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罩子让捏了一节课怎么办 老师的小兔子好大好软水
欧泽野拿起杯子喝了一杯酒。
“你不是说你女人是个女三号吗?还是你投资了三千万,帮她争取的。”
“我没有。”欧泽野冷然道。
权彬撇撇嘴,大有不相信这鬼话的意味。
“可她这女三号住的也太寒酸了吧?还是个双人间!啧啧啧,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的主儿。”
欧泽野立即掏出手机重新把照片打开,发现还真是!
里面竟然有两张床,只是不仔细看不会注意到!
权彬搂住欧泽野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讲,这剧组里安排酒店很讲究的,一看戏份,二看名气,三看靠山,你女人这角色戏份不算少,按理说最起码是个单人间的。”
两个人正说着,身后忽然传来几个嚣张的声音。
“小妞儿过来陪爷喝两杯!哈哈哈——”这嚣张的气焰恐怕在Z市找不出几个人了。
走在正中间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扣子开了好几颗,裸露出来的肌肤煞是诱惑。
上官铭,人称Z市第一少,他可是这里的常客,时常带着Z市几家有钱人家的少爷来这里,这里的人几乎都认得他。
欧泽野侧过脸去,皱了皱眉,“我们回包间吧。”
权彬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直接从楼梯上了楼,回到了他们的包间里。
权彬拿胳膊肘捅了捅欧泽野,“我说你老躲着他干什么?”
“烦。”欧泽野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喝了一阵子酒,权彬觉得实在无聊。
“我说,你叫我出来,也不让我找妹子陪,你想闷死我啊!”权彬把酒瓶一下子放到了桌子上,“不行,我得去找几个妹子!”
老师今天收工比较晚,还是打车过来的,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到达七月花夜总会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叫负责的经理好一顿臭骂。
她很快就换上了苏玉甜的衣服。
七月花夜总会是一家很特别的夜总会,服务员就是这的一大特色。
这里的服务员全都是卡通动漫女仆装,每个人都有一个别具特色的面具,面具只遮住鼻子以上的部位。
不过,虽然都是女仆装,可女仆装也分三六九等。
红黑搭配的女仆装,明显更加暴露一些,这种是可以带出去过夜的;而黑色和蓝色搭配的女仆装,虽然暴露,但也没有很过分,这种是可以进包间的,但是不能带出去过夜。
而老师身上这种黑白搭配的女仆装,只是单纯的卖酒和服务,这里的客人也都知道,黑白搭配的就是简单的服务员而已。
有了衣服的规矩,老师这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今天客人尤其多,她酒盘里的酒一连空了好几次了,想着今天晚上可以拿到不少的薪水,老师更是干劲十足。
上官铭和几个狐朋狗友就坐在包间里,其中一个叫林卓的急匆匆地回来了,“铭哥!你猜我看见谁了!”
上官铭翘着二郎腿,身子靠在红皮沙发上,轻轻地抿了一口酒,“谁?”
“权彬!权少!”
上官铭眼睛微眯,“权少?那也就是说今天欧总也在这里?”
“我没看见,再说了,就算是看见了,我也不认识啊,这欧泽野神秘的很,已经富得流油了,报纸、电视台什么都没上过,不露脸!估计也就权彬认识他。”
林卓凑近上官铭,“铭哥,我刚才听见权彬那小子到处勾搭女人呢,还说是给朋友找的,要不要趁这个机会……”
说着,林卓便开始一脸奸笑。
上官铭邪魅一笑,“那还不去!”
没一会儿,七八个身穿黑红女仆装的女人们就涌进了这个包间里。
林卓四处看了看,朝着一个黑白女仆装的女人打了一个响指。
“18号房,送点儿酒过来!”
“好的。”老师立即回到了吧台那边,把自己的酒盘全都装满,然后,直接去了18号房间。
一走进去,就被七八个黑红女仆装的女人遮挡住了视野。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这里即将要发生什么,想着把酒放下立即离开。
当她绕过这些黑红女仆装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正中央的那个男人,一下子方寸大乱!
上官铭,他竟然在这?!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上官铭,多年的情人在这样的地方遇见,着实有些尴尬。
好在她戴着面具,也穿着女仆装,上官铭应该不会认出来的。
从她第一次见到上官铭开始,他就一直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样子,有学识,有素养,有时候为人冷漠,但对她却是一顶一的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看见上官铭在这里像选妃子一样的选女人!
这里的女人是可以带出去过夜的!
足足站了一排!
“你还愣着干什么?把酒端过来!”林卓朝着老师喊了一声。
老师回过神儿来,立即走到了桌边。
这边的桌子很矮,她需要蹲着才能把酒放到桌子上。
因为考虑到是包间的客人,苏玉甜嘱咐过她,如果碰见有包间的客人要酒,就把托盘装的满满的,包间的客人好面子,即便是多了,也不会让拿回去。
所以,她的托盘里满满的都是酒,她一杯一杯地放到桌子上。
“怎么样,铭哥?这几个怎么样?”林卓邀功似的和上官铭说。
上官铭摇了摇头,“不怎么样,一路货色。”
林卓大有被打击到了似的,“铭哥,戴着面具呢,你怎么就知道不怎么样呢?”
七月花的规矩,但凡作陪的女仆,无论是带出去,还是不带出去,摘面具就要付钱的,一般都是盲选。
客人们似乎也很喜欢盲选,总有一种开奖的感觉。
上官铭冷笑一声,朝着林卓勾了勾手指,“这女人啊,看眼睛就够了,你见了这么多女人怎么还是找不着感觉呢?你看这几个,一个个眼睛里都是钱,怎么能伺候好人呢!”
听到这话,老师只觉得心寒,这意思上官铭是阅人无数了!
想必这里的女人,他都玩过了吧?
呵呵……
老师再一次觉得自己瞎了眼!
林卓摇了摇头,“这伺候过人的才能伺候好人啊,没伺候过,什么都不懂,怎么伺候?”
“正因为没伺候过人才有意思呢,现在流行调.教,你不懂么?”
林卓顿时乐开了花,“懂,懂,懂。”
老师放下酒,就想迅速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
“站住。”
老师僵在原地。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个声音足足喊了她五年的“曼曼”,在她耳边说过无数的情话。
老师闭上眼睛,咬了咬嘴唇,转过身来,却一直把头低着,她担心上官铭会认出自己。
“把头抬起来。”上官铭命令道。
老师没有动。
“你听见没有?!我们铭哥叫你把头抬起来!”林卓呵斥一声。
“哎!对小妹妹要温柔一点儿。”
老师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双清灵澄澈的眼睛看向了上官铭。
上官铭顿时愣住了。
这眼睛太像老师了!
他又看了老师一眼,仔细一看,又不觉得她像了。
老师的脸蛋稍稍有一点儿婴儿肥,而眼前这个女人脸上几乎没有肉,下巴也比老师尖了不少。
“让这些女人都下去吧,留她一个。”上官铭指了指老师。
黑红女仆装们一个个悻悻而归。
“我不陪客。”老师压低声音道。
上官铭拿起酒杯,只不过在拿酒杯的时候,手心里一枚白色的药片直接进了酒杯,他端起来摇晃了几下。
“怎么,不给我面子?你放心,就是坐下喝杯酒,不会为难你的,我只是看你长得像我的初恋。”
老师听到这话的时候,嘴角轻轻地扯了扯。
初恋……
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初恋啊!
她还以为,上官铭早已经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
“哎!我们铭哥请你喝杯酒,那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知不知道我们铭哥和你们老板是朋友?你这工作还要不要了?!”
林卓在旁边呵斥着。
老师原本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是,这工作又不是自己的。
万一她今天真的得罪了上官铭,那估计苏玉甜是会被开除的。
终究,老师还是接过酒杯,头一仰,一口饮尽!
“先生,酒我喝完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走吧。”上官铭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
老师睨他一眼,猛地起身,眼前一黑,“咚”地一声就顺势倒了下去……
上官铭冷笑一声,“我还没有见过我搞不定的女孩子呢。”
“铭哥,那她……”林卓搓着手把老师抱到了沙发上。
“你把她送到旁边的皇家酒店,开一间总统套房,把这妞儿送过去,然后把权少请过来。”
“是。”林卓点了点头。
权彬正在大厅里寻觅着猎物,暂时还没有看见合适的,林卓就过来请他了。
权彬也是无奈,只好去了上官铭所在的包间。
“哟,上官少爷,好久不见了。”权彬挂着笑容走了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上官铭斜眼看了一眼权彬,“权少自从攀上欧总,就不怎么和兄弟我见面了,自然好久不见。”
权彬尴尬地笑了笑,“瞧你说的,还记仇了!”
“彬哥,我知道你很忙,还要忙着和欧总喝酒聊天撩妹子,所以,我长话短说。”
上官铭把一张房卡放到桌子上推到了权彬那边。
权彬低头看了一眼那张房卡,皇家酒店808,是那最好的总统套房。
“阿铭,你这也……欧总那边我确实……”权彬面露难色。
上官铭立即打断了权彬的话,“彬哥,我是一心想要和欧总做朋友的,已经和你提过好几次了,小弟这点儿忙,你都不愿意帮吗?那要不我找权伯父……”
“嘚!”权彬抬了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房卡,然后站起身来,“就这一次,成就成,不成也不要怪我。”
“那是自然。”
权彬斜了上官铭一眼,立即走出了房间里。
看着手里的房卡,好像烫手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
一回包间,欧泽野就抬头问,“去哪儿了,那么久?”
权彬坐在他身边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那张房卡丢到了桌子上。
欧泽野看了眼房卡,蹙眉:“什么意思?”
“上官铭给的,估计在里面给你找了一个绝色美女,你去试试?”
“退回去!”
“我如果可以退,那还会拿给你吗?”权彬皱巴着脸,无奈地道,“他都拿出我家老爷子压我了,我能怎么办?你就当给哥们我个面子啊。”
见欧泽野不动声色,权彬苦着脸劝说:“欧总,我喊你一声欧哥行了吧?上官铭一直都很想和你结交,我都推了好几次了,实在推不掉了,更何况,我们家老爷子那脾气你也知道,就当帮帮忙了,行不行?”
欧泽野默默地叹了口气。
因为他的身份,他的朋友不多,权彬算是最好的一个,也体谅权彬的难处。
权家在Z市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权彬在家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权家老爷子一直很重视老大,而权彬则就知道吃喝玩乐,被老爷子家法伺候好几次。
要是让上官铭捅到老爷子那里,权彬少不得又是一顿家法。
“就一次。”欧泽野松了口。
“我就知道你最够义气!”权彬立即把桌子上的卡塞到了欧泽野的裤兜里,“那就赶紧去吧,别让人家妹子等着急了。”
皇家酒店就在七月花隔壁,欧泽野出门就到了。
攥着手中的房卡,他一路冷沉着脸上八楼。
老实说,自从和老师上了床,他便一直食髓知味。
不知道究竟贪恋老师这个人,还是她的身子。
对方才离开几天,他就烦躁到不行。
权彬曾经无数次地说过,女人嘛,无非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换了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