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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两个大兔子在衬衫里抖来抖去 老师说今天随我怎么玩都可以

老师醒过来的时候,池景深还在蒙头大睡。老师把乌龟关严实了,匆匆赶到了公司。

老师两个大兔子在衬衫里抖来抖去 老师说今天随我怎么玩都可以

桌子上摆着厚厚一叠文件,打开看,都是些酒店的资料。


“干什么?”她扭头看张德。


“哦,这是高总让人拿给你的,让你来了去见他。”张德耸耸肩,小声说道。


高永城这人平常高高在上,不算平易近人,老师来这么久还没有和他单独说过话。


她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高永城的办公室。


“请进。”响起的是池夏的声音。


老师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池夏坐在办公桌后,高永城坐在沙发上,两口子正盯着她。


“池总,高总。”她面无表情地打招呼。


这时候就别让她露笑脸了,她假笑的时候脸部肌肉会抽搐。


池夏抱着双臂往后一靠,上下打量她一眼,眉头一拧,直截了当地问:“景深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老师快速算了一下,他的开价是两个月两百万,再加上昨晚给的十万……


“一个月一百零五万。”她一脸诚实地说道。虚虚实实这一套,她也挺会用的。


池夏眉头拧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烟,啪地一声点着了,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凌厉的眼神直盯着她,“他包了你多长时间?”


包?这么难听!老师眉头皱皱,小声说:“协议两个月。”


她眉头拧得更紧了,掸掸烟灰,“他就是这样,对什么事的新鲜感都超不过很久。他都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挑上了你。”


“可能正是因为看不到了吧。”老师憋出了一句话。


“轮不到你这样说他!”池夏眼睛一鼓,飞快地开了张支票,往她面前丢,“离开他,我给你双倍。他是要和楚菲准时完婚的,我不想节外生枝。”


老师盯住了支票。


四百多万就在眼前,把支票一拿,下午就能拿机票跑人!她不想当好人,她就想当个爱钱的俗人,去新地方重新开始,不要再看到和寒霆有关的一切人和事,连空气都要呼吸不一样的!


“不过,先替我办一件事。”池夏突然又把支票抓回去了,盯着她说道:“从他那里给我找一张照片。”


“什么照片?”老师心里犯嘀咕,是不是半夜和他通电话的女人?


池夏摇了摇支票,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几秒,压低了声音,“长头发,有刘海,很瘦。如果,你能找到他的结婚证,这钱我再给你翻倍。”


老师的心一个激灵,结婚证?不会是她和池景深的吧?


“你们怎么不自己去找?”她犹豫着问道。


“想拿钱就去做!”池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办好了过来拿钱,趁着年轻去别处,好过被人指指点点。女孩子,要知道自尊。”


池家人都一个德行啊!拿着钱当纸烧,把纸灰往人家脸上洒。


这地方,呆不下去了啊!


老师出了办公室,直奔人事,递辞程。


她决定的事,那就是当机立断,绝不拖泥带水。


人事的职员看着她自己找表填,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小声议论。


“麻烦签字。”老师把表往人事总监手上一递,微微一笑。


总监也懵了,面对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池总小情人,这字是签还是不签呢?他想了想,给池景深的秘书打了通电话。


老师坐在一边等消息,掌心里全是汗,就怕池景深说个不字,她得继续在这里受折磨。


“对不起,池总说没这回事,让你回去上班。”总监放下手机,看了她一眼。


老师的心凉嗖嗖的,池景深非要把她往火坑里拽,她要怎么办?或者干脆明天不来了?


她拖着有点重的步子出去,身后的议论声还没停。


“唷,这是真的被包了啊。”


“她想不上班当阔太太呢……”


人言可畏,她再强悍的神经,也被这些话伤得够呛。回到办公室,只见座位上坐了一个中年女人。


“婶婶。”她楞住了,婶婶怎么找过来了。


“我来找你拿钱。别这么没良心!你要记清楚,你妈跟男人跑了,你在我家住了多少年!你爸留给你的二十万,我们可一分没动。你上学吃饭,都是我们在养你!整整十年!大学一年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要回十万,我只有亏的!”婶婶一脸铁青地朝她伸手。


老师的钱还放在酒店,她也没想到在外地的婶婶会连夜赶来找她要钱。她工作的地方,只告诉过叔叔,可能是他以前告诉婶婶的吧。


“我没说不给……我下班了就给你去拿,我现在在上班,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


“我没地方住,中午的火车,要赶着回医院交钱。”婶婶冷着脸说道。


“多少,我先给你垫了。”甲元庆听到争执声,从办公室里出来,小声问她。


“十万。”老师轻声说道。


甲元庆找婶婶要了卡号,当场就转了。


婶婶拿到了钱,脸色才好看一些,背起袋子瞪了一眼老师,“有空也去看看你叔叔,养这么多年,你成了白眼狼了。”


老师闷头不出声,前年被她骂了一整晚吃闲饭的废物,所以才没回去了。


不过,甲元庆怎么突然有钱了?送走婶婶,她赶紧去了甲元庆的办公室。


“那个人肯借你钱了?”


“对。”甲元庆笑着点头,“我用那块地做抵押,借到了钱。现在找办公室,注册公司。”


“太好了……”老师只开心三秒,小脸垮了,“我刚辞职没批。”


“因为池总?”甲元庆楞了一下,小声问她。


老师犹豫了一下,点头。


“你和他真的……”甲元庆又问。


老师更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说真话。这事对池景深来说,也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


“是假的吗?”甲元庆追问道。


老师犹豫不决,不知道能不能对甲元庆说真话。


看着她胀红的脸,甲元庆显然误会了,他拧拧眉,低声问道:“是因为寒霆?”


老师轻叹,反正说不清,就这样认了吧。


“你的私事我就不过问了,自己把握好,先把策划拿出来。”甲元庆埋头看文件,小声说道。


“你不是说要自己干?”老师疑惑地问道。


“你忘了,我说过不要让别人说闲话。我们就算离开,也是把事情查清楚以后,堂堂正正地走。对了,我们下午去趟工厂,那天到过工厂的到底是哪些人,我一定会问出来。”甲元庆头也不抬地说道。


张德他们正贴在门上偷听,老师的脚步轻,开门的时候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小暖,你厉害啊!”张德朝她竖大拇指。


“怎么?”老师眉头微拧。


“贾总的老婆常年卧病在床,你们两个是不是……”张德两根大拇指对在一起勾了勾。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多嘴?”老师瞪了他一眼,快步回到办公桌前。


“我觉得你和贾总挺好的。”张德跟过来,小声说道:“有钱人都靠不住,贾总稳重,也不会计较你以前……”


“滚。”老师抄起文件就砸他的脑袋。


“我没恶意,你年纪轻轻的,跟那瞎子干吗。你跟他是要伺候人,你跟贾总,贾总会疼你。”张德揉揉脑门,继续笑她。


“张德,你皮痒是吗?”老师脸更红了,抱着电脑就走。她要躲天台上去,免得听这男人多嘴。


天台有风,她一上去就被吹得迷了眼睛。刚关上门,说话声从前面传过来了。


“我记住了,午餐时在他和楚菲的茶里面各放一颗,嗯……我一定办好。”


老师楞了一下,飞快地躲到了水塔后面。


那个人已经挂了电话,慢步出来了。老师认出来,这个人是高永城的助理高子威。


高子威


他要给池景深的茶里放什么东西?


她小心地绕过水塔,不让高子威发现自己。他抛了抛手里的小药瓶,摇了摇头,大步往楼下走去了。


老师咬咬唇,找了个避风处坐下,打开电脑写策划。


刚刚听到的事,她准备当成空气。那是他们池家的事,她一个职员还是别掺和了。


写了一半,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了池景深站在天台上的身影,高傲孤寂,仿佛人世间万事万物都被他挡在了一边,不得靠近。


她发现他很喜欢站在那里看星星,是在怀念他以前的光明吗?他的眼睛还治得好吗?


“小暖在这里干什么?”楚菲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了。


她抬头一看,楚菲又穿了一身新衣,香奈尔新款,沈颜翻着杂志在她面前羡慕地叨叨过。


“楚小姐,我在这里透透气。”老师收回视线,小声说道。


楚菲把手里的咖啡递给她,轻声说:“这是从国外运回来的蓝山咖啡,我刚煮的,还没有喝,你尝尝。”


“谢谢,我不喝咖啡。”老师笑笑,合上了电脑。


“好吧……”楚菲犹豫了一下,弯腰摸了摸有些泛黄的水管,轻拎着裙摆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咖啡杯沉默。


“楚小姐想说什么?”老师干脆主动问她。


“你……他有没有和你提过我?”楚菲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话。


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让我喷香水呢!不过,这也算是另一种“提到她”吧?


“没和我说过你。”老师抱着电脑起身,准备离开。


“其实我知道你们是假的。”楚菲飞快地站起来,小声说:“他心里有个女人,他出事的那一晚,就是赶去见那个女人的。在路上他遇上了一起车祸,他停下来帮忙,被人从后面袭击,受了重创。他昏迷之后,被人绑到了驾驶座上,车子被推下河堤。他命大,车子卡在了两块巨石之间,水刚刚淹到他的脖子处。这几年他一直在外面治眼睛,但都没什么效果。”


看来,池夏想要知道的也是这个女人吧?池景深和她假结婚,就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听他和她通话的语气,真的好温柔!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老师正想得入神时,楚菲拉住了她的手腕,诚恳地说道:“小暖,我爱他,很爱很爱。但他现在心里有人,我走不进去。他既然挑中你,请你好好照顾他,晚上别让他喝太多的酒,帮他泡一杯牛奶,提醒他准时上眼药。”


楚菲多贤惠啊,池景深干吗讨厌她呢?


老师扭头看了她一眼,慢吞吞地下楼。


楚菲一口喝了咖啡,拿出手机拔了个号码,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她眯了眯眼睛,轻声说道:“谢谢你告诉我她来了天台,请你继续帮我看着她。”


“嗯。”对方轻哼一声,挂断了。


……


甲元庆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和老师直奔工厂。


新配方研发了一年多,是针对护肝方面的保健品,现在被罗素集团提前生产了出来,还把其中最关键的技术申请了专利。罗素那边还放出了风声,说是第六部的人泄漏出去的。


“他们说是就是啊?不讲证据的吗?”老师不满地问道。


“总要有人背黑锅,只有第六部了。”甲元庆苦笑道。


“第六部这么不景气,你为什么会被调来管第六部呢?”老师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我和几个大股东不和,闹了点意见,我不喜欢他们那种工作态度,在会议上骂了他们。”甲元庆坦然地说道。


前面车堵得厉害,甲元庆抬腕看了看表,往后一靠,闭目休息。


老师转头看窗外,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从眼前掠过。她忍不住地想楚菲说的那些话,池景深是池家唯一的男丁,爷爷和父亲宠他若宝,被人嫉妒也不意外。但是居然有人想杀他,这让人不寒而栗。是池夏夫妻吗?他们两个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她这时候很同情池景深。她再落魄,起码是健康的,四肢健全,眼睛明亮,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但池景深呢?他危机四伏,想娶自己喜欢的女人,还得先找个挡箭牌……


话说回来,他心里的那个女人真有福气,被一个男人排除万难,尽其所有的保护着。她就没这福气,被一个男人竭尽所能地欺负着。


“贾总,池景深以前很威风吗?”她转过头,推了甲元庆一下。


甲元庆睁开眼睛,往前看了一眼,这红灯有一分半钟,现在还有十秒。他抹了把脸,发动了车慢慢地往前挪。


“很威风,比他爸要果断,两次对罗素的商业战打得特别漂亮,若没出事,现在整个黎水市里,只怕没人敢惹他。可惜了,听说眼睛治不好了。”他用力睁了睁疲惫的眼睛,哑声说道。


“你不舒服还是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吧。”老师打量他的脸色,小声说道。


甲元庆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消息,眉头一拧,不悦地说:“去不了了,要我们换办公室。”


“什么意思?”老师不解地问道。


“呵,这是逼着我们走哟。”甲元庆揉额头,小声说:“第五部扩充,让我们把办公室让出来,第六部暂时搬到一楼去。”


“一楼哪有办公室?”老师眼睛一瞪,一楼只有后勤和后面的小仓库啊。


“仓库。”甲元庆苦笑。


张德他们都工作了有七八年了,自己辞职,公司会省掉一笔费用。若是没有证据地辞退,根据他们的劳动合同,就得赔钱。


老师小声说:“我们辞职吧。”


“走,回去,第六部是打不倒的。”甲元庆笑笑,在前面路口掉了个头往回开。


张德他们不肯搬东西,发了顿脾气,拎包走了。甲元庆看着满办公室的狼藉,沉默地走过去,开始收拾。老师把包一放,跟着他收拾。


“我搬这个。”她抱起了墙边的一个男模特,小声说道:“重的你放着吧,我能拿,你别又犯病了。”


“我又没老。”甲元庆笑了笑,抱起了一只大箱子。


两个人穿过了众人的复杂的眼神,走向了一楼的仓库。


老师这时候心里有种悲壮的感觉,她觉得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几分钟、这段短短的路了。


人生有挫折,走得过去就是平路,走不过去就是悬崖。


她这时候能辞职,但就像甲元庆说那样,和逃兵有什么区别呢?她为什么要向林佩如之流的人低头呢?


她抱着的这个男模特很旧了,电梯里人多,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挤的,把它的脑袋给挤掉了,轱辘轱辘往前滚。


老师抱着模特追,一路追,那些人一路大笑,这男模还穿着女式的黑色丝网的长袜呢!大厅里一片沸腾,说什么闲话的人都有。


“池总来了。”突然人群安静了,都看向后面。


池景深和楚菲并肩站在那里,楚菲拧了拧眉,大声说道:“你们干什么,上班时间都在这里站着。”


挺有女主人的风范的!


人群散开了,楚菲快步过来,捡起了男模的脑袋,递给了老师,小声说:“我去叫人来帮忙,你和贾总就在那边等着。”


“没事。”老师抹了把汗,把男模脑袋装好,抱着继续往前走。


一楼小仓库只有一扇小窗户,光线很暗,白天也得开着灯。里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张桌子,桌子上蒙着厚厚一层灰尘。老师找来了抹布和水桶,袖子一挽,开始打扫卫生。


甲元庆找了两个保安,又来回几趟,把东西都搬来了。


老师打扫完仓库,一身大汗淋漓,热血沸腾。她偏不离开公司,就要膈应死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


突然,她把湿抹布一甩,掉头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甲元庆大声问她。


“找我情人去。”她摆摆手,快步往外走。


池景深和楚菲已经出去了,听说去吃晚餐。老师追出门,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截了当地问他在哪里。


“什么事?”他慢悠悠地问她。


“你能不能对你小情人好一点?问你,你就……说呗。”老师刚忙活这么久,说话还在喘,上气不接下气地嚷。


对方沉默了会儿,沉声道:“落秋。”


老师拿了包,直奔水墨。她不想看着甲元庆再受欺负,哪有这样当老板的,使劲踩踏老功臣,让高永城这样的人霸道横行!正义感呢,良心呢?道义呢?统统被狗吃了吗?


落秋是中餐厅。


老师敲了敲门,推门进去,一眼看见那些衣着光鲜的人,有些懵了,她还以为是池景深和楚菲的小约会,没想到满满地坐了一圆桌。短暂的尴尬之后,她看到了高永城的助理高子威也在!她突然想到了中午那通电话,视线飞快地看向池景深的水杯。


因为他的眼睛的缘故,所以水杯是自带的,里面装的是中草药熬成的明目茶。楚菲面前倒是普通的玻璃水杯,水已经喝了一大半了。


“小暖,有事吗?”楚菲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他。


“找池总有点事。”她硬着头皮说道。


“那……”楚菲低眸看池景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