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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一看到我就想要我 一边上班一边做

南宫捷进到云府正堂,就怒气冲冲的吼道。

“小儿正在祠堂面壁思过,老臣这就让人去叫她过来,皇上稍等片刻。”

“不用了!”

老板说一看到我就想要我 一边上班一边做

云父的声音还没有落定,云寒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微臣叩见皇上!”云寒烟走到南宫捷面前,跪拜行了一礼。

“云寒烟,你这百官之首是怎么当的,先是夜逛花街,再是纵凶杀人!若是在其位,不能谋其职,这官就别做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云寒烟,南宫捷把桌上的茶杯拿起,直接砸在她身旁的地上,温热的茶水溅了云寒烟一身。

“皇上息怒,您要罢免微臣的官职,微臣无话可说,可这纵凶杀人一事从何说起?还望皇上明示。”

云寒烟此刻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你说!”

南宫捷指了下站在一旁的京都府伊,怒气依旧很盛。

“是!”被点名后,程义便把云府管家张伯施粥却下毒的事情,当着南宫捷的面一一称述了一遍。

“云寒烟,你还有何要辩解的!”

待程义复述完后,南宫捷看着云寒烟,满眼失望的问了一句。

若不是念在过往的交情上,云寒烟估计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定罪了!

“若真如程大人说的,那微臣自会接受处罚,既然人证物证俱在,何不传来当面对质一番!”云寒烟道。

“传!”

南宫捷估计还是有些偏袒云寒烟的,云寒烟才提出要求,他就直接下了口谕。

传口谕这段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南宫捷依旧没有让云寒烟起身的迹象。

片刻后,张伯就被带到这正堂上,紧接着,南宫捷身边的李公公便带着一个消瘦却精神抖擞的年轻走了进来,那人便是三郎。

“草民叩见皇上,这是便是害死我们那十几个乡亲的馒头。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严惩这个人面兽心的狗官!”三郎从怀里拿出一个已经冷掉的馒头,一脸憎恨的看着云寒烟,向南宫捷请求道。

“听闻施粥救灾的人是我云府管家,你身边那位,便是我云府伊管家,他若真害死了你的亲邻,大可向他索命!”

被人当面骂狗官,云寒烟也似乎没听见,反而是指了指张伯,向那三郎说道。

“你这狗官,还想要让这位老伯当替罪羊吗?”

三郎瞟了一眼张伯,见对方是一个穿着带有补丁衣物的老百姓,就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指着云寒烟破口大骂。

不过,这正是云寒烟想要的答案,于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皇上,您也听见了,张伯并不是下毒之人!”

三郎说话的声音比较大,在座的没有那个是没有听清楚的。

“启禀皇上,在城外施粥的确实是草民,但是这件事情和我们家公子无任何关系,是草民自己自作主张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云寒烟的话刚刚落下,张伯就立刻一脸坚决的跪在地上,自己承认了罪行。

“张伯,你在说什么呢!”

“老伯,你……”

听见张伯的话,云父和三郎异口同声的开了口,云父眉头紧皱着,向张伯吼了一句,三郎则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张伯为什么会突然自己认罪。

皇上南宫捷在听完张伯的话后,眼眸里也露出了一抹深沉:“张伯,你可知你现在说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

“草民知道,整件事情都是草民一人所为,和云家没有任何关系,恳请皇上莫要怪罪云家和公子!”

张伯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做好了认罪伏法的准备。

“你一个小小的奴才,若是没有人给你做后盾,你哪来的钱财施粥救灾?据统计,城外的灾民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没有足够的银两,可是施不了粥的!”

京都府伊程义乘机接上了张伯的话,向他质问,虽然没有直接提云寒烟的名字,但是依旧能听得出来是在暗指云寒烟是某后主使人。

南宫捷作为一国之君,自然也不会听不出程义的话中意。

“云寒烟,如今张伯亲口认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南宫捷叹了一口气,语气略带一丝丝失望的看向云寒烟问道。

“既然张伯自己已经承认是他所为,那就请皇上依法处置便是!”

云寒烟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哼!你堂堂一国丞相,居然纵容下人如此胆大妄为,就算不知情,但也有失职之过,自今日起,你就好好在家思过吧!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至于这恶奴……明日午时刑场斩首示众!”

云寒烟没有辩解,南宫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十足的说了几句后,就大步走出了云府。

看着南宫捷离开的背影,程义有些难为情的看了一眼云寒烟和云父:“这个……,云大人,下官还要去处理其他事情,张伯如今是朝廷命犯,下官就先带他回府了!告辞!”

“程大人请便!”

云寒烟完全没有要为张伯说话的意思。

“带走!”

见云寒烟没有说什么,程义朝着站在外面等候的几个衙役喊了一声,张伯就被两个衙役架着带出了云府。

等正堂里只剩下了云府自家人后,云父看了一眼云寒烟,然后沉重的叹了一声气,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看他那脸色,似乎是对云寒烟有些失望。

“你怎么还不走!”

对于自己父亲一言不语就离开的事情,云寒烟似乎也没放在心上,反倒是一脸兴趣的看向了那个被传来对质的三郎!

“狗官!是不是你拿刚刚那位老伯的家人威胁他了!谁都看得出那老伯是个穷人,怎么会有钱给我们送吃的!”

三郎满眼怒气的走到云寒烟面前,揪住她的领口,十分憎恨的看着她问道。

被三郎揪着衣领,云寒烟也没有要摆脱他的意思。

“若真是如此,你又能如何?替他讨回公道?”

云寒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略带挑衅的看着三郎。

“你……好啊!还真的是你!哈哈哈……原来,这就被世人赞颂的好官!等着,明天我会当着老百姓的面,亲手撕开你这张虚伪的皮囊!”

听了云寒烟的话,三郎被气的大声笑了几句,狠狠的甩开了云寒烟。

“好啊!随时恭候!不过……以你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是帮不了任何人的!况且,明日午时张伯就要被问斩,仅剩短短十几个时辰,你又何必多此一举!”云寒烟整理着衣领,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三郎的话。

三郎没有回答云寒烟的话,直接转身就大步离开了云府。

看着三郎那斗志昂扬的背影,云寒烟眼眸里也染上了一抹笑意。

张伯被抓走的事情,一时间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连着云寒烟被皇上禁足在府中的事情也是被传得人尽皆知。

长安城,沏茶楼此刻人已经爆满。

白清扬穿着一身紫色的女装,坐在一个视线较广的位置,手里端着一个茶杯,闭着眼睛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估计是人太多了的关系,没人注意到他。

“没想到这云府管家平时看着老实,心却是如此歹毒!”

“他一个年迈的老者,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想这些事情,再说了,那些灾民和他又没有仇,他也没有杀人的动机,定是被人指使的,如今恐怕也只是顶罪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云丞相让他去的?”

“我可没说是谁……”

“唉!这还要说吗!明眼人都知道谁是幕后主谋,怎么说这张伯也是忠心耿耿为云家做牛做马十几载,想当年云丞相还是孩童时,云府发生大火,还是张伯顶着生命危险,烧伤了大半才把他从火海里抱出来的,没想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周围人的议论渐渐高涨了起来,参与议论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过说起来也是奇怪,之前云府也是很太平的,自从云丞相成婚后,他就走霉运了!”

“诶?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啊!云丞相被罚闭门思过,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婆去寻芳阁的事引起来的!”

“可不是吗,俗话说得好,娶妻娶贤,云丞相摊上这么个丧门的妻子,也是够呛的!”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白清扬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叫屈。

怎么又扯到他头上来了?这又关他什么事?

敢情这些虾米是在说他是不详之人?

“喂!我说,你们这群人是在说我吗!”

白清扬一伸腿,直接把桌子给踢倒了,然后抱着手,眼神很不满的看着几个吃瓜群众。

桌子倒地的声音有些大,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白清扬这边。

几个吃瓜群众一开始时还有些怕白清扬,毕竟说人坏话时被对方当场听见,难免有些尴尬,不过几秒钟后,就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