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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抵进她的身体里 你信不信我现在c哭你

风倾城瞧着白溯月的背影,忽然眼神一眯,对着赶车的车夫道:“追上去瞧瞧!”

这样变化极大的白溯月,引起了风倾城的兴趣,更让他好奇的是,白溯月这么着急,要去做什么。

用力抵进她的身体里 你信不信我现在c哭你

一路跑到茶楼旁边的小巷子里,走到记忆之中的大门前,她犹豫的抬起手,敲了敲。

打开破旧的木门,走出来一个,面容灵秀,抱着一个五六个月奶娃娃的女子。


女子一脸警惕的看了白溯月一会儿,声音冷漠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木玲!”

女子浑身一僵,反手就要关门,白溯月忽然灵机一动,眼珠微微转了转。

“我是你大哥木仇的朋友!”

天风国木姓之人极少,她事先也并不知道木仇和木玲的关系,她只是猜想了一下,却一着急,说出口来。

木仇,便是帮助她续上手筋脚筋,解了体内剧毒的那个神医。

看上去,应该是站在风倾城那边的。

她也是刚才想到,木仇和木玲都姓木,会不会是一家之人。

面前的女子愣住了,忽然一伸手,将白溯月从外面拉过来,她脸上有些激动,眼底明显有些欣喜:“是大哥,让你来接我了?”

白溯月犹豫了一下,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是!”

谁知,木玲没有丝毫犹豫,将大门一关,将孩子的衣服和一些零碎的东西包好,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白溯月急道:“你要去哪儿?”

木玲目光一顿。

“不管去哪儿,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

白溯月抓住木玲的手,嘴角紧绷:“我带你进宫,还你儿子的身份,你愿意吗?”

见白溯月知道如此多,木玲脸色骤然一变,眼底多了一丝警惕。

她现在在皇城之中如履薄冰,容不得她出丝毫差错。

“你到底是谁?”

白溯月心急,眼底光芒却十分真诚:“白将军之女白溯月,想要和木姑娘做个交易!”

木玲抱着孩子的手臂收紧。

“交易?”

“今日,随我去宫中,为你和你怀中之子正名,我发誓,保你们母子平安!”

木玲冷笑,后退了几步:“你让我如何信你?”

她眼底有些紧张,面容多少憔悴了些,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溯月看了木玲一眼,心中一狠。

“你大哥是毒医圣手,怎么控制一个人的生死,你应该很在行!”

怪不得木玲能够逃过太子的手心,原来她还有如此背景。

也难怪木仇会选择和风慕陵作对,只因为他负了他的亲妹。

木玲爽快的丢给白溯月一个瓶子。

白溯月没有分毫迟疑,将里面包含的剧毒的药丸,像是吃糖豆一样吃进嘴里。

木玲眼神松了松,对白溯月更相信了几分。

“我要怎么做?”

白溯月拉着木玲,见她跑的慢,想要将她手中的孩子报过来。

可木玲一躲,态度极为坚定:“我自己可以!”

白溯月未强求,一开门,一阵整齐划一的拔剑声,响在了她的耳朵里。

前方,一百多侍卫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兵器,将大门堵的死死的。

木玲脸色一白,浑身猛然僵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溯月回头,盯着木玲的眸子:“你信不信我?”

木玲很想说不信,可现在不信也来不及了。

“这里有后门吗,你先离开,向着……大街上跑!”

白溯月眼底精芒划过,可木玲心中更加怀疑:“白溯月,你到底在搞什么,我跑到大街上,岂不是自寻死路?”

见木玲急了,白溯月将一旁的门板徒手拆下挡在门前,声音沉稳:“你会看到一辆精致的马车,你去向马车里的人求救便是,他一定会救你的!”

木玲不敢相信,可看到大门已经破碎,只能放弃反驳:“好,我就信你一次,若是我和孩子死了,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既然认识我大哥,应该知道我大哥的厉害!”

白溯月默不作声,看着木玲带着孩子跑的远了,这才抓起了一根有小腿粗细的木棒,风慕陵穿着便装,藏身在百来号人身后,听着门内不断传出来的惨叫,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到半个时辰,站在他身边的十几个侍卫,有些惊恐的看着门口,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瘦弱女子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微微扬起下巴,双眼明亮的看着神色狼狈的风慕陵。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以一己之力,就将近百人全部砸倒,门前门内,倒着不少不知死活的侍卫。

白溯月将手中染血的破碎的木棍丢在一旁,大跨步从里面走出来,浑身上下充满戾气。

当初的她,曾经以独自一人,单枪匹马的闯入皇宫,在上万侍卫的阻拦下,站在已经成为皇后的颜映柔面前,还划伤了她的脸。

虽然有颜映柔故意为之的部分,并没有叫来强攻弩箭,可那场面,依旧让人震撼。

这点小场景,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白溯月,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

白溯月声音多了一丝沙哑。

“你们强抢民女,本小姐路见不平拔棍相助,还敢站在本小姐的面前说本小姐造反?”

风慕陵穿着便装,根本没有露出太子真容,白溯月就算看见他了,自然也会当做没看见。

可这番话,彻底将风慕陵震惊到了,若是他以前在白溯月面前提到造反两字,白溯月即便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在他面前使出来,更何况,他心里明镜儿一般,知道白溯月喜欢自己。

但如今,面前素衣女子亭亭玉立,即便没有极美的容貌,可浑身肃杀的气势,却让人不能忽视。

风慕陵的眼睛,像是被风吹了一下,有些疼。

“白溯月,你竟然敢伤本太子的人!”

“太子?”

白溯月冷笑了一声,见到太子已经着急的表明了身份,一双眸子里划过一道戏谑之色。

“太子应该身穿太子朝服,此时正在宫中喝着美酒吃着午膳,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群痞兵之中,你们这群人今天一个也逃不了,擅闯民居,强抢良家妇女,这大牢,你们所有人都蹲定了!”

白溯月扬着下巴,像是没有看到风慕陵一样。

风慕陵气的浑身直颤抖,他已经将帽子头盔都摘下了,可白溯月一丝反应也无。

突然间,马蹄声哒哒哒的从巷子口传来,风慕陵转头看过去,就见到风倾城乘坐在白纱飞扬的马车之中,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风慕陵一阵心悸,指着风倾城的方向,咬牙启齿的瞪了半天。

不用想,木玲母子应该已经被送走了。

“白小姐,这里可发生了何事?”

风倾城说话间,府衙之中的捕快已经冲了过来,见到满地不只是死是活的人,一个个都有些傻眼。

白溯月看到风倾城如此识相的带着官差一同前来,心中顿时冷笑一声。

她猜的果然不错,风倾城的野心,早就开始存在了。

“二皇子殿下,木玲姑娘应该已经和你说了实情,这些兵匪擅闯民居,想要烧杀抢掠,本姑娘仗义相助,将这些兵匪打趴下了,刚好官差来了,你们将他们抬到监牢去吧!”

风慕陵彻底被白溯月的一口胡话,惊的怒了:“二弟,你且看看我到底是谁?”

风慕陵此时也顾不得自己太子的颜面了,如果这群人被带进官府,他的脸更要被丢尽了。

风倾城轻轻笑了笑,有些疑惑的盯了风慕陵一会儿,微微垂眸,看着白溯月的方向:“白小姐,这人,你可认得?”

白溯月心中涌动着一种嘲弄思绪,这风倾城真是聪明,将得罪人的事儿,推给她来做。

“溯月这两日被爹逼着看书太多,眼睛有些花,看不清是谁,只感觉好像有点儿眼熟,不知道二皇子可看清了?”

风倾城更是惊讶,白溯月这是正大光明的,将他的问题给踢了回来。

这女子明明表面上还是那么衣服英勇彪悍的模样,可是什么时候,这话语句句刁钻,反应如此之快了?

风倾城想不通,看不透,却暗暗的对白溯月留意起来,仔细的思考刚才那句话,是不是真的只是巧合。

他轻轻一垂眸,看了一眼赶车的车夫,低声道:“你去看看,那人可否是太子殿下?”

“是!”

车夫大步走到风慕陵面前,风慕陵见到风倾城如此不给他面子,心中气的发颤。

他伸手,将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车夫,用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现在,在风倾城和白溯月的眼中,他那张脸已经没用了,若是不拿出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恐怕现在就会被那野蛮女拖到衙门。

那他,也没脸进宫面见皇上了。

“这好像,当真是皇兄的玉佩!”

风倾城喃喃自语,然后一脸笑眯眯的看着白溯月的方向,声音轻柔:“月妹妹,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白溯月抓了抓脑袋,一脸迷茫。

“本小姐亲眼看到这群人擅闯民居,这也是误会吗?”

“可这为首之人确实是太子,他抓的,是不是朝廷要犯?”

风倾城循循善诱,带着一点儿探究的意味。

白溯月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表现出一丁点和原来的不同来,她脸色阴沉的看向风慕陵的方向,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真的是太子殿下?”

她先是诧异,然后是浓浓的厌恶之色,她双眉轻轻蹙着,一双眸子里含着浓郁的凌厉之气:“竟然有人敢伪装成太子殿下,看我不撕了那个贼人的假面皮!”

白溯月快跑了两步,直接向着风慕陵冲了过去。

这一撞,莽撞的厉害,前面几个侍卫立刻拦在风慕陵面前。

白溯月毫不客气的,一手抓住一个,狠狠的向着墙壁的方向一推,两个人的身影,深深的塌陷在了墙壁之中,剩下几个拿着兵器,护着风慕陵不断后退。

白溯月这个怪物的名声,可是从小就有的,当初被她无意之中打伤的人可有的是,这女人从小性格就鲁莽的厉害,有着那么一股狠劲儿,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这也是不少人畏惧她的原因。

谁叫,她有个白震那样的够功高至极的爹呢?

风慕陵心中如是想着,脚下却不敢停止的急速后退,那些捕快在风倾城的示意下不去动手,看着热闹。

一抹好奇的色彩,在风倾城的眼底划过。

他敢相信,刚才白溯月那般匆忙赶过来,为的,应该就是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如今那女子已经被他派人送入皇宫,皇子流落在外这样的大事,父皇应该很在意才对。

这白溯月还真是厉害,撞见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怪不得看到太子就要喊打喊杀的,恐怕风慕陵,这次将将军府给得罪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