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还要使劲插 锕锕锕锕锕好湿好大
程义昨晚答应过云父,会为他争取点时间,但是人群中突然躁动了起来,为了避免一会儿突发状况,程义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下达了命令。
就在那刽子手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准备砍头时,人群中突然有个人跳上了台。
“等等!我不相信张伯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人不是张伯,肯定是别人易容成张伯的样子的!张伯身上有大片的烧伤痕迹,还望程大人明察秋毫!”
跳上抬的人正是云机这个少年郎,自从昨日听见云寒烟开玩笑说张伯是被冒充时起,就一夜无眠的向府中的老一辈人打听张伯的事情,在得知张伯曾经为了救自家公子被大火烧伤的事情,就决定了在行刑的时候要求公开求证。
云机一出头,其他人自然也就开始附和着。
“就是啊,这件事情在十几年前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反正都要处以极刑了,验明身份也没什么不好!”
“程大人,您就让他验身吧,也耽搁不了几分钟!”
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又开始了言语进攻,让程义不得不顺从民意,毕竟此刻这种情况下,若是不顺从民意的话,别说是要行刑了,就连他自己也会被老百姓们用言语淹没致死。
“放肆!尔等是要妨碍公务不成!”
就在程义左右为难时,一声严厉的声音就从不远处想了起来。
闻声,众人纷纷扭头朝着声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出来,一脸怒气。
此人便是临安国的太尉大人赵德元,官职仅次于丞相云寒烟。
长安城的百姓们没有一个人是不认识他的,见他走过来,老百姓们纷纷往两边退着,为太尉赵德元让出了一条道路。
百姓们给他让道,并非是他得民心,只是老百姓们都比较怕他,因为在临安国,太尉赵德元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而且丝毫不通人情,只认对错!
“程义,圣上不是说让你午时行刑吗,你磨磨蹭蹭做什么!”
程义也被赵德元当着老百姓的面骂了一顿,等骂完了程义之后,赵德元这才把那双严厉的眸子向云机身上飘去。
“小小年纪,居然藐视国法,带头闹事,妨碍公务,把他给本官拖下去!”
云机之前在云家可是受到保护的对象,如今被赵德元黑着脸吼了一顿,可吓得不清。
若是换成以前,云机肯定是立刻跑去云府求安慰了!可现在关乎到云家的声誉和张伯的性命,他不可以退缩。
“太尉大人,张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的,你大人有大量,就让小的验下他是不是真的张伯!”
云机鼓起勇气求着赵德元,不过,依旧还是不敢抬起头。
“哼!伸冤求情此等事情是在公堂上做的事情,这儿可是刑场,没时间让你喊冤!”赵德元回答了云机之后,再次看向程义:“程大人,行刑吧!”
赵德元虽然不是百官之首,但是官职远远在程义之上,有他开了口,程义也只好顺从他的意思,扔出了令箭牌。
就这样,张伯被砍了头,血溅三尺!让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一个个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着那个那个掉下来的人头,云机呆愣愣的看了一会,这才步伐缓慢的走了过去,把张伯的衣服掀了起来。
果然,死去的人身上的身上毫无烧伤痕迹!
见状,云机瞬间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张伯!他身上没有烧伤的痕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公子的!”
本来来看热闹的人们都唉声叹气的准备离开了,云机的声音突然叫了起来,大家又纷纷停了下来,朝着他看去。
就连太尉赵德元也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可是这人的脸和云府管家一模一样啊,若是别人冒充的,那真正的云府管家去何处了?”
“这不是很简单吗,这人肯定是易容了,小子,你去看看他脸是不是这样!”
有人对着云机说道。
“啊?可是……我不敢过去啊!”
闻言,云机偷偷瞄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脑袋,全是毛骨悚然的回答道。
刚刚来掀衣服时,他都是半眯着眼睛过去的,现在要他去看脸,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怕什么!,你刚刚不是也去了吗?”
“那不一样!”
“让我来吧!”
这时,有个年轻人推开纵容众人,走向了不远处的那片血泊。
此人正是昨日在云府揪过云寒烟衣领的三郎,他从昨日到刚刚,都在想着要怎么去救张伯,可始终是人微言轻,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看着一个好人被人拉出来顶罪,活生生的死在了他面前,他心里别提有多懊恼了!
三郎在乡下的时候,也经常帮助村民们杀猪宰羊,胆量要比云机这样的少年郎要大很多。
嚓——
一声,一张做得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就被三郎给撕了下来,一张众人十分陌生的脸就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诶?这不是太尉府上的小厮阿才吗?怎么会……”
那人说话间,视线就不由自主的朝着赵德元看了过去。
“赵……赵大人,这……”
程义看了看阿才了脸,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赵德元。
“此事本官会亲自向圣上禀明,你继续做收尾工作便是!”
赵德元也是在官场混迹了十几年的老手,尽管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依旧还是临危不乱。
交代完了后,赵德元便看了一眼死去的阿才,冷着脸坐上轿子离开了刑场,直奔云府。
到了云府后,赵德元不顾云府下人的阻挠,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
“赵大人,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正在午憩!”
“滚开!”
“云寒烟,你给我出来!”
赵德元推开云府下人,直接僭越的叫着云寒烟的名字。
云寒烟正在屋里看着书,听见外面的声音,嘴角一扬,便放下手中的书开口:“不得无礼,让赵大人进来吧!”
云寒烟那空灵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好你个云寒烟,敢情你绕了这么大一圈,不惜赌上自己的名声,就是要在刑场那关等着我呢!”
赵德元气得满脸通红的看着云寒烟。
“赵大人此话何意?”
云寒烟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眸,一脸淡然的问道。
“哼!你我同在官场,在我面前就不必装糊涂了!”赵德元甩了下衣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敌意:“下毒杀害灾民,明着让管家认罪,暗地里把人换成了我府上的人,然后教唆下人在刑场煽风点火,让全城的百姓以为是我太尉府陷害你云寒烟!哈哈哈……真是自愧不如啊!”
赵德元说着说着,就被气得大笑了起来。
“赵大人真会说笑,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思的要置你于死地?再者,我若真想陷害你,办法多了是,为何还要选择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呢!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在刑场上时,云机应该有提醒过你吧!”
云寒烟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轻缓的回应着赵德元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记得太尉府与刑场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不知赵大人去刑场是不是也想凑凑热闹?”
赵德元听完云寒烟的话后,这才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
“好个阴毒之人,居然想要一箭双雕!此人是谁?”
赵德元在云寒烟的提点下,也渐渐弄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就咬牙切齿的向云寒烟询问。
“这可就得靠赵大人你去查了,毕竟这次的事情虽然牵扯到我云家,可对方的目的似乎是太尉府!赵大人与其在我府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先进宫向皇上禀明情况!”云寒烟道。
“今日的事情,待晚点下官会备上薄礼亲自登门道歉,告辞!”
听完云寒烟的话后,赵德元便匆匆道了一声别,快步离开了云府,直奔皇宫。
等赵德元离开后,白清扬这才从里屋出来。
“你今天好像没有出过这间屋子,怎么会知道云机去了刑场,还提醒过刚刚那个火爆的人?”
白清扬剥着橘子,一脸好奇的向云寒烟询问。
“你都听见了?”云寒烟淡淡的问了一句。
“废话!”
“只不过是猜测罢了!”说着,云寒烟又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闻言,白清扬眼眸微微一眯:猜测吗?呵呵~这倒真是个好借口!看来,还真是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你了!
“清扬,你若是不想看见父亲,趁现在他还没来,就先出去吧!免得一会儿又被骂。”
白清扬在心里暗想的时候,云寒烟平淡的提醒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怕他!不去!难不成他还把我吃了不成!”白清扬扳了了一瓣橘子扔嘴里,答道。
“那便随你吧!”
白清扬不想出去,云寒烟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坐着等着云父过来。
半炷香的时间不到,云父就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刚到屋里,就指着云寒烟破口大骂,头一次忽视了白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