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八十大寿寿宴上的致辞
父亲八十寿诞随想——“作文经”(一六一),父亲八十大寿的寄语
用一颗真心,传作文真经!
大家好!新年的第一篇长文,我写给父亲,以感念他和母亲的养育之恩。
【父亲的八十大寿】
元旦佳节,一元复始,万象更新,喜气盈门。我们兄弟姐妹四个小家庭在池州青阳的诚上诚食府为父亲设宴贺寿。
在中国,八十大寿又称伞寿、杖朝。伞寿是古代的一个年龄称谓,指80岁寿辰。因“伞”字的草体形似“八十”,故称“伞寿”。杖朝源于“八十杖于朝”的说法,意思是八十岁可拄杖出入朝廷。
“寿”的观念早在《尚书》中已有记载。《尚书·洪范》提出“五福”的概念,即寿、富、康宁、攸好德、考终命,“寿”排第一位。在《说文解字》中,“寿”本义为“久”。但中国“寿文化”有一个最独特的地方,就是虽然人们追求健康长寿,但并不是一味地依赖天地神灵,去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早在先秦时期,人们对“寿”的追求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并且很快与社会道德规范相联系。《礼记》屡屡把“寿”与“礼”联系在一起。一方面告诫世人要孝亲敬老,一方面则暗含了社会上人们对长寿的尊崇与渴望。此“礼”可以说与中国文化共生,奠定了中华礼仪的精髓。与之相关联的“敬老孝亲”观念,经过孔子“仁寿、孝亲”、孟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发挥,以及历代帝王的提倡,在社会中形成敬老养老的风尚,且随着历史发展内化为一种社会道德规范,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极为广泛的影响。
【父亲的人生之旅】
父亲的童年
父亲的童年是苦涩的。因为爷爷的原因,自小就缺少父爱。我曾在《不能忘却的记忆》中进行过详细描述。后来随着奶奶改嫁到徐家,也忍受了不少的委屈,整个童年应该都是在苦水中浸泡的。
父亲的少年
父亲的少年是艰难的。在继父家里,柔弱的肩膀过早地承担起和他这个年龄不相称的重担。除了上山砍柴,四季农事,还要放两头大牯牛,承受了很多的磨难,这也铸就了父亲不服输的秉性。
父亲的青年
父亲的青年是艰辛的。在媒人的介绍下,父亲和娘家在本村,同为继父养大的江家女儿结为夫妻。两个青年靠着一爿旧屋,一点锅碗瓢盆新立门户。在那个大集体的年代,每天为了挣工分,吃尽了苦头。两个姐姐相继出生,哥哥的出生,让父母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写在父亲节——阿宝老师的“作文经”(二十二)
父亲的中年
年到中年的父亲是辛勤的。父亲三十三岁的时候,我出生了。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家里分得了六亩多的水田,还有一些用于茶麻桑种植的旱地,父亲变得非常忙碌。每天早晨,从水井里担回几担水后,就扛着锄头下田地了,一直到吃早饭。早饭后,又是整天的忙碌。一年四季,几乎天天如此。特别是双抢时节,辛劳更是非常人可以承受的。父亲用自己坚韧的农人精神,将所有的水田旱地里的庄稼侍弄得最好。各种农作物的产量在村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家里的生活条件也改观不少,添置了黄山牌黑白电视机、骆驼牌落地电风扇,脚踏车、录音机这些也添置了。水稻的种植最是辛苦,从育种到收割,其中不知道浸透了多少汗水。何况为了多一些产量,一年当中,除了早稻,还种中稻和晚稻。
村庄里的诗歌——阿宝老师的“作文经”(九十八)
采茶制茶也是很辛苦的,在大驮山的茶地里采好鲜叶,再放在家里的专用炒茶大锅里烘焙加工,揉搓成条状,第二天一早还要赶到县城去卖。那时候的小贩尤其喜欢压价,在称重时也是做手脚,这让老实忠厚的父辈经常会吃哑巴亏。
我们老家种的麻属于苎麻,从麻地里剥好麻,回家浸泡在池塘里,然后捞起来刮麻、推麻头,最后晾晒。除剥麻我不会做之外,其他的打下手的活我都做过。特别是剥麻,非常废手。粘上的麻汁是很难清洗干净的。其中有几年,苎麻的价格上涨,也算是家里的重要经济作物了。
养蚕是一个漫长的活,按季节分春蚕和秋蚕。从蚁蚕开始,随着蚕宝宝的食量增大,桑叶的用量也从叶丝到叶片,最后干脆砍下整根的桑条。一直要忙到蚕“上山”(蚕到草龙上吐丝织茧)才能松口气。养蚕的时候,除了要专用的蚕屋要整洁之外,还需要用生石灰粉消毒,此外还要防止老鼠的破坏。当时,农村里有一些人偷窃成习,会在晚间偷采桑叶。父亲不得不在自家最大的一块桑园里达哥临时窝棚,晚上睡在窝棚里看管桑叶防止有人偷窃。其中的艰辛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体会得更深刻。而每每忆起养蚕的岁月,总会想起一篇老课文——巴金先生的《春蚕》
春天是养蚕的季节。每到这时候,我常常想起母亲来。解放前,我们家很穷,母亲就靠养蚕换点儿钱,给我们姐弟俩交学费。
我们家门口有几株桑树。春天一到,桑树刚发出新芽,母亲就照例拿出几张蚕种来。每张蚕种不过一尺见方,上面布满了比芝麻还小的褐色的蚕卵。等桑叶长到榆钱大小的时候,蚕种上便有许多极小极小的蚕在蠕动。蚕的生命就是这样开始的。
母亲微笑着,把这些小生命抖落在小匾里。匾里已经撒了一层剪成细丝的嫩桑叶。这是母亲带着我从桑树上摘来的,擦得干干净净,剪得又细又匀。
蚕一天天地大起来,桑叶也一天天地剪得粗起来。等蚕长到半寸来长的时候,小匾换成大匾,就开始喂整片的桑叶了。每天清晨,姐姐把桑叶采回来,母亲吩咐我洗了手,用毛巾把一片片桑叶擦干,再轻轻地均匀地撒在匾里。
蚕越来越大了,待在一个匾里太挤了,就分成两个匾,再分成三个匾……匾一个又一个地增加着。母亲带着我和姐姐把隔壁的一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当作养蚕室,把七八个匾都搬了进去。
每天深夜,母亲总要起来添桑叶。我一觉醒来,常常看见母亲拿着烛台去喂蚕。闪闪的烛光照着她那带着皱纹的慈祥的脸。
推开养蚕室的门,立刻传来一片沙沙的声音,像下雨似的。那是蚕在大口大口地吃桑叶。那些日子,采桑叶的担子就落在父亲的肩上。父亲用很大的桑剪把桑叶连枝剪下来,成捆地背回来。
蚕快“上山”了,母亲一夜要起来两次,累得她腰酸背痛。我和姐姐也常常起来帮忙。母亲把蚕沙大捧大捧地从匾里清出来,姐姐把桑叶大捧大捧地放进匾里。我用簸箕接蚕沙的时候,总看见母亲的额角上渗着汗。
蚕“上山”了。它们被捉到用一束束麦秆扎成的“山”上。几天以后,“山”上结满了白的黄的茧子。母亲一面摘茧子,一面轻轻地对我和姐姐说:“孩子,上学得用功啊!这学费可来得不易呀……”
我抬起头,看见母亲的两鬓又添了一些银丝。
雨水情——阿宝老师的“作文经”(一〇〇)
父亲的老年
父亲的老年是幸福的。等着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人都各自成家立业,父亲也衰老了。原本坚挺的身躯有一点佝偻,原本走路铿锵有力的步伐已经放慢了不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老家所在的村庄被政府征用,用作开发工业园区。我们只好搬到县城,我们家分到的是二期的安置房。在等交房的日子里,父母亲和哥哥一家只好租住在别人家中,直至拿到了安置房的钥匙,才算有了稳定的家。
父亲的身体本来很硬朗。可是因为年轻时吃过太多的苦,留下了一些病根。其中,哮喘就是其中一样。所以,每年冬季,我们都替父亲担心。其次,父亲还患有慢性肾炎。我曾带他到黄山市、杭州市看过病,哥哥曾带他去过南京、蚌埠看过病。
【父亲和我】
我从2001年辞去公职后,就离父母亲越来越远。先是黄山市屯溪区,接着是温州市乐清市,继而是上海市闵行区及现在的工作地杭州市。每年也只是在春节等比较长的假期才能得空回家看看父母亲。
2004年暑假,所在的乐清市某学校组织学校行政人员去辽宁、山东一带去旅游,可以带家属,于是我带上了父亲。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父亲第一次乘坐飞机时的兴奋劲;第一次我和父亲脱下鞋子,赤足走在山东某地的海滩的细沙上的满足感;第一次入住星级宾馆的新鲜感。父亲和我一起参观了海洋馆、八仙过海景区等,爬过崂山,到过青岛市北区一带旅游。我庆幸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要是放在这几年,且不说父亲的体力能不能跟上,单是这疫情就会让人无法安心成行。
我的工作地父亲都曾经去过。最早,分配到离家八十余里的陵阳镇,父亲坐着中巴车一路颠簸去看我。其中一次,父亲还和母亲一道到过陵阳镇。每次去,父亲都会带上一些鱼肉。不善言辞的父亲总会在领导面前说一些让领导关照我的话语。
去温州那次,正好是因为辽鲁之行是从温州龙湾机场出发,父亲来到校园,在我的宿舍里小住过几日。
在杭州,记得是带父亲去浙江省立同德医院看哮喘病。我带着父亲逛过西湖,瞻仰过岳飞墓,游览过西溪湿地。遗憾的是父亲怕我花钱,哪怕吃一份普通不过的盖浇饭也会心疼我花钱。父亲的脚趾甲有甲沟炎,我带他去足浴店修足,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修足。父亲节及父教
我自小读书时,父亲就对我寄予厚望。我自小成绩就很好,父亲更是鼓励有加。后来,我以中考学校总分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师范院校,父亲甚是高兴,我们家终于出现了一个“铁饭碗”。记得录取通知书送来后,父亲还办了酒席,邀请学校老师和家里的亲戚来吃酒。让父亲一直不能释怀的是,我在公办学校工作六年后,自己打碎了“铁饭碗”,辞职去了私立学校。直至今日,父亲偶尔还会提及我的“自作主张”是一种蛮干行为。
【尾声】
而今,父亲和母亲在青阳县城那个九十多平方的房子里安度晚年。两位老人牵手相携,已进入银发时代,步入金婚年代。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如今,我自己也成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对父亲的辛劳也有了更深的体会。希望父亲能够有空就听听喜爱的黄梅戏。一台唱戏机 - 简书
新年之际,父亲喜庆八十寿诞,可谓双喜盈门。
借这篇文章,祝愿父亲长命百岁!祝二老身体健康!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