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㖭了花城 花城谢怜第一次肉车原文
花城挥了挥手,一副坚信自己的判断的模样。
“那救济灾民的老者,自己声称是云府的管家?”
“我白家人,可从来不妄言!”
听完花城的话,谢怜那原本平淡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犹如一潭深渊。
张伯虽然是下人,可在云家,和自家人没区别,谢怜自小也和他亲近,所以,张伯是什么性格的人,她最清楚不过。
在谢怜的印象中,张伯绝对不会打着云家的名号去做事情!
“你不是要银子?走吧,随我去取!”
说着,谢怜便从跪垫上站了起来,眸光清冽的看了花城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祠堂。
“寒烟!”
谢怜刚刚走出祠堂不久,云父就一副严肃的唤了一声,尤其是看见花城也跟在她后面时,云父的脸黑得如乌云压顶。
这次自己“儿子”被罚闭门思过的事情,云父又怎会不知道,只是谢怜闭口不言,做父亲的,自然不会拆“儿子”的台。
可是,如今在接受处罚时,花城又去捣乱,云父怎么会不生气。
听见自己父亲的声音,谢怜侧过身子:“清扬,我与父亲交代几句,你先回屋里等我!”
自己父亲不喜欢花城这件事情,可是整个云府都知道事情,所以,谢怜只好先让花城离开,怕一会儿自己父亲为难他。
“正好,我也不想见那张死板的脸!”
花城也豪不掩饰的当着云父的面,表达了自己的不喜欢,可把云父气得不清。
“你……哼!真是家门不幸!”
“不幸的事情可多了,不过,有我花城在你们云家,可是你们云家几世修来的造化!”
花城轻笑一声,狂妄的撂下一句话后,只留给云父一个背影,这让云父气得脸色发青,差点吐血……
“寒烟,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父拿花城没有办法,只好朝着谢怜吼道,把闷在心里的气,随着语气一起吼了出来。
“父亲,清扬本来就是如此,这是她还未过门时大家都知道的事,您又何必非要和她过不去呢!”
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气得不轻,谢怜叹了声气,继续说道:“况且,时辰未到就私自起身这事,也和清扬没关系!”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父自然也了解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才稍稍收起了一点怒气。
“父亲,您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们府中也太过平静了,实在无聊得紧,儿子正打算着给您捉两只猴子来解解闷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谢怜笑着和云父说道,她本来生得就好看,如今那一直平淡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可以说是此刻整个云府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哦?那倒是有趣……”
云父捋了下胡须,眼眸眯了下,若有所思。
“那儿子就先去布网了!怕一会儿被它跑了,父亲静候便是!”
话落,谢怜就转身朝着花城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
待谢怜回到房中去找花城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谢怜一踏进门,就看见花城鞋子也不脱的躺在床上,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见状,谢怜稍稍停顿了下脚步,这才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听闻寻芳隔近日来了不少妙龄女子,个个技艺卓绝,你可否想去看看?”
过了几秒钟,谢怜才不紧不慢的看向正在生气的花城说道。
平日里一直反对他去那红尘之地的人,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花城那原本生气的脸,顿时变得格外惊讶。
“呵呵~这倒是稀奇!云大丞相竟对那烟花之地了如指掌!”
“这是二百两银子,应该足够你花了!”
谢怜没听花城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反而是拿出几锭白花花的纹银放在桌上,然后起身,负手站在窗前,背对着花城。
“你这是让我去采撷那几位妙龄女子!”
花城从床上一跃而起,笑着拿起一锭放在桌上的银子,边抛着玩,边兴致满满的看着那道清冽的背影。
“正是!”
谢怜也不否认,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告辞!”
花城璀璨一笑,把桌上的几锭银子一一拿起放进之前谢怜给的那个钱袋里,就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当他刚刚踏出房门,迎面就吹来了一阵冷风,花城微微停顿下脚步,眼眸看向天空。
“呵~起风了啊!看这天气,估计不久便会下雨了,云大丞相,以你这如弱鸡一般的身体,可得要担心了!”
花城轻笑一声,侧头看着站在窗前的谢怜说了一句,便直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下雨吗?还真是令人期待……
谢怜眼眸看着空中那片云卷云舒,清幽的黑眸中划过一抹幽光!
两个时辰后
“公子,不好了!”
云府的一个小厮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叫喊着。
“不急,喘口气再慢慢道来!”
看着那笑厮,谢怜从屋里出来,一脸淡然的说道。
“公子,大事不妙啊,城外那些灾民因为中毒的关系,已经死了十几个了!如今百姓们都在传是咱们府中的张伯下的毒,京都府伊正在带人缉拿张伯,衙役们快要到咱们府上了!”
那小厮急得直冒大汗,说话时都显得有些慌乱。
“云机,你这孩子记性怎么这么差,咱们这儿是云府没错,可也是丞相府啊!”
看着眼前那个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谢怜笑了笑,安慰道。
这丞相府,还轮不到区区一个四品京都府伊来进门抓人。
“诶?是哦!公子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百官之首,官职正一品,府伊见您都要行跪拜之礼!”
被谢怜一提点,那个叫云机的下人这才收起了慌张。
“不过……既然有人要免费为咱们云府表演一出好戏,我们得成全才是,云机,你去告诉云忠,一会儿让他离开一炷香的时间!”
“啊?公子,您这是打算要让那些衙役进来抓人?我相信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张伯做的,公子,别人不相信情有可原,可您也不相信张伯的为人吗?”
一听见谢怜说让守门的云忠离开片刻,云机就一脸不赞同。
“行了,你就去照寒烟的意思传话吧!”
这时,云父从一旁走了过来,声音深沉的说了一句。
在这云府,云父始终还是一家之主,所以,相对于谢怜,大家还是比较怕云父,尤其是云机他们这群少年郎,对云父怕得要死,平时都是远远的躲着的。
“是,小的这就去!”
刚刚还在谢怜面前替张伯求情的云机,一听见云父的声音,立刻应了一声,就远远的跑开了,仿佛云父是那会吃人的豺狼虎豹一般。
“父亲!您知道了!”
谢怜看见自己父亲过来,便肯定的问了一句。
“出了十几条人命,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岂能不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拿灾民的性命来栽赃嫁祸!”
云父一向嫉恶如仇,如今得知对方用无家可归的灾民来嫁祸云家,可是气得咬牙切齿。
“如今在你被圣上罚了闭门思过时出了此等事情,肯定会有人以你泄愤的罪名趁机向圣上参你一本!”
“父亲,您怎么也像云机一样开始自乱阵脚了?若朝堂上真有人出头,那对我们不是更有利吗!”
谢怜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慌不忙。
“你打算怎么做?”
云父曾经也是混迹官场的老手,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人跳出来使绊子,不过看见谢怜似乎有策略,便问了一句。
“杀鸡儆猴!请猴入翁!”
谢怜收起脸上的笑意,些许认真的回答,话语虽然和平时无异,但是云父还是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寒意。
就连从官场上混迹过来的云父来说,都感觉到了眼前人的危险,不禁微微一愣。
“那张伯你是真打算弃了?虽然是下人,可毕竟已到暮年,就算你会替他申冤,但恐怕也经不住牢狱之灾!”
云父平日里看着严肃,其实内心比较柔软,对待自家下人都比较好,现在知道谢怜会开门让人进来缉拿张伯,心中难免有些犹豫。
“谁知道呢?这就要看张伯他自己的造化了!”
谢怜表面上一副笑意盈盈,说出的话却冰冷致极,让云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完全不认识眼前站着的这位温润如玉的人。
“哎哎哎……你们不能过去,那是我们家公子的院子……”
这时,不远处的外院里熙熙攘攘的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父亲,那我就先回祠堂去思过了,要不然,一会儿皇上看见我在此晃悠,估计又得加罚了!”
话落,谢怜便看似一身轻松的回到了祠堂里,规规矩矩的跪着继续思过,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张伯。
谢怜离开不久,京都府伊程义就带着几个衙役进来了,看见云父,程义一愣:“云公?您怎会在这丞相府?”
“你是……”
云公这个称呼,是曾经云父还再朝为官时,那些门生对他的称呼,因为门生众多,云父一时间也没认出程义。
“学生程义,十五年前曾是您的门生,当初承蒙您的提拔,才有了学生的今日!知遇之恩,学生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