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交作业被老师c了一节课作文 老师~这是上课不可以作文
露露跟丽丽因为昨晚接客的时候偷摸出去抽烟,被卿怀抓住,所以给梁安洗澡的任务就直接当做惩罚分配给了两人。
一听说要给梁安洗澡,露露就千万个不愿意,所以一气之下,便在浴缸里洒了不少的盐和辣椒面。
露露和丽丽相互对视一眼,坏笑着将梁安整个身体抬起脱离地面,随后十分默契的将梁安的身子重重砸进浴缸里。
身子沉入水中,梁安猝不及防间,喉咙里就灌入了好几口热水,盐水和着辣椒面卡在喉咙里齁得厉害。
梁安剧烈咳嗽,惨白的小脸儿也涨得通红一片。
破裂的伤口一接触到辣椒面和盐水就开始火辣辣的刺痛,梁安咬紧牙关,挣扎着想从浴缸中爬出来。
可是她越是挣扎伤口就疼得越厉害,钻心刺骨,犹如被万蚁噬咬。
梁安想呼救叫喊,可是喉咙被辣椒面刺激到了,根本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身体上的疼痛越发剧烈,梁安只能在浴缸中不停地翻转身子试图能够从浴缸里爬出来。
露露和丽丽见梁安在浴缸中拼命挣扎,使劲扑腾,便捂着肚子一阵嘲讽讥笑:“丽丽你看,我就没见过那么笨的人,真像一只落水狗,哈哈哈!”
“露露还是你的法子好,就该让这种女人吃吃苦头,不然她永远不知道自重二字怎样写!”
她不能死,不管多难都要活下去。
她亏欠了梁澈太多,她一定要活下去,尽管活得卑微、活得像条狗,她也要活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好梁澈。
梁安不怨任何人,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付错了真心,爱错了老师这种心狠手辣的男人。
呵,可笑,真是可笑,现在所有人都能骑在她脖子上,肆意欺辱!
不,绝对不能这样.....
就在露露和丽丽笑得前仰后翻得意忘形之际,梁安卯足劲儿伸手抓紧浴缸边角。
将身子挪移到边角处,用尽力气将整个身子从浴缸里翻了出来。
身子滚落在地面上,伤口离开了盐水与辣椒面的刺激,刺骨的剧痛才逐渐消散。
见梁安躺在地面上没有动弹,露露当即有些惊惶:“不会摔死了吧?”
丽丽点了点头,又使劲摇了摇头,颤抖着身子安慰道:“应该不会,我去看看!”
要是梁安真的死了,老师怪罪下来,她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
露露点头重重咽了口唾沫,将视线死死的定格在丽丽身上。
丽丽惴惴不安的走到梁安身前,刚想蹲下身子查看梁安的气息,梁安却突然翻转身子,伸手死死的抓住丽丽的脚踝。
丽丽看着眼前头发蓬乱,双眸腥红发肿,眼球带着血丝与狰狞的梁安立即吓得尖叫一声,使劲抬脚想挣脱梁安抓住脚踝的双手。可也不知梁安哪来的力气,不管她怎样挣扎梁安手上的力道就是丝毫不减。
惊吓间,丽丽顺手抄起一旁装修工人遗落的锤子就朝梁安的双手狠狠砸去。
梁安痛得大呼一声,这才松开抓住丽丽脚踝的双手,丽丽见挣脱束缚,欣喜间脚下一滑,身子就直直朝浴缸里扑去。
丽丽身子掉入浴缸,额头重重磕在浴缸边上,被破了一个边角的浴缸刮掉了一大块额头肌肉,鲜血顿时弥散在浴缸之中,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额头伤口被辣椒面和盐水整个灌入,疼得丽丽使劲挣扎尖叫。
露露见此不由吓得六神无主,推开浴室门一边尖叫一边朝大厅跑去,却在半路上撞上了匆匆而来的卿怀。
见露露瞳孔放大,浑身颤抖,卿怀马上就察觉到了异样,立刻朝浴室飞奔而去。
却见梁安躺在地上,瞪大着双眸,望着从浴缸中爬出来满脸是血的丽丽。
用嘶哑的声音诡异森寒的讥笑道:“哈哈哈,就该给你这种女人一点教训,不然你肯定不知道自重二字怎么写!”
现在的梁安的确狼狈不堪,的确活得连狗都不如,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欺辱。
为了梁澈,老师的折磨她可以忍之受之,但是其他人想要找茬,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就算是受伤也要让那个人留下几滴血肉。
梁安从来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她有傲骨有脾气,得罪她的人下场都绝对不会干净。
这是梁安这三年里在监狱中学会的生存之道,若是她不与那些嗜血残暴的人抗争,只怕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卿怀被梁安满脸狰狞吓得重重咽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对蜷缩在浴缸边上颤抖着身子的丽丽说道:“还不快滚去看医生!”
丽丽听卿怀如此一说,立刻连滚带爬的冲出浴室,快速的远离梁安这个可怕的怪物。
卿怀是个懂事的,并没有责骂梁安。
只是重新叫了两个公主,换了干净的水给梁安将身子洗干净,又给梁安换了件干净的裙子,这才让人将梁安抬进了老师的专属包房。
房间里很黑,只有液晶显示屏上闪烁着微亮的光,梁安躺在地上,红肿的眸子在黑夜中更加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这就是陆少所说的乐趣?”一个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话语中带满了疑惑。
老师低沉的嗯了一声,随后拍了拍手唤醒了梁安头顶上的灯光。
梁安微微眯眼,却见眼前放着一个一人高的玻璃匣子,而玻璃匣子里面装着一条极其凶悍的巨大蟒蛇。
梁安看着眼前这只庞然大物,顿时吓得头皮发麻,汗毛竖立。
见梁安面色露出恐惧,老师不由勾唇,邪魅一笑,戏谑道:“冯总不是想看看隔音玻璃的质量吗?今天就让我们亲眼见证。”
说完老师便朝一旁的保镖使了使眼色,保镖会意,立刻上前给梁安身上装上了扩音器。
老师满意点头,随即压低声音冰冷命令道:“梁安我现在要把你扔进去,如果你想活命就给我大声的叫,什么时候让本少爷满意,本少爷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梁安颤抖着身子,恐惧的看着老师的保镖,将她的身子抬起扔进装有蟒蛇的玻璃匣子里.......
一阵腥臭味儿灌入鼻腔,引得梁安一阵恶心反胃。
梁安将身子死死的贴近玻璃匣子的边角,看着眼前这只吐着舌头的凶恶蟒蛇,惊吓得瑟瑟发抖。
老师知道她最怕蛇,梁安记得十六岁那年她初识老师。
那个时候老师还不是陆家的继承人,只是被陆家遗弃的私生子。
梁安贪玩儿,每次来陆家玩耍,梁安最喜欢去陆家后院花圃里摘花。
那天她被隐藏在花圃中的青蛇咬伤,是躲在花圃中晒太阳的老师帮她叫了救护车。
梁安只是在晕厥之前瞥见了老师一眼,老师那精细的容颜,刀刻般锐利的眉眼便让梁安爱了整整十二年。
这十二年来,梁安总喜欢跟着老师,哪怕老师讨厌她这只烦人的小尾巴,梁安也依旧殷勤,从没有一天懈怠。
直到现在,梁安才明白她有多么愚蠢。
这些她自以为是的爱恋喜欢,在老师眼中或许根本一文不值。
梁安,你还在期待什么?
期待老师能够可怜你?
期待老师能够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呵!
梁安,醒醒吧,老师的心你根本进不去,他冷得像是一块千年寒冰,就算你豁出性命都无法将它融化,因为老师不爱你啊!
老师不爱你!
见梁安瑟缩着身体蜷缩在匣子里的一角,老师心中顿觉无比畅快。
这就是梁安不知好歹得罪他的下场。
梁安不是心机深沉到利用安娜指责他吗?
那他就要让梁安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老师捏紧拳头,俊颜上带满狠厉:“梁安,如果你想让你弟弟活下去,就必须将蟒蛇给杀了,不然你弟弟就替你去死!”
听老师这么一说,包房中所有的人都震惊到了。
这只蟒蛇如此巨大,梁安这般瘦弱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满身血口,怎么可能杀掉这只巨蟒?
老师这不是有意为难吗?
冯总一向喜欢重口味儿的东西,以前人大战蟒蛇的场景只能在电视上看见,如今却有人现场表演,实在是让冯总发自内心的感到兴奋。
“陆少,这个节目我喜欢,只要这位姑娘将蟒蛇杀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签合同。”
这些有钱有地位的人,就是喜欢从高处俯视比他们卑微的人,更以捉弄别人,折磨别人为乐趣。
老师想必早就摸透了冯总狠辣的性子,所以才用她作为蛇饵让冯总答应签合同,所以试玻璃的隔音效果就是个幌子,老师是想用她取悦冯总。
老师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这么多年了依旧没有改变。
蟒蛇见梁安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角落里,不由壮大了胆子,朝梁安进攻而来。
既然她连死都不怕,区区一条蟒蛇又有什么好怕的?
比蟒蛇更可怕的是人心,是老师。
梁安捏紧拳头,抬起红肿狠厉的眸子与蟒蛇对视,蟒蛇见梁安眼神犀利,心下有些惧怕。
但为了不让梁安看出它内心的恐惧,蟒蛇立刻朝梁安飞扑而来,张口紧紧咬住梁安的脖子,随后快速将身子盘结在梁安的身体上,将梁安死死的缠住。
剧痛袭来,梁安尖叫一声之后,便伸手死死的抓住蟒蛇的脑袋,试图挣脱蟒蛇的噬咬。
可越是挣扎蟒蛇的嘴口就咬得越紧,蟒蛇缠住梁安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了几分。
梁安没有求救没有呼喊,身体就这样被蟒蛇掩盖......
冯总见梁安这么快就被蟒蛇制服不免有些失望,轻叹一口气道:“真是可惜,一场好戏这么快就结尾了。”
老师捏紧拳头,指甲陷入肉中却丝毫不觉疼痛,他双眸紧紧的盯着玻璃匣子,看着被蟒蛇缠绕的梁安,心中浮现一抹悲凉伤痛。
为什么他会难过?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现在梁安死了,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还是说之前的折磨还远远不够,梁安轻易死了他心有不甘,觉得还没让梁安受尽苦楚?
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的。
梁安也真是愚蠢,开始之前他就从侧面告诉过她,若是承受不住就呼救叫喊,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倔强至此,到死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
蠢女人,愚蠢至极!
老师失落的将身子砸进沙发里,眼眶微微泛起水雾,等他再次抬眸望向那个玻璃匣子的时候。
却见梁安浑身是血的从蟒蛇的身体下爬出来,正诡异的朝他笑着,手中还抓着一颗巨大的苦胆。
在场的人全都被梁安给惊吓住了,这个女人居然将蟒蛇给杀了,而且还将蟒蛇的苦胆给取出来了,当真凶残至极。
冯总见梁安居然真的将蟒蛇杀了,不由兴奋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激动的抓住老师的手,语气深沉的道:“这个女人够辣,够倔强,不声不响的就将蟒蛇杀了,我喜欢!陆少,不如将她送给我吧!”
老师立刻拉下脸来,语气中带满冷冽:“不行,这个女人是我的仇人,在没还清欠我的债之前,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冯总要是要女人,我这里多的是,你随便选。”
冯总嘿嘿一笑,摇头道:“我就对她感兴趣,既然陆少不愿意给,我也不强人所难。”
老师微微点头,余光瞥见梁安躺倒在血泊中晕厥,不由心中一紧,立刻对身边的保镖吼道:“还不快将人弄出来送医院,若是出了人命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
保镖们立刻上前将梁安从玻璃匣子里抬出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陆少为了一个女人暴躁至此。
...........
她要死了吗?
是不是她死了一切恩怨都将结束,她也能彻底解脱了?
“梁安,你要是死了,你弟弟也就没命了,梁安你听见没有?”
老师暴戾的声音传入耳畔,让梁安顿时慌了神志。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为了弟弟她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梁安不断激励着自己,用尽力气睁开双眸....
“病人求生意志很强,陆少放心一定能抢救过来。”
“那就好,如果她死了,你们医院所有人都要为她陪葬。”
耳边响起老师暴戾的对话声以及心电图运作的滴滴声,吵得梁安脑袋嗡嗡直叫。
梁安微微皱眉,双眸朦胧间看见了老师那张让人窒息的俊颜。
看着这张俊颜,梁安顿时有些迷离沉醉,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
这个人是老师,是恶魔,是蛇蝎.....
为了爱他,她失去了所有,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所以她绝对不能再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对他只有恨,没有爱!
梁安在医院里修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老师让人轮流照顾她,所有人都说这是冯总的意思,在签约之前冯总就提出一个条件,让老师保证下次能让他见到活蹦乱跳的梁安。
生命是保住了,但是脖颈处、与身体上却遗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梁安不在意这些,只要能留住性命,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梁安第三次被老师的人送回了娱乐城,梁安咬死蟒蛇的事情在娱乐城里面已经传开了,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只为见见梁安这个比蟒蛇更加狠辣的女人。
老师早就给红姐下了令,等梁安回来,就借助梁安的传闻让梁安销售酒品,并且让红姐告诫梁安,若是敢偷懒违背命令,便要剥她皮,抽她的筋。
梁安知道老师一向说一不二,若是她反抗半分,只怕真的会被剥皮抽筋。
梁安脱下病服,换上服务员的衣服,这一个月的休养,让原本骨瘦如柴的她长了些肉,脸蛋看上去明显比之前顺眼很多,眼眶也没有之前凹陷得那么深,眼睛上也有了明亮的色彩,不再是晦暗空洞的。
梁安看着镜中的自己,竟发现了几分曾经的影子,只可惜再也恢复不了以前的容颜。
她不是梁安,梁安已经死了,被老师的无情给扼杀在了监狱里。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傀儡,为了梁澈而拼命活下去的傀儡。
“梁安别磨磨蹭蹭的,16号包房的客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红姐洪亮的催促声让呆愣的梁安幡然醒神,推着装满酒的小推车快速往16号包房走去。
推开包房门,梁安就被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烟气呛得直咳嗽。
见梁安推车进来,包房里正跟着音乐节奏暧昧摆动身体热舞的男女这才关了音乐,停了下来。
男人慵懒的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抬起锐利的眸子饶有兴味的打量走到他面前,摆放威士忌的梁安。
露露坐在沙发上,搔首弄姿的将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身上,嗲声嗲气的道:“六哥,她就是那个杀了蟒蛇的怪物,这个女人没少欺负我,六哥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六哥疑惑的哦了一声,眼底划过一丝惊诧,这样柔弱的女人居然能杀死巨蟒,真是有趣。
梁安将六哥点好的酒一一放在茶几上,冷声道:“先生,您的酒已经上完了,请你慢用。”
说完,便推着摆放酒瓶的小车转身离开。
见梁安要走,露露急得抓耳挠腮,不停的摇晃六哥的身体,撒娇道:“六哥,您就帮我整整这个万恶的女人吧,她可是将我朋友给毁容了。”
一想起丽丽的惨状,露露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必须要让梁安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解心头之恨。
六哥勾唇鬼魅一笑,拍了拍露露的肩膀,伸手推了推眼镜,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梁安砸去。
梁安被掉落在地碎裂飞溅的酒瓶碎片砸中了后背,刺痛袭来,
梁安倒吸了一口冷气,梁安不想惹事,忍着剧痛装作若无其事的迈步继续往前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六哥怒吼一声,当即迈步上前揪住梁安的衣服,将梁安整个身子重重拉倒在地。
梁安一屁股坐在地上,碎裂的玻璃酒瓶趁机划破裤子,嵌入了大腿肌肤之中。
酒瓶上沾有未蒸发的酒,刺激着伤口,疼得梁安全身抽搐。
梁安咬牙忍住痛意,抬眸狠厉的瞪视着六哥,随即勾起唇角轻蔑一笑。
眼前这个男人带着眼镜长得斯斯文文,没想到却是一个打女人的没品男,也就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
见梁安眸光中带满讥嘲,六哥越发生气。
伸手一把扼住梁安的下巴,用凶狠的声音道:“别这样瞪我,在夜场这种地方,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贱胚子,只能对我卑躬屈膝。女人,你的自视清高真的很让人厌恶。”
夜场本就是黑暗之地,这里的女人不过是任由男人玩弄的工具,她们通过身体上的交际来得到相应的利益。
而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往往不止满足于生理上的渴求,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慰藉。
什么人物扮演.....这些在这里都是极为正常的。
“先生,我不是公主,不是出卖色相的女人,所以我并不比你低贱!”梁安用洪亮的声音辩驳道。
她跟露露这种女人不一样,她不会出卖身体去换取利益。
老师跟她发生关系,并非她自愿,尽管她落到如此田地,也依旧存留着傲骨。
六哥最讨厌的就是做作的女人,明明当了婊子,但总是装模作样的立贞洁牌坊。
这种夜场女人他见多了,嘴上说得清高,但是背地里却骚得让人恶心。
“哼,我就喜欢你这种自视清高的性子,听说你能杀死蟒蛇,不知道你能不能杀死我!”
六哥说着就将梁安从地上拎起来,将梁安的身子重重甩在沙发上,然后飞奔上前死死的压住梁安的身子。
露露见六哥想要对梁安用强顿时有些幸灾乐祸,十分识趣的迈步走出包房。
六哥手段一向残忍,上次足足折磨了她四个小时,各种姿势弄得她病了好几天。
要不是六哥每次给的钱足够她用上三年五载的,她才不会伺候他。
今日就算梁安被六哥折磨,她也有法子拿到打赏的钱。
想此露露不由勾起唇角,笑得奸诈。
梁安被六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扬起凶悍的眸子瞪视着他,语气森寒无比:“我是老师的女人,你如果不想死就别碰我!”
老师在整个S市名气旺盛,S 市所有权贵只要一听到老师的名讳都会抖三抖,她将老师搬出来,或许就会逃过一劫。
六哥听梁安说完,却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你说你是老师的女人?就你这个鬼样子,老师看得上你?如果你真是老师的女人,他怎么忍心将你扔去喂蟒蛇?谁都知道老师喜欢苏家的二小姐,就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
是啊,这十二年来她一直都在痴心妄想,连外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实,她却欺骗了自己整整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