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女娲交尾图的含义(伏羲女娲交尾图与da结构吻合)
导语:伏羲女娲交尾图
20 世纪 50年代未至 60年代初,新疆吐鲁番盆地高昌故城附近地区的阿斯塔那古墓群哈拉和卓古基群、交河故城中,出土了数十幅《伏義女娲图》,描绘的均是伏羲女娲人首蛇身、相拥交媾的场景。
伏義与女娲既来源于人们的想象,又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他们大致生活在新石器时代,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转化的阶段。他们象征着人类的繁衍,是中华文明的始祖。《伏義女娲图》中,他们二人相拥遨游在日月苍穹之间,阴阳交合,象征着新生和希望。而人们将《伏羲女娲图》 安放在墓室中,则表达着对超越生死、追求长生的祈愿。
年代:唐 尺才:纵144.3厘米,横101.7 厘米 材质:绢本,设色 收藏地:中国国家博物馆
这些墓葬建于麴氏高昌和唐代西州时期,一般为夫妻合葬墓,可见在当时,这是一种普遍流行的丧葬习俗。随葬的《伏羲女娲图》 大多被钉在墓室顶部,刚好在仰面而卧的死者目之所及处,还有一些是折叠后放在死者身旁。因为吐鲁番地区气候干燥少雨,画作才能完好无损地保存到现在。
这些图像构图奇特,寓意深奥,充满神秘色彩,伏義和女娲的形象大体相同:人首蛇身,蛇尾交错缠绕,各举起一手臂,女娲右手执规,伏義左手执矩,二人微微侧身看向对方。规和矩代表着天地间万物演化的规则,表明伏義和女娲不仅在制度客观世界的标准,也在规范人世间的行为准则。二人周围是浩瀚的星空,日在伏義、女娲的头顶,月在二人缠绕的尾巴之下,日月之间以各种星象连接。
吐鲁番盆地哈拉和卓古家中出土了一幅《伏義女娲图》,基本特征与其他的《伏義女娲图》类似。该图中伏義、女娲皆身着宽大服饰,二人白发慈颜,彼此搂腰,相对而笑,神态自然而神圣,似在翩翩起舞。女娲身穿红袍,伏義身穿黑袍,他们的面容及服饰都有当时新疆地区的民族特色。下半身蛇尾交缠,蛇尾上有红、黑、白等线条交错。伏義、女娲头顶是太阳,太阳上绘有三足鸟,蛇尾下绘有月亮,月亮上面绘有玉兔、蟾蜍和桂树。画作的笔法柔和舒缓,色彩较为单调,日月星辰的点缀即使画面充满了奇幻旷远之感,又使伏義、女娲作为人类始祖的形象散发出神秘光彩和神圣光辉。
繁衍生息的共同祈愿 伏義、女娲演化为艺术形象是在两汉之际,盛行于中原地区,出土的许多汉代面像砖、画像石、棺木中都有伏義、女娲的身影。
盛行了长达四个世纪的《伏羲女娲图》在东汉末年的战乱和三国两晋南北朝的大分裂中消失不见,却在中断数百年后又大量出现在唐代高昌的墓葬中,不禁令人惊叹。可是在盛唐之后,它再次神秘地消失,以伏羲、女娲为题材的画作比较少见,而女娲则逐渐以独立的形象成为流行的画作题材。以《伏義女娲图》为随葬品的这种习俗,应是在两晋时代的动乱中,随着逃亡到西域的人们而传播到高昌地区。他们将这象征着繁衍和新生的《伏義女娲图》带到他乡,实现了中原丧葬习俗和西域丧葬习俗的交融。
伏羲女娲图• 唐 纵 220 厘米,上宽85厘米,下宽75厘米。 绢本,设色。
1965年新疆阿斯塔那古墓群中出土。此件《伏義女娲图》,人首蛇身图像交尾,画布上方画着太阳,下方画着月亮,空白处画有各种的星象,为墓室空间营造了一个小小的宇宙氛围。吐鲁番地区现存的以及流散到美国、日本、韩国和印度等地的《伏羲女娲图》大约有117幅。这些图像大概集中在创作在吐鲁番文化和中原文明碰撞和融合的年代。因此,这些《伏義女娲图》也成为研究中原文化西传和西域艺术东进的一把钥匙。现藏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引用《名画里的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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