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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一起玩真的不会坏掉吗 3根一起会坏掉的好痛

拓跋骞恍恍惚惚,只见到司空绾背着竹篓,冲着他转头一笑,随后,却又渐渐远去,他痛苦的高声呼唤,“不要走,绾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留下来可好?”

三根一起玩真的不会坏掉吗 3根一起会坏掉的好痛

可是渐渐地司空绾的脸被那乱葬岗上容貌尽毁的女尸代替,拓跋骞痛苦不堪,悔痛不已。


拓跋骞日夜饮酒,仿佛只有醉了才能够看到他心爱的女子,而迷迷糊糊中,他不知不觉来到了丞相府外,不停大力的敲着门。


前来开门的下人简直震惊又疑惑,这位大名鼎鼎的将军怎么又来了?


正准备关门前去禀告的时候,拓跋骞却突然闯了进去,“绾儿在这里是不是?我就知道绾儿回来了,她实在躲避我么?让我进去,我要去见绾儿。”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大病初愈的丞相司空傲不免蹙眉,“前面何事喧哗?”


很快就有下人前来禀告,说是拓跋骞喝了些酒,堵在门口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又是拓跋骞,他简直欺人太甚!这是当我丞相府没人吗?”


司空傲怒气冲冲的出去,就见到拓跋骞在他院中耍酒疯!


“来人,将拓跋骞给老夫扔出去!”


下人们闻言连忙依言行事,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拓跋将军现在看着就像是在发酒疯,醒来之后未必就记得这件事。


于是,拓跋骞就这么被扔到了丞相府外!


而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皇上轩辕澈知晓了,当天,拓跋骞就被轩辕澈直接喊到了宫中。


看着拓跋骞一脸的颓废,轩辕澈忍不住叹了口气,“爱将,事情朕已经听说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你也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被奸人蒙蔽,才会铸此大错。”


拓跋骞抬起眼眸,幽幽的看了拓跋骞一眼,“陛下,你不明白,是我亲手害死了她,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愚蠢,绾儿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说过她的身份,可是我却怎么都不相信她。”


轩辕澈闻言也不免动容,“可要朕帮你给罪魁祸首赐罪?”


“不必了,这件事,末将能够自己处理,也算是为我自己赎罪了。”


“也好,那么自此之后,你不可再没有节制的饮酒了,丞相大人已经上了折子告了你一状,朕实在是为难的很。”


“多谢陛下,末将不会再去打扰丞相了。”


有了拓跋骞的承诺,轩辕澈稍稍放心了一些。


可是轩辕澈没有想到,拓跋骞确实是没有再到丞相府去,因为他十分干脆的换了个地方,他来到了司空绾的墓前,跪坐在目前为她吹箫,萧声凄厉,拓跋骞的眼泪也随着这箫声滑落,一次次的将竹箫给打湿了。


拓跋骞一遍遍的在心里对司空绾道歉,可是他心里十分清楚,纵然他再怎么道歉,司空绾也回不来了。


拓跋骞难过的几次都吹不下去了,他如同疯魔了一般,日夜坐在司空绾的墓前,除了饮酒就是吹箫,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颓废。


拓跋富贵是府中的老管家,他几乎是看着拓跋骞长大的,如今,看到拓跋骞这般作践自己,他心里也不舒坦。


这天,拓跋富贵提着吃食来到了司空绾的墓前,拓跋骞果然还在那里,这段时间,因为他只是喝酒,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缺乏打理的头发也显得乱糟糟的,英俊的脸上也长满了胡子,看上去就像是路边的一个乞丐。


“将军,你吃些东西吧,你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纵然夫人在天有灵,也定然不忍心看到你这么糟蹋身体的。”


拓跋富贵苦苦劝说,可惜拓跋骞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听觉一般丝毫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他是真的觉得痛苦极了,现在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有时候拓跋骞会想,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谁让他识人不清,偏听偏信,连自己的爱人都没有认出来。


“管家,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我还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


“可是……”


“我有分寸的,更何况,我这是在赎罪,怎么能够随意离开呢?”


拓跋骞说完,又重新拿起那短笛,慢慢吹奏起来,那哀怨缠绵的曲子,就连拓跋富贵这样的老人家都不免听的老泪纵横。


……


天空一碧如洗,空旷悠远的天边,朵朵白云悠闲飘荡。


这是一处清幽的山谷,远远看去,四周如同笼罩着一层绿色的薄纱,那是山中的林木,而不远处小溪潺潺,溪水清澈见底,四周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


阳光温暖的照射进溪边的竹屋里,干净整洁的竹屋中,一个清雅的男子温柔的替榻上的女子擦拭着额头,这个女子赫然就是已经死去的司空绾。


司空绾睡的并不是十分的安稳,她的眉头紧蹙,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男子叹息一声,将温热的毛巾重新覆盖上她的脸颊。


似乎是这温暖的水温让司空绾渐渐平静了下来,与此同时,她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地就睁开了眼睛。


司空绾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在目光触及到眼前人的时候,神智在瞬间回笼,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大山哥哥?”


“绾儿,你总算是醒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空绾还有些懵,权大山是丞相府中的侍卫队长,也是与她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兄长,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不成是她的魂魄放不下父亲和大山哥哥,所以才特意回到了丞相府么?


可是很快,司空绾就打消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她发现,这里并不是丞相府。


见到司空绾兀自出神,权大山也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左右他们已经等待那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过了很久,司空绾才总算是彻底回过神来,“大山哥,我不是已经……为何会在这里?”


司空绾的话音刚落,就见到权大山面色难看起来,隐隐还带着几分怒色。


“绾儿,其实自从你嫁入将军府之后,我就暗中寻了高手保护你的安全,你自小单纯善良,根本就不清楚这世上的人有多狠毒。”


司空绾低声道,“难怪在将军府时候我时常感觉到有人窥视,一开始还以为是府中的暗卫,却原来是大山哥哥你安排的,多谢你了。”


权大山温柔的伸手将司空绾耳边的鬓梳理到耳后,眸光之中满是深情,“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司空绾沉默了片刻,就听权大山道,“我真没有想到,拓跋骞会这么对你,事实上,在你之前被冤枉而要浸猪笼的时候,我就准备带你离开了,不过后来被将军府侍卫察觉不对,双方交过手,也就暂时放弃了,一直到后来都没有在见到你。”


“那段时间我被囚禁在府中,大山哥哥你见不到我也是正常的。”


“都怪我的迟疑,才让绾儿你后来又受了那么多的苦!”


“这与大山哥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司空绾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坚定,“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逃脱的?”


权大山则解释道:“是假死药,那个让你喝毒酒的下人是我安插在将军府的,其中的毒酒早就已经换成了假死药,在你被将军府扔出来之后,我就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至于司空绾被扔到了哪里,两人几乎心照不宣,也就没有继续询问的必要了。


一时间,竹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下来,权大山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司空绾则是带着满腔恨意。


“大山哥,拓跋骞生性多疑,日后说不定会发现异样……”


“不会的,我安排人找了一具尸体,换上了你的衣服,拓跋骞不会发现的。”


司空绾点了点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


权大山听到这里,不免担忧道:“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原本你三天就能醒来,不过心中怨念太深,迟迟不愿醒来,直到如今才总算是重获新生。”


“对不起!”


司空绾低垂了眼眸,她其实向来乐观,只不过这一次实在是受伤太深了,司空绾想起临死之前的种种,眼底充满的恨意。


她是真的不明白,一个人的感情为何会这般脆弱,只不过被人换了信物,他竟然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权大山伸手抚摸了一下司空绾的头发,“绾儿,不要对我道歉,你能够醒来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礼物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从此之后,不可轻易放弃生命。”


司空绾慎重点头,她的命是偷来的,自然不能随意放弃,更何况,她还要留着这一条命,找那个拓跋骞报仇雪恨。


“大山哥,你可以继续教我武功吗?”


权大山一愣,“绾儿你为何要学武功?”


“从前是为了强身健体,现在是为了报仇雪恨,我与拓跋骞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杀了他!”三根一起玩真的不会坏掉吗,不一定的,有的时候会坏掉的,还会好痛的。这个事情真的说不准的,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