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一起会坏掉的好痛的 他们一前一后的有力
贺梦妤待在自己的寝宫里,看着窗外的烟花,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孕肚,那神情甚是落寞。
“皇后娘娘,陛下考虑您有孕在身,所以不让您参加登基典礼,怕动了胎气。”贴身的小宫女根本不敢抬头看贺梦妤,只得低声说道。
“我知道。”贺梦妤淡淡地说。
与萧子言成亲十年,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
还没多想,寝宫的门就被推开了,一宫的宫女纷纷下跪,“陛下万福。”
贺梦妤抬头,看见自己的郎君穿着一身龙袍踏入自己的寝宫,不觉脸红,赶紧朝萧子言福了一福,“皇帝万福。”
萧子言一抬手,示意寝宫内的宫女都下去。
“今日可好?”萧子言的语气也淡淡的,猜不出情绪。
“一切都好,今天皇儿在臣妾腹部动弹了两下,看来是个活泼好动的皇子。”贺梦妤看向自己的腹部,满眼都是宠爱与憧憬。
萧子言抬头,将贺梦妤的这一画面看了满眼,可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可怖,“妤儿,若是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如何?”
“我会原谅你的。”贺梦妤几乎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所有事吗?”
“所有,因为我爱…”话还没说完,一柄长剑直传贺梦妤的胸膛,贺梦妤还没把那个“你”字说完,脑海中已然一片空白。
还没等贺梦妤反抗,那柄剑再次刺入了贺梦妤的腹部。
为什么?他已经是皇上了,还要赶尽杀绝,难道自己不是他最爱的人了吗?
根本来不及心痛,贺梦妤本能的反抗萧子言下一剑刺来,手中的金针也随即射出,奈何萧子言太了解贺梦妤,早已防备,躲过了那两针,又被萧子言一掌打在地面。
“萧郎,为何?”此时的贺梦妤已经不再叫萧子言皇上,她只记得那年她初遇他,他不顾一切救下了她,倘若要死,不如那时死了才好。
难道这十余年,只是一场阴谋?
萧子言不语,剑却向贺梦妤的心脏刺去,正在此时,却听见一个娇滴滴地声音传来,“萧郎,可否绕我姐姐一命,她毕竟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啊?”
那女人的声音熟悉,待到进了寝宫贺梦妤才发觉,那人是温碧瑶。
“瑶儿,你怎么了来了?这里太过污秽,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萧子言满脸爱意与疼惜地看着温碧瑶。
此情此景,贺梦妤已然明白了眼前这二人的关系,只不过还有一点,让她不解,“同父异母?你只是我的婢女,又何时成为了贺家的小姐?”
“哼,贺梦妤,你真当自己是名门望族的嫡女啊,贺家真正的嫡女应是我的瑶儿!她才有身份当我大炎朝的皇后!”
还不等温碧瑶说出口,萧子言就抢先说出了内情。
“当年贺丞相不过是受你母家胁迫,只得将你母亲扶成了正妻,其实家乡早已有妻女,你自视嫡女为非作歹,我断不能容你,今日你就休怪我无情!”
背叛一桩接着一桩接踵而至,原来不仅萧郎的情谊是假的,连自己的身份都是假的。
“萧郎,我们放过姐姐吧,她也是个可怜人,何况我们还要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德。”温碧瑶也摸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孩子?这二人已经有了孩子?皇后之位拱手让人,自己的孩子现在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吗?
想到孩子,贺梦妤眼底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可惜刚刚萧子言那一掌废去了自己的内功,现在只好靠两枚金针,可刚一射出,再次被萧子言挡住。
“你这贱人——”萧子言怒从心头起。
“姐姐,你为何——为何——”温碧瑶假惺惺的靠在萧子言的怀里,“我都是全心全意为你啊姐姐,连你外祖父家满门抄斩的事我都不曾告诉你,怕动了胎气,现在你居然要害我性命?”
什么?外祖父家满门抄斩?
孟氏一族乃是大炎朝的名门望族,三朝老臣,忠烈之后,居然被满门抄斩?
“你胡说,我外祖父一家——”刚说到一半,贺梦妤胸腔中一口鲜血被急火给攻了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当做妹妹的人,竟然抢了自己的爱人;而自己的爱人,竟然灭了自己满门。
“既然你如此想念他们,那朕就允许你下去和他们陪葬!”萧子言的话寒气逼人,让贺梦妤此刻才明白,狡兔死,走狗烹,自己不过是被萧子言利用了而已,他真正的目的只有得到皇位。
使出最后的气力,射出了两枚金针,射在了温碧瑶和萧子言的膝盖处,二人被一阵刺痛给疼到屈膝下跪。
“这一跪,是给我孟氏一族,你们记住,若有来世,我贺梦妤定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哈——”贺梦妤含着最后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刚一说完,就被萧子言的剑刺中了心脏。
——这贱妇,死不足惜!
“告诉礼部,皇后害了重疾,死相难堪,无需国葬!”
贺梦妤的笑声停止,眼却还死死地睁着,充满着不甘与悔恨。
吾若为皇,汝必为后,萧郎决不负卿。”
——不,不要啊!
贺梦妤尖叫着从梦中醒来,额头上满是受到惊吓的汗。
“大小姐,是做噩梦了吗?”
紫兰快步赶来,用手帕为贺梦妤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满脸担心的问到。
贺梦妤看着眼前的紫兰,神情疑惑,又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床和房间——这里不是皇宫,这里是丞相府!
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
“紫兰,你掐我一下?”
“大小姐,你说什么呢!”紫兰吓了一跳,这小姐不会是病了吧,怎么说胡话?
见紫兰没有动静,贺梦妤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那疼痛钝然的在大脑中炸开,提醒着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紫兰赶紧帮忙揉着,这大小姐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如此奇怪?
贺梦妤终于清楚到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紫兰,扶我起来。”
“是。”紫兰忙点点头,扶着贺梦妤起床更衣,一边更衣,贺梦妤一边贪恋的环顾四周,看着家中房内熟悉的摆设,感受着活着。
看了一眼紫兰为自己的打扮,约莫着自己回到了刚刚及笄的年纪,若是如此,那…
“紫兰,母亲在哪?”
“大娘子随老爷赶往老家苏州祭祀宗庙,估摸着现在已然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两日便会回府了。”紫兰答道。
“现在是几月几日?”
“六月十三,大小姐,您是不是受了暑热啊?”紫兰担心的紧,这大小姐一觉醒来怎么糊涂了,这可如何是好?
贺梦妤听完紫兰的话,眉头紧蹙。六月十三,正是青黄不接的时日,怎的突然回苏州祭祀宗庙?又不是祖上的生辰或是清明,实在太过可疑。
何况祖母七月初一的生辰…
想到生辰,贺梦妤的脑中霎时炸开——这一年祖母的生辰,不就是温碧瑶母女入府的日子吗?
“听小厮说,老爷和大娘子在回京路上,遇上了山贼,救下了一对母女,这才耽误了行程。”
听完紫兰的话,贺梦妤就更加确信了,那对母女如今依然和父亲贺嘉祥汇合了,此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这对母女一旦进府,后面可就…
“紫兰,去给我准备洗脸的水,为我梳洗。”
“是。”紫兰点头下去。
已经知道温碧瑶是父亲女儿,那看来前一世她的城府实在是深,这么多年都未曾让贺梦妤发现,何况还有父亲在一旁周旋。可贺梦妤没想到,和自己血肉至亲的父亲居然会暗害自己,母亲前世的死、孟氏一族的衰落,所有的所有,难道父亲都不知情?都是温碧瑶一人所为?
这一世,贺梦妤下定决心,不止要报仇,更要保护自己的母亲,也要保护外祖父与孟氏一族,保护住自己身边对自己好的所有人。
“大小姐,水为您打好了。”
贺梦妤点点头,紫兰为贺梦妤梳洗打扮,看着大小姐忧心忡忡的样子,紫兰安慰道,“大小姐,忧思伤神,别想那些劳什子的事情了。”
紫兰温柔地为贺梦妤揉了揉太阳穴,贺梦妤点了点头——既是重生,就不能再萎靡不振!
“大小姐,老爷和大娘子回来了。”丫环来贺梦妤的凤云阁通报到。
贺梦妤点点头,拿起梳妆镜前一抹鲜血般的胭脂,印在了口上,衬得她肤若凝脂的肌肤更加雪白,但那大红色更是衬得她更加出众,却不妖艳。
去到前厅,贺梦妤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坐在前厅内喝茶,眼泪霎时涌入了眼眶。
母亲孟氏出身名门望族,父亲孟国公是前朝的国舅爷,为人忠厚,深得陛下信任,母亲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更是自小就受封郡主。孟国公告老还乡后,召集门生,为朝廷送去大量人才,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朝中显贵多是孟国公的门生。
贺梦妤自小也在苏州城中外祖父家长大,如今算起来,回家的时日还不算多,前世只觉得父亲与祖母的疏远来自于自小不曾在身旁侍奉,如今在明白为何。
“母亲——”贺梦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流了出来,快步走到了母亲脚边跪了下来,“叫女儿好想母亲。”
“傻孩子,母亲不过走了半月有余,怎还能把你想得流泪了。”孟婉玉自是温柔不过的,一边说着,一边为女儿贺梦妤擦去了眼泪。
贺梦妤扭了头,正好看见了温碧瑶母女在一旁站着,头低低的垂着,“母亲,她们是谁?”
“她们是你父亲救下的一对母女,看着可怜,想是纳入府中作为下人。”
“哦?可是丞相府的下人不都该是精挑细选的吗?这二人?”贺梦妤被紫兰扶着站起了身,打量着眼前的温碧瑶母女说道。
温碧瑶听见这话,赶紧拉着母亲跪了下来,“大小姐,我和母亲无依无靠,父亲进京赶考遇害,多年来杳无音信,幸得老爷夫人垂爱,救下我们,求求大小姐收留!我和我娘必然当牛做马报答老爷!”
“你倒是聪明,怎的我没说几句话,就知我是这府中的大小姐?看来你对丞相府了解不少啊。”
贺梦妤这话一出,温碧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放肆!不得无礼!”贺嘉祥呵斥贺梦妤道。
贺梦妤站起来向父亲行礼,“父亲,不是女儿无理,既是下人,还是打听清楚的好,别是来之前对丞相府调查的清清楚楚,来之后发现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底细,脏了丞相府的门楣。”
温碧瑶拉着母亲赶紧磕头,“大小姐,我们真的苏州乡下的小门小户,我是看您气质不凡,长相貌美,又喊了夫人母亲,才猜到您是大小姐的。”
温碧瑶实在是不傻,这个解释毫无破绽,又显得楚楚可怜。
“倒是我错怪你了,看也是可怜见的,就去厨房先做粗婢,母亲你看如何?”
“我倒是不知道,这丞相府现在倒是有你来做主了吗?”贺嘉祥的声音带着怒意,“前几日罚你跪了祠堂,看来是不长记性,现下是又想进去了?”
“父亲,实在不是女儿逾越,这下人的事本就是后院的事情,母亲体弱,女儿总是想为她分担一点,祖母也曾时时教导女儿,要做个懂规矩的妇人,以后才好寻得佳婿。”
贺梦妤搬出了“祖母”让贺嘉祥哑口无言,本让贺梦妤母女循规蹈矩,没想到竟拿这话来噎自己。
“你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现在顶嘴是越来越会了!”贺嘉祥见贺梦妤的话没有什么不占理的地方,于是把话锋转到了孟婉玉身上。
孟婉玉看着贺梦妤,“妤儿,她们是你父亲的同乡,若是在府里做了粗婢,怕是传回乡里你父亲恐落个苛待同乡的口实。”
“同乡?”贺梦妤扭头,走到了温碧瑶的身边,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你的名字是?”
“奴婢贱名温碧瑶。”温碧瑶怯生生地说。
“温碧瑶?难道你是贺家的亲眷?竟然和父亲长得有几分相似?”贺梦妤收起自己满腔的恨意,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的温碧瑶,“母亲,你看她是不是和父亲长得有些像?”
温碧瑶和贺嘉祥的脸瞬间都黑了下来,这一幕被贺梦妤收进了眼底,“你父亲呢?去了哪里?”
“大小姐,奴婢父亲本是个秀才,名叫温明。进京赶考后再无音信,我和我娘就只好进京,没想到路上遇到了山贼,幸得老爷夫人相救…”说到这里,温碧瑶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的往下掉。
倒是难为她这样用力去演了。
“可有你爹的画像?或是生辰八字?既是秀才,怕是官家应该有记录才是。”
“父亲去时,奴婢还在襁褓之中,母亲又不识字,所以…”
“可真是可怜人儿啊。”贺梦妤说着,转身拉过了母亲,“母亲,我看着母女二人实在是太可怜了,我于心不忍,想要帮帮她们。”
“妤儿,你说如何帮啊?”
“自然是要帮着碧瑶妹妹找到她爹,不过以现在的信息,恐怕需要找上一段时日,不如留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算苛待父亲同乡了。”
温碧瑶忙拉着母亲磕头,“大小姐,奴婢就是奴婢,不敢奢求一点非分之想,您只管拿奴婢当下人使唤。”
温碧瑶很聪明,懂得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
“老太太房中还缺两个人,不如让她们去老太太院里。”许久不言语的贺嘉祥突然发声。
贺梦妤看了眼父亲,他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但此刻的她还不想拆穿父亲,“祖母的下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毕竟祖母年事已高,若是她们母女想要去祖母对的院里,空是要在院里备一份卖身契啊。”
“什么?”贺嘉祥深知,若签了这卖身契,就真的成下人了,可要是不签…
“确实,妤儿这点说的没错,来往丞相府的人太多,若是不签这卖身契,恐是后患无穷。”孟婉玉出来打圆场。
“既是如此,那夫人自行定夺吧,我书房还有公事,我先行一步。”贺嘉祥匆匆离开,如今事情已经成定局,那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方嬷嬷,把她们二人带下去,立下卖身契,好好教教规矩后,送到老太太院子里。”孟婉玉喊着屋外的嬷嬷,又送走了温碧瑶母女。
众人刚一走,前厅里就只剩下了孟婉玉与贺梦妤。
“你呀,怎么什么都敢说?你那样说,不是明摆着说那女子是你父亲的私生女吗?”孟婉玉说道。
“明明就是相像,母亲你也看到了。”
“京城不比苏州,说话要处处小心,你父亲又身居高位…”
“好啦,母亲,我自有分寸,您刚刚回京,想必也是困乏了,快回房歇息去吧。”贺梦妤体谅母亲身体不好,扶着母亲回屋。
“你呀你,好啦,你也快回屋歇息吧。”
和母亲告别后,贺梦妤就回到了自己的风云阁,“紫兰,你去盯着方嬷嬷,让她务必把那母女的卖身契立下,然后你再叫后院的各位妈妈清点一下自己手下的人手,把丫鬟都统计成册,交到我这里,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母亲身体不适,派我清点一下府内人手,为祖母准备寿辰。”五根一起进来下面真的有可能会坏掉的,而且真的好痛呢。有的时候他们还一前一后的有力的来攻击我,真的受不了,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