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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再分大点就可以吃到了 嗯~不可以吃哪里 疼

宋溪皱眉,摸上了安之毓的双腿。第一个感觉是软,如这腿不是血肉人骨,就像是一坨坨小棉花样的。而且在脚踝处的伤口,血迹发黑,明显在中毒现象。荒山上的训练场中,谁会如此狠毒。

宋溪眸光幽深。

“之毓,还能走吗?”

腿再分大点就可以吃到了 嗯~不可以吃哪里 疼

安之毓脸上毫无血色,似乎还沉浸在自己双腿毁了的惊吓中。宋溪直接把他扶起来,“来,别怕,我扶你走。”

“小哥哥,我腿伤了是自己的事,你还有训练,别管我!”

宋溪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只是扶着他走。而去的方向,正是训练场周边的一处帐篷。

——

“你们两个小子,不去训练,来这里干甚。”

帐篷门口的小将挡去去路,皱眉呵斥。

宋溪安静极了,她抬头,嘴角一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鞭子抽去小将左腿!

“滚。”

只听砰一声落地声,震得帐内商量事物的几人都瞬间忘了话语。

坐在首位上的容连皱眉,“副将,你出去看看。”

只是,还没等出去,有人就直接进了来。

“草民见过少将军。”

容连脸色的怒容在见到来人时直接烟消云散,他轻咳几声。

“诸位副将先下去吧。”

待帐篷内恢复平静,容连这才道。

“这不是武安侯府的小公子吗?他这是怎么了?”

宋溪沉稳道。

“少将军,说来话长,请你命人速速去取点热水来。再迟了,他就醒不过来了。”

容连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下去吩咐。

直到热水送来,宋溪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拿出银针。在安之毓的头顶百会穴四周合扎了四针。扎针后,她还不停用热水拍打安之毓的后颈,腰心,人中各处。

最后,她直接拿起最粗的一根银针,在安之毓的脚指头上一扎。

泛黑的鲜血流了下来,终于,宋溪呼出一口气。

“好了,他呼吸匀称,没事了。”

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只当此地是无人之处,她一时都是安静,没有一丝的慌乱。可这一幕,却让旁边之人看得呆滞了。

容连紧皱眉头,宋溪懂点验尸之道的事他已经从旁人口中知晓,可是这医术……

正当她起身之时,却见容连迟疑的眸光。

容连轻咳几声,掩饰尴尬,随即问道。

“这施针之法……”

宋溪正在收针,她指着百会穴处。

“此位为人穴颠顶,穴性属阳,又于阳中寓阴,所以能通达阴阳脉络,连贯周身经脉。一重击,会导致休克,脱肛,暂时性高血压等。方才我之举,也是帮他恢复体力。”

“嗯,少将军别想太多,这些都不过是我从府中古书上所看。”

容连点头。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对了,你可知这下毒之前是谁?”

宋溪摇头。

“目前还不知,可我觉得这人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不像是平常鼠辈。”

“是段宏远……”

一道微弱的声音忽地响起。宋溪眸光一闪,立即扶起刚刚苏醒的安之毓。宋溪心中微叹,还好她方才没叫容连表哥,没有透露自己身份。

“之毓,你好些了吗?”

安之毓点点头。

“除了头还有点晕外,其他还好。”

“你方才是说,段宏远?”

接话的是容连。

“段宏远,大理寺卿段长寅的侄子。这次他倒是也来参加武选了,不过他怎么会下此毒手?”

安之毓缓缓坐起身,“少将军有所不知,这段宏远生性孤傲,最是瞧不起咱们这种世系之子。以前他就常常看我不顺眼,特别是前几天,该故意把我灌醉在青楼……”

宋溪清冷一笑。

“此人性格孤傲冷淡,喜折磨他人为自己乐趣。估计是看不起你这次和他一同参加武选,心中又增怨恨,这才动手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她看向了容连。

“少将军,这毒很厉害。只是之毓中毒不深,又及时救治,未入骨髓……”

宋溪话中有话,立即就让容连想到了什么!这段宏远在荒山里动手,不仅仅是想除却安之毓,还是想把这个罪名嫁祸给他!

一旦安之毓在荒山生亡,武安侯府定不会轻易放过在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他将军府保护不周,就是他们容家的过错!此人用心险恶,天地可鉴!

思及此,容连看向了宋溪。

“小兄弟,谢谢你把这事告诉了我,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今早的训练不用做了。那些人想在本将军眼皮底下干些混账事,也要看看他们毛长长了没!”

说着,容连直接气冲冲的就出了帐篷,最后只留下安之毓和宋溪两人在此。

安之毓直接跪地!

“谢过恩人救命之恩!我安之毓这条命是猪哥救的,以后无论……”

宋溪直接道。

“别,打住!我受不起你这礼,咱们还是论兄弟吧,别整那些虚招。”

安之毓抠抠脑袋,傻笑道。

“猪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哎,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溪抱胸。

“不急,估计待会还要看场好戏。”

——

果真不出宋溪所说,好戏很快上演。容连这样的行军之人平身是最讨厌那些搞小动作的小人,且这一次差点连累了宋溪。

他直接去一群人中把段宏远给提留了出来,段宏远哪里肯招,咿咿呀呀的喊着冤枉。不过这冤枉声喊到了半中腰,倒是直接骂起了容连来。

容连气极,直接罚他从山下到山巅来回提十桶水。这荒山约摸有五百米左右,来回一趟恐怕最近都得一个多时辰,这加十桶水……估计就成了生不如死。

段宏远直接怕了,把自己的罪行如实托出,恐怕也是后悔不已。只怪他得罪谁不好,得罪到了某女的边上去。

第一日的进程因为突发状况而停止,下午,容连改变了策略,让一行人去山中狩猎。只是这工具嘛,自备或者自做,总之,谁要是打了最大的猎物来,谁明日就不用早起跑步。

这次参加选举共三十五人,其中一大半是京中名门贵胄的子弟,所以这点好处对于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来说格外的好。也因此,大家对下午的狩猎极为期待。

某处斜坡的一个帐篷内,月杀把今日所见所闻全告知了玉无忧。

玉无忧此刻正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闭眸假寐,听了月杀禀报,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起伏,过了半晌,男子慢悠悠传话来。

“狩猎…”

月杀点头附和。

“是,就在荒山后林里。”

玉无忧缓缓坐起身,十指如玉,勾起拂落耳边青丝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他眼角微微上扬,只可是那张魅惑众生的半张脸,现在却有略微病态的苍白。

“段宏远……段之寅,玉玄清这小子的手脚还伸得够长,只可惜啊……”

说到这,玉无忧眸中绽放着略微杀戮的诡异之色。月杀知道,一旦主子露出这番表情,有人就像倒大霉了。

“月杀。”

“属下在。”

“帐篷里闷得慌,待会陪本王去外面走一走。”

月杀心中嘀咕,想见别人就直接说呗,还这般的拐弯抹角,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主子如此闷骚……

——

在月杀心中有了新定义的“闷骚主子”今日似乎心情格外舒畅,带着月杀慢悠悠散步去了训练场。

午后,所有人都在训练场中集合完毕,容连正欲出发,却见到了突然来访的玉无忧。

“摄政王殿下,可是有何事?”

人群中的宋溪皱眉,头垂得更低。

玉无忧眸光不改,微笑示意。

“少将军,不用管我,你们自行安排即可,本王只是闲着无聊出来看看罢了。”

玉无忧一来,方才还有些平静的训练场瞬间变得内里波涛汹涌,一个个都把头埋的极低,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惹怒了这个“阎罗王”,不然就会像那个蔡猛般,割去舌头,生不如死。

玉无忧这话没让容连有一丝松懈,这玉无忧现在就像个笑面虎,或者这一刻你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下一刻就因你的一个字或者一个动作死于非命。

“原来如此,恕容连有事不能相陪,殿下随意就好。”

只是,他们容家人也是孬种,不会像那些人般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也不会胆小懦弱,忌惮旁人。

月杀不禁开口。

“主子,这容少将军的脾气倒是和老将军像极了。”

玉无忧冷笑,“像?”他转头,眸光自动锁定了那些去后林的背影中的一个,嘴角勾起。

“的确是像,他们容家人倒都是这个臭脾气。”

“那主子,咱们……”

“早闻荒山中野狼凶猛,本王倒是想看看,这野狼凶猛,还是小野猫厉害。”

——

荒山后林是西凉出了名的狩猎之地,只可惜这里的野兽凶猛无比,常时有些老虎野狼,一般人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宋溪一进入这里,只觉得这后林给人的感觉就是古代的热带雨林。

此处地形复杂多样,到处都是灌木丛一路上,四周还有散布的岩石小山以及低地平原。林中四处都是隐藏着的沼泽泥潭。不仅仅如此,还有许多有毒植物,在这里一不留神就会丧失性命。

宋溪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有亲自进去到这里的人才会知道,荒山里存在的危险,并不止是表面。她也明白为何容连会改策略,那搬石头走路和这个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容连这么做,可能也是想断了那名门子弟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只是,山林虽凶险,风景倒是美。走在这里,若不是在集训,她或许会好好停留。

安之毓害怕的拉紧宋溪的手,脸上害怕的表情和此时宋溪的兴趣盎然相比,实在是反差。

“猪哥哥,你听,是不是有兽叫声啊??????我好害怕。”

看着他受惊吓的样子,宋溪好笑道。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小林子也把你吓着了?还有比这些更恐怖百般的东西在后面呢……”

说着,宋溪似乎有意无意的看着某个方向。

那是个半山腰,男子就那般手执玉扇,闲庭信步般走着。那抹玄色衣角惹得她心中一悸,宋溪立即收回了目光。

倒是远处那人,眸光紧盯在之前宋溪扶着安之毓的手,神色幽幽,似是觉得刺眼,不悦极了。

安之毓看了眼远处的玄袍男人,即使隔了那么远,他也感觉的到从那处传来的鹰隼眸光。

小子心中之惊,立即道。

“呀,是摄政王殿下,猪哥哥,咱们还是快走吧!若是冒犯了他,咱们加起了两条命都不够抵。”

说着安之毓就拉着她走。

三十来个人,在偌大的山林中分散开,现如今周围也只有寥寥几人。宋溪心中计挂着安之毓的腿,走了一路,便坐在地上木桩上歇息。

就在这时,忽听前方有几声动静。宋溪抬头看去,眸光一闪,只觉得那人有点熟悉。

那处,正站着几个华服公子,手中拿着用木棍现做的长枪,似乎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猎物,欢喜的不行。

“宋大哥,你看,这竟然是一只墨毛色的野狼!还是这么大一只,你真厉害!”

宋翊盯着地上惨死的野狼,脸上都是得意之色。宋翊是宋溪的大哥,尚书府的庶长子,宋飞燕的亲哥哥。之前他们俩倒是没什么交集,所以两人并不亲厚。

宋溪也只是看了一眼,只是觉得那野狼的血太过刺鼻,慢慢垂下眸子。

谁知却在此时,这一片山头犹如地动山摇般,瞬间摇晃起来。伴随着咚咚咚的声响,不时还传来了几声狼嚎!

宋溪心觉不妙,这狼本是群居动物,一只死了,其他狼恐怕是要来复仇!她可不想今日死在野狼口中,宋溪立即起身,拉着安之毓就要跑。却不想手中一捞,却是一空。

她一看,安之毓已经拔剑朝着宋翊几人而去!

“宋大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狼群兽性大发,逃不掉了,还不快拿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干死他们!”

宋翊两人一看是安之毓,“原来是安小公子。”

另一人觉安之毓所说有理。

“宋大哥,若咱们斩杀了这些畜生,那魁首不就是咱们的了!即使他日得不了武状元之位,立个威信也不错!”

宋翊也是个没脑子的人,拿出腰间软剑就点头。

“二位所言不错,咱们兄弟三人,还怕这些个畜生!”

只是,这些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怎么会明白,以他们的单薄身躯灭如何得了狼群。可是在宋溪想拉回安之毓的时候,已经迟了!

狼群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直溜溜的就朝着宋翊几人冲了过去!安之毓不甘示弱,拿出腰间佩剑就开始与狼群拼杀!只是,他身子薄弱,早上又受了伤。

他一剑砍去,一只灰狼张开血口獠牙就咬了过来,直接把他手中长剑咬了个粉碎!

安之毓瞬间受了惊讶,直接栽倒在地,吓得双目瞪直,紧盯那越来越近的狼头!

就在他即将要成为饿狼口中食时,一声破空声忽地响起!猛的一鞭就朝着狼身袭去!用力之大,直接把野狼身上抽出一个深深的血壑!

宋溪身影渐至,她立马拉起傻掉的安之毓就起身朝后面跑去!

“之毓,之毓!你快爬上树去,快啊!”

安之毓回了神,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冰凉一片,全是方才抽出的狼血。

“猪哥哥,那你呢。”

宋溪眸光一厉,看向那头被自己抽倒还在不停哀嚎的灰狼。

“别管我。”

安之毓立即道。

“不,我不上去。”

“快去!”

宋溪眸色一改,暗沉些许,直接一提他衣襟,直直推去树旁,自己趁机朝着狼群冲去!

宋翊见宋溪,挑眉。

“兄台好鞭发。”

宋溪自然无视他,一长鞭子就朝着新奔来的几头野狼奔去!

啪啪啪啪——!几声震动耳膜声音响起,宋溪眼中全是血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按着身体节奏,抽打而去,忽地余光看到一抹身影,她一惊。

“之毓……!”

安之毓脸上都是决绝之色,“猪哥哥,我不是那种苟且偷生之徒,要战一起战,要死一起死!”

远处静立之人,目光淡淡,似乎看得不是一场人与兽的厮杀,而是春风三月的柔情。

月杀有些着急。

“主子,这些狼群像是着了魔般……”

玉无忧声音如冬日寒雪,彻冷,懒极。

“自作自受。”

——

可很明显,这边几人的进攻让狼群变得更加猛烈,眼看着它们的伙伴一个一个被虐杀估计早已经疯了。而这一刻,领头的那只深绿色老狼如同魔怔了般,带着身后几只狼就朝着宋溪奔来!

几只狼齐齐张开大口,共力咬住宋溪手中长鞭!

安之毓吓得尖叫!

“猪哥哥!”

“之毓,别过来!”

说着,宋溪抿紧双唇,手中用力!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肚子忽地传来了阵疼痛。

是孩子!孩子不要去犯险!

宋溪心中忽地一疼,可是现在的她除了拼还是拼!她大吼一声,用力一扯长鞭!可她一人之力怎敌几只野狼齐发!

领头狼用尽全力,把长鞭扯去!宋溪被自己的力道所反噬,在长鞭断成两节后,自己侃侃倒地!

那处的玄袍一角微微震动,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其他。而那只刚刚踏出的金花长靴,在下一刻又缩回……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

“不,她应该尝尝失败的味道,才会崛起,而不是一味的忍让索取。”

宋溪重重落地,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安之毓受了惊吓,正想扑过来。却见宋溪直接起身,拿出匕首猛然向前冲去!对着的方向,正是那只领头狼!

狼虽凶猛,体态却庞大,不如她瞬间来的轻盈,只要找准时机,一击而去,必将其击倒!宋溪咬紧唇瓣,使出了她的最后一击!

匕首如流光划过,刺向了狼身的心脏部位!像是知道敌人要杀自己,领头狼直接趴下,待下一刻的腾飞,把敌人咬得粉碎!

宋溪笑了,脚一登,再一滚!她陡然转了个方向,刺向了狼的眼睛!

血水嗤地一声喷洒出,尽洒在她的脸上。可这血却如同春日海棠般,在她这一刻的绝艳容颜上开的烂漫!

宋溪并没有停止,而是在领头狼嗷呜震震时一刀刺进它心脏部位!

“嗷呜呜呜呜………”

狼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领头狼没了,剩下的狼没有了前进方向,四处打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其中一只带着仇恨赤瞳的黑狼像是要为领头狼报仇,朝着宋溪此时摇晃不定的身体就袭去!宋溪厮杀这么久,加上肚子来的疼痛,体内已是不支。

蓦地,一道身影疾飞而来,手中长剑一刺,直至那头黑狼胸腔!

宋溪一怔,抬眼看到了那人容颜。此人正是那是城门口集合时所见,相貌平平的男子。他冷静如初,一剑砍去,不多废话,几脚齐出!斩杀狼群如切豆腐般容易!

因为狼群的关系,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朝着这边而来,除了此人,他人大多在旁观望。剩下的狼群似乎察觉到它们被人包围,立即三三两两逃离而去。

安之毓扶起宋溪,担心道。

“猪哥哥,还撑得住吗?”

宋溪点头,余光瞥向某处山腰,方才那抹玄色人影早已不见,她敛下眼睑。

“之毓,扶我过去。”

待走近,宋溪朝着那搭救之人道谢。

“谢谢。”

安之毓也跟着说。

“谢谢兄台,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那人冷冷转头只落下两个字。

“弑天。”

宋溪点头,还想说什么时那人已经离去。而那些闻声而来的其他人,都朝着宋翊跑去。

“宋兄,你果真厉害。”

“宋兄好剑法。”

安之毓一脸愤愤不平。

“猪哥哥,这狼大多都是咱们杀的,这宋翊倒是一直避重就轻的躲在后面,现在在这凑什么热闹。哼,我要过去告诉那些人真相!”

宋溪拦住他。

“之毓,别去。”

那些人又不是没看到狼是谁杀的,怪只怪她现在是以平民身份,宋翊怎么也是二品大员尚书之长子。况且宋溪的娘只生了她一个,这庶长子自然而然就成了长子。那些人爱巴结,是他们的事,宋溪一点兴趣也没有。

“之毓,扶我去安静点的地方歇息会儿啊。”

她摸着肚子,神情有些烦忧。

安之毓点点头。

“好。”

可是宋溪脸色越来越苍白,让安之毓无比担忧,他把宋溪扶到了一块儿大石上,担心无比。

“猪哥哥,要不要我去请随行的军医来。”

宋溪立即摇头,“不可。”

军医来了不就暴露身份了。

却在此时,一道身影忽地出现在两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