑影才缓缓的推开门走进去。

屋子分两间,用紫深的红木架子隔开。上面放着一盆吊兰,正是旺盛的时候,攀满了整个架子。里间用了粉色的纱幔遮住,随风飘舞的同时也带着一丝神秘。

那黑影掀开了帘子走了进去,里间一张整洁的镂雕红木床,一盏金色的香炉,淡淡的檀香燃的正欢。一旁的梳妆台上放着各色的胭脂,牛角梳,步摇,金钗,还有玉镯耳环等首饰。

上面摆放的东西瞧着就价值非凡,可是那黑影却多一眼都不肯望,直直的走到床边。

床榻上,苏锦溪穿着月牙白的绸缎寝衣睡的很沉,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嫣红的唇微微的张着,吐纳呼吸。被子让胳膊压着,露出一点臂膀。

看到床上的可人,那黑影缓缓的在床边坐下,然后拉下了蒙面的黑巾。

“白天装傻,晚上装睡,还有什么是你不能装的?”凤长漓眯起长眸,看着床上的人戏谑的笑了。从他坐下开始,他便知道,刚才的沉香对她没有作用。

既然人家一下子就拆穿了她的伪装,苏锦溪也不想在装下去了。突然之间,她一个鲤鱼打挺的的坐起来,掀起锦被兜头朝着床边的凤长漓盖去,同时一脚横扫过来。

凤长漓甩开了被子,连忙跳开,这才堪堪的躲过那一脚。

“哪来的王八这么大的胆子,半夜也敢闯苏府?”苏锦溪盘腿坐在床上,手上一柄匕首散着冷冷的寒光。此刻她神情严肃,柳叶细眉紧紧的皱着。杏目一般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高大的黑影,时刻防备的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语速极快,又快又狠,骂的凤长漓哑然失笑。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数日之别,没想到娘子将我这个已设相信的夫君忘得一干二净呢。”凤长漓缓缓的转身,俊美的脸上满是失落,看着的她的美目也是委屈的紧。

看清了他的容貌,苏锦溪一愣,然后迅速的恢复了正常,不耐烦的盯着他:“你有病?都说了本姑娘不稀罕你,还屁颠的找来干什么?”

对于这人掌握着她的小秘密,苏锦溪很烦。他既然能找到苏府,想必也不是个善茬,万一要是拿着她那点小秘密勒索她……还真是麻烦……

“娘子,话不可这样说。生死契约已定,你可不能反悔。”凤长漓几步坐到床边,不理她手中寒刀的危险,就想靠上她的肩膀。

结果,一尺之距,被她拦下。

寒光闪烁的刀,抵在他的脖子上。锐利的刀锋紧挨着他的皮肤,好像随时都能划破一般。

“我说过了,我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你这样的娘娘腔!”苏锦溪故作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停在他精致的如女人的面孔上。眉眼轻挑,眸光中满满的冷意:“你这小倌还是趁早找你男人去吧,我可不会笑纳你的投怀送抱。”

两人彼此靠的很近,呼吸交融,目光对持,谁也不服谁。

“真好,看来有必要让你检验下本……公子是否是真男人。”凤长漓淡淡的一勾唇角,星眸之中闪现一丝血色光芒。

话落,苏锦溪脖子瞬间一麻,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匕首晃铛一声掉在地上。苏锦溪大惊,奈何凤长漓已经欺身而上。

将她压在身下,钳住她的双手放在两旁,目光轻挑的打量着她仅穿着寝衣的玲珑身段。

妙曼的山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领口露出一小段纤细白皙的脖颈,在淡淡的烛光下散着如珍珠一样的诱人光泽。

此刻,凤长漓真想咬上一口。

果真他也这样做了,刚低下头,温热的唇刚碰到细腻的肌肤,就听见冷漠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不管你是谁,今晚除非你办完事杀了我,否则此生我必将是你的噩梦。”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每个字都十分用力,像是啐了毒的针,针针要命。

凤长漓抬起头,在她的上方,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有得只是隐忍的愤怒。

这一幕不禁让他心疼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

原本他也没真想欺负她,那般的美好,只容许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里,你情我愿的缠/绵。

他想温柔的对她说句话,却被苏锦溪钻了空子,一手抓住他的腰,一脚蹬在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主次倒位,她将凤长漓狠狠的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

“敢乱动,你这个命根子就该是个摆设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酷的脸上满是杀气,眸子微微的眯起,一本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

凤长漓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分明是致命的威胁,可是看向苏锦溪的眼睛却充满了浅淡的笑意,修长的手摸向她的脸:

“可这也是你的‘幸福’,娘子应该不会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守活寡吧?”

苏锦溪一仰头就躲过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更冷了一些。没有理会他那些陈腔滥调的狗屁,直接问道:“你到底什么来头?跑到苏府干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凤长漓笑的更加肆意了,流光溢彩的眸中带着邪魅:“当然是想娘子了,否则也不会不请自来,更不会让娘子如此‘热情’的扑/倒了。”

这话他说的真的,从她回来,他就派人一直默默的关注她。当看到被人胁迫的时候,他差点提剑上门杀人。

只是现在他名不正言不顺,怎么上门?

“不肯说?那你的命也别要了,杀了正好解了后顾之忧。”苏锦溪眼中杀意顿显,手中刚要用力气,外头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马上就要到了。

“快滚。”苏锦溪立刻放了凤长漓,下了床将杯子和匕首捡起来,是知道一切准备就绪,那该死的男人还握在她的床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承认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你不说,我就不走。”凤长漓盯着门外的那道身影,快了,只须的五步……不,现在只要四步了。

“我的男人必须是一身贵气,他要娶我,必须明媒正娶,还得有当今圣上开口做媒。”苏锦溪爬上/床,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

“这个条件做不到,就趁早滚蛋。”

“当真?”凤长漓目光微敛,嘴角一挑,就这个条件?

“快滚。”苏锦溪低喝一声,凤长漓丢下了两个字便离开了。

“成交。”

说时迟那时快,他前脚刚从窗口跳出,后脚门已经被打开了,苏锦溪顿时就躺在了床上,顺便盖好了被子。

挑开帘幔,今夏看到床上的苏锦溪睡的还算安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吹灭了微弱的烛光,让她睡的更踏实一些。

很快,今夏便离开了。

等到房中彻底没了人,暗夜之中,苏锦溪睁开了黑亮的眼睛。原本就没有什么睡意,被那个男人打扰一番之后,算是彻底的睡不着了。

躺在床上不由得思索起来,这个男人长得不差,只是看着有些阴柔。原本以为会是一个花瓶,却没想到他还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

若是他不搅合她的事,也便罢了。

可要是敢做什么小动作,哼,弄不死他。

屋中的人心思千回百转,而屋外的凤长漓也是。坐在房檐上,看着暗下去的房间,不由得邪魅的笑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看的唇,笑意越发的大了。

幸好当初盖了章,不然这会,他还真没有理由抓住她。

想起她的条件,凤长漓越发得意。他是皇帝的儿子,要让他老子给儿媳妇正名还需要费劲吗?

甭说八抬大轿,就是十六人的马轿,他都给她弄得来。

得意洋洋的了一会,凤长漓委实没有什么看头了,这才转身离开。

……

没过几日,苏暮宸率领士兵班师回朝,因为剿匪有功,被皇上赏赐。

那日,李如依起了一个大早。把今夏都关在门外,自己一个人在房中。

今夏甚是担忧,急的在房中转来转去。苏锦溪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旁,玩着手上光滑的小石子。

她一点也不着急,她娘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争宠,就不会出什么事。

没过一会,房门打开了。李如依缓缓的从房门中踏出,当她树立在两人面前的时候,简直看呆了两人。

她穿了一身深兰色的织锦长裙,裙上绣着点点梅花,用一条浅色腰带将不堪一握的腰身束住。乌黑的秀发弯成了一个简单的簪子,上面仅是插了一只金步摇。原本她也就是要三十多一些,肌肤也娇嫩。美目流盼,似一泓清水。桃腮带笑,气若幽兰,整个人秀雅绝俗,说不尽的温柔。

难怪苏云轩会说苏暮宸会对她恋恋不忘,因为她有那个资本。

江南水乡,养育的女儿都是温糯可人。不同于二姨娘的秀绝天下,她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轻灵之气,却是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今夏呆呆的看着自家夫人,这……这……还是她吗?

从今夏记事起,大夫人就不爱打扮总是以平淡的面容示人,除非面对小姐,不然她是不会笑的。

“娘,你真美。”苏锦溪像一只花蝴蝶一般,飞到她的身边,一脸花痴的笑。

“锦溪也漂亮。”李如依慈爱的摸了一下苏锦溪的脸,温柔的说道。她多少年不曾这样装扮过,可是现在为了她的女儿,她势必要讨好苏暮宸。

“走吧,你爹快回来了。”李如依牵着苏锦溪的手,朝着大门口走去,今夏暗自收回了自己惊呆的眼神,紧跟其后。

在大门口,同样碰见了二姨娘。此时,她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着一身淡绿罗裙,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串明珠,脸色嫩白无比,似乎要滴出水来。

看到李如依,她也是被吓了一跳。明明没怎么打扮,却让人眼前一亮,也让她心里头膈应。

正巧三姨娘也来了,今日三姨娘和以往一样,素面清风,丝毫没有和她们两个争风的意思。

“呵,总算是来个知趣的,不像有些人,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二姨娘不屑的看了一眼李如依,讥笑的说道。

跟她争宠,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想来她在老爷面前多年,更加知道老爷的口味,她一个软糯女人,知道些什么?

别人一句话就当了救命稻草,真是天真的痴傻。然而她冷冷的丢出一声,门口一片寂静,没有人应声。

李如依只当她是只汪汪乱叫的狗,根本不理会她。

没过一会,苏暮宸在几个随从的跟随下,骑着马,威风凛凛的走向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