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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生命需要多大的勇气(放弃生命的人都是为什么)

导语:新思维:放弃生死逻辑,人类才有美好的开始

王建平:每日一文:《感知论.第七部》(101)

两套存在秩序怎么交替?

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你死我活,人各为己,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吃饱了我没吃饱,我疼你不疼,这都说明你是你、我是我,生命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我活着。有人出了一个选择题,要求回答:你打我一拳,是我痛还是你痛?这些问题还用回答吗?生存逻辑秩序不但在回答这些问题,还在强化这些问题,比如你死我活,那能含糊吗?正是如此,生存秩序才得以维持到今天。我们显然找不到这些问题本身的错处,生存秩序正是靠这些是非对错的伦理逻辑来维持存在的,我们从未怀疑过这些问题本身有错。我打你当然是你痛,这样的逻辑难道有错?谁在痛,值得怀疑吗?

当另一套感知逻辑秩序提出,这些问题全部冒了出来,这正好证明,这些问题正在困扰着我们。我们十分希望,感知逻辑秩序能立即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瞪大了眼睛在看,我打你是我痛而不是你痛的逻辑怎么发生的?你死我活的竞争逻辑是怎么改变的?这非常像鸟是怎么在空中被鲨鱼吃掉的?鱼怎么才能在陆地上游?殊不知,正因为这样的逻辑不通,我们才在封闭的生存逻辑秩序中忍受了数千年。显然,正在水中被鲨鱼追赶的小鱼是无法理解天空上飞翔的小鸟是如何怡然自得的,这也正如数万年前在丛林中奔跑的我们怎么能理解现在的我们飞在天上怎么不掉下来一样,相隔一套逻辑秩序就如相隔数万年一样,用鱼的逻辑来解释鸟的行为;用水的逻辑来解释火的燃烧;用生存逻辑来解释感知的道理,能行吗?

正因为生存逻辑秩序不可运行或运行不下去,才有新逻辑秩序的建立与运行,但这绝不是用感知逻辑的方式去解决生存逻辑的问题,这等同于让飞翔的鸟拿出躲避鲨鱼的方案,这是谁的尴尬?其实回答是有的,就是不再做鱼,做鸟就好。这不是诡辩,这是事实,陆地上的生物数亿年前就是从海洋里上岸的,鱼变成了鸟,还用躲避鲨鱼吗?我们正是因为要一揽子取消全部的生存问题及生存矛盾,才要更换存在方式和存在秩序的,注意,生存秩序下的全部矛盾问题不是被解决,而是被取消,取消的意义就是问题并不存在,而不是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说明,不是我打你谁痛的问题,是再也没有”我打你”的问题发生,“我打你”失去了发生的理由。不是谁死谁活的选择问题,是没有死活的问题存在,人无生死,还争谁死谁活吗?而且,在感知逻辑中,如今的死亡现象就是停止感知,谁人停止感知恰恰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别人的事,因为这是感知运动的变化,是继续感知的损失,所以,任何人的停止感知,就是某部分的感知停止运转,如同系统中一台机器的停运,是系统的损失,不是机器的不幸。这种情况下的伦理倒过来了,他人的“死亡”是我们痛楚,他人的痛楚就是我们的痛楚,这样伦理逻辑关系才是正常的。如果再出现“某人被打”的情况,痛苦是谁?这逻辑不就倒过来了?所以,他人即我的逻辑当然成立。

没有生存与死亡的存在秩序不是不可以想象,这才是存在的必然,存在与不存在绝不是生存与死亡的选择,存在不等于在生存,不存在不等于已经死亡,生死存亡逻辑显然是荒谬的,是我们对于存在片面和主观的理解,我们用数千年的生活秩序和生活实践来强化了这种理解,这实属人类的悲剧,这一个观念将人类困死在生存立场上,其危险结果不堪设想。

我们再抱住生存理念的信条不放是愚蠢的,因为它使一切矛盾问题产生且不可解决,这种困境已经逼出了我们艰难的智慧,也正是我们的智慧在维持着这不可维持的生存秩序的运转,这种西西弗斯式的悲剧在折磨着我们:生存的秩序越难维持,我们人类就产生更高级的智慧,我们的智慧越高级,我们的生存秩序就越难维持,这是多么严重的无穷无尽的恶性循环,如果我们不奋力打破这条该死的循环链,我们人类的下场只能跟西西弗斯一模一样。

要摆脱西西弗斯式的命运,只有改换存在方式和存在秩序,不要再纠缠于怎么才能将巨石推上山顶,也不要试图从智慧的发展中找到减轻推动巨石的劳累和痛苦,最简单的做法就是,不再推动巨石,让我们棒一束鲜花登上山顶。放弃西西弗斯式的行为逻辑,才会发现解决矛盾的智慧没有必要产生,以最简单的方式享受自己,这就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幸福。(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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