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㖭一个吃一上一下 一个人的上面一个㖭b
“王爷,奴才是个男人!”花虞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脸的正气凛然。
“太监也是男人吗?”褚凌宸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在她某个重点部位转了一圈。
花虞……
这个变态!
“太监就更不可能是四皇子的老情人了!”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想了想,又对褚凌宸谄媚一笑:
“王爷,奴才知道您最好了,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奴才受委屈的,对吧?”
褚凌宸却没有答话,反而只是似笑非笑地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看你表现吧。”
……
夜凉如水。
月乐宫中,歌舞升平,几十个宫伶合在了一起,奏出了一首曼妙的曲子。
声音绕梁不绝,宫殿内更是热闹非常。
这月乐宫乃是先皇在世之时建的,先皇是一个极为喜欢饮酒作乐,爱好奢靡之人,故而建了这个富丽堂皇的月乐宫,专门用来享乐。
到了皇上手中,这边便成为了家宴的地方。
今日是为了迎接褚凌宸,而特意举办的皇家家宴,席上的人不多。
“雍亲王到!”正热闹着呢,却听外头唱名的小太监,报了褚凌宸的名字。
殿内顿时静了一瞬。
“嘎吱、嘎吱。”木轮驶过了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来。
褚墨痕抬眼一看,便看到了刘衡,推着一身绛紫色衣袍,面容极为俊美的褚凌宸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褚凌宸腿脚不便,皇帝早前吩咐过,他面圣之时不必行礼,可他每一次出现,都尽量让自己坐到礼数周全。
“宸儿来了,来,快到父皇的跟前来。”上首坐着的顺安帝,体态丰硕,面色却隐隐发青,说一句话竟是要连着喘上几口气。
褚凌宸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父皇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差。
“是。”他轻声应了,身后的刘衡便忙不迭将他推到了顺安帝的面前。
“宸儿、朕的宸儿!”顺安帝的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可见到褚凌宸还是很激动,伸出手来,便要去触碰褚凌宸的脸。
可他的手却正好与褚凌宸的面颊擦过。
褚凌宸见状,眼眸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出手,拉着顺安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父皇,儿臣在这里。”
“是朕的宸儿没错!”顺安帝很是激动,眼中还带着泪。
“啧,看来父皇最疼爱的,还是三皇兄啊。”旁边插进了一个凉薄又带了些嘲讽的声音。
褚凌宸微抬眼,就看到了褚墨痕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四弟说的哪里的话,三弟都有近五年没有回过京城了,父皇想念他,不也是应该的吗?”气氛僵硬,还是坐在了下首第一位的大皇子,站出来打了一个圆场。
褚凌宸扫了大皇子一眼,淡声道:“刘衡,推我下去吧。”
“是。”正好顺安帝松了手,刘衡便将褚凌宸推到了他的位置上。
“三弟舟车劳顿,辛苦了。”一坐下,褚凌宸左手边的大皇子褚锐,便向他举起了酒盏。
褚凌宸面色淡淡,与褚锐喝了一杯。
褚墨痕坐在他二人的对面,面色难看。
他身边的杨彩衣,却是忍不得了。
她没看到花虞的身影,还以为褚凌宸为了保护花虞,没把她带入宫来。
这怎么能行?她一辈子都没受过那样的奇耻大辱!
“皇上!”杨彩衣从席上走了出来,一下子跪在了殿中。
“彩衣,你这孩子是怎么了?”她这突然的动作,似乎把殿上的德妃都给吓到了一般,蹙眉问道。
“皇上,还请皇上为彩衣做主啊!”那杨彩衣吸了吸鼻子,就这么开始哭诉了起来。
“怎么了?”殿上的顺安帝,似有些不耐,他眼前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见杨彩衣。
别看杨彩衣平时跋扈,在这些贵人跟前,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皇上,娘娘,彩衣的脸毁了!”她不说原因,却只是仰起头来,让殿上的人看她脸上的伤势。
面上的红肿退去了不少,可花虞戒指划出来的几道痕,是尤其的明显,加上她来之前特地让人给她处理过,眼下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要毁容了一般!
“大胆!”皇上没说话,倒是德妃先怒了。“这是谁下的手?竟要把一个好好的姑娘给毁了!”
“娘娘,打彩衣的人,是……是雍亲王手底下的一个太监!”杨彩衣说完,更是趴在了地上,呜呜痛哭了起来。
殿内的气氛一瞬间变了,也难怪她哭成这样,杨家的小姐被一个太监欺负到了头上来,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太监!?”德妃面色巨变。
“刘衡,去把花虞叫进来。”然而,不等她发难,褚凌宸那边便已经淡声吩咐了下去。
刘衡看着这个架势,心中暗自焦虑,那花虞若是没了,他们王爷的腿可怎么办呐?
可他却也没办法违抗褚凌宸的命令,只飞快地去了外头,将花虞给叫进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花虞还穿着下午那一身紫色的小太监服,低着头走了进来。
“大胆奴才,跪下!”德妃一看见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让她跪下。
花虞抬了抬眼皮,她那一张素白的小脸上,带了一抹诡谲的笑容,竟就这么与那德妃对视了一眼。
德妃皱下了眉,她不是没见过花虞,却没见过花虞露出这种古怪的表情。
“奴才见过皇上。”花虞撩开袍子,就这么跪在了那杨彩衣的身边。
杨彩衣一转过头来看到了她,顿时一张脸都扭曲了。
“贱人。”她小声骂了一句。
“哟。”谁知,那花虞却一挑眉,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杨彩衣。“杨小姐,你怎么还骂人呢!”
杨彩衣那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好了,彩衣,你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上首的皇后看不过去,蹙眉问道。
顺安帝已经五十七岁了,这皇后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几岁,着实奇怪。
“娘娘!彩衣实在是委屈呀!娘娘也知道,彩衣自小就没有娘,这一直都是彩衣心中的痛,可这位公公,也不知道彩衣是如何得罪她了!”
“今日一见面,就说彩衣没家教,是个没教养的!呜……这也不是彩衣愿意的事情呀!”
花虞挑眉,惊讶地扫了杨彩衣一眼,棒啊,还会告黑状了。
“因这事与她起了冲突,可彩衣最后顾念着她是雍亲王的人,到底是没做什么,没想到她竟带着人追了上来……”杨彩衣说到了这里,面上都有些崩溃了。
“把彩衣打成了这个样子!”
“放肆!”她话音一落,上首的德妃先怒了,伸手便把自己手边的酒盏给砸了!
“你这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这么对待彩衣!”
花虞的目光顺着那跌落的酒盏转了几圈,面无表情,任由那杨彩衣哭诉着,似乎不准备争辩。
褚墨痕眯着眼睛瞧她,她这么安静下来的时候,倒像是他认识的那个花虞了。
今日虽是皇家家宴,可白天和花虞有过一面之缘的白玉恒和容澈也在。
他二人皆是皇子陪读,打小儿跟皇子们一起长大的情分,出现在这里,倒也正常。
只是此时两人看着那跪着的花虞,面上都有些古怪。
“来人,给本宫将这个狗胆包天的奴才拖出去,砍了她的脑袋!”花虞那平静的模样,倒显得德妃的样子有些可笑。
越是这样,德妃就越生气,甚至还动了杀心!
“冤枉啊!”谁知她这话一出,花虞立马就动了。
她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所有人……
这太监是个什么路数?反应慢还是怎么的?
褚凌宸瞧着她那装腔作势的样,便勾了勾唇,小骗子。
“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不想含冤而死、死不瞑目啊皇上!”底下的容澈扯了扯唇,还是个文化人,瞧瞧这都喊的是个啥?
“你冤枉什么!?”顺安帝病了许久,朝上也很少搭理人,如今被花虞这几声喊得,竟然搭了她的话。
虽然语气很是不耐,可倒也足够令人震惊了。
“皇上,这狗……”杨彩衣也急了。“这小太监是个油滑的,您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
“好了!”这一个比一个能嚎,皇后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怒声道:
“都闭嘴!皇上身子不好,你们嚷嚷个什么?还有你这奴才,冤枉?这巴掌不是你打的?还是你没骂杨姑娘没家教?”
原本皇后并不想管这事,可顺安帝都开口了,她也不能就这么含糊过去。
收!
花虞立马闭了嘴,又恢复了刚才那面无表情的模样。
“噗!”她这一番表现,让殿内许多人都憋不住,笑出声来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巴掌是奴才打的,没教养也是奴才骂的!”她跪的笔直,一脸的无所畏惧。
这下所有人都不明白了。
既然都是她做的,那她还喊什么冤枉呢?
就连杨彩衣都顾不得卖惨装可怜了,猛地回过头来,看向了她。
打人的事情不假,可骂她没教养的事情,可是杨彩衣杜撰的,她连这个都承认了?
“除了这个之外,奴才还闹了白玉阁的场子。”谁知那花虞撇了撇嘴,又补了一句。
所有人……
那是不是还要夸她一句才行?
杨彩衣瞧着她这个样子,却一下子放宽了心去,她还以为这个贱人失心疯了呢,居然敢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