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每天都欠c 宝贝几天没玩是不是欠c
付泽洲宛如死水般的眸子掀起淡淡波澜,面对宝贝的事情,他总是无法平静内心。
“付泽洲你有种就杀了我!”
“满清十大酷刑的特点,你知道是什么吗?”付泽洲掀起眸子,眼底翻涌。
宝贝缩了一下身子。
“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付泽洲将车钥匙丢给保镖,坦然自若的站在路灯下。
夜晚,朦胧雅淡的路灯照在他身上,清冷、禁欲、又带着丝丝的悲凉。
他在宝贝的注视下走进付家,原本他是想和宝贝谈孩子的事情,可现在看来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豆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温子安!
不知为何,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缠绕在他的心上,像是细小的鱼线,紧紧捆绑,将他的心勒出细细血痕。
“付泽洲你不能走!付泽洲!你快点让他们松开我,我要去见温子安!”宝贝在他的后面喊着,嘶吼着,就像是一个泼妇,她已经没有任何形象了。
不,或者说,从她三年前的那一夜开始,她就没有任何形象。
现在的她,和一朵盛开在谷底的小草没有任何区别,她的生活是一片昏暗,人生是一片黑暗。
镜头回转。
刚挂完电话的孟子妍攥了攥手机,她在电话里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宝贝。
她和付泽洲在一起。
嫉妒就好像是龙卷风从她的心底慢慢升起,最后越卷越大。
铃铃铃,手机响了。
铃声打断了孟子妍的出声。
她接听电话:“妈咪。”
孙雅在那边冷着声:“子安怎么样了?”
“泽洲已经派直升机过来了,我马上带他出国。”
“肇事者呢?”孙雅问。
“在警局。”孟子妍语气一顿:“只是……”
孟子妍犹犹豫豫,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继续说。”孙雅回。
“妈咪,我想我还是把监控视频发给你吧。”这件事孟子妍虽然是目击者,但她不能说。
孟子妍目光幽远,她看向窗外的星空,乌云遮住了月光,也好像遮住了她的心:“阿大,你说,我该怎么办。”她问保镖。
阿大:“小姐问心无愧就好。”
孟子妍转眸:“可我问心有愧呢?”
“小姐不必自责。”阿大说。
“阿大你觉得我坏吗?”
“小姐只是推了一把,后面的事情都是蝴蝶效应,这和小姐没关系。”
“你们好,我是宝贝妈妈,我听说清尘的未婚夫温子安出事了,我过来看看他,你们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吗?”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妇人走到孟子妍面前。
白炽灯下,孟子妍笑了,笑的璀璨生辉:“既然和我没关系,那就做一件和我有关系的……”
夜越来越黑。
宝贝被付泽洲的保镖关进库房。
她想从缝隙跑掉,却被保镖一把推在地上。
手腕擦伤,宝贝倒吸了口冷气。
库房门被保镖重重关上,四周漆黑、昏暗。
潮湿发霉的味道席卷鼻腔,宝贝仿佛一下回到了三年前被付泽洲关在起来的场景。
恐惧好像气球,从她的心底一点一点的变大,最后将她的所有的希望吞噬。
宝贝现在很怕,很怕一个人独处,她不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这会让她产生错觉,一种停在三年前的错觉。
“付泽洲你放我出去!放我出来!”她喊付泽洲,回应她的只是静悄悄的蝉叫。
恐惧好像气球,从她的心底一点一点的变大,最后将她的所有的希望吞噬。
宝贝害怕的抖着身体,她拼命的敲门,拼命的嘶吼,所有的力气的都用光了,嗓子也喊哑了。
付泽洲没有来,甚至她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宝贝靠着门,将身体缩成一个球。
寒风如同吸血的恶魔,从宝贝的脚底开始渗透全身。
她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心里默念着温子安的名字试图让自己多一些安全感。
只可惜她的低喃并没有换来足够的安全感,宝贝比刚刚还要觉得恐惧、害怕。
黑暗麻痹了神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宝贝听到一个细微的女音从外面传来。
“清尘,清尘,清尘你在哪里?”
微弱的女音很小,宝贝却能听见,她先是一愣,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一直在乡下养病吗?
“清尘,清尘,清尘你在哪里?”声音再次传来,宝贝随即重重敲门:“妈,是我,我在这,我在这!”
外面的女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回应,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清尘,清尘你在哪?我是妈妈。”
宝贝泪流满面,她嘶吼着沙哑的嗓子:“付泽洲你放我出去,我妈来了,她有心脏病,你放我出去。”
再这样下去,妈妈会出事的。
“清尘,清尘。”外面本就微弱的声音更加微弱,甚至可以用低不可闻来形容
“妈,你还在吗?”宝贝的大脑被恐惧支配,“妈,你回答我,妈?”她大力的拍着木门。
外面静悄悄的,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指甲滑过木门,她叫的一声比一声大,外面没有任何人回应她,甚至连虫鸣的声音也没有了。
身体无力的从门边滑下来,眼泪像泉水止都止不住,宝贝嘴里不停的低喃:“一定不是心脏病,一定不是心脏病,一定不是!”
她的妈妈身体很好的,一定不会出事,她肯定是去其他的地方找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蜷缩一团,无助且绝望。
恐惧压抑着情绪,她不敢往坏的方向去想,宝贝整夜都在为妈妈祈祷平安。
清晨,库房的门被打开。
初升的朝阳晃了她的眼,宝贝推开保镖,发疯般的冲出去,她要去找妈妈,她要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才能放心!
她打开付家大门,门口半跪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蓝灰色的短袖,双手保持着敲门的动作,枯槁的黄发盘在肩头还带着些许的露珠。
女人发嘴唇有些发紫,她的身体一直僵硬的保持一个动作。
宝贝脑子轰隆一声,心中那一点点的期待被阴霾所笼罩。
“妈!”宝贝接住女人的身体,她半跪在女人前面。
“妈你醒醒,你不能在这里睡着,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宝贝颤着手指,哭腔沙哑的厉害。
她发抖的手不敢去碰女人的呼吸,只能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妈,你不是说这一辈子都会在乡下度过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妈,你回答我好不好?”
“妈你别和我开玩笑,我现在出来了,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妈,你在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清尘要是生气就不要你了。”
女,人没有回应宝贝,她静悄悄的,那张惨白的脸和冰凉的身体都在昭示结果。
宝贝深吸了一口气,她佯装怒意:“妈,你要是再不醒,我就不管你了,我就把你丢在这里,自己离开!”
一秒,两秒,五秒,一分钟,五分钟,女人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宝贝再也忍不住了,她大声哭喊:“妈,你说话啊,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没死,你不要丢下清尘一个人,我答应你,我和你回乡下,我以后都不来港城了,清尘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不要睡觉好不好?”
女人的身体很冰就像是从冰窖里刚抱出来,宝贝想用身体棒女人取暖,但无论她怎么做,怀里的女人就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无论她怎么叫都不醒!
明明是闷热的早上,宝贝却觉得自己在冬天,在一个满是飘雪的腊月寒天里。
追出来的保镖看到死人也是傻眼了,他赶紧给梁邱打电话,昨天付总只是告诉他们不要放宝贝出来,他们是听到有人喊宝贝,只是喊了几次那声音就没有了,谁会知道发生这种事。
保镖将事情告诉给梁邱后,梁邱将宝贝妈妈死的事情告诉了付泽洲。
正在开会的付泽洲瞳孔一缩,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溜走,怎么抓也抓不住,他斟酌再三后开口:“先通知柳家。”
“是,付总。”梁邱说。
付泽洲整理手中的材料,“你去开车,我马上到。”
“是,付总。”梁邱走了出去。
……
柳伟忠和柳不染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柳伟忠看到付家门口的两个女人,眼眶泛红。
这个女人在十年前就离开了柳家,这么多年她从来就没离开过湖城。
这么多年,柳伟忠一次也没有去找过她,时间就好像是一幅画轴,一张一合,转眼便是十年。
柳伟忠一步一步的朝台阶上的两个人走过去,他仿佛回到了年少初遇时的场景。
“班长你好,我叫杨絮。”
“班长你学习这么好,能不能也教教我?”
“班长今天的数学好难,我能不不交作业。”
二十多年过去了,记忆中的杨絮渐渐模糊起来,可他却永远都忘不了,她在毕业典礼上当着所有学生的面说:“我的梦想是毕业后嫁给班长,嫁给那个叫柳伟忠的男人!”
那天,阳光明媚,微风不燥,讲台上是闪闪发光的女人,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梦幻起来,他的心也随着她的话狂跳不止。
记忆拉回,杨絮死了,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碎裂。
柳伟忠使出全身力气重重的扇了宝贝一巴掌:“我没想到你能混账到这个地步!”
宝贝被扇倒在地上,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半张脸也没了知觉:“爸,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这一巴掌下去,柳伟忠仿佛老了十岁,他眼底的恨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你还想要怎么解释,事实不就摆在我的面前吗?从今以后,我柳伟忠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宝贝恍惚过来,她哑着嗓子;“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我是被付泽洲……”
“够了。”柳伟忠抱起柳絮的身体,冰冷的身体使他的大脑异常清醒:“宝贝,你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怎么回事,当你把杨絮气死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什么解释都是徒劳。”
宝贝追过去,却不曾想从台阶上滚落,视线模糊了双眼,她哽咽着嗓音:“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把妈妈给我好不好?”
柳伟忠冷漠的转身,微红的眼睛似乎昭示他愤怒的心情:“你和孟家的婚约我会帮你取消,从今天开始,你和柳家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天开始柳家再也没有宝贝这个人!”
他的话借着夏风飘进宝贝耳朵里, 宝贝怔在原地。
以前柳伟忠以前虽然打她,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以前的他愤怒都写在脸上,甚至会直接动手打她。
今天的柳伟忠虽然生气,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最明显的只是眼神的变化,他是对她失望透了才会讲出那样的话。
“爸,我真的错了!”宝贝对着消失的车子大吼。
她的人生,她的世界,何止是坍塌那么简单!
现在的她和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她没有孩子、没有妈妈、没有温子安,就连她最讨厌的爸爸也没有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天空轰隆隆的响起,瓢泼般的大雨如针般落下,那一滴滴的雨掺杂着冰雹扎在她身上,很疼,但却没有她的心更疼。
她以为自己早就痛到麻木了,可没想到还有更痛。
一辆银色的跑车朝她开来。
刺眼的车灯让宝贝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透过缝隙,她看到一身黑色的付泽洲顶着雨伞站在雨夜里。
宝贝那颗千穿百孔的心,热烈的燃烧起来:“付泽洲!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让我妈进去找我!”
她发疯般的拍打他的胸膛,妈妈死了,妈妈在找她的过程中死了。
如果付泽洲早一点开门,她的妈妈就不会死,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她的妈妈也不会死!
他不仅毁了她的一生,现在更是害死了她的妈妈,她究竟哪里对不起他,为什么付泽洲要这么折磨她!
付泽洲看着几乎癫狂的宝贝,眼底漾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就好像有团面塞住了胸口,压抑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毫不留情的推开她:“梁邱将她丢到一边,这里碍眼!”
“是,付总。”梁邱命令保镖将宝贝丢到花坛边上。
宝贝的脑袋撞了一下,她晕乎乎的倒在地上看着付泽洲拿着雨伞走进别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付家别墅里。
一个小小的影子从付泽洲身后钻出来,他开心的抱住付泽洲的大腿:“爹地。”
看到付豆豆,付泽洲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他将雨伞递给女佣。
“爹地。”付豆豆不满的嘟着嘴,“我好像听到了妈咪的声音,妈咪呢?她在哪?”
“你听错了。”付泽洲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放到一边:“我先上楼去洗澡,你去书房等我。”
“好吧。”付豆豆幽怨的回他,眼睛却偷偷的朝外瞄,他今天一直听到门口有人在哭,他好想去看看,可是管家爷爷不让他出去。
付泽洲没有注意到付豆豆的小动作,他揉了揉付豆豆的脑袋就上了楼。
付豆豆小心的计算着,爹地回来了,管家爷爷现在肯定不会再管他。
爹地洗澡要四十分钟,他可以趁这个时间偷偷的跑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哭,然后在偷偷的跑回来。
十分钟后,付豆豆拿着小花伞从付家后门的狗洞钻出来。
那抽抽泣泣的声音好像在召唤他,让他不由自主的朝大树后面的花坛走过去。
他看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挡住她的整张脸,大雨里她就是一个恐怖的女鬼。
“是你在哭吗?”付豆豆有些害怕的问。
稚嫩的童声拉回宝贝的视线,她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男孩。
“你是人还是鬼?”付豆豆紧紧的攥住小花伞,嘴巴还有些打颤。
宝贝没说话,只是木讷的眨了眨眼睛。
“你是人对不对?”付豆豆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朝宝贝走过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是哑巴吗?”付豆豆咽了下口水,他想上前但是又不敢动。
宝贝又眨了眨眼睛,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滚烫的身子都可以做蛋花汤。
倏然,宝贝的身体直直朝前面倒过去,付豆豆吓得将小花伞丢掉,像兔子一样蹿出去。
他在大雨里浇了个透心凉,但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倒在花坛边的女人身上。
他躲在到路灯后面战战兢兢地朝她偷瞄,圆溜溜的眼睛眨呀眨。
付豆豆等了一会儿,见她一动不动,又蹑手捏脚的朝她走过去。
付豆豆没敢看她的脸,他小心拉了她的袖子,又偷偷的跑掉。
宝贝还是没醒,付豆豆又不忍心她被雨一直淋着,只能压下心底的害怕,拿着他的小花伞跑到宝贝前面。
这一下,他看到了宝贝的脸,雨水将她精致的五官洗的惨白,付豆豆的心瞬间疼了一下:“妈咪。”他高声尖叫。
四十分钟后。
付泽洲从弥漫雾气的浴室出来,他手里拿着毛巾,边擦着边助理:“宝贝现在怎么样了?”
“我派人去看一下。”梁邱说。
付泽洲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如果她还外面就先带进来看看家庭医生,她底子弱会发烧。”
梁邱拨动手机,又看向付泽洲:“ 付总,柳小姐不在外面?”
付泽洲正准备点烟的动作停顿:“那豆豆呢?”
“豆豆在书房。”梁邱说。
“去把他叫过来。”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梁邱还没有回来。
付泽洲脸色阴沉的走出房间,梁邱急匆匆的朝他跑过来:“付总,小少爷不见了。”
“去查监控。”付泽洲冷着声音。
“管家查了,小少爷出去的时候把监控破坏掉了。”男人压抑的气息让梁邱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门口的保镖呢?”
“小少爷是从后门狗洞钻出去的……”梁邱冒着冷汗,若不是在狗洞旁边有小孩子的脚印,梁邱也不敢这么猜。
“去给我找,找不到,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是是,付总,我这就去!”
……
黑暗。
都处都是一片黑暗。
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好像能吞噬宝贝的灵魂,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色的天空撕裂出一个口子。
一双小小的手好似救世主般将她拉起。
天亮了。
宝贝猛得坐。
她大口的粗喘着气,鼻息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你醒了?”护士走进来。
“嗯”宝贝应了一声。
“你儿子好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棒的小朋友。”护士有些羡慕。
“儿子?”宝贝先是惊讶,而后眼神落寞。
“对,就是他打的电话,我们去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小骑士,拿着小花伞帮你挡雨,他浑身上下都浇透了,还倔强的给你撑伞,回来的时候我们给要给他看病,他不同意非要先给你看,我们是给你看完病,才给他看的。”
护士看的心都化了,原本她是个不婚族,但看到这样的孩子后,她好想结婚,她也要一个这样的儿子。
宝贝眼底滑过一丝波澜,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底下,那里窝着一个小鼓包,昨天晚上应该是他救了她。
宝贝很想谢谢他,但她又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个小家伙送她来医院,有没有告诉他的家里人?
“你能把手机借给我吗?”宝贝看向护士,她的手机昨天丢了,她没有小经纶家里人的电话, 小经纶送她来医院,他的家里人应该不知道。
她得赶紧打电话通知警局,这样他的家人就能找到他。
护士将手机递给她:“你们家里人也是,让他一个小孩子送你来医院,把我们都心疼坏了。”
宝贝摇头,“他不是我儿子。”
护士震惊:“真的不是你儿子?”为什么她觉得两个人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