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守用是真实历史吗(呼延庆是呼延赞的什么人)
导语:呼延守用枪刺呼延庆,呼延平棍打亲爹,铁叶梅怒找呼延守用算账
呼延守用经历千辛万苦方才来到北国见到他的表叔大都督马三保,马三保同情呼家的遭遇,也想帮呼门报仇雪恨,他处处替呼延守用考虑。在北国公主大元帅肖赛红比武招亲这天,呼延守用在马三保父子的撮合下,成功招亲成为北国的东床驸马。呼延守用一下子娶了北国第一美女公主肖赛红,还得到了火葫芦王肖古律的青睐。这十八年来,呼延守用没敢吐露真情,如今,从大宋来了一群认父的小将,呼延守用怎敢轻易相认,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掉头,他自己死了倒是小事,他还指望肖古律父女帮他出兵报仇呢!
所以他只好把心一横,来了一个六亲不认,只要他说死了都不承认,火葫芦王肖古律和肖赛红就拿他没办法。肖古律问道:“那依驸马所言,你觉得城外这几员小将是什么人?为何突然跑来幽州认亲?”呼延守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肯定是那老贼庞文派来挑拨离间的奸细,想要借王爷之手除掉我呼延守用!”火葫芦王肖古律一听,心里想:你是不是不想实话实说啊,自古以来,哪里有用这冒认亲爹之计借刀杀人的?再者说来,这些小将各个英姿勃勃,也不像那说谎话的奸细啊!好,我再试你一试:“驸马,既然你说他们是南朝派来的奸细,那你出城将他们捉来,孤王要亲自审问!”
到了这个时候,呼延守用是射出去的箭难以回头,他硬着头皮接了旨,大元帅肖赛红在旁边暗暗埋怨呼延守用,当年你在校场选驸马时,你就有难言之处。十八年来,我们夫妻相处,恩恩爱爱,有什么话你是不能对我讲的,我又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要早讲了,何必你今日为难,呼延守用啊呼延守用你可气死我了!再说城外的小哥几个,各个都伤心落泪,小矬子呼延平哭罢多时,他抡着铁扁担就要打进幽州城中,被呼延庆把他给拉住了,呼延庆望着城头高喊:“皇姥爷,何时叫我们父子相逢?”
火葫芦王肖古律说道:“孩子不是我不认你们,只是驸马他说并无此事,我已经命令呼延守用出城去了,你们当面对他言讲,认与不认,全凭他自己做主了!”呼延庆哥几个一看火葫芦王并无为难之意,看来只要呼延守用敢承认,他们就能父子相认,个个欣喜若狂。小矬子呼延平瓮声瓮气地说:“长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咱爹长什么模样呢!马上我们就能见到他老人家了!”只听幽州城内一声炮响,城门大开,从里面跑出一匹白龙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银盔银甲白将缨,手中拿着一条亮银枪。
呼延庆一看,这人面貌和二叔呼延守信十分相似,就猜到他定是呼延守用。他连忙招呼身边众弟兄一齐跪倒给呼延守用磕头行礼。等呼延守用到了近前,呼延庆向父亲介绍小矬子呼延平、小霸王呼延登、孟强、焦玉,并且诉说了他们这一路之上的艰辛。呼延守用在马上听罢心如刀割,他左右为难,看着眼前的儿子千里迢迢吃尽苦头前来认父,若不认儿郎,也太无情无义,可是我如果认下他们,那火葫芦王肖古律动怒,岂不是大难临头害了他们。想到此处,呼延守用把心一横,牙一咬,高声叫道:“黑大汉,谁是你爹,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我看你们定是那老贼庞文派来害我的奸细,不要多说吃我一枪。”
说着,他扑棱一抖手中大枪,朝着呼延庆前胸刺来。呼延庆那功夫多棒,他微微一侧身,让过枪头,伸出大手就抓住了呼延守用的枪杆,他二目含泪冲着呼延守用说:“爹爹,难道你不念我们十几年经受的困苦?难道你不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前来认父的艰辛?”听呼延庆这么说,呼延守用好似万箭穿心般难受,他心绪不宁,突然他想到一个办法,他冲着呼延庆几人说:“既然你们说是我的儿子,可有凭证在身?”呼延庆说道:“您当年临走之时,给我母亲王金莲曾经留下一块玉佩,这玉佩在我母亲手中,这就是凭证!”
呼延守用偷偷回头往城头一看,他看到火葫芦王肖古律和公主肖赛红也都在看着这边,他大喝一声:“大胆的奸细,说的还有鼻子有眼,没有佩玉就敢来冒充呼门之后,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说着,举枪又刺呼延庆。呼延庆依旧退步躲闪,这下可气坏了站在呼延庆身后的小矬子呼延平,他大喊一声:“娘拉稀你坏肠子,我们哪有你这样的爹?”说罢,他抡动铁扁担就打呼延守用。一看矬子来势汹汹,呼延守用急忙用手中大枪招架,可是他哪里有矬子劲儿大,只听“当啷”一声,矬子这铁扁担由上至下正好打在呼延守用的枪杆之上,把个呼延守用震的差点没吐血,双手虎口都震裂了,手中大枪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有两丈多远。
呼延守用看看空空双手,在那里发愣,这矬子果然厉害,这下我怎么逃脱?矬子呼延平一击得手,嘴里还在哪里嘟囔呢:“哼,既然你狼心狗肺,无情无义,我就不要你这个爹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他举起铁扁担又要打呼延守用,这要真打下去,呼延守用就吃啥也不香了。呼延庆在一旁看得真切,他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就蹿到了矬子近前,他伸手就抓住了呼延平的铁扁担,“二弟住手,你若失手打死了爹爹,我们回头怎么和娘交代?”矬子现在正在气头之上,他不服气的说道:“这是什么鸟爹,左一枪又一枪的刺你,完全没有把你当儿子,大哥你别拉着我,这样的爹不要也罢!”
呼延庆一听矬子又要反犯浑,他把眼一瞪,黑脸蛋子吧嗒就撂下来了,“你要再胡说,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这个——爹可以不要,大哥我还是要的,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矬子最服的人就是呼延庆,也就呼延庆能降得住他。就在他们二人拉扯说话之时,呼延守用慌忙逃回了幽州城,城门关闭吊桥升起他不出来了。矬子呼延平一见呼延守用跑了,他提铁扁担就要杀入幽州城,呼延庆拉着他说:“二弟,没有凭证,爹爹他老人家是不会认我们的!”驸马呼延守用进了幽州城,向火葫芦王肖古律交令,说道:“父王千岁。这几个奸细着实厉害,又是是那个小矬子,力气大的没边,儿臣不是他们的对手,故此败阵回来了!”
呼延守用出城的一切火葫芦王在城头之上看得清清楚楚,他对呼延守用说道:“驸马,方才你出城交战,那几个南朝小将为何一个个跪在阵前,又对你讲了些什么?快快如实奏来。”呼延守用忙说:“父王您有所不知,儿臣出城,他们跪在阵前,说是儿臣的儿子,前来认祖归宗,但又没有任何凭证,儿臣与他们交手,败阵回来,您千万不能放他们进城。”这时,远处大道之上旗幡招展,号带飘扬,人喊马嘶,来了一对人马。呼延庆看罢了喜出望外,忙对几个兄弟说:“大家不要着急,我们的母亲来了,快快迎接她们!”
火葫芦王肖古律站在城头他看得更清楚,只见一对人马由远而来,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人马。北国文武群臣看着城外,也想看个究竟。呼延庆兄弟几人上前迎住了这支队伍,他们纷纷上前参见三位夫人,王金莲问呼延庆:“庆儿,你们兄弟几人可曾见到你们的父亲呼延守用?”呼延庆就把刚才见到呼延守用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王金莲听罢一阵心酸。心想:呼延守用啊呼延守用,你不认亲生儿子也就罢了,还用枪刺他,真真叫人难过!崔玉蓉听罢,顿足长叹:“呼延守用,难道你旧情尽抛,心肠也变了吗?”
钢叉公主铁叶梅脾气可不好,她听罢呼延庆所说,只气得双眉紧锁,凤眼倒竖:“好你个呼延守用,十八年不见,如今的你喜新厌旧,贪恋北国公主美色,把老娘姐妹几个扔在了一边。两位姐姐,你我一同去见他,他若胆敢不认亲,我今天就叫他命归阴曹,血染幽州!”铁叶梅可不是吹牛,她是真有本事,十八年前她曾教过呼延守用兵书战策,要说呼门男将小矬子最厉害,女将中当属她排第一。呼延庆可知道铁叶梅的厉害,如果自己这三娘发起怒来,得把幽州翻个个儿不可。
他赶紧施礼相劝:“三位母亲,你们千万不要动怒,我父亲不认我们,是因为我们没有凭证。如今母亲来了,只要咱把玉佩拿到阵前,交给他老人家一看,咱们举家就可以骨肉团圆!”钢叉公主铁叶梅怒气未消,她忿忿不平地说道:“庆儿啊,如今你爹他是坏了良心,不想认我们娘几个。”呼延庆急忙劝解,王金莲、崔玉蓉也在一旁劝说铁叶梅,铁叶梅这才点点头说道:“两位姐姐,我听你们的,咱们这就去见那个忘恩负义之人。”呼延庆转身吩咐孟强和焦玉:“而位贤弟,你们先把我们的队伍安下行营,待愚兄和三位母亲前去阵前认父,然后咱们再一起进幽州。”孟强、焦玉答道:“大哥,你们只管放心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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