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在沙滩上让男人涂防晒霜 啊~班长做了我一节课渺渺
渺渺看着面前躺在血泊的男人,浑身的血液都静止了,那张苍白的脸颊,是她曾经想要刻在脑海里一辈子的男人。
“渺……渺……”
男人吃力的伸出手想要拉住他,每说一个字,就有鲜血从他的嘴角涌出。
渺渺心痛的无法呼吸,她缓缓的蹲下身子,想要拉住面前男人的手,可是迎面突然呼啸冲来一辆车,狠狠的压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稳稳地停在她的跟前,甚至,她都已经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男人痛呼。
“子轩。”渺渺猛地惊呼出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昏暗的环境,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不过是做梦!
相同的梦境她已经连续做了一月了,那辆车,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看着窗帘罅隙投射过的阳光打在床上,缓缓伸出手想要感受一下,原来她也是可以在光明里面的。
“子轩?”
男人低沉隐忍的声音猛地在她的耳边炸响,渺渺回头看去,一瞬间如遭电,只见隐在昏暗光线里的男人站在床边,那双如鹰隼的眸子狠狠的撅住了她的心脏。
“那个男人,你到现在还没有忘?”
听到班长越来越危险的语气,渺渺在被子下的身躯不自觉的向床的另一边挪去。
她自以为他看不出来,却不想,班长早就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熊熊的怒火在他的眼底燃烧,他猛地弯下身,连带被子一起将那个女人钉在了床上。
“你竟然还敢躲我!”班长愤怒的咆哮着。
可是一看到这个女人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又不得不心软,“你哭什么,躺在我的床上还敢想着别的男人,你还有理了?起来,帮我系领带!”
说着,班长这才直起身子,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穿在了身上。
渺渺看到他放过了自己,这才拉着被子起了身,且糯糯的从衣柜里拿了一条骚包的领带帮他系上。
看着此时站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女人,班长莫名的就玩心大起,低头去啄她的唇。
可是渺渺感觉到他的动作,却吓得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动作不敢太大,却又推着他的胸膛糯糯道:“不……不要。”
班长是T市巨商之子,两个哥哥都去从政了,只有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加上他又是最小的儿子,从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里,什么东西没有得到过,偏偏他面前这个女人的心又臭又硬,可是他却无法自拔!
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得到,男女体力的悬殊注定了渺渺的失败,直到面前男人的得逞,渺渺才在喘息的空隙开口说道:“班长。”
餍足的班长将她拦在自己的怀中,一手自己系着领带,从胸腔里面发出声音:“嗯。”
“你……”整个人都被他束缚着,渺渺却能感觉到此时这个男人的心情很好,思量许久,她试探着开口,“子轩的手术,你……会帮忙吧!”
班长一下子顿住了动作,染着笑意的脸也渐渐冷了下去。
他推开身前的女人,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他就笑了出来,“那个瘸子就那么好?一直让你念念不忘?”
瘸子?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渺渺的心。
“他不是瘸子!”
原本已经放弃抵抗挣扎的渺渺再次疯狂了起来,趁着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狠狠的抓破了男人的脖颈。
清晰地指痕渐渐浸染了血丝,班长吸了一口凉气倒在了她的身旁。
渺渺瞅准时机翻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快速的向门口跑去。
手刚抹上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魔鬼的声音。
“你走吧,只要你出了这个房间,我马上就断了美国那边的医药费。”
指尖在冰凉的金属把手上,打开这扇门就是她的自由,可是,毫无选择的,指尖缓缓滑落,她不能拿顾子轩的性命做赌注!
“过来。”男人笃定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渺渺恨死了身后男人总是这般霸道,仿佛是唯我独尊的样子,一时间,深深的无力感席上了她的全身,她缓缓转过身,眼中满是委屈的泪花,“班长,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
班长坐在沙发上,嘴角轻扯,看着渺渺靠着墙壁缓缓滑下身子,将头埋在自己的膝间,嘴角的笑意也染上了苦涩的味道。
他起身走下床,拉开一旁的衣柜,里面琳琅满目的都是高级定制的女装,班长的指尖从这些布料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一件红色露背长裙上。
“你现在才跟我说放过。”班长拿着那件衣服,缓步走到渺渺的跟前,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抵在墙壁上,“小暖,当初你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渺渺早就已经泣不成声,当时顾子轩出了车祸,她求门无路,只能紧紧抓住班长这最后一根稻草,用自己来换顾子轩的治疗希望。
“你什么?”班长得寸进尺的逼近,直到渺渺退无可退,他才止住自己的动作。
“……”
渺渺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假装看不见面前的男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今晚跟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嗯?”
男人原本冷冽的声音在最后一个音节上突然扬了上去,突然就显得那样暧昧不已。
看着面前女人的不回答,班长的手渐渐不老实了起来,扶上她的腰身,暗暗用力,看到渺渺闷哼着点头,他才满意的松手,吻上她略显苍白的唇瓣。
“你不要总是自己在那里瞎想,把自己想的不堪,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恋爱关系。”说完这句话,他将手上的礼服交给了渺渺,才像一只餍足的猎豹高傲的走了出去。
渺渺听到他的话,原本就惨白的小脸变得更加的苍白,听到旁边的关门声,原本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
正常的恋爱关系?
渺渺想笑,他们从一开始的相遇就不正常,直到现在她被迫留在他的身边,不要说恋爱关系,他们连正常关系都算不上。
手渐渐摸上自己衣服领子里面泪型的吊坠,抽痛的心才有了一丝安慰,她放声痛哭,将那枚吊坠放在自己的唇边。
“子轩,你快好起来吧,好起来,然后把我从地狱中救出去!”
……
渺渺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班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声音才回过头来,向楼梯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袭红妆的渺渺扶着楼梯扶手,踩着同色系的高跟鞋缓步向他走来,露出来的肌肤如若凝脂,一时间,班长恍惚,感觉好像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新娘正向他缓缓走来。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站了起来,直到渺渺站在他的跟前,看到她脸上还微微泛红的眼眶,才如梦初醒。
他离开后,她一个人哭过了?是为了那个瘸子?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班长蹙紧了眉头,声音冷冷的,回手招呼来管家,“张叔,把我昨天带回来的那件白色呢子披肩拿来,对了,还有我前几天拍回来的那条钻石项链。”
说着,班长伸手拿起渺渺脖子上的吊坠,在自己的掌心拨弄着,看的渺渺一阵心惊。
“你这带的什么玩意儿,一看就不是真钻,带出去也太拉低身份了。”说完,渺渺就感觉脖子上一痛,紧接着那条项链就到了凉冬的手中。
“还给我!”渺渺伸手就去抢。
班长一只手拦住她,转身就将那条项链揣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
“丑死了,我先帮你揣着!”
说完,班长就按住了她过来争抢的手。
这时候张叔刚好走进来,他拿过张叔手上盒子里的项链,刚要给渺渺戴上,就看到她眼眶通红,愤愤的瞪着自己。
班长手上的动作一顿,却也仅仅只是一秒钟,他就再次坚定地将手中的钻石项链带到了她的脖颈上。
“真美!”班长轻声的赞美着,然后接过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也不顾渺渺的不情愿,就伸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向门外走去。
车子缓缓的在路上行驶,一路上,渺渺就像是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任由班长抱在怀里。但若是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到渺渺的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
“你不要紧张,等一会跟着我就好了。”班长握住她的的手,贴心的说道。
他知道渺渺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农家庭,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他就想当然的将她浑身发抖,当成了是面对接下来大场面的恐惧!
“季少,到了。”
坐在驾驶位子上的司机回头说道,等在门口的侍从急忙跑了过来将车门打开,班长半是抱半是拽的就将渺渺拉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