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太大了吃不下 迈开腿吃你小草莓是什么意思
宁司御还是不放心地道。
“王爷先回去吧。乳娘相信王妃娘娘不会伤害到我的!”黄乳娘无奈地道。
她已经听出来了宁司御对崔云汐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差!
她想起当初自己嫁人后,丈夫因她没怀上孩子,逐渐冷淡的情景,心里很是同情崔云汐。
“乳娘,本王就在外面守着!”宁司御不忍拂逆黄乳娘的意思,朝着崔云汐做了一个警告的眼神,遂道。
“先检查检查乳娘的眼部病变情况,到底能不能今日做,还有待检查。王爷无需担心!”崔云汐撇过脸,不理他的警告道。
“废话少说。记住,若是胆敢做出任何一点儿伤害到乳娘的事情,本王绝不会再放过你!”宁司御瞪着她道。
这个女人以前所作所为,让他已经厌烦透了。他绝不能让她伤害到自己在意的人半分!
丹橘来了后,崔云汐遂叫她抱起木匣子,然后她亲自去搀扶起乳娘一块儿往里屋去了。
将乳娘安置在床上后,她像平时对病患说话的那种态度对她道:“不要紧张,我会很轻柔的。”
黄乳娘心里越发妥帖。
她以前听说过崔云汐在府中所做的种种,下人们都说她是个飞扬跋扈的郡主,可现在的王妃娘娘对自己却是这般温柔,哪里有半点又急又燥的样子?
“丹橘,你到门边站着,守着门。我不叫你过来,不要过来!”崔云汐准备好了一切,遂对丹橘道。
毕竟她所做的事情对这些古人来说,太过匪夷所思,还是避着人一些。
“是!”小丫鬟虽然心里也有疑惑,但已经相信崔云汐了,连忙走到门边去守着。
崔云汐将木匣子打开,拿出了检查眼球的简易设备,开始给黄乳娘检查。
那厢,宁司御坐卧难安,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厅堂里走来走去。他很想进屋里去看看,可一想起那个女人说的话,就生生忍住了。
“王爷!”
一声娇娇柔柔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那声音中带了几分不安。
“雅儿,你怎么来了?”宁司御抬眼看去,便看到披着红狐狸皮大氅的郑思雅站在门口,一双大大的杏仁眼带着几分探究和怯弱。
“妾身听说王爷将王妃姐姐从库房里放了出来,就来了乳娘这里。妾身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她小心翼翼地道。
“那个女人说可以帮乳娘治好眼疾。本王不信她的话,可乳娘信她的话。本王就看看她又在玩什么把戏!”宁司御说道,便走了过来,伸手将她牵了进屋里来。
郑思雅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故作担忧地道:“王爷,王妃姐姐何时会看病了?若是她会看病,怎么她自己病了,还让高大夫过去瞧呢?乳娘年纪大了,可经不住折腾啊!”
她说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得握了起来!
这明显又是想通过黄乳娘来勾搭王爷呀!她绝不能让崔云汐如愿!
宁司御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魔障了,居然真地相信了那个女人!
若是崔云汐会看病,怎么倾云院里的人病了,还都是去叫的府医?
“王爷,乳娘的眼睛本来就不好了,若再一折腾,只怕就完全看不见了。妾身不是说王妃姐姐会有心害乳娘,而是担心她会弄巧成拙……”郑思雅道。
“王爷,乳娘很希望自己的眼睛能好起来。奴婢伺候乳娘这么些日子,她日夜在菩萨面前祈祷,祈祷御王府平平安安,也祈祷自己的眼睛能好。”一旁的菊香忍不住道。
她是真地担心崔云汐会坏事,倒不是为了帮衬郑思雅,才说的这番话。
宁司御的手慢慢握了起来,他再也坐不住了,嗖地起身,快步走到了卧房门前,抬手就用力敲起了门板。
咚咚咚!
屋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丹橘忍不住身子就是一抖。
“开门!”
宁司御的声音蕴含着一股恼怒和担忧,令丹橘不由得就害怕起来!
可崔云汐吩咐过她,没用她的允许,不要让外面的人进来。
“王爷,王妃娘娘正在给乳娘医治。您再稍微等一等!”丹橘治好硬起头皮,鼓起勇气地道。
“开门!本王命令你!”宁司御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凌冽,“再不开门,本王就让人撞开了。到时候,你们主仆,一个也休想逃!”
丹橘本就害怕极了宁司御,此刻被他一吼,一颗心差点儿跳出胸膛。
她只好朝着里面的崔云汐道:“王妃娘娘,王爷要进来!奴婢在不开门,他就要撞开了!”
“再等三分钟,马上就好!”崔云汐佝着腰,正在给黄乳娘缠纱布。
白内障手术半个小时不到就能做好,她刚刚已经顺带着就做掉了。
为了减轻疼痛感,崔云汐还给她注射了局部麻醉药,因此手术做得也很顺利。
因为是白内障早期,康复起来也会很快,最多一周就能恢复视力。
门外的宁司御悉悉簌簌地听到了里面的话,心里越发不耐了。
他开始大力用手臂捶打着门,差不多就快将门板给捶烂了。
“崔云汐,你最好自求多福,否则本王进去,一定会叫你好看!”
哐当!
门被人从里往外推了开来,崔云汐那张戴着面纱的脸出现在门外。
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十分美丽,不过此刻却蕴含着不满。
“幸亏妾身刚刚已经做好了,否则王爷这般动静,只能让妾身心慌意乱,做不好手上的活儿了。”
“让开!”宁司御一步踏了进去,挤开崔云汐,往里屋里去。
他走到黄乳娘跟前,只见她眼上缠着纱布,正躺在床上。
“乳娘,您怎么了?”
“乳娘睡着了,刚刚用了一点局麻,她现在应该很困,需要好好睡一觉!”崔云汐忍着心底的愤懑,走过去道。
“崔云汐!你到底对乳娘做了什么?”宁司御突然一回身,一把抓住了崔云汐的衣领,又陡然收回,逼近自己的脸道。
崔云汐整个人被他提溜了起来,十分的不舒服,她慌忙用手抵抗住宁司御,胡乱间,摸到了他的胸上!
就在这时,郑思雅也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因为她站在门口,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崔云汐的后背以及宁司御的头,却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
她看到宁司御和崔云汐居然站得那么近,甚至都快贴在一起了。
一股极度的恐慌和嫉妒之情油然而升。
她生怕宁司御会真地对崔云汐动情,毕竟他们拜过堂,入了洞房了! 而她自己虽然已经有了洞房之名,可却并没有真正行周公之礼。
“你们……在做什么?”
宁司御看到了郑思雅眼里的难受,陡然松开手,将崔云汐往后一推后,连忙走过去道:“雅儿,别误会,本王刚刚是在盘问她对乳娘做了什么!”
看到宁司御立刻过来安慰自己,郑思雅连忙摇摇头道:“王爷误会了,妾身刚刚只是想问,乳娘怎样了?”
她在宁司御的眼里永远要是美貌温柔、贤良守礼的印象,绝不能让他有一丝怀疑。
“乳娘睡着了,眼上缠着纱布。”宁司御道。
郑思雅拉起宁司御的手往里走,经过崔云汐的时候,她还特意将自己的头往宁司御的胳膊上靠,自然是为了刺激崔云汐。
可崔云汐像是根本没看见一般,并没有表现出以往愤怒嫉妒的神色。
看到床上人的样子,郑思雅不由得蹙起眉头道:“王爷,怎么不叫高大夫过来看看?不知乳娘的眼睛到底如何了?”
崔云汐见她一副深度怀疑自己的模样,还挂在宁司御身上,似乎正朝着自己示威,本不想搭理她,可涉及到乳娘的眼疾,只好道:“妾身不知道那位高大夫医术如何,可他绝对看不懂我的医法。”
“王妃姐姐这话说得可就不明不白了?高大夫乃是宫里的御医出身,他有什么毛病是看不了的?”郑思雅一挑眉头道。
“宫廷御医出身又如何?然道这天下的病,他都能治?乳娘的眼疾由他看了这许久了,怎么不见好?这就说明他看不了!”崔云汐立刻道。
“不知王妃姐姐何时学会了医术?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郑思雅不肯就此放过,又挑错地道。
“还能不能让我老婆子好好睡一觉了。”黄乳娘终于被“吵醒”了,揭开身上的被子,慢慢坐了起来。
其实从宁司御大力拍门板的时候,她就醒了,一直就没作声。
宁司御是她一手带大的,黄乳娘对他的感情自然是又疼又敬。
所以,宁司御对待崔云汐怎样,黄乳娘只会认为他是年少不懂事,心里并不会产生厌恶的情绪。
可对郑思雅,她是打心眼里就不怎么喜欢。
从进屋起,她就开始挑崔云汐的不是,一副看好戏不嫌蛋疼的口气!
“乳娘!”宁司御连忙走了过去,“你感觉如何?”
“王妃娘娘说了,七日左右就能拆掉纱布,能看见东西了。”黄乳娘道,“本来很困,很想睡,可耳边总有聒聒躁躁的声音。”
“好,好,乳娘先睡一会儿。”宁司御内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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