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大兔子爬出来 两只大兔子来回晃动的图片
花颜点点头,口水都说干了。
“那轮到本宫说了……”
帝翎寒幽幽开口,花颜直接就撞进他深邃沉凝的双眼之中,而后就听到他开口道,“沐安颜,你可知,本宫最恨别人威胁。”
花颜挑眉,所以呢?
“这世上,死反而是一种解脱,而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最痛苦的,所以,沐安颜,得罪本宫,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
帝翎寒的声音幽冷,像是来自九幽地狱,花颜从帝翎寒的眼中看到了冰冷的残虐,他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花颜身子一僵,幸好她不是被吓大的!
“所以,沐安颜,你给本宫解药,本宫赐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若不然,扒皮抽筋放血。”
花颜脸色顿时难看的不成样子,脑海中闪过那个被剥了皮的中年人。
她也是阴沟里翻船了!早知道出门之际,就应该跟沐傲天知会一声,而不是现在这般被困在这里,就算被弄死,连个水花也漂不起来。
她想到那个刚硬铁血的父亲,花颜敢肯定,就算是倾上沐家,他也会救自己跟元宝的。
花颜算是看出来了,这帝翎寒当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而且是真的恨别人威胁他啊。
怎么办?
这给不给解药都是个死,她不甘心啊。
“解药不在我身上。”
半晌之后,花颜脸色难看的开口。
“在哪儿?”
“在我儿子身上”
花颜道。
帝翎寒嘴角冷冷一勾,“沐安颜,若是你敢耍花样,本宫当着你儿子的面,剥了你的皮。”
花颜一个激灵,帝翎寒这个变态!
“来人,去将那个小子带过来。”
他一声令下,暗卫随即领命退下。
……
而另一边,元宝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他起身左右瞧了瞧,只见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四面墙壁的屋子,西北面整整齐齐的堆着一摞柴禾,角落里放着几个木凳子,所以这里是柴房?
晃了晃脑袋,意识回笼,元宝这才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何事,之前他是去看小花和小白的,顺便打听一下外婆的事情,谁知道回去的时候,便被人从身后一个手刀砍在了脖颈上,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元宝的脸黑了。
什么人竟然对他一个小孩子下手。
还有娘亲知不知道他出了事,若是娘亲找不到他,那肯定会着急的。
想到这里,元宝的小脸更黑了。
元宝起身打量了一下,也看不出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是什么人将他关在这里,柴房很大,但是没有窗户,只有唯一的一扇门可以出去,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就听到门口传来说话声。
“那小孩昏睡这么久,也不知道醒了没有?”
其中一人开口道。
“别管那么多,暗九大人让我们看着,我们就做好份内工作就行了。”
另一人道。
“这小孩什么来路?暗九大人为啥这么重视,还派咱们兄弟俩专门守着,这里可是太子府,就算那小孩子醒了又能怎样?还能跑了?”
那看守是个话唠子,唠唠叨叨个没完。
元宝竖着耳朵在听,听到一个‘暗九’大人,紧接着就听到了太子殿下四个字。
元宝一惊,他对太子殿下四个字印象深刻,之前在城门口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说,太子殿下是娘亲之前的未婚夫,因为娘亲出了事之后,他就上门退婚了。
当时他就在心里将这位太子殿下给恨上了,没想到他们刚回家,这个太子殿下就派人将他给抓了来。
这个坏人!
他抓自己想干什么?
元宝的小脸绷的紧紧的,小脑袋转的飞快,心想着这坏太子抓了自己是想着要挟娘亲?
恨死了。
元宝起身,盯着眼前的那扇门,这是他唯一的逃生之路。
这个时候,门外的两人还在聊天。
元宝眼睛转了转,慢悠悠的踱步到门口,接着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呜哇……”
一道凄凉可怜的哭声瞬间炸响在柴房之内。
童声稚嫩,哭声嘹亮,果然就引起了门外看守的注意。
接着元宝就听到其中一人的声音,“哎呀,那小孩醒了,在哭呢,咱们进去看看。”
“别管了,我们只负责看守。”
另一人道。
元宝从两人的话中便分析出来,这两个看守,一个话多好奇心重,另一个人则尽忠职守,不喜多管闲事。
于是元宝便加了把劲,继续哭嚎,“呜哇……娘亲,我要找娘亲,这里好黑啊,唔唔,娘亲,你在哪里?”
“呜呜呜,娘亲,啊……有蛇……”
元宝卖力的哭喊,门外那两人似乎又嘀咕了什么,接着元宝便听到咔嚓一声,门锁从外面被打开,接着柴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胖胖的看守。
“小娃子,你莫怕,不要哭了,蛇在哪里呢?”
胖看守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元宝的面前,左右检查了一下,似是在找那蛇的踪影,顺带着安慰了元宝几句。
而另一个瘦看守却站在门外,不入屋内,很是警惕的模样。
元宝眸光缩了缩,可脸上却是可怜兮兮的,泪痕遍布,“叔叔,蛇在那边,我看到一条好长的蛇跑过去了……”
元宝睁着一双泪水朦胧的眸子,粉雕玉琢的小模样精美的像是陶瓷娃娃,看的胖看守直了眼。
这小娃子真漂亮。
“没有蛇啊……”
那胖看守围着墙角走了两圈,没瞧见蛇的踪影,嘀咕了一声。
“小娃子,你真看到蛇了?”
他问。
元宝眨眨眼,一副乖巧的模样,“是哦,我还被那蛇咬了一口。”
“什么?你被蛇咬了?”
那胖看守听到元宝的话,一个跟头蹦起来,惊的不得了,脸色都白了。
这小娃是暗九大人安排下来他们看守的,若是出了个什么好歹,他们两个难辞其咎。
“小娃,你被蛇咬哪里了,快给叔叔看看?”
那胖看守忙跑到元宝的面前去查看他的伤口。
“我不要,我要找娘亲,你们把我娘亲藏在哪里了,我要找娘亲,呜呜呜……”
元宝哭的可怜,却不给那胖看守看伤口,不把那另一名看守引进来,他如何实施计划?于是元宝背着手,声泪俱下,哭的人心都碎了。
胖看守一脸焦灼,急的不得了,面前的小孩不让他近身啊。
“李三,你快点过来,这小娃被蛇咬了,出了事咱俩一个也逃不了。”
胖看守冲着门口那瘦子急喊道。
“胖子,你小心有诈。”
那瘦子道。
“你有病吧,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诈,他现在不让近身,若真被蛇咬了中毒可咋办?”
那瘦子皱了皱眉,这才抬脚走进柴房,他长的有些凶,又沉着脸。
“小子,过来我看看,蛇咬哪里了?”
他冷声问。
这口气,若是一般小孩子,真要被吓住了。
而元宝面上哭兮兮,琉璃小眼神怕怕的,小身板哆哆嗦嗦,完全是一副被吓住了的模样,可小家伙心里哪里有半点怕?
“李三,你态度好点,瞧把这孩子吓的。”
胖看守道。
那叫李三的瘦子翻了个白眼,扯了扯他那张僵尸脸,“小子,我看看蛇咬你哪儿了?马上就带你去找你娘……”
元宝这才颤颤的伸出手。
那上面一个小口,正冒着血珠,可那颜色分明是暗紫色的,这可是中毒的迹象啊。
那瘦子也惊了,还真是被蛇给咬了。
一个健步冲上去,“我看看。”
胖子也冲了上来,两人捧住元宝的小手。
就在这个时候,元宝手指一弹,那指尖的血珠瞬间飞溅了出去,落在了那瘦子和胖看守的脸上。
“啊……”
“我的脸……”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两人只觉得一阵刺痛,双双捂住脸倒了下去,在地上打滚,只一会儿的功夫,这两个人的脸就肿的如猪头一般。
“臭小子,暗算老子,老子弄死你。”
那瘦子一脸的阴狠,眯着只睁了一条缝的眼睛怒骂。
可很快他就没力气了,整个人躺在地上,顶着肿胀不堪的猪头吭哧吭哧的喘气。
此时在看元宝,哪里还有半分哭哭啼啼的样子,小娃娃站在那里,背光而立,眸若琉璃,却清清冷冷,小小年纪,却已能看出长大之后是个怎样的绝色少年。
“救,救命……!”
那胖看守也气若游丝的求饶。
元宝看着两人,他其实不想伤害他们的,他只是想去找娘亲,可他势单力薄,被两个大男人看守,他逃不出去。
他的血带着剧毒,只要碰触到一点,轻者就会中毒,重者就会死亡。
这两个看守只是轻者。
“我问你们两个问题,你们若如实回答,我便给你们解药,若是你们敢欺瞒于我,就让你们毒发身亡。”
元宝清清冷冷的开口。
那两看守气若游丝的点头。
元宝抿抿唇,“这里是不是太子府?我的娘亲也被你们抓来了吗?”
话音一落,那胖看守率先哇哇大叫。
“不知道啊,小公子我们真不知道,我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饶了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呜呜呜……”
元宝其实有些于心不忍,这个胖看守其实挺好的,看他这模样,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那这里是太子府吗?你说。”
元宝走到那瘦子的面前,踢了踢他,瘦子本来还挺硬气,想着起来收拾元宝,可这会儿却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被元宝点名问话,憋了半天才开口,“是。”
得到肯定回答,元宝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颗药丸,喂进那两看守的嘴里面。
从小到大,他谨记娘亲教诲,不放过任何一个欺负过他的人,但也不可随意欺负别人,更不可滥杀无辜。
“这药丸可解你们所中之毒,一个时辰之后就可以动了,不过你们脸上的肿胀需要明日才能消。”
说完这句话,抬起小脚出了柴房。
只剩下两个肿成猪头的看守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都是你,让你别进屋,你非要进,着了那小子的道。”
那瘦看守抱怨。
“我怎么能知道那小孩是装的,这么点年纪,这么会演戏?”
胖看守反驳道。
“总之都是你的错。”
“关我什么事?”胖看守哼哼。
“就是你的错,瞧你刚才那怂样,还上有老小有小,你老光棍一个,哪里来的老小?”
“呸,你不怂,那小娃问你这里是不是太子府,你赶紧就说了。”
“你闭嘴……”
“就不闭……”
暗九过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幅画面。
柴房之内,两守门的顶着两张青紫的猪头脸,躺在地上,半点不能动,却在吵嘴,再一看,哪里还有那个小孩子的影子。
暗九的脸瞬间沉了,他脑海中闪过花颜的话。
“怎么回事?”
他一声厉呵!
“暗九大人,是这样的……!”
暗院那边,帝翎寒已经松开了花颜的脖子,将她扔在一边,等着属下去将元宝带上来。
花颜也不搭理他,正转着脑袋想办法。
这一会儿元宝来了,她上哪儿去拿解药啊?
正在这时候,就见帝翎寒的那属下暗九匆匆而来,“主子,出事了。”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好看了花颜一眼。
花颜眉毛一动,心下有点数了。
“何事?”
帝翎寒问。
暗九瞥了一眼花颜,欲言又止,帝翎寒剑眉一拧,“说。”
“那孩子给看守的人下了毒,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帝翎寒问。
“主子恕罪,那孩子跑了……”
暗九随即跪地。
帝翎寒周身的气息冷冽无比,带着慑人的冷厉锋芒,怒气翻涌间,就听他开口,“堂堂太子府,竟然看不住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属下知错,只派了两名看守看着那孩子,没想到……是属下小瞧了那孩子,请主子责罚。”
暗九认错。
“确实该罚。”
帝翎寒的眸光冷寒刺骨,“去暗堂领罚。”
暗九身躯一僵,头低下,“是。”
“嘿,你等等罚他,一会儿要罚的人肯定更多,等凑一起啊。”
这个时候,就听花颜突然开口……
花颜坐在地上,用丝帕按着脖子,脸上似笑非笑,盯着帝翎寒和暗九,这会儿脸上没有颓色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帝翎寒一个冷眼扫过来。
花颜挑挑眉,“干嘛?我说的是实话,不信我啊,那就等等看。”
花颜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肩膀,捏了捏小蛮腰,神情飞扬,嘴上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好耶,不会不明不白的被弄死在这太子府了,元宝逃走,那她就有救了!儿子真棒。
暗九还跪在地上,因为花颜的这一打岔,倒是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去暗堂领罚。
“退下去,加派人手,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小孩给本宫找出来。”
帝翎寒沉着脸,一声令下。
“是。”
暗九额头上冷汗簌簌,却是连擦都不敢,忙起身应道。
然而还没等暗九退下,一道接一道的急呼声炸响在府内,“有刺客……”
“抓刺客……”
“封锁府门,抓刺客。”
……
花颜心里闪过一抹担忧,哎呀,儿子暴露了,可千万别被抓住。
很快就有侍卫朝着院子奔来。
“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帝翎寒脸色黑沉如墨。
暗九起身冲着那侍卫一声呵斥,“乱说什么,殿下好的很。”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是府上出事了。”
那侍卫忙改口,赶忙跪下。
“慌什么,出了何事?”
暗九皱眉问。
那侍卫摸摸额头上的汗,赶紧开口,“殿下,府内进了刺客,府内多人中毒倒地。”
听完那侍卫的话,暗九一机灵,“中毒之人都有何症状?”
“面容青紫,肿胀如猪头,浑身无力……”
“多少人?”
“初步统计,共有十八人中毒。”
暗九一听,忙的转身跪到帝翎寒的面前,“殿下,是那孩子……”
因为这些中毒症状跟柴房那两个看守的一模一样。
帝翎寒脸色黑沉如墨,双眼深如幽湖,转头凝视着花颜,“你儿子,很好。”
杀气啊,花颜感受到了冲天的杀气。
可花颜这会儿不怕他,哼了一声,“我儿子,当然好了,都说了让你凑一起罚,以为我给你开玩笑呢。”
嘴上这般说,心里却也不禁担忧,元宝这孩子能毒倒那么多人,除了他的聪明机智之外,那就是靠他的血,这孩子不知道在哪里弄的伤口,肯定疼。
都怪这个帝翎寒,神经病,抓她的儿子,又抓她。
花颜心里将帝翎寒的祖上十八代都给骂了,全然忘了事件的源头是因为那一朵‘千岁莲。’
“小小年纪,竟是这般心狠手辣,沐安颜,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
帝翎寒盯着花颜,寒凉开口,语气不无讽刺。
花颜一听帝翎寒这话直接就不乐意了,她冷笑一声,眼神蔑视的看向帝翎寒,“我儿子心狠手辣?这话从太子殿下您的嘴里说出来,不显得寒碜么?
他那么小个孩子,被你们抓起来,人生地不熟的,心里该有多害怕?
我儿子那乖巧乖巧的模样,若不是被你们逼到这个份上,会伤人逃走?”
花颜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儿子,眼前的帝翎寒她是越看越不顺眼。
眉眼一转,看向那前来禀告的侍卫,“伤了十八人,可有人殒命?”
她问。
那侍卫被花颜这一问,下意识的就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下,就察觉到了来自太子殿下冷冷的一撇,冷汗湿了一身。
“呵……我那儿子,心地善良的很,怎会无辜伤人性命?可不像某人,活生生的剥了人皮,视人命为草芥。”
花颜越说越来劲,暗九只恨不得自己聋了,这沐家大小姐这是天大的胆子,竟敢这般跟殿下说话。
那侍卫更是恨不得自己又瞎又聋,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说够了?”
帝翎寒冷冷问。
花颜脖子一梗,当然没有,可也闭了嘴,知道见好就收。
“殿下,汝南王和沐大统领在府门外求见。”
就在这时,有属下上前禀报。
花颜心中一喜,元宝逃出去了,不但逃出去了,还找来了救兵。
她爹爹和……沐大统领,那应该是沐家大哥,在宫中当值的那位,哈哈哈,花颜真想仰天大笑三声,有救啦!
帝翎寒总不能当着沐傲天的面弄死她。
花颜的得意都摆在脸上,藏都藏不住,就见帝翎寒迈步走向她。
“你干什么,我爹和我大哥都来了,他们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弄死我,你会惹祸上身的。”
帝翎寒真恐怖。
那双眼睛冷漠疏离,又寒凉刺骨。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看他这模样心里都有点怵。
下一刻,帝翎寒的手捏上了花颜的下巴,花颜的眼睛睁大,就听他道,“沐安颜,你很得意?”
唔……
花颜很识时务,没说话。
帝翎寒捏着她的下巴,指间肌肤滑嫩如玉,如凝脂,那双眼眉目流盼,却藏着狡黠。
帝翎寒唇角一勾,荡起一抹冷艳之笑,“沐安颜,你父兄来了正好,你盗取本宫千岁莲和给本宫下毒之事,本宫倒是要问沐王爷一个说法。”
这是要捅出去了?
花颜一愣。
刚才被帝翎寒那一笑,迷的差点不知东南西北。
等反应过来帝翎寒的话,花颜脸色一黑,“我没偷。”
死不承认。
“传。”
帝翎寒松开花颜的下巴,一字令下,那叫暗八的属下领命离开。
暗八离开之前,瞥了一眼沐安颜,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沐家大小姐不仅偷了殿下的千岁莲,还给殿下下毒?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暗九与暗八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回话,兄弟,你没听错,这是那沐大小姐干的事。
帝翎寒抬手,暗九迅速搬了竹制桌椅上前,摆上精致的茶盏。
他坐在椅子上,手执杯盏,气质出众,这会儿火气已平,似乎只要那沐安颜不说话,他的情绪便控制的很好。
他情绪内敛,性情冷淡,已经好多年没被气到这般失控的地步了。
而他也的确是小瞧了沐安颜和她儿子两个,那小孩不过五岁,竟能一路出逃太子府,报了信,让沐傲天和沐玄烨亲自上门要人。
此时,脚步声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