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看学长的棒棒写作业小故事 越看水越多的故事
林若雪的秘书倒是敬职敬业的很,几乎每天都会到季瑶的办公室里来叫她工作上的事务,
只是为了不让林若雪起疑,季瑶每次都装着不想听,或者是干脆直接拿出来手机打游戏。
不过即便是听了也没什么用,这个秘书教的,多半都是错的。
到时候季国安看着季瑶连一些简单的工作都处理不好,自然会生气,然后林若雪站出来袒护一阵,如此往复,季国安对女儿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希望又会尽数破灭。
这便是林若雪惯用的计谋。
夜里,乔羽从枕头下面翻出来一本金融专业书开始看了起来。
察觉到窗户那边有异样的声音时,季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看什么呢?”
学长大大咧咧的过来坐在季瑶的身边,俯下身子,呼出来的热气搭在了季瑶的耳边,痒痒的。
不自在的翻了个身,季瑶把自己面前的男人推开。
“你别挨我这么近。”
学长挑眉,往旁边坐了坐说着,“还没回答我,在看什么呢?”
季瑶把自己手里的书重新放到了枕头下面,没好气的说着:“管你什么事儿。”
没管那么多,学长一伸手把书拿了过来,看见内容的时候笑了起来。
“想学怎么打理公司?”
“我说了,管你什么事儿。”
学长很是自然的说着,“当然管我的事儿,你可是要嫁给我的人,到时候自然是要一起打理公司的。”
“我说过了,嫁不嫁给你还没定下来!”
说着,季瑶想起来上次和学长在何欢葬礼那一次并不是很愉快的谈话。
那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季瑶和学长好几天没有见面,也没有说过话。
就在季瑶以为自己可以摆脱了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在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窗前。
一切似乎如旧,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看了看书,学长笑着道:“看这些书有什么用?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你?”季瑶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着:“你能教我什么?教我怎么赌博喝酒?还是教我怎么泡妞?”
说实话,季瑶也不是没有动过和学长在一起的念头,可是每次自己这么想的时候,总是可以听见一些学长的消息。
今天约了哪家的少爷一起喝酒喝的对方胃出血住院,明天泡上了一线名模被狗仔抓拍。
这样的新闻看的多了,季瑶下意识的就对学长这个名字产生抗拒的心理起来。
就上一世来看,黎家最后的赢家确实是学长不错,可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靠着自己的努力爬上去的吗?
季瑶觉得有待考量。
听了季瑶那么说,学长也不生气,勾了勾嘴角翻看着手里的书。
“也是,我不过就是个流氓地痞,自然是教不了你什么高雅有趣的东西。”
季瑶没有理会这男人,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瞥见了旁边的画架时,学长的目光微微变了几分,走过去打量了一番。
“你还会画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季瑶很是不服气的说着,“我不能会画画吗?”
学长笑了笑,微微弯着腰打量起来季瑶的这幅画。
画的是人物,一家三口。
“这是你妈妈?”
季瑶应了一声,总觉得被人盯着自己的画有些难为情,想要过去把画收起来。
这幅画已经画的差不多了,上次季国安说要拿走那副之后,季瑶就一直记在心里,这几天闲的没事儿决定画一幅送给爸爸。
“你妈妈很漂亮,也和你很像,不过……有神无韵。”
这话一出,季瑶只觉得自己的眉毛抖了抖,“你说什么?”
学长说着不错,季瑶在画妈妈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后来画好了之后自己看了看也觉得奇怪。
可学长怎么知道哪儿奇怪,季瑶只当他是胡说。
学长也不回答,拿起来调色板和笔刷,也没琢磨,就这么蘸了蘸颜料涂在了画布上。
“学长你干什么!”
季瑶瞪大眼睛,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招人过来,只能压低了声音问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学长嘘了一声,并没有停下来动作。
季瑶也不敢去抢,她担心自己要是一抢,不小心到时候碰到了画布,那这幅画就真的毁了。
“好了。”
学长眯着眼睛看了看画,放下东西拍了拍手,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扭过头看着自己旁边的丫头时,学长才发现季瑶哭了。
一行清泪就这么从白净的小脸上落下来,看的惹人怜惜。
“怎么了?”
学长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女人哭,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就这么看着自己面前的丫头。
季瑶愣了愣,抬头看他,“什么?”
“你哭了。”
慌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感觉到一脸的泪水时,季瑶才吸了口凉气。
“我没事儿。”
学长抿了抿嘴唇,有几分无措,“你……”
“学长。”季瑶别过头,没有让学长看自己,淡淡说着:“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面前的丫头看着小小的,好像自己一出手就可以把她揽进怀中,学长忍了好久才忍住抱住这丫头的冲动,微微点头。
“好,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季瑶知道那男人回去了,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好好的去看那副画。
她没有想到,经过了学长的寥寥数笔之后,妈妈的神韵一下就出来了。
记忆中的妈妈一直都是温婉可人的,她的画里少的就是这一份韵味。
对着画布上的那双眼睛,季瑶又抑制不住的落了泪。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那一世我没有保护好,没有保护好你和爸爸一地打拼下来的公司,没有保护好爸爸,也没有保护好我自己,如果您真的在天上看着我,请一定,一定保佑我这一世把他们都守护好,好吗?”
夜,静悄悄的,女孩就这么抱着画哭了好久,她并不知,一道身影在远处久久站着,一直到房间的灯灭了,他才离开。
早上趁着吃过饭,季瑶让徐珍把自己昨天画的画拿下来。
“爸爸,那天你不是说过了要我画的画吗,我专门画了一幅送给您,希望您喜欢。”
这几天季瑶可算是讨到了季国安的欢心,如今听见女儿把自己的一句话也放在心上,季国安乐得合不拢嘴。
“你看你这孩子,我就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当真了呢?”
“爸爸是随口说说,我可不是。”
说着,季瑶把画拿过来举的高高的,像是生怕林若雪看不见。
林若雪知道季瑶会画画,不过一直以为就是小孩子的那种水平罢了,这会儿听见季瑶这么说,心里冷哼一下过来看看。
“这,这是……”
季国安看着画,一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林若雪看完后,笑容生生僵硬在脸上。
这画上的,明显不出自己,是他们一家三口,她季瑶送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是故意说自己不是他们季家人?
可季国安却看得泪目了,他用自己颤抖的手摸了摸季瑶妈妈的眼睛。
“画的真好。”
季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爸爸,您还是不要夸我了,我都好几年没有画画了,总觉得哪儿画的不好。”
“没有。”季国安一脸笃定的开口,“瑶瑶,你画的真的很好,我刚刚看着你妈妈的画像,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她真的回来了。”
听见这话,季瑶的心头一时也带着几分动动容。
“若雪你看,瑶瑶画的好不好?”
季国安拿着画,问起了自己身边的林若雪。
林若雪的笑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笑了笑说着:“没想到瑶瑶画画居然这么好看。”
季瑶笑了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着,“诶呀,我就说哪儿不对,我只顾着画我和我们一家三口的画了,忘记画阿姨的了。”
这话要是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林若雪只觉得自己更加尴尬了。
季国安兴许也是觉得有些尴尬,笑了笑道:“没事儿,瑶瑶你到时候给你阿姨单独画一幅吧。”
说着,季国安叫过来佣人,“去把这幅画装裱一下,我要挂起来。”
林若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如今自己才是这个季家的女主人,挂上他们一家三口的画是几个意思?
看见林若雪生气,季瑶和徐珍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隐约带着得意。
这几天上班下来,季瑶一直算计着怎么把办公室里的这”眼睛”除了。
总不可能一直装着什么也不做,只要这摄像头还在这里,她就永远不可能干正事儿。
看着手机里放的电影,季瑶陷入了沉思,连林若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瑶瑶,看电影呢?”
闻言,季瑶回过神来,立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阿姨,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就只能……”
“没事儿没事儿。”林若雪笑着开口,“你在这儿自己玩儿自己的就行了,公司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要少,我可不舍得让你辛苦工作。”
季瑶听的都快要吐了,可面上还要做出来衣服感激的样子看着林若雪。
眸子转了转,季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很是惊讶的说着:“呀,阿姨,你这件裙子我之前好像没有见过,是新买的吗?”
“啊?”林若雪愣了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啊,我记得我前几天还穿过。”
闻言,季瑶很是惊异的说着,“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是第一次看见的,真好看。”
女人总是喜欢别人夸自己的,尤其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林若雪听见了之后简直是乐开了花,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衣服。
“阿姨,你可以转一圈给我看看吗?”
季瑶不动神色的把林若雪拉到了那个花瓶边,笑眯眯的问着。
林若雪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张开手转了一圈。
就是现在。
季瑶不动神色的抬手,只听啪嗒一声,花瓶就这么摔在了地上。
“呀!”
季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捂着嘴,“吓死我了!”
林若雪也被吓了一跳,看见花瓶的碎了的时候目光陡然一变,“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阿姨。”季瑶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打算收拾起来,“可能是你转圈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别动!”
唯恐被季瑶看见自己藏在里面的摄像头,林若雪赶紧拦住了季瑶,笑着说。
“瑶瑶,这种事儿让别人过来做就是了,你这手可以拿画笔的,要是被伤到了怎么办?”
季瑶哪里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顺着坡说下去。
“阿姨你说的有道理,那我还是不捡起了。”
林若雪赶紧点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按下了电话让自己的秘书过来收拾。
瞧着收拾干净了,林若雪说着:“好了瑶瑶,你继续玩儿吧,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工作的怎么样了。”
“嗯嗯,好。”
林若雪不甘心的看了看那个放花瓶的位置,“刚刚是阿姨不小心,一会儿我让秘书再给你买一个。”
“不用了阿姨。”季瑶笑的一脸无害,总不可能再给林若雪监视自己的机会,“我觉得那个摄像头放在这儿丑死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想着这蠢丫头每天在办公室不是看电影就是打游戏,自己也不用费神继续监视了,林若雪顺从的点头。
“好,瑶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林若雪出去,季瑶心头这才沉下来,荒废了几天,终于可以干点儿正事儿了。
珍姨给自己整理了一份关于打理公司的详细资料,她正好可以趁着现在看看。
一点儿基础也没有,季瑶看起来很是吃力,看了半天也没觉得自己看懂了,要放弃的时候,季瑶就会想到上一世自己遭遇的那些痛苦。
和那些比起来,如今的这些又算得上什么呢?
杳锦不过是个跳板罢了,自己要做的可以牢牢的抓着整个集团。
日子邻近周末,季瑶也逐逐渐兴奋起来,自己终于可以去参加北霖的作品拍卖会了!
“瑶瑶,爸爸还有工作,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瞧着季国安,乔羽笑的一脸开心,“放心吧爸爸,我可以的。”
“也好,你也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去就自己去吧,要是看上了喜欢的就大大方方买回来,放心吧,爸爸还是养得起你的。”
鼻子一酸,季瑶只觉得心头暖暖的,笑着开口:“谢谢爸爸。”
她今儿去,本来也没打算空着手回来。
北霖的现代画家中最神秘的一位,之所以神秘,是因为世人不知这位画家的一切。
他画风奇异,技艺纯熟,尤其是人像,更是画的出神入化。
季瑶喜欢人像,多半也是受到了北霖的影响。
可他的画作在这世上流传的并不多,基本只有在办画展的时候才可以得以一见。
如今既然可以买一副回来,季瑶自然不会让自己失望而归。
拍卖上定在了一个大展厅里,足以容得下上百人,季瑶进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坐的满当当的了。
不过爸爸既然给自己弄了门票,自然不可能没有位置,季瑶笑着拿给里面的服务人员,那人随即带着季瑶去到了前排的一个位置上坐下来。
“这位小姐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身边男人突然出声,季瑶出于礼貌看过去,发现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
忽略他看着自己的那色眯眯的目光,乔羽点头道:“是的,第一次来。”
“小姐第一次来就做到了我的身边,你说说,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季瑶:……
尴尬的笑了笑,乔羽抬头看着台子上,这会儿还没开始,也没有画被拿出来。
“小姐是喜欢画吗?”
“是的。”耐着性子,季瑶点点头。
那人很是欣赏的看了看季瑶说着:“不愧是美女,品味也这么好,不过这北霖的画应该不便宜,小姐过来是打算看看还是打算买?”
“我?”季瑶笑了笑,眯着眼说着:“要是看见有喜欢的,自然会买下来的。”
听见这话,那个男人打量了一番季瑶说着:“这帝都有名的小姐我基本都是认识的,不过好像没有见过小姐你啊,还是说……你是哪位的屋里娇?”
这是摆明了说自己是二奶呢!
季瑶心里这个气,不过想着自己今天可以看见北霖的画,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罢了,不和这种人计较。
见着季瑶没有理会,那男人以为她是默认了,一瞬间看季瑶的眼神也发生了几分变化。
多了些轻蔑和看不起。
“不知道小姐跟的是哪位啊,我是振兴的老总,身价上亿,良禽择木而息,我看小姐你也是个识趣儿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没等这人说完,季瑶装作奇怪的说着:“振兴?做建材的那个吗?”
“没错。”男人一脸得意,毕竟在建材这一块,振兴要是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季瑶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可是我记得振兴的老总不是杨伯伯吗?”
这话一出,面前男人脸上的得意立马消了几分,很是尴尬的咳嗽一声说着:“你说的杨伯伯是我叔父。”
“那这么说,你也不是老总喽?”
季瑶耸耸肩,看着台上一脸惬意的说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想要包养我,有意思。”
被人戳穿,男人的脸色而一时难看了起来,没好气的说着:“不过就是一个被人包养的臭婊子,你神气什么!”
目光一点点的冷了下来,季瑶就这么扭过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冷笑道,“看样子我应该回去和杨伯伯说一声了,不要让自己的垃圾亲戚随便盯着自己的名号出去乱吠,实在是丢人!”
这话一出,那男人气的鼻子都歪了,冷笑一声说着。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
“我不是谁啊。”季瑶耸耸肩,“不过要是我和杨伯伯说了这话的话,相信杨伯伯是不会不听的。”
刚说完,服务员过来了,端了一杯水立马开口:“季小姐,这是您刚刚要的柠檬水。”
“谢谢。”
男人一愣,瞪着眼睛看着季瑶问:“他刚刚叫你什么?”
“没长耳朵?”
“你姓季?”男人咽了口唾沫,“哪个季?”
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季瑶低着头端起来柠檬水喝了一口说着:“帝都还有哪个季可以有这样的地位?”
男人吸了一口凉气,总算是明白了刚刚季瑶为什么说自己说的叔父可以听的进去了。
振兴可以要傍着季氏的!
男人上上下下的好好看了看季瑶,摇着头说着:“不可能,我见过季大小姐,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好啊你,居然冒充季小姐,看我今天不带你去警察局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死丫头!”
闻言,季瑶忍不住抬手扶额。
看样子自己平时总是化妆出门,导致大众给自己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今出来居然都没有人认识自己了。
无奈的笑了起来,季瑶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不是还要季大小姐给你看看身份证,你才肯停止犬吠?”
是学长。
男人看着学长愣了愣,虽然帝都人一个个都看不起学长就是个被带回来的傀儡。
可到底他的身份摆在这儿,这男人也是不敢得罪的,只能将怨气压在心头。
“还不走?”
“我……”
学长一记冷眼过去,那男人立马逃开了,走之前还看了季瑶好几眼,似乎是在确定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见过的那个丑八怪季大小姐。
耳边终于没有聒噪的声音,不过,在看着学长顺势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季瑶翻了个白眼。
真是,还以为自己终于清静了。
“你是不是成天闲的没事儿啊,这也要跟踪我?”
学长愣了愣,末了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跟着她一起过来的。
“怎么,我就不能来这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