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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大了太紧了 吧深一点吧老师今晚随便你怎么弄

离俞已经将桌上的菜解决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看着他们:“爹爹娘亲,我吃饱啦!”

这副样子,确让南宫尉迟觉得有些奇怪,他们莫名其妙就下去了好一会,正常的孩子不都会追着问?可离俞却仿佛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越来越对离千澄感兴趣了呢。

老师太大了太紧了 吧深一点吧老师今晚随便你怎么弄

离千澄正要拒绝,她一向胃口小,她本就不是特别饿,下去之前扒拉了那几口也差不多了。

谁知被南宫尉迟看出,他自顾自地坐下:“你这小鬼,就不能慢点?本王还饿着呢。”

他都这么说了,离千澄也不好意思直接叫离俞走人,这样搞得像他们吃饱了不认人一样,便坐下盛了一碗汤。

南宫尉迟见她默默喝汤还是没忍住地问了一句:“离府庶女怎么突然就掌握行医救人的手法了?见这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吧,本王对此倒是很惊奇。”

离千澄抬起头来,一双好看的眸子微眯,里面有警惕的光,她皱眉冷声道:“传闻中王爷病弱体差,今日对付离奇的时候不也身手矫健?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感谢王爷请客,不过关于我的事,无可奉告。”

这一番话倒是刺得南宫尉迟有些失笑,他自己反被质问了一通。

离俞也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爹爹,其实我娘亲会的可多了,她特别特别厉害,以后一定会让你很惊喜的!”

此刻他心里想的是,要多宣传宣传娘亲有多好,这样爹爹才能更愉快地养他们,否则娘亲的臭脾气要把爹爹吓跑了怎么办。

“用不着以后,现下已经令我很惊喜了。”他勾起嘴角,目光全落在对面那个闷声不说话的女人身上。

南宫尉迟没想过离俞说的“厉害”是指别的,小孩子对自己的母亲总是有崇拜之感的,不过“医术很好”已经让他惊喜了。

吃完东西,南宫尉迟又用马车把他们母子俩送到离府,看着他们走进离府的大门,才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

而离府内,离千澄见南宫尉迟的马车已经驶出了好一段距离,她才带着离俞从小门出去。

今日是她大意了,忘记南宫尉迟的心思多缜密,已经算是暴露了。

就算离千澄已经打算想和他合作,但她还没摸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能不能相信。

如今她要先找到自己的势力,尽快与其接头,才能进行接下来的发展。

穿过两条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特意没有从刚刚的那家酒楼经过,而是从小巷子里绕路。

来到一家医馆门前,牌匾上用大气恢宏的字体落下“二方医馆”的字样。

规模还算大,之前听那刘掌柜的语气,目前这医馆发展得还不错,在京城打出了名气,此时医馆内人很多,不过却有条不紊。

按照离千澄的想法,这里按照现代医院的模式进行,有序地取号排队,楼上还有小房间来休息。

走进医馆,立马有小二笑着迎上来:“姑娘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她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边,这才从宽大的衣袖里,露出了半块雕着特殊图案的令牌。

那小二立刻就明白了,眼神都恭敬了几分:“来,您这边请。”

他将离千澄和离俞往后院引,之后便自觉地离开了。

后院有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在给花草浇水,而后院养的这些花花草草,多半是珍贵的药材。

他的一举一动都称得上妩媚多姿,听到动静后,他转过身来,那张脸竟比一些女子还要俊美。

离俞一见到他,便高兴地小跑过去:“景哥哥!”

景云将水壶放下,笑着摸了摸离俞的脑袋,然后把他抱起来:“哟,小俞儿又长高了不少呢!”

离千澄则是自己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是说早晨便来了嘛,这都晌午了,可害得我好等!”他娇嗔一句,像极了女子在撒娇。

离千澄却像个不解风情的狠心男人,坐在那里丝毫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平淡:“早上遇见点事耽搁了。”

离俞也猛点头:“景哥哥,我找到爹爹了,我们早上是和爹爹吃饭去了,我现在可饱了!”

说完,他还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吃撑了”的样子。

“是啊,一个人吃了四盘菜,跟只小猪一样。”离千澄都忍不住吐槽道。

离俞朝她吐了吐舌头,然后趴在景云的耳边道:“娘亲去救人了,所以都吃不到,她这是在嫉妒我能吃得这么饱!”

离千澄懒得跟他说话,倒是景云一边笑着,一边后知后觉:“跟爹爹?谁是你爹爹?你找到爹啦?”

景云手也有点酸,便把他放下,让他去跟后院养的一条狗进行“跨物种对话”了。

他坐到石凳旁,一脸八卦:“原来你这次回来真的是来成亲的啊?我还以为你要孤寡一辈子了。”

“你怎么说话呢?我原本还在想该怎么回京城,现在不就正好有个名义了嘛,成亲就成亲吧,都是聪明人,应该就是挂个头衔,没什么影响。”离千澄摇晃着茶杯,满脸漫不经心。

以她的手段,完全可以换个身份进入京城,不过就是麻烦点,也完全不用受离家的气。

不过离千澄始终没忘记,这副身体的主人,是怎么被陷害被设计被冤枉最后惨死的,她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重生,便也得了却她的心愿。

当然,这些是不能跟景云说的,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不管景云的思想再开放,她都不会告诉他。

这也就是景云不明白她的做法的原因。

“行吧行吧,反正我觉得一般男子也不可能征服你,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我也不怕你吃亏。那最近在离府过得还习惯吗?”景云也没有再说成亲的事。

离千澄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厌恶:“还行,乡下这几年都过去了,不过离家人可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在乡下刚开始也有很多大妈大婶来恶心她,可那些人欺软怕硬,离千澄对付起来毫不在意,她又不在乎名声,久而久之没人敢来惹她。

可京城不一样,她还不能对离家人公然下狠手。

“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整整那一家人呢?”说起这事儿,景云眼里带着些许期待。

“这种事儿我在行。”

他摩拳擦掌,仿佛下一秒便要起身去教训人了。

“不必。”

离千澄闻言,抬手示意。

忽然间想到南宫尉迟时,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你若是有时间的话,帮我去调查一个人。”

“什么人?”

“当今老师,南宫尉迟。”

她红唇微启。

虽说觉得南宫尉迟并不是坏人,三番两次替自己解围,尤其是二人互相约定,不去了解彼此的身份。

不过她从不是一个对事情毫无准备的人,尤其是这一次回到京城另有目的,自然不会让此事得过且过。

知此知彼,百战不殆。

即便最初可能是朋友,难免今后会站在对立面。

一步错,步步错。

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错误。

吩咐了几句之后,离千澄便拉着离俞离开。

她如今的身份还没有暴露,的确也不想过早被别人知晓。

“娘亲,方才我都悄悄听到了。”

离俞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伸着小爪子拉住离千澄的手,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

闻言,离千澄微微垂眸,瞧着离俞的眼里闪过一抹无奈。

自从见过南宫尉迟之后,这臭小子就变了个态度。

二人还没成婚,他便追在南宫尉迟身后喊“爹爹”。

“我听见娘亲与景哥哥说起爹爹了。”

他捂着嘴巴偷笑。

“爹爹是个好人,我看出来了。”

“是么?”

离千澄眼里闪过一抹无奈。

“那你觉得娘亲我是好人么?”

她抬手,轻轻的戳了戳离俞的脑袋。

“你若是再向着他,不如明日就将你送去府上住好了。”

她沉声说道。

虽说离俞这个孩子从幼时就比旁的孩子聪慧,看人也是尤其通透,可每每听到他与那个男人的互动,心中便觉得不是滋味。

仿佛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就这样被别人给抢了。

似乎是发现了离千澄不对劲,离俞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试探的朝着离俞看了过来。

“娘亲最好了。”

瞧着她还是满脸严肃,便伸出小爪子戳呀戳。

最后惹得离千澄无奈的笑出声,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二人回到离府时,已经是傍晚。

到底是京都,比起从前的村镇自是大不相同。

一路上走走停停,瞧见了不少有趣的物什,就是离千澄,也没忍住多买了几件。

“娘亲,方才路上的豆饼可真好吃。”

离俞笑嘻嘻的舔了舔嘴巴,还对方才豆饼的味道流连忘返。

经过前院,便到了前厅。

住处偏僻,原本是要路过前厅,谁曾想,刚刚过来,便瞧着那正中央的桌子旁满满当当的坐了几个人,听见离千澄与离俞说笑的声音,目光齐齐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离千澄,你还知道回来?”

坐在正中央旁边的刘氏蹙着眉头,严肃的说道。

“让你爹,我们等了这么久,你是怎么想的?”

闻言,原本打算拉着离俞回去的离千澄顿住了脚步,陌生的看着刘氏,许久,嘴角上扬,冷笑出声。

“你笑什么?”

刘氏追问道。

离千澄眼眸微闪,站在那儿抬头挺胸,并无半分不甘。

即便是穿着素裙,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也绝非凡人。

倒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一颦一笑都那样惹人注目。

她气质出尘,待人更是异常冷漠。

“等我做什么?”

“家里吃饭都是一起吃的,这个规矩你还不知道吗?”

刘氏咬牙,瞧着有些不耐烦。

“娘,这种人本身就是乡下来的,哪里懂咱们家里的规矩?”

“平日里在乡下出俗惯了,没规矩的,回了家里还以为是同样的道理,要我说啊,倒不如按照家法好生的罚一罚,不然这野惯了的性子,一回两回也记不住。”

离萱在旁边捂着嘴轻笑。

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离千澄,其中是满满的厌恶。

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更是想听不出来都难。

“我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爹,从前儿子与妹妹不听话的时候也总是要挨罚,尤其是出去玩儿晚回来了,更是……”

离奇添油加醋道,将目光落在离平身上。

几人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面面相觑,其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而这些都被离千澄看在眼里。

她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

如此看来,这些人就是故意而为之。

她原本就作为离家的耻辱回到离家,只怕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对于她的回归是表示欢迎的。

一切都不过为了应付那个看似残废的老师罢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离平身上。

他作为一家之主,此时坐在那里面色铁青。

不过如此也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

离千澄瞧着,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随后轻轻的揉了揉离俞的小脑袋,将手中拿着的在路上买的一些吃食,塞进了离俞的小爪子里。

“大人说话,小孩不听。”

她声音温和,朝着离俞眨了眨眼睛。

离俞闻言,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他生性聪慧过人,从头至尾,离千澄经历的许多事情,都从未避讳过他。

如今这样,也不过是装个样子罢了。

“好~”

离俞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

眼看着离俞迈着小短腿到了旁边去,蹲下身子玩弄着地上的石子。

离千澄笔直的站在那儿,目光触及这一群人。

“既然你们也说了,从前我不在离家,又如何懂你们这些所谓的规矩?”

“兄长,你这话说的倒是可笑,饶是你们说的那些反而说起来也是应当的吧,难不成你在自己家里还不知道家里的规矩?”

“可你今日上午就已经碰见我了,也没见你与我招呼一声,我是不是能怀疑你是故意陷害我?”

她红唇微启,言语之间清楚伶俐,愣是怼的人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蛮横无理的村姑!”离奇脸色难看,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凶巴巴的看着离千澄,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岂可修!”他气急,冷声哼道。

“蛮横无理我也是离家的人。”

离千澄应道。

“住嘴!”

突的,原本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离平突然大拍桌子,其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他站了起来,愤怒的看着离千澄。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离家的人,就应当好好遵守家里的规矩,若是不清楚,大可以找人去问。”

“让人等了你这么久,反而理直气壮,还真是有理了?”

他蹙着眉头,声音低沉的看着离千澄。

言语之中满是责备的意思。

“若是家中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性子,说你两句便要反驳,外人应当如何说我们离家?没有家教!”

离平此话说来,身边几个人垂着脑袋,皆不敢说话。

他气势逼人,到底是混迹于朝廷之中的老臣,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也是十分吓人。

可离千澄站在那儿,愣是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的确不应该人人都像我的性子,父亲,您既然会担心旁人对家里的说法,怎么不看看家中手足对我的看法,既然你们都觉得我是如此,那我是怎样?又有什么所谓?”

“再者,我与离俞的确是乡野间待惯了,没有规矩,既然先前不告诉我,何必今日又突然等我吃饭?”

“如今倒好,反倒将罪责全怪到我的身上来了。”

“先前一个个都有发脾气的时候,也没看你们这么好心……”

她嘴角上扬,眼眸中满是嘲讽。

随后微微动了动。

“我与离俞已经在路上吃过了,你们随意。”

她微微点头,随后快步朝着离俞走过去。

她倒觉得这些人是故意而为之,今日等在这里不会就是想要给一个下马威罢了。

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人物,若不是如今还有离家的忙,她定然在回来的第一天就下毒,把这些人给毒死了。

“你个不孝女!”

离平愤然说道。

“给我站住!”

“今日如果是不教教你家中的规矩,只怕你今后出去都是给家里人丢脸!”

他大声呵斥,“来人!”

一声过去,已经有护卫跑了出来。

“老爷。”

几个护卫毕恭毕敬的说道。

“离千澄,这是你对父亲应有的态度吗?”

离平蹙着眉头,呵斥道。

他原本心中寻思,不管如何,离千澄都是要嫁给老师的人,只要这阵子坚持过去,他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若不是因为如此,又怎么会把一个在乡野间呆了那么久的不孝女给喊回来?年纪轻轻与人私通,名声更是抽到了极致。

“你说你是我的父亲,可从始至终你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好事吗?先前我被人陷害的时候,也从没有一个人帮我,反而都觉得我是败坏了家中名声的那一个,早早的就把我送走了。”

“如今若不是有事情,需要我回来了,你们会让我回来吗?”

“如今又何必假惺惺的说这些?只需要耐心的等两天,等我嫁出去了,一切不都解决了。”

她脸上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冷淡。

那种嘲讽的感觉反而更加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果然,离平听到这儿的时候脸色变了变。

虽说彼此都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可是这种事情从未拿到明面上来说过。

如今这么一扯,自然显得没道理了起来。

“所以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惹我,竟然都知道老师的身子不舒服,那也应当明白,最后到底是谁说了算,我若是真嫁过去了,恐怕还要高,你们一头吧!”

她微微挑眉。

“若是今后想要一家人好好相处,不如收敛一下你们那些肮脏的坏心思,真以为摆在明面上还没人看得出来吗?”

她神情冷漠。

从最初她就不理解为何这些人不懂这个事情?虽说早已经知到了南宫尉迟的秘密,可在外人眼里却并非如此。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王爷是个废物,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果然,离平闻言,脸色微微变化。

他捏紧了拳头,在此时却不好发作……

毕竟离千澄说的事情不无道理,但是这种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话,就会让人显得特别的窘迫。

不过离千澄本意也就是如此,为的就是让这些人好好看清自己那颗龌龊的心脏。

“所以……还要在这烦我吗?”

她眨了眨眼睛。

果然,离平没说话。

她转身拉着离俞直接离开,头也没回。

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原本这一次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惩罚一下离千澄,毕竟她这次回来的性格大变,简直已经无法被离家掌控。

如此一来,想要她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的困难。

“爹!你看看那个贱人,刚才对你说话的时候都如此猖狂!”离萱气的直跺脚。

原本以为今日有离平在这,不管怎么说?也能给离千澄一个下马威。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贱女人根本就不怕这一切。

不仅如此,在刚才的时候还那么理直气壮,压根就没有半点心虚的意思。

“爹,若是如此的话,即便我们是想要姐姐做点什么,她也不可能帮我们的!”

离萱着急的到了离平身边,撒娇道。

“到时候只怕还觉得咱们家亏待了她,等嫁给了老师之后倒打一耙,毕竟她方才也说了,老师身子不好,前阵子过来的时候更是相中了她。”

“虽说不知晓她到底哪点好,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还带着个贱种,可若是真的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离萱满脸紧张的说道。

她心中不愿,若是如此的话,今后离千澄就爬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不过是一个在乡间呆久了的女人罢了,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待遇?

她咬牙,“实在不行,就让女儿嫁过去吧!”

“死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刘氏一听,连忙骂道。

“那老师……”

她顿了顿,连忙压低声音,“听大夫说,活不长,你这丫头,怎么能说这样的糊涂话?到时候大半辈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