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C哭你 你信不信我现在c哭你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她定睛看过去,接触到的是鸭子英俊到极致的脸。
看见鸭子莫宛溪有些不敢相信,她记得自己慌不择路被追着滚下山了,怎么会看见鸭子呢?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她抬手喃喃的,“我这是在做梦吗?”
“对,做的白日梦!”鸭子面无表情的伸手抓住莫宛溪准备揉眼睛的手。
手指尖的温度传来莫宛溪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和鸭子在一起。
她看着鸭子那张英俊到极致也可恶到极致的脸。“是你救了我?”
“差不多吧!”贺煜城慢吞吞的回答。
发现不对他马上让人去查莫宛溪的行踪,得到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候。
手下汇报莫宛溪上了一辆黑车,车子已经出了城,他马上带人驾车追了出去。
最终在几个小时外的一山脚下发现了那辆车的踪迹,他带着手下上山搜寻,找到了受伤昏迷的莫宛溪,而两个绑匪却踪影全无。
“谢谢你!”莫宛溪无法说出对鸭子的感激之情,这三个字她是发自肺腑的。
鸭子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算你命大,滚下去的时候被藤蔓挡住了,侥幸捡回一条小命。不过你身上都是伤痕,可能会留疤,你得有心里准备。”
活着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留疤莫宛溪倒是没有在意。
她现在迫切需要知道的是那两个坏蛋的消息,“那两个坏蛋被抓住了吗?绑架我的那两个坏蛋!”
“没有。”鸭子摇头。
“他们竟然逃了?”莫宛溪有些失望,“其中一个坏蛋的眼睛被我刺伤了,他应该逃不远的。”
“山林很大,不好搜捕,而且他们是惯犯,熟悉这一带的地形,追捕他们应该很难。还有他们开的车是套牌车,通过车牌也没有办法查到他们的信息。”
鸭子的话让莫宛溪心里沉甸甸的,两个坏蛋逃了,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她是没有办法揪出幕后的人了吗?
大概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鸭子安慰,“别担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会让她们逍遥得太久的,一切等你养好伤再说。”
鸭子这样说莫宛溪也没有别的办法,她现在浑身疼,也不能做什么,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养好伤再说了。
滨海,孟薇薇手里拿着为孟丽娟准备的鸡汤推开病房的门。
孟丽娟刚刚接完电话,满脸的喜色,看见女儿进来示意女儿关上门。
压低声音比划了一个手势,“刚刚接到消息,那个小贱人已经……”
“真的?”孟薇薇满脸的欣喜之色,“妈,这样一来我们母女俩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是啊,我们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孟丽娟露出松口气的样子,又叮嘱孟薇薇。
“我已经为你把眼中钉铲除了,你以后得学聪明点,你爸那个人最喜欢听话的人,你千万千万不要和他顶撞,什么事情都顺着他。”
“我知道了,我不会像莫宛溪那么傻的!”孟薇薇眉梢间都是喜色。
想到自己以后能够名正言顺的继承万贯家财,孟薇薇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妈,确定已经办妥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话音落下,门被推开了,莫振东沉着脸出现在病房。
看见莫振东突然出现孟薇薇吓一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孟丽娟。
孟丽娟也没有想到莫振东会突然过来,看着莫振东不善的脸色,她挤出一个笑脸,“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公司事情不忙吗?”
莫振东没有回答孟丽娟的话沉着脸在沙发上坐下,目光看向孟薇薇,“你知道宛溪人现在哪里吗?”
“不知道!”孟薇薇心里有些慌,莫振东怎么一来就问莫宛溪,不会是他怀疑什么了吧?
孟丽娟比孟薇薇要沉得住气,脸上带了关心的样子,“振东,宛溪怎么了?”
“她昨天收拾东西搬出去了,这个孽障,竟然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走人了,我给她打电话,竟然无法接通,她到底几个意思?”
莫振东心里不踏实,又生气又有些担心,“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孟丽娟心里一怔,她还以为莫振东会气好几天才想起来问莫宛溪,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十来个小时,莫振东就担心上了。
莫宛溪已经死了,再不会回来,既然莫振东问起,她少不得要把责任推在莫振东身上。
到时候就算是知道莫宛溪的死讯,莫振东也只能责怪自己怪不了别人。
孟丽娟心里想着叹口气,“都说让你不要责怪他你不听,现在宛溪一定很生气,她那样的性子,我也担心会出什么事情。要不你安排人找找看?”
“找什么?她被惯得无法无天了,我这要是去找她,她还不得上天?不去找,微微你给我帮我留心一下那个孽障的情况,有消息就告诉我!”
“好,爸我会留意的。”孟薇薇马上答应下来。
莫振东又坐了一会,问了一下孟丽娟的情况就离开了。
送走莫振东孟薇薇快步回了病房,“妈,现在怎么办?”
“凉拌,反正小贱人已经死了,你爸就等着后悔吧!到时候把所有责任都推他身上去,是他打的小贱人,是他停的小贱人的卡,是她把小贱人赶出去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做出来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看着母亲镇定自若的样子,孟薇薇悬着的心也落了回去。
山下诊所,吃了些食物后,莫宛溪感觉自己恢复了不少精神。
医生推门进来帮她挂消炎的点滴,贺煜城则去了外面吸烟。
熟练的帮莫宛溪挂上水后,医生操着很重的方言叮嘱莫宛溪。
“你身上的擦伤很严重,我开给你的药膏对擦伤非常管用,早上你男朋友已经帮你擦过一次了,等下再让他帮你擦。”
男朋友?她哪里来的男朋友?医生说的人不会是指鸭子吧?
鸭子竟然给她擦药膏,这么说她且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莫宛溪羞红了脸,医生离开了,她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过了半小时贺煜城抽完烟推门进来了,神色自若的走到床边。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擦药膏了!你行动不便,我来帮你吧!”
莫宛溪涨红着脸:“怎么好麻烦你,让医生来帮我换吧。”
贺煜城拿着药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要让医生帮你擦?”
“我确定!”莫宛溪坚定的回答,虽然她和鸭子做过亲密的事情,可是那是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这清醒时候被鸭子看光光她可没有办法忍受。
“那好,我马上去叫医生。”贺煜城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莫宛溪。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你现在躺着的医院不是什么大医院,只是开在山脚下的一家私人诊所,整个诊所里就只有刚刚给你打点滴男医生和两个男护士,你确定要让他给你上药?”
莫宛溪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刚那个男医生年纪都有四五十岁了,就算他是医生,她也没有办法忍受让他给自己擦膏药啊?
贺煜城眯着眼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现在还确定要刚刚的男医生给你上药吗?”
看他准备去开门,莫宛溪有气无力的叫住他,“不用了,就你来吧!”
男人笑眯眯的转头回到病床边,“我告诉你,这可是你主动央求我的,不是我想给你上药,这药膏一股味道,难闻死了,你身上又都是伤,看起来难看死了,谁愿意伺候你啊?”
嘴里说着不情不愿的话,他动作熟练的解开莫宛溪的衣服扣子,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莫凌西红了脸。
她反正在鸭子面前没有尊严,看光光就看光光,命都没有了,还怕这个吗?
他们在山脚下的小诊所休养了三天,每天贺煜城都帮莫宛溪擦药,那药膏效果果然出奇的好,莫宛溪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
第三天清晨他们离开了诊所,莫宛溪和贺煜城一起走出病房,转过走廊,对面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
莫宛溪停下脚步瞪着贺煜城,“你不是说他们这里没有女护士吗?那她们是干什么的?”
贺煜城理直气壮的,“她们休假,今天刚回来上班。”
莫凌西觉得自己要是再相信他的话她就是脑子有病!
该死的臭鸭子,竟然这样不要脸,莫宛溪对他简直无话可说了。
偏偏贺煜城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身上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再说了我是帮你,你至于对我摆脸色?”
要不是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莫宛溪真想撕烂他那张臭嘴。
回滨海的路上是贺煜城开的车,他竟然又换了一辆车,路虎揽胜。
莫宛溪对他换车的速度简直无语了,该死的,他到底有多少个富婆红颜知己啊?
想到鸭子对那些富婆亲密无间的样子,莫宛溪心里不舒服到极点,上车就鼓着嘴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