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到你那里滴水流爆水的长文 车内剧烈运动描写片段
程霜沉溺陆明镜怀中的温度,轻柔却坚定地允诺。
等到齐秋霞的哭声停止,程霜才推门。
果然,母亲不在了,程慎思和程湘上演着父慈女孝的画面。程霜勾唇,曾经她多么天真,居然渴望程慎思的疼爱!
程霜扯起笑脸,习以为常,“爸,我回来了。”
程湘被劈腿,自然不会给程霜好脸色。
更别提正在气头上的程慎思,冷哼着,“你跟陆明镜领证了?”
程霜回答:“是的。”
程慎思冷漠地说:“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可以搬出去了。行李我让青姨帮你整理好了,有什么缺的话,你再找一找。”
“好。”
程霜上楼,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最后的退怯消失。
她走到程慎思的卧室,偷梁换柱。
程霜也没有安慰齐秋霞,只拿了最小的行李箱,悄声离开程家。
齐秋霞又借病缺席。
因此,饭桌上只有程慎思、程湘和薄寒声。
虽然薄寒声寡言无趣,程慎思意外喜欢这个女婿。
饭吃到一半,薄寒声临时有事先走,闫浩进来领人,程湘才放心。
程慎思将程湘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湘湘,你真的喜欢他?他真的下半身残废吗?我们程家的后代怎么办?”
程湘已经没有胃口,“怎么可能喜欢。我婚礼上选个坐轮椅的,就是想要陆明镜难堪。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爸,我不会白白被陆明镜算计、背叛的。至于喜欢——”
眼前掠过学生时代,穿白衬衣抱着厚厚的词典在咖啡厅等她的陆明镜。
她摇头,唇瓣勾起潋滟的弧度,对父亲说:“爸,我的直觉告诉我,薄五爷比陆明镜好千倍百倍。”
至于喜欢,那是多么渺远的事了。
遥远又模糊的记忆袭来,程慎思叹息,“也许你是对的。但你要是在姓薄的那里受了委屈,就回家。”
程湘掩去一丝茫然,郑重点头。
等青姨放下果盘,程湘酝酿再三,终于问出口,“爸,你正值壮年,好端端为什么突然写遗嘱?是程氏出什么事情了吗?”
程慎思轻描淡写,“湘湘,程家的一切,都是留给你的。如果今天你齐阿姨没有翻出来跟我吵,我不会找律师。”
程湘想到齐秋霞撕心裂肺的丑态,突然想到十多年前齐秋霞进来时年轻鲜妍的模样。
如果不是程霜和陆明镜联手背叛她,也许她会心软吧。
但现在,她接受父亲的安排。
程慎思送程湘时,不顾往日的威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程湘舍不得回头。
她跟薄寒声领证后,严格意义上,就不再是程家的人。
所以,她也不能回头。
正当程湘情绪低沉地走在路边,突然冒出长长的黑影。
她沉浸在莫名的伤感里,完全察觉不到危险。
身后人伸出粗壮的胳膊,凶狠地拉住程湘的脖子。听到僵硬的低语,粗黑的眉毛拧结。
程湘只来得及感受覆上嘴唇的手帕的湿濡,根本没机会求救!男人成功后迅速扛起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旁的黑色面包车,扔蛇皮袋一样把她扔进后备箱。
薄家别苑。
得到消息的闫哲在书房外来回踱步——按照规矩,少爷在书房忙,他是不能打扰的;但现在准少奶奶有生命危险,应该是特例?
归根究底,闫哲不能猜透自家少爷对这位少奶奶是真心还是游戏。
最终,闫哲冒着生命危险,敲响了书房的门。
里面寂静无声。
传说中冷酷无情的少爷,才是闫浩熟知的少爷。
闫哲壮胆,“少爷,少奶奶出事了。”
说完,闫哲松口气。
他觉得这个程大小姐简直魅力非凡,明明她一直在坑他,他却忍不住担心她。
三秒钟后。
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推着轮椅出现,“带我去。”
闫哲心中一喜:果然,少爷挺在意少奶奶。
大部分时候,薄五爷都会坦然面对自己的残疾。独独下楼梯时,总共四十个台阶,他不要人扶,也不用拐杖,要自己贴着墙壁走过。
闫哲不敢冒犯,提着轮椅先下楼,等自家少爷。
十分钟后。
“跟丢了?”
薄寒声坐上轮椅后,拿出叠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额际的薄汗。
闫哲犹如坠入冰窟,硬梆梆地回:“是,少爷。”
相较之下,薄寒声显得从容,“你去联系程慎思,我去找她。”
榕城西北区。
临江别墅。
凄凄荒草里,偌大的建筑物掩不住寂寥。
别墅内,冰冷的手术台上。
程湘转醒,嗅到陌生的铁锈味后,昏迷前的记忆涌上,她惊惶地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被绑在硬床上。
刹那间,漫天漫地的恐慌齐齐扼住她的咽喉。
“醒了?”
听到低沉的男音,她循声望去。
这个绑架她的男人,长得意外斯文,细眉细眼,怎么看都是温柔的人。如果不是他戴着橡胶手套,拿着冷冰冰的手术刀。
她强作镇定,“你要干什么?”
“有人花钱要我毁了你。但我不喜欢不干净的,我要验货。”
柔和如春风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并拢双腿,警惕地看着他:“你做梦!”
岳宇泽有条不紊地清洗手术刀,“你逃逃看。”
这种冰冷阴森的男人,凭什么检查她的身体?
到底是谁算计她?
难道是齐秋霞?
还是得了便宜卖乖的程霜?
腰间突然传来凉意,她绷直身体,试图谈判,“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修长的手指滑过细腻的肌肤,岳宇泽的目光是痴迷的:“我想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极品。”
黏稠的恶心感涌上,她颤栗着,“你难道没看到我婚礼的报道?我滥、交!”
“那你现在紧张什么?”
闻到程湘散发的清香,岳宇泽扯下手套,粗鲁地扯掉皮带。
恶心!
虽然只是手指隔着裤子擦过她的腰,她还是觉得恶心!
要是他真的用手术刀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程湘失去理智,尖叫:“你再动,我死给你看!”
“你试试。”岳宇泽抬眸,嗜血的眼里写着疯狂,“我更喜欢尸体。”
刹那间,程湘被震住。
而这个变态男人的双手,正在解纽扣……砰!”
剧烈的声响炸开,绝望的程湘感受到岳宇泽放弃拉链,愤怒地望向突然闯入薄寒声。
“老公!”
程湘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呐喊,前所未有的热忱。
岳宇泽看到轮椅后,嗤笑,再次倾身,解扣子前,食指还在她腹部划了个十字,“程大小姐,你还真嫁给了个残废?”
恶心!
程湘全身都在抗拒他阴湿黏稠的碰触。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扭动着腰,潋滟眸色显得绝然,“你别想!得逞!”
“等下我就让你知道谁好——”
话音未落,岳宇泽突然面色泛白,随之直挺挺倒地,期间碰到手术托盘,手术刀“噗哧”扎进他的手指,鲜血涌出,但他毫无反应。
程湘松口气,“寒声,谢谢你。”
薄寒声扯平褶皱的衣袖,同时靠近手术床,“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底气不足:“我没想到有人针对我。”
他停住轮椅,先给她解开绑住右手的绳结,再是右腿;然后他绕到她左边。
左手得到自由后,她半坐起,舒展双手,视线碰撞间,她发现薄寒声直勾勾地看着她,并没有取出缠在她左脚脚踝的粗绳。
她本能地低头。
原来那个变态剪掉了她衬衣一大截,整个腹部都是露出的,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布料勾缠住果绿色的蕾丝,映在莹润的雪白里;而裤子拉链也因她下滑……
这样真的很像勾引。
薄寒声是男人,而且是她结婚证上的老公。
但她完全没兴趣在这里。
“寒声……我冷……”她自然地坐起,伸手抓他的西装,“这衣服能接我吗?”
在薄寒声深沉地凝视下,她想掩饰方才的慌乱,嫣然而笑,娇媚地问:“老公,可以吗?”
这个女人在玩火。
却似乎恃宠而骄。
眼角余光是昏死的岳宇泽,薄寒声压低声音,“松手。”
程湘照做。
薄寒声脱下西装,盖住她的肚子,“自己穿。”
她抓住留有余温的布料,忍不住逗他,“老公,你是不是害羞?”
原本在解绳结的手,突然包裹住她的脚踝。
温厚的掌心,残留着麻绳的粗糙般,摩擦着她脆弱的皮肤。
她立马闭嘴,迅速披上西装,挣开他的掌心。
等他们调情完,岳宇泽的右手边积了一滩血迹,程湘并不觉得解气,套上高跟鞋,鞋跟怼准岳宇泽的伤口,慢慢踩下去。
岳宇泽刚才让她多恶心、多害怕,她现在就有多用力。
“寒声,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他活该。”
血色蔓延,薄寒声平静地报了警。
一分钟后,薄寒声依然平静,“要不要换个部位踩?”
程湘主动推薄寒声的轮椅,“不了,我们先回家。”
至于幕后凶手是谁,警方会给出答案。
程湘推着薄寒声走出简陋的手术室,看到正常的客厅后也不惊讶,只想快点离开。
就在这里,所谓的手术室里传来手机铃声。
程湘停住,捏住把手的指甲泛白,“老公,是你忘了拿手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