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断定是什么意思(你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决定生命的宽度)
在生活中,很多人可能想了解和弄清楚你不能断定任何方向,因为所有的方向都是在不断变化中的相关问题?那么关于不能断定是什么意思的答案我来给大家详细解答下。
论文化与价值1929年
在任何一个宗教派别中,都没有像在数学中那样因为误用了比喻性的表达式而犯下如此多的罪行。
人的眼力能够让事物变得珍贵,尽管它们也会变得更为昂贵。
我自己仍然觉得并且一再地觉得我做哲学的方式是新的,这就是我必须如此频繁地重复自己的原因。这方法将会变成另一代人的血肉的一部分,他们会觉得重复是无聊的。对我来说,重复是必要的。——究其本质,这个方法就是从关于真的问题转向关于意义的问题。
我不让自己受影响,这很好!
一个好的比喻使理智焕然一新。
很难告诉一个近视眼(1)该怎么走到某个地方。因为你不能说“看着十英里外的那个教堂塔顶,并且朝那个方向走”。
就让自然来说话吧,在自然之上只能认识到一个更高的东西,但不是其他人可能认为的那个。
悲剧就在于树木是折断而不是弯曲了。悲剧是某种非犹太人的东西。门德尔松可能是最没有悲剧性的作曲家。我总觉得,在爱情中悲壮而固执地坚持某个悲剧性的局面,这对我的理想而言是完全陌生的。那我的理想是否因此就是无力的呢?我不能,也不该进行评断。如果它是无力的,那它就是坏的。我认为在根本上我有一种温柔、宁谧的理想。但是上帝保佑我的理想免于无力和多愁善感吧!
一个新的词就像一颗新的种子被扔进讨论的土壤中。
每个清晨,人们都得再次扒开死去的碎石,以触及那鲜活而温暖的种子。
带着我鼓鼓的哲学帆布包,我只能在数学的山上慢慢爬了。
门德尔松不是一座山峰,而是一个高原。他身上的英国味。
没人可以为我思考一个想法,正如除我之外没人可以为我戴上帽子。
任何一个听到孩子哭喊并理解这种哭喊的人,都会认识到这里沉睡着一些与人们通常设想的不同的内心力量,一些可怕的力量。强烈的愤怒、痛苦以及毁灭的欲望。
门德尔松就像这样一个人:只有当身边所有人都快乐的时候,他才快乐;只有当身边所有人都好的时候,他才是好的。他不像一棵无论身边发生了什么都牢牢伫立在那里的树那般独立。我自己也与此类似,也倾向于是这样的。
我的理想是某种程度的冷漠。一座庙宇,为激情提供一个场景,而不去干预它们。
我时常琢磨我的文化理想是不是一个新的东西,也就是说,它是当代的,还是来自舒曼的时代。至少对我来说,它是对那个理想的延续,虽然并不是当时实际出现的那种延续。因此19世纪后半叶要被排除在外。我得说,这种情况的出现完全是本能的,并不是思考的结果。
如果我们去思考这个世界的未来,那么我们意谓的总是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世界像我们现在看到的那样前进,那么它就会到达那个地方。我们从未想过它并不是直线前进,而是曲线前进的,它的方向总在变化。
我认为奥地利人(格林伯策尔(2)、列瑙(3)、布鲁克纳(4)、莱伯(5))的优秀作品特别不好理解。在某种意义上它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微妙,它的真从不在于或然性。
善的就是神圣的。虽然奇怪,但这就概括了我的伦理学。
只有超自然的东西才能表达超自然的东西。
你不能将人们带向善,你只能将他们带到某个地方,善处于事实的空间之外。
(1)近视眼,德文的“Kurzsichtig”也有“目光短浅”的意思。
(2)格林伯策尔(Franz Seraphicus Grillparzer,1791—1872),奥地利作家,剧作家。
(3)列瑙(Nikolaus Lenau,1802—1850),奥地利诗人。
(4)布鲁克纳(Anton Bruckner,1824—1896),奥地利作曲家。
(5)莱伯(Josef Labor,1842—1924),奥地利钢琴家、作曲家。曾是维特根斯坦的哥哥保罗·维特根斯坦的音乐老师。
温馨提示:通过以上关于你不能断定任何方向,因为所有的方向都是在不断变化中内容介绍后,相信大家有新的了解,更希望可以对你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