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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学pdf(文献学论文有哪些)

导语:《中国文献学》——一本藏着大思考的学科小书

毫无疑问,张舜徽先生的《中国文献学》是堪称文献学的开山之作。

初次拜读,笔者只当其为一本学科概论,布满知识点,必要,却略显干瘪。前些日子,断断续续的重读此书,才恍然,书中蕴藏了无限思考。

不敢说这是一则书评,这些文字,顶天了算一些粗浅的思索。

笔者的专业为历史,于是,思绪自然而然的衍生到历史文献学与历史研究上。

在当代,学界对历史文献学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对历史文献本身的研究研究。显而易见,历史文献学研究的主要对象是历史文献。此类研究通常着力于讨论历史文献的相关问题,如历史文献的编纂、价值、类别、发展历史、数量、体裁及民族历史文献等。

二为对历史文献整理方法的研究。其大体包括对文献目录(分类)、版本、校勘、考证、辨伪、辑佚、类纂、标点、注释、翻译等多方面的研究。

三为对历史文献整理成就的总结,这方面的研究也可以看成是历史文献学史的回顾。四则是对历史文献学的分支学科的研究。对此,白寿彝有其独到的观点。他曾在《谈历史文献学》一文中提到历史文献学包括目录学、版本学、校勘学、辑佚学、辨伪学、古汉语、古民族语文、甲骨文字、金石文字、年代学、历史地理学等诸多内容。在白寿彝看来,上各学科既可看成是历史文献学的内容,亦可理解是历史文献学的分支学科。

那么,究竟何为历史文献学?

在笔者看来,历史文献学即研究对象为古今一切由历史价值的汉文文献同民族文献的学科。其主要研究内容为文献的产生发展、表现方式、流传情况等。由此看来,历史文献学,似乎是一门“史料学”。盖因历史文献学的研究时同“史料”息息相关的。

那么何为“史料”?

“史料”即可以用于说明历史、研究历史的所有资料,其包括了文献资料和实物资料。实际上,在实际的研究领域,史料的范围几乎无所不包,文字形态的史籍、文集、诗歌、议论、日记、回忆录等;实物形态的文物、器物、遗址等;还有社会现存的民俗生活、追忆口述等。这些均可能成为很有价值的史料。

由此,可引出本文的第一处探讨点,即历史文献学与文献史料。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历史文献学中的文献两字,在古今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古时,“文献”中的“文”,指文字性资料;而“献”则指贤者的叙述和议论。在现代,“文”“献”合称“文献”,意义有变,主要是指书面文字材料,其可被代换为史料。在当代,历史文献学同文献史料的界限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事实上,历史文献学同史料本就是相互关联、互为补充的。在当代,历史文献学所包含内容极为广泛,经、史、子、集四部书籍大多可归入其中,此外的方志、笔记、档案、公私文书、散见碑铭等也可归入其中,此外还有如甲骨文献、金文文献、敦煌文献、汉晋书简等专门类别。由此看来,历史文献学似乎是包含了几乎所有的文献史料,其关系,不可谓不紧密。

故在历史研究的进程中,无论古代史还是近代史,适当的增添文献学的知识是必不可少的。一方面,历史文献学同史料紧密相关,关注与目标史料相关的文献学研究,不失为一个充实史料的手段;另一方面,历史文献学亦史料为研究对象,拥有着目录学、校勘学、辨伪学等多种研究手段,可协助研究者正确而深刻的对史料进行理解。

虽说在历史研究中适当的增添历史文献学的内容是必要的,但在当下,历史文献学的发展却不容乐观。

历史文献学是一门古老的学问,也是一门传统学科。但正是由于其“古老”而“传统”,使得历史文献学无法再当代获得长足的发展——盖因其无法同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相接轨。在这效益至上的社会,文献学似乎只能被束之高阁。在社会发展之外,历史文献学之衰落源自其内部所存在的问题。

目前,历史文献学所存在问题主要有两大点——一为学科本身的衰落,拥有深厚功底的接班人越来越少;另一则是历史文献学在学科分类和具体教学实践中皆存在着一定问题。就学科分类与具体教学实践而言,历史文献学存在着分类不清 ,称名各异的问题。当下,学界对历史文献学之分类,尚未有一统一标准,体现在历史文献学的教材之上,即不同教材有不同的说法,并不利于教学之发展。

此外,分类不清还导致了文献学内部内容庞杂 ,主次不清。比如有的著作既讲现代文献学,又讲古代文献学;既涉及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计量学等学科,又涉及图书的编辑、出版乃至发行等板块。作者或编者试图面面俱到的本意是好的,但其带来的主次不明却往往使得初学者在阅读中思路不清。加之文献学本就具备生涩难懂的特性,文献学之衰落似乎已成大趋势。

我们无法从变革社会趋势来改变文献学,亦无从使文献学在短时间中拥有相对统一的、利于教学的标准,但要使得文献学更具活力,并不是无从下手的。

其一,可促进文献学研究与出土文献的结合。 如开展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比较研究。从内容、体制、产生流传的时间,甚至关于字体、简帛的形制、书写格式、内容类别、收发渠道、档案功能等,都可以进行比较研究。

其二要促使文献学要与文化史、社会史研究结合。

三则是文献学研究要与学术史研究紧密结合。李学勤先生在《中国学术史》中对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学术史不仅要从思想、义理的角度去写,还要从文献、史实的角度去写,两者皆不可偏废。从文献学之角度看,就要看各个时代的各种经典的注释、校勘所反映的时代精神,从校勘注释的内容看学术思想和学术观点,看学术史的转变。此外,李学勤先生还谈到学术史研究中的史实说明。

其四则是要开展深入的专题研究。此处的专题研究可包换转体研究同专学研究。其中专体研究,可包括纪传、编年、纪事本末以及其他史籍的研究;专学研究,则范围甚广,既可有历史文献学本身的专学研究,也可包括历史文献学相关学科的研究。

此外,在笔者看来,当代之历史文献研究,还可放眼世界,加强域外汉籍的研究。经历了过去百年的动乱,中国史籍的大量外流史毋庸置疑的。但到底中国有多少书流传国外,各国收藏汉籍的情况,以及这些书在各国的命运,各国通过这些书如何理解中国,则尚未得到学界的官职。这或许同此项研究的艰难程度相关,一方面,这需要研究者自身的努力——长期不懈的文献搜集与整理;另一方面,这还需要各方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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