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在我的棍子上写作业 让人看了流水水的作文1000字
姜淼收起牛皮鞭,冷笑着抬手钳住女孩的下巴,道:“姜娇,鞭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被绑在地上的女人,一身的确良碎花裙,被鞭子抽打裂几道血口,血迹斑斑,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断气。
“姜淼……杀人,是犯法的!放过我!”
女孩抬起一双沉重的眼皮,空洞的眼睛没有聚焦,蓦然的看着她。
“放?我为什么要放?你仗着自己是机械厂厂长的女儿,如愿嫁给诚哥怀上野种。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把诚哥让给我,是你非要犯贱上赶着抢了我的人,我就要你的命。”
姜淼目光幽冷,透着癫狂,眼底扭曲亢奋的光芒愈发明显。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他,这辈子就想嫁给他,可被你夺走了,我好恨,恨不得你死,他是我的!”
姜淼怕是丧心病狂了!
良知是什么,犯法是什么,她恐怕抛到脑后根了!
无情的将女孩甩在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娇,“当初你是哪里勾引了诚哥?是这脸?这手?还是娇软的身子?嗯?!”
清冷的声音带着钩子,一下下勾起她的皮肉。
“我……我没有……”
“怎么会没有?”俯身接着道:“我倒是觉得这张小脸不错,妩媚又清纯,真是狐狸精,很招人喜欢。”
旁边燃着煤球炉,铁钳插在里面,姜淼顺手抓过来。
“这么美的脸,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
铁钳子被烧的通红,散发着滚滚的热浪,一点点逼近姜娇。
“不!不要过来……啊!!!”
被烧红的铁钳烫在她的脸上,一股被烧焦的肉味散出来。
剧痛之下,刚刚隆起的肚子一阵阵痛,蜿蜒出一道血流,姜娇生生疼晕过去。
“啧啧!才这么点痛就承受不住了!不过这模样看着顺眼多了!”姜淼将铁钳扔下,脸上涌着畅快。
兜头一舀子凉水浇下来,姜娇“咳嗽”两声,浑身冰冷着醒过来。
“姜淼,你这个疯子 !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赵城是我的,爸妈也是我的,你享受了二十几年的好日子都是我的……”
姜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叠声的笑,宛如地狱的鬼魅。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脚踩在她肚子上,“当年爸妈下乡,借住在姜家,没想到生完孩子就被狠心的姜家老畜牲掉包了,我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你就是个冒牌货,乡下土鳖,你该死。”
猛力踢在她肚子上,俯身,一股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森寒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发出来,姜娇冷得打个哆嗦。
“不……不可能!”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反正我会替代你享受姜家所有的一切,你就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
姜淼打开房门,一股血腥味飘在半空,对着门外两个怂货招招手。
“好好招呼,越惨越好,别把人弄死了!”死人可是犯法的,好日子正等着她,她可不想坐牢。
“姜小姐放心,我们都是懂事的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踮着脚往里面看了一眼。
女人倒在血泼里,半边脸被头发盖住,身子底下一摊血,饶是他们下惯了黑手都打了个冷颤。
啧啧!这妞看着挺正点的,没想下起手这么狠!
带劲儿!
“看什么!再瞎看,我摘了你们的眼珠子!”
“不敢,不敢!”点头哈腰,像两条哈巴狗。
姜淼冷哼一声,踩着一双牛皮鞋,哒哒的离开了。
诚哥要来了,她得尽快打扮好,让他看到最美的一面,折服在她脚下,然后娶她。
陷入黑暗中的姜娇,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人解开,厚茧的手带着恶臭伸进去……
感觉到生命在流失,带着滔天的恨跟不甘闭上眼。
……
“娇娇,你才刚吃完药,躺下睡会儿,放心,我会在这里守着你。”听见赵诚的声音,姜娇的心忍不住骤疼。
难道连死都摆脱不掉这个人渣?
姜娇脑袋昏昏涨涨炸开了锅,肚子一阵阵的疼,像临死前孩子流掉的痛。
心剧烈的跳起来,姜娇清醒过来,赵诚的声音听起来年轻了许多。
难道……
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巨疼让她疼醒了,欣喜若狂。
死人怎么会疼?
她活了,确切的说她重生回来了。
1978年六月初九,她还未满十八岁,也是刚从高中毕业。
这个日子到死她都记得,就在这一天,她从天真烂漫的高中生,蜕变成眼前男人的女人。
也就是在这个月,她跟赵诚定亲了,断送了以后大学的生涯。
看着面前脸颊桃红,半是昏迷中的女孩,赵诚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心里是喜欢她的,她温柔漂亮,天真烂漫,最重要是机械厂厂长的女儿。
下个月就要评选主任,他是个乡下土娃子没有门路,想要攀交情这辈子都不可能。
若成了厂长的女婿,那主任的位置就是他的。
巨大的诱惑掩盖了他胆怯的心,颤抖着向姜娇伸出了手。
“娇娇,我是喜欢你的,我会娶你,别怪我!”笨拙的解起她身前的衣扣。
熟悉的恐惧感袭来,原本闭着眼的姜娇,猛然睁开,全身僵硬,狠咬一口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
很好!
赵诚果然跟上辈子一样龌龊卑劣。
姜娇眼底寒光乍现,膝盖一顶,正解着皮带扣的男人弓成虾米,姜娇一把将人推开。
这还"多亏"他,上辈子被他骗了后,爸爸生怕自己再遇到危险,请了专门的武师父教了她两年,收拾一两个渣渣绝对轻松。
赵诚说是农村人在家一直被娇养着,再加上害怕,轻而易举就被姜娇推倒在地。
“娇娇你……”赵诚张嘴就要解释,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臭烘烘的味道晕的赵诚直翻白眼。
眼看着赵诚要反抗,姜娇转身将旁边的椅子勾过来。
是折叠式老旧的椅子,中间一块木板子加上薄薄的海绵,椅子腿是铁管做的,抱着挺趁手。
双手举起朝着赵诚的头砸下来。
咣当的声音比任何声音都动听,赵诚被砸出一脑门血,赵诚拼命往门口爬,姜娇一把薅住他的头发,猛力往后扯,赵诚疼的眼泪鼻涕往外流,混着流下的血糊了半张脸。
赵诚惊恐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你给我下了药。”上辈子她恍惚就成了他的人,事后吓得没敢多想,现在感觉到不适才反应过来。
敢给她下药,很好!
姜娇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赵诚,拿断了腿的椅子叉住他胸口,眼神犀利如杀神。
赵诚使劲儿点头,只想求她尽快放过他。
厂长女婿怎么样?
车间主任又怎么样?
得有命享!
“你想毁了我,然后娶我走后门当车间主任对不对?”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算计?
赵诚不敢点头,生怕她再动手,才稍微迟疑了一下,肚子上哭一阵剧痛,五脏六腑快被压出来了!
这个女人平日里娇娇弱弱的,什么时候变的力大无穷了?难道以前都是装的?
“赵诚,你刚刚给我喂的什么药?谁告诉你我的身份?还出主意让你毁了我?”姜娇抬脚,沿着肚子往下压,最终停留在他的子孙后代上。
“想好了再说,否则我让你尝尝公公的滋味!”
赵诚疼的眼前阵阵发黑,感觉之前认识了个假姜娇。
什么单纯善良,去他娘的,分明是个母夜叉!
“我……我说,是姜淼,她给了我药,让我毁了你,还说拿这个要挟厂长,就能让我当车间主任,我是喜欢你才干了这种蠢事,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赵诚痛哭流涕,毁的肠子都青了。
喜欢她?开什么玩笑!
喜欢她还能乐滋滋的睡姜淼,还能眼看着他妈打她骂她把她摁进粪坑里差点淹死。
她上辈子被他占了,毁了名声,嫁进赵家就被看不起。
前世她竟被这么一家子牛鬼蛇神欺凌六年,呵!
姜娇觉得听了段笑话。
“你是说姜淼让你下药?”还有谁比她更了解那个女人的心思。
上辈子为了狗男人亲手杀了她,这辈子怎么可能会给她下药?
“赵诚,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竟然骗我。”姜娇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
只用了五成的力,赵诚就疼的眼泪鼻涕的流,忙不迭的点头。
“我说的都是真话,真是姜淼,昨天她找我给的药,她说你成了我的人,名声就毁了。她再散布消息,说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我们还……还睡了好几次,到时候就算甩了你,别人只会骂你女表子,我发誓!”
见他不像说假话,姜娇两条柳叶眉轻蹙。
不对,这个时候姜淼该回农村了,她怎么还在江城!
在学校里,怕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她一直都表现的很平凡,姜淼也是在一年后才知道她是厂长的女儿。
提前一年知道她的身份,还故意让赵诚毁了她。睡一次是勾引,好几次那就是你情我愿,分明是要坐实她女表子的名声。
好狠毒的姜淼。
下毒,毁她名声,又不想让她嫁赵诚,心里隐隐冒出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她也重生回来了!
好!
若真是这样,那她两辈子的仇一起报。
“姜淼人呢?你今天可见过她?”猜测她也重生了,姜娇不敢大意。
赵诚在这里,姜淼肯定不会错过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时机。
被姜娇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哆嗦,忙不迭的点头,“见……见过!”
“在哪儿?”
“她说她会让我达成心愿,要把咱们谈对象的事告诉你爸妈!还说过会儿要亲自过来……捉女干。”赵诚不敢隐瞒。
“蠢货!你被利用了!”
姜娇气狠了猛的一踩,十成十的力气踩下来,就听赵诚猛然发出惨叫。
姜淼对着他嘴揍一拳,“闭嘴,不然打掉你的牙!”硬生生把嘴里的惨叫打成了闷哼。
见他还想叫,对着他脑袋又砸了一拳,“一会儿姜淼来了你就这么说……”姜娇对着他的耳朵一阵嘀咕。
“记住了吗?”赵诚疼的欲仙欲死,忙不迭点头。
见他答应了,又送了他一拳,赵诚连哼都没哼,晕死过去。
楼下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姜娇不慌不忙的抓起自己的包,提着鞋子,从窗户跳出去。
这处是一个旅馆,旅馆下面有花坛,从二楼跳下来也不至于摔伤。
脚刚落地,身子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该死的!她体内热浪飙升,药效发作了。
该死的姜淼竟然准备这么歹毒的药。
不行,她这样出去,指定被小流氓拖走,那她的名声比上辈子更加不堪。
得找个地方散了药性。
咬牙往前走,一楼最里层隐晦的地方窗子打开着,姜娇二话没说翻了进去。
房间里有点暗,适应了几秒钟才看清楚,布置的比二楼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一台崭新的收音机,一个精巧的闹钟,墙壁都用文化石装饰,松木的电视柜上面铺着碎花布,布上有一台崭新的十四寸电视机,这几件东西有钱也不好买,绝对是奢侈的东西,她也只在校长办公室里见过一台。
一股股热浪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身子酥软,已经没了心思再观察,依着判断往浴室里走。
她快支撑不住了!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姜娇嘤咛一声,嗓子又软又糥。
赶紧咬住嘴唇。
这该死的姜淼,她想杀人!
“咔嚓”房门突然打开,姜娇抬起头,隔着水帘也将对面的人看个清楚。
线条冷硬的脸,浓眉如墨,鼻梁很高,薄唇无情。
冷眸漆黑深邃幽冷,眼神犀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冷锋逼人。
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气息。
“你是什么人?”男人的声音暗沉低哑,却带着一丝丝疲累。
“我……同志,我想暂借一下你的浴室。”姜娇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的确良的衬衫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连内衣的颜色轮廓都看的清楚,姜娇的脸一下爆红。
“给你一分钟!”砰的一声,房门重新关上,男子的身影被隔绝。
门板夹着一股风扑进浴室,冷的她打个哆嗦,那风中带着血腥味。
他受伤了!
体内的燥热少了,姜娇披上浴巾,赤着脚走出来。
发梢还滴着水,俏脸櫻粉,唇瓣苍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怯怯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我……对不起,我身子不舒服,借用了你的卫生间,需要赔偿多少钱?我会赔给你!也可以给你写借条,请你不要赶我走。”她咬了咬下唇,有些难为情。
男子眯起漂亮的凤眸,神色幽深难辨。
“你舒不舒服与我无关,我需要安静!”男子俊脸冷漠,语气无温,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大截。
姜娇一诧!
这个男人太冷太无情了吧?
她全身湿漉漉的,体内还涌着燥热,别说出去,站在这里身子都软,出了这道门她死定了。
不行,她要坚定的抱大腿,留在这间房里。
姜娇一狠心,咬着牙进了厨房,拿着一把水果刀冲出来。
身上的浴巾一解,对着自己大腿割了一刀,剧痛暂时缓解了她体内的热浪跟难耐,“先生,若是你不让我留下来,我只能报警了。”
“你……威胁我?”男子双眼微眯,湿透的衣服,眼尾的娇媚,再加上这道血伤,倒真像被‘欺负’惨的。
男子没有出声,姜娇却知道,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判断她。
姜娇狠咽下口水,“我也是被逼的,求你让我待一晚!不!就几个小时,求你!”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纯净的像水,声音却暗哑又妩媚。
她何时低声下气求一个人,甚至是她最狼狈的时候。
这一切都是姜淼跟赵诚害她,害她变成这样,一定他们付出代价。
姜娇痛恨,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我难受!”声音透着几分呜咽。
“别吵!”
男人转身就走。
高大颀长的身影在暗色下显得冷酷无情。
“谢谢!”
姜娇看着他的身影,视线渐渐模糊,一阵阵热浪涌出来,难耐又羞耻。
重新回到浴室,冰冷的水激起战栗,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异样慢慢褪去。
幸好姜淼找来的药不算烈,等身上恢复些力气,才披着浴巾走出来。
客厅里静悄悄的,姜娇猫着腰打算开门离开。突然对面房里传来一声闷哼。
她闻到过血腥味,再怎么说这个男人也算她的‘救命恩人’,姜娇决定过去看看。
房门虚掩,房中比客厅更暗。
“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高大充满威胁的身影。
姜娇吓了一跳,俏脸更白了。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一丝特殊的味道,不是肥皂更像一种花香。
他可能没预想到自己的领地有人闯入,穿了一身松散的睡衣,半开的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一道血红的疤狰狞的映在姜娇眼中。
“不想活了?”
姜娇赶忙背过身去,脸上又惊又怕。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很疼吧?
她竟然觉得有些心疼他。
甩甩头,自己处境都不堪,哪里还管的了别人,将念头从脑海中赶走。
“那个……同志,你没事吧?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人家收留她,帮他忙也算还他恩情。
“没有!”简单粗暴的拒绝。
“同志,今天谢谢你!”人家不需要,她也不会硬赖在这里碍眼。
“嗯!”简单的声音像从鼻孔里发出的,姜娇听着却非常悦耳。
“那我走了!”说完拖着身子飞快的逃走了。
这女人……像兔子!
胆小又可怜,还有几分狡猾!
狡猾的兔子!
……
姜娇出了一楼,冷风灌进来,冷的哆嗦。
她真是太蠢了,竟然忘记找套衣服换下来。
若穿成这样回家,肯定被打死。
怎么办?
对面走进来一位女同志,三十几岁,还提着一个袋子停在姜娇面前。
“您是刚才最后面那个房间出来的女同志吧?”女人模样周正,笑起来模样很好看。
顺着她指的方向,姜娇看了一眼点头。
“我叫禾婉,那位先生送你的,同志赶紧找个地方换下来,免得着凉!”
先生?
难道是那个冷冰山?
姜娇很想推辞,可她实在拒绝不了这份恩情,只能将这份情意放在心底。
“禾同志,替我谢谢那位先生,这份恩情我会还的。”姜娇冰冷了两辈子的心,微微多了个缝隙。
“嗯,我会替同志转达。”禾婉好心的替她把门,姜娇在公用厕所将湿衣服换下来。
尺码合身,的确良白色衬衣,下面碎花的长裙,跟她换下来的衣服相似。
那位先生真细心,好感又加了一丢丢,那冰山也不像面上那么不近人情!
禾婉离开了,姜娇正打算趁着机会离开,忽然不想就这么走了。
眼神撇向二楼,悄悄跟了上去。
一楼最里面的房中。
“先生!衣服她收下了,人去了二楼!”禾婉一本正经,脸上也没了之前的温和。
“大哥,什么衣服?给谁的?莫不是大哥你在外面养女人?这可不行,萧爷爷知道了,会打断你的双腿,不对,是三条腿。”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几分纨绔的轻挑。
“闭嘴!”男人面无表情,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
他竟然会管那个女人?
应该是被她那倔强的眼泪给迷了眼。
“收拾东西,走。”男人平稳的声音让人猜不透。
“大哥,你还没告诉我……”
“没有!”
……
二楼上,姜淼带着人找到订好的房间,里面有呜咽的声音,顿时一喜。
得逞了!
大力的将门推开,地上一片狼藉,赵诚还躺在地上,满脸的血。
人呢?
房子很小,咂摸一圈连姜娇的人影都没看见,姜淼脸黑了黑。
“不是说我家娇娇在这儿吗?她人呢?”姜建国看着姜淼质问道。
这个女孩是娇娇的同学,说娇娇喝醉了,他们不放心才跟着过来接人。
哪里想到娇娇没见着,地上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她明明就该在这里,怎么会……”上辈子就在这间客房,姜娇成了赵诚的人,怎么可能没人?
姜建国看姜淼的眼神带了刀子,这个女孩编排女儿的名声,分明是作风有问题。
姜淼一怔,不敢看姜建国的眼睛。
看赵诚一脸血又恨又急,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上辈子怎么就觉得他好呢?
真是窝囊废!
上前一把拽起赵诚,手下用力,将他身上的肉都拧了一圈,咬咬牙,“诚哥,娇娇人呢?”
赵诚被她扯的生疼,痛吟一声,“姜淼,你是不是女人?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姜淼被气昏头了,干笑两声,手上轻了几分。
“诚哥,我没注意,你是不是见过娇娇了?你别怕,这是娇娇的爸妈,他们很担心娇娇,只要找到她,他们也会感激你的!”姜淼很会拿捏。
知道赵诚想讨好姜建国,故意提了一嘴。
姜建国能当机械厂厂长,脑子也不是屎糊的,黑着脸道:“赵诚是吧?我家娇娇真来过这里?”
要不是听娇娇提过这女孩的名字,他今晚根本不会来。
赵诚心里一阵阵发苦,想起姜娇离开前的警告,身上的伤更疼了。
“没有,没来过,娇娇同学是洁身自好的好女孩,这房间是姜淼订的,我跟姜淼谈对象呢,昨天没给她买手表,惹她生气了,没想进门被打成这副样子。”赵诚都把自己说成了小白花!
姜淼被他的话整懵了!
她跟谁谈对象?
谁订房间又打人?
买手表?买啥手表?
她觉得脑袋一定是短路了,不然怎么一片空白!对不上号呢!
姜娇妈赵云听见这话看姜淼的眼神冷成冰渣子,就像看一个偷汉子的小女表子。
“呸!自己做出不要脸的丑事,竟然还拉上娇娇的名声,破烂货再敢瞎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姜建国虽然没说什么,那双黑幽幽的眼神却像什么都说了。
小小年龄谈对象,开房,贪慕虚荣,生气就下狠手,桩桩件件都让姜建国看不起。
姜淼急眼了!
她演这一出是想让爸妈彻底对姜娇失望,等身份揭开,再让赵诚甩了她。
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哪里想到赵诚竟然反水了。
姜淼上辈子喜欢他,有一部分是想要攀附。
赵诚长相清秀,皮肤白净,性格温和,更像奶油小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在村里又是村草级别的,跟他说上一句话,村里姑娘都羡慕好几天。
再加上赵诚爸爸是村支书,一个月有三十二块工资,二十五斤粮票,三十斤大米,两斤鸡蛋,一斤肉票,他大哥赵实也经常进山抓只兔子野鸡补贴,在他们村里,可是人人羡慕。
现在不一样了,只要身份揭开,她就不是穷的住两间土墙茅草屋的姜淼,而是机械厂厂长的女儿。
有了这么好的条件,男朋友还不是由得她挑,赵诚这样的泥腿子哪能跟高干子弟相比,便宜了姜娇这贱人,她半点不心疼。
可姜娇却没在这里,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那贱货也不知去哪里?
“行了,走吧。”
姜淼回过神来,见姜建国要走,扑上去抱着他腿不放,怕他误会急忙辩解道:
“叔叔,我没有,赵诚他疯了污蔑我,我是清白的好女孩,不会干出这种出格事,您相信我!”
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仅赵诚被打,姜娇那小贱人还逃了。
反倒是她,被扣了一脑袋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