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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玩我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两个人一前一后攻击我

四个人玩我一个人感觉真的太刺激了,不过我怕自己受不了,玩了一会就让他们停下来,我还是最喜欢的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攻击我。那样会更加的刺激好玩。

四个人玩我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两个人一前一后攻击我

拓跋骞吩咐了下去,很快,侍卫们就操办了起来,而拓跋骞想了想,则主动去了丞相府。


自从上次在皇宫之中与拓跋骞对峙失败之后,司空傲回府之后就病倒了,失去女儿让他悲痛欲绝,加上本来年事已高,第二天直接就躺下了,连早朝都请了假。


司空傲正在为女儿的死伤心的时候,突然有下人来禀告,说是拓跋骞来了,司空傲愤怒不已,“将他给老夫赶出去,我司空家的大门,绝对不为他开!”


来禀告的下人闻言战战兢兢的站立一旁,心里有些胆怯,那毕竟是将军,可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司空傲见状气恼的直接将手中的药碗摔在了下人的面前,“怎么?难不成老夫病了,连你们都使唤不动了么?你们是我丞相府的人,有什么事情我丞相府担着!”


下人闻言这才跑了出去,对依然恭敬站在门口的拓跋骞道:“将军,丞相身体不适,暂不见客,您请回去吧。”


拓跋骞也不退却,干脆直接在丞相府门外跪下了,下人见状吓了一跳,只见到拓跋骞开口,“你们且再去禀告,就说本将军此番过来是想要邀请丞相大人送夫人一程,本将军将于三日之后为夫人举办葬礼。”


下人重新将拓跋骞的话带给了司空傲,司空傲一时间老泪纵横,他伸手捂住了眼睛,高声叹息道:“绾儿啊,我的绾儿就这么没了,再也没有了。”


正觉得痛苦之时,门被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他现在的夫人,叶清歌的干娘南宫燕从外面走了进来。


坊间一直传言,南宫燕虽是叶清歌干娘,但有传闻叶清歌死去的亲娘,是南宫燕的亲姐姐。因此,她们之间的关系和亲生的母女俩无异。


而南宫燕是妾室转正,对司空绾的母亲也是恨之入骨的。


司空傲沉了脸色,“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从叶清歌在大殿之上吃里扒外的帮拓跋骞说话,司空傲就发现或许这个南宫燕也不像是他看到的那样善良温柔。


毕竟,叶清歌这个干女儿和她关系极好,言传身教,若是她是个好的,叶清歌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南宫燕低垂了眼眸,眼底迅速划过一丝不快,却又很快消失无踪,她声音轻柔道:“老爷,妾身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那拓跋骞毕竟是将军,堂堂将军亲自跪在我丞相府外,若是让人瞧见了,免不了要编排老爷您的不是!”


司空傲闻言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他想了想,“那就让他滚!老夫现在不想见到他。”


南宫燕则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妾身将他请入府中吧,毕竟歌儿现在还是他的妾室,妾身这些时日也许久未曾见到歌儿,总归有些想念,妾身知道你厌恨歌儿不该在殿中帮将军说话,可是老爷,女子出嫁从夫,歌儿若是不这么做,她在将军府之中的日子有该怎么过呢?”


南宫燕顿了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更何况,司空绾是你的女儿,难道歌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如今,绾儿已经不在了,难不成,您要将自己另外一个女儿也弃之不顾吗?”


司空傲冷了脸,“老夫何时说过就要将歌儿弃之不顾了。”


“可是您现在的做法,与弃之不顾有什么区别?”


司空傲颇为烦躁的抬手,“算了,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南宫燕这才满意告退,她亲自将拓跋骞请进了丞相府,不过,拓跋骞似乎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稍稍敷衍了两句之后,就提出要告辞了。


看着拓跋骞离开,南宫燕也迅速的派人去将军府通知了叶清歌。


将军府之中,叶清歌有些心神不宁的在花园里赏花,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的一盆绿萝都快被她给揪光了,叶子落了一地。


身后伺候的大丫鬟红螺颇为担心道:“小姐,你这么心神不定的,到底是怎么了?”


“红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安,你说这大半夜的,将军会去哪里呢?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小姐这是想将军了?”


叶清歌没好气的瞥了红螺一眼,“胡扯些什么?我就是觉得奇怪,将军的态度变化的太快了,莫不是生我的气了?”


其实叶清歌真正在意的,是拓跋骞会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


不过又一想,如今司空绾死了,杜鹃也死了,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化作了一掊土,她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一个小丫头过来禀告,说是丞相府来人了,要找叶清歌。


听到来人的名字,叶清歌心中一跳,知道这是干娘派来的人,她连忙将人请到了厢房里,从来人的口中,她知道了拓跋骞之前做的事情。


叶清歌紧锁眉头,心中百般不解,又觉得整件事情蹊跷的很,这无缘无故的,将军怎么突然就要为司空绾重新下葬呢?


“红螺,这几日你且警醒些,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将军真是越发的难以看透了。”


红螺忍不住多嘴道:“小姐,既然看不透,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您和将军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问的。”


叶清歌一愣,虽然红螺的话有些偏颇,不过却也并非完全不对,或许,她可以试着从拓跋骞的口中知道她想要的答案。


“红螺,你随时注意看将军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将军回来了,你就过去请他来我这里,我要亲自下厨,为将军做些补身体的东西。”


红螺自然是应承下来。


可是一连三天,拓跋骞连面都没有露,而这几天,他都待在司空绾的棺木旁边,就如同一个虔诚的守陵人,想要送司空绾最后一程,他与司空绾说了很多的话,仿佛要将他们之间空缺的全部都补上。


葬礼那天,拓跋骞亲自为司空绾扶灵,老丞相司空傲到底还是拖着病体过来了,在看到女儿落葬的那一刻,他恸哭不已。


葬礼完成之后,拓跋骞回到了将军府之中。


这厢,叶清歌正在对镜描眉,红螺脚步匆匆的闯了进来,“小姐,将军回来了。”


“是吗?快,快去请将军过来。”


红螺应声离开,而叶清歌则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扯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不多时,拓跋骞到了叶清歌的房中,而叶清歌则早早的准备好了酒菜。


“将军,妾身见将军的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将军可一定要保重身体,您是这府中的顶梁柱,若是您不照顾好自己,那么我们这些人又该如何呢?”


拓跋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对她的关心置若罔闻,“你特意喊本将军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么?”


“自然不是,将军,妾身昨日做了一个梦,梦见了绾儿姐姐……”


拓跋骞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确实是该梦见她。”


叶清歌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却依然继续道,“妾身与姐姐向来关系不错,虽然也痛心姐姐做错了事情,但是总归是好姐妹,妾身梦到姐姐让妾身好好照顾将军,妾身自然应允。”


拓跋骞听着叶清歌的话,心里越发的厌烦,他何尝不知道这叶清歌的意思,无非是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为绾儿下葬的事情,他倒是不知道,这叶清歌倒也算是手眼通天,消息这么的灵通。


拓跋骞冷冷的看着叶清歌,“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叶清歌这才怯生生的开口,“将军,妾身听闻,将军昨日亲自为姐姐重新下葬了,心中有些想要去祭拜姐姐,就是不知道,姐姐如今被葬在哪里?”


拓跋骞却颇为烦躁的一把扣住了叶清歌的下巴,一双眼眸中满是冷厉的光,他并没有回答叶清歌的话,却直接询问道:“叶清歌,你到底想要打听什么?”


叶清歌的眼神躲闪,“将军息怒,妾身,妾身只是……”


“不管你想要知道什么,本将军都不介意,本将军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和杜鹃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清歌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又很快恢复正常,不过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拓跋骞捕捉到了,叶清歌低垂了眼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军,妾身与杜鹃从未有过什么事情啊?杜鹃是姐姐的丫鬟,怎么会和妾身有所牵扯呢?”


拓跋骞冷笑,捏着叶清歌下巴的手却越发的用力了几分,叶清歌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


“将军,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将军到底想要问什么?将军,好疼……”


拓跋骞猛地放开了她,眼眸却越发的冰冷,“本将军给了你机会你不说,日后,可别后悔!”


叶清歌踉跄的跌坐在椅子上,拓跋骞则拂袖离开。


那一桌子未曾动过一口的美味佳肴此时就像是在讽刺叶清歌的一番心思。


红螺连忙上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然奴婢找个大夫过来看一下。”


叶清歌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红螺,“红螺,现在我该怎么办?将军他……他知道了……”


红螺有些不解,她虽然是叶清歌身边的大丫鬟,却对一些事情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