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中的生旦净末丑各是什么意思(生旦净末丑是哪种戏剧)
导语:竹间文化:戏剧角色“生旦净未丑”之迷
竹间文化:戏剧角色 “生旦净未丑”之迷
川剧成熟于清中期,主要是由昆腔、胡琴、弹戏、灯调五种声腔组成。川剧也同其它的地方戏剧一样,其角色有“生,旦,净,末,丑。”有人专门研究川剧的角色问题,考证角色来源是历代研究者虽十分感兴趣却又令人困感的难题。众所周知,我国古代戏剧表演中演员扮演的角色可分为“生,旦,净,末,丑”。“生”是扮演男子的川戏角色,分老生、小生、武生等。“旦“是扮演女子的戏剧角色:分青衣、花旦(花旦中,又有闺门旦、玩笑旦、泼辣旦、刺杀旦的分支。)、刀马旦、武旦、老旦、彩旦等类别。“净”是扮演性格刚烈或粗暴的人物戏剧角色,通称花脸。“末”,是扮演中年男子的川剧角色。“丑“是扮演滑稽人物的戏剧角色,鼻梁上抹白粉,分文丑、武丑等,也叫小花脸或三花脸等。
这五种戏剧角色行当为何以“生、旦、净、末、丑命名呢?这是有关戏剧角色考证的最基本问题。中国明代的研究者的成果对考证戏剧角色定位颇具启发意义,甚至对中国各地方戏剧的角色有比较全面的解释。
一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朱权的解释。《太和正音谱》中解释了戏剧行当命名之因:“当场男子谓之‘末’,未指事也。”“当场之妓曰‘狙’。猿之雌也……俗呼旦非也”。“靓,傅粉墨者………粉黛绿谓之靓妆,故曰妆觎色,呼为净,非也。”他这样解释并不十分清楚。但他却是第一个比较全面地解释角色命名的人,再加上他的社会地位,使这种说法很长时间以来都有相当影响,特别是封建社会的文人,更视为经典加以引用。
二是明代周祈据《乐记》优徘杂戏,如猕猴之状”,认为戏剧角色行当都是动物的名称。在朱权“旦”为“狙”的启发下,他继续解释了其他行当:“生,狙也,猩猩也’,“净,狰也,似豹,一角五尾,又云似狐有翼”。“丑,扭也,犬性骄”,“谓徘优之人如四兽也”。这种解释是有点对艺人的歧视。《怀铝录》又说“未”是“优人作外国装束者”,更与实际不符。
三是胡应麟《在岳委谈》的解释倒是别出心裁。其理论出发点是反是巨而其当,即从角色的反面含义去理解。生,必须熟习要唱的许多曲子,“曲欲熟而命以生。旦,是女性,属阴“妇宜夜而命以旦。”未,角色第一个登场,概述全剧,“开场始事而未。”净,角色要画臉谱,“涂污不洁而命以净”。这种解释受到一些人的赞同,他们并为胡应麟补充了“丑”;“丑为好”,或丑为生肖牛,牛笨拙,反命活泼伶俐者为丑。
四是徐渭的《南词叙录》从生活习俗及唐代参军戏出发来解释“生即早男子之称,史有董生,鲁生”,“宋伎上场,皆以乐器之类置篮中,扭之此出,号曰花旦,今陕西犹然,后省又为旦”,“丑,以墨涂面,其形甚丑,今省文作丑,“净,此字不可解。予意即古‘参军,字,合而讹之耳。“未,优中少者为之,故居其未……家奴多用未扮,亦古参军、苍鹘之意。”徐渭是明代戏曲研究家,在戏曲方面颇有造诣。他的观点严肃朴实,因此后世研究者一般采纳他的说法。
另外也有人不同意以上诸种说法,他们分别提出了一些零星的意见供参考。明代祝允明(枝山)在《猖谈》中认为胡应麟“反其事面称”的说法太荒谬,其实生、旦、净、未、丑的称谓,只是金元间的市井语言,没有什么义理可求。明代沈德符《顾曲杂言》说“旦”,“乃司乐之总名”,“且皆以娼女充之,无则以优之少者假扮,渐远而失其真”。他的根据是《辽史·乐志》有大乐有七声,谓之七旦”的说法。到了清朝,也有人发表一些意见。如黄镭绰《梨园源》认为:“生”近似产生、发生之意,所以“生”是主角。焦循《剧说》引《都城纪胜说》丑角是钮元子的省文,而钮元子是杂扮,杂班,是演员桥作山东、河北等地的乡下人逗笑的角色。王国维《古剧角色考》则说丑来源于“五花丑弄”,“丑”是“丑”的简写等等。这些说法虽然也是各有所据,但毕竟不成系统,无法解释所有的角色。因此其说法也只能供人参考而已。生、旦、净、未、丑命名的真正原因却仍然是一个令人迷惑的问题。
川剧是西南地区地方戏中最重要的剧种之一,关于川剧中的“生、旦、净、未、丑”之迷,甚至是中国各地方戏剧的角色之迷,也须等待有心人进行更加合理解释,以消除中国各地方戏剧角色解释之谜。(文\简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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