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于精纯观其大略(务于精纯的意思)
在生活中,很多人可能想了解和弄清楚“务于精熟”与“观其大略”的相关问题?那么关于务于精纯观其大略的答案我来给大家详细解答下。
“务于精熟”与“观其大略”,指的是两种不同的读书法,就好比精读与泛读之分。据《三国志·诸葛亮传》记载:“亮在荆州,以建安初与颍川石广元、徐元直、汝南孟公威等俱游学。三人务于精熟,而亮独观其大略。”
与“务于精熟”相比,“观其大略”借着诸葛亮的名声成了让很多人大为赞赏的读书法。
客观地说,在读书的问题上,从提高效率、“博取广获”的角度讲,“观其大略”有它的可取之处。古往今来,“观其大略”者不唯独诸葛亮——陶渊明“好读书,不求甚解”,便属于“观其大略”;鲁迅专门撰文谈到过“随便翻翻”的读书法,大概也属于“观其大略”。
那么,读书是否就只可“观其大略”而不需“务于精熟”了呢?
孔子读书“韦编三绝”,追求的就是“务于精熟”。实践证明,想要获取知识、掌握学问,在有些时候,对有些书是需要深入读、反复读,非“务于精熟”不可的。在校学习,就得对课本教材“务于精熟”,否则就难提高成绩;参加工作,就得对业务书籍“务于精熟”,否则就难干好本职。
“务于精熟”,即力求理解透彻、烂熟于心。这虽是一种读书方法,却更体现为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的读书态度。当今社会盛行的是“快餐”文化,加上各种诱惑和干扰不断增多,人们缺少的恰恰是扑下身子、静下心神去“务于精熟”。而有些人读书喜欢“观其大略”,更多是出于畏难偷懒的缘故,体现的是浮躁和肤浅、随意和盲目。
更需要指出的是,“观其大略”并非看个大概,不求深入理解;而是理清思路,领会要旨,注重对实际问题的研究和解决。做到这一点其实是不容易的。老实说,只有肯下功夫、刻苦钻研地“务于精熟”,精通了一定知识、熟知了一定学问,才能享受“观其大略”的乐趣,达到“观其大略”的境界。清代文人梁章钜提倡“精读一部书”的读法。他说:“不拘大书小书,能将这部烂读,字字解得道理透明,此一部便是根,可以触悟他书。”事物是普遍联系的,知识是有机统一的。只有先“务于精熟”地读上一本或几本书,然后才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地对其他书“观其大略”。这就意味着,读书要由专而博,先精而后广。如果没有“专”“精”作为根基,就想“观其大略”,那只能是零敲碎打地“博”取、浅尝辄止地“广”获,很难形成系统的知识结构,就好比一堆散沙,根本建不成大厦。
书海茫茫、良莠杂陈,而人的精力却又有限。读书不可能部部“精熟”,也不应该本本“大略”。要想多读书、读好书,确保读书效果,关键在于能否处理好“务于精熟”与“观其大略”的关系。也就是说,要搞清楚哪些书“务于精熟”,哪些书“观其大略”。在不同的书之间,甚至在一本书里面有时也存在“务于精熟”与“观其大略”的区别。譬如,对“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有人就提出未必要完全精熟,大意是全书中“项羽本纪”等部分最为精要,“项羽本纪”中“鸿门宴”等部分最为精彩,应有所侧重地进行精读。
由此看来,“务于精熟”与“观其大略”,是两相并重、相辅相成的。我们对两者不可割裂开来,只顾其一、不顾其二。有史为鉴,正因为“观其大略”的诸葛亮,远比“务于精熟”的石、徐、孟三人有成就,所以在读书过程中当然不能只注重“务于精熟”而忽视“观其大略”,在字句上皓首穷经,总是“嚼而不咽”;但也不能片面地认为“观其大略”好于“务于精熟”,然后误导自己去读个大概,囫囵吞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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