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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讲惊蛰(黄历惊蛰是什么意思)

导语:惊蛰,黄经,黄道和中华文明起源

惊蛰了。

这是“二十四节气”中,继“立春”“雨水”后的第三个节气。

《淮南子.天文训》说:“雨水加十五日,斗指甲,则雷惊蛰。”

“惊蛰”,在“雨水”之后的第十五日;“北斗”之斗柄,指向“寅、卯”之间的“甲”位,此时春雷鸣,气温上升,土地解冻,蛰伏过冬的动物遂“惊起”活动。

与“二十四节气”中其他“节气”一样,“惊蛰”,是中国上古先民,经过长期对太阳的视运动轨道的观测,对太阳在天空中的某一个“节点”和“时点”的描述,并结合了此时大地上的“物候”特征。

具体说,“惊蛰”这一天的某“时点”,太阳所在的“节点”,是“黄经”345度。

要整明白“黄经”,就不得不说“黄道”。

中国的古人何时开始观测太阳在天空中“运行”呢?

现在将此称为“太阳运行的视运动”。从目前的考古成果看,至晚在距今6500年前,中国的上古先民,不仅已经长期观测了太阳的运行,而且懂得了通过“日影”测定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四方”。而太阳的这四个“时点”“节点”,就是后来的“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古人称为“二分二至”。

也就是说,距今6500年前,上古先民,已经大致掌握了“太阳运行的视运动”轨道。

《汉书.天文志》曰:“日有中道,月有九行。中道者,黄道,一曰光道。光道北至东井,去北极近;南至牵牛,去北极远;东至角,西至娄,去极中。”

“黄道”或曰“光道”,就是古人经长期观测所记录下来的“太阳运行的视运动”轨道。

有人说,“黄道”是从域外包括印度传来的概念。

不必说先秦的《甘石星经》和西汉初刘向的《五纪论》,描述了公元前五世纪“黄道”周边的“天象”。

据中国社科院考古所冯时研究员团队多年研究证明,至晚在公元前3500-前3000年,也就是距今5500-5000年的时候,中国上古先民已经形成了明确的“二十八宿”概念。这一推断的根本依据,是“赤道星官”与“赤道”吻合度的时间下限。

能够断定,距今5500-5000年那个时候的中国先民,已经明确掌握了日和月,在不同的时间,会依次到达“二十八宿”这些不同的“驿站”“住宿”。

“二十八宿”是沿着太阳“黄道”依次分布的。“黄道”的两端,分别是“参(shen)宿”和“商宿”。中国自古,就有“参商二星永不相见”之神话。

也是属于这个时间段的出土文物遗存上的图案,证明此时的先民,不仅掌握了“二分二至”的“四时”,还确定了“立春、立夏、立秋、立冬”这四个“启闭”。

就是说,流传至今的“八节”,也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分、至、启、闭”,在距今5500-5000年期间,就已经由当时的先民确定下来了。

“八节”继续“三分”,就是“二十四节气”。

当然,“黄道”的起终及整个中间走向,也已然被当时古人所掌握了。

汉初,刘邦之孙淮南王刘安,主持编著了《淮南子》。其《天文训》云:“两维之间九十一度(也)十六分度之五,而升日行一度,十五日为一节,以生二十四时之变。”

至晚在战国,古人已将“黄道”划分为365又1/4度。据此,“两维”之间,为91又5/16度。“维”,是指将“东南西北”作为“四边”形成的“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角”。

“日行一度”,则“十五日为一节”。“节”,就是“节气”。

“黄经”的概念就要晚得多了。1645年,清帝顺治颁行《时宪历》,才首次确认了这一“计量坐标值”。

这个“坐标值”所显示的,是“黄道”坐标系中的“经度”,由此确定由地面向上望去,某一日期时刻太阳所在位置,或曰,是太阳光线直射地面的对应角度。

一年中,太阳的阳光,有两次直射在地球赤道上。这两天,就是“二十四节气”的“春分”和“秋分”。“黄经”,将“春分”日,设为“黄经”0度,然后向东移动,每15度,就是一个节气。

“惊蛰”,恰好是“黄经”345度。

古中国,是世界三大“农业革命”发源地之一。上古先民,最初创造的是“物候历”,就将时令变化与地上的地质、天气、生物等等变化征候结合在一起。

《逸周书.时训解》云:“惊蛰之日,桃始华;又五日,仓庚鸣;又五日,鹰化为鸠。”

这是说,惊蛰之日起,桃花始开;五日后,黄鹂始鸣;再五日,斑鸠开始求偶。

中国考古界的泰斗级学者苏秉琦先生说:“中国的远古历史涉及两个重大的理论问题,一是从猿到人,二是从氏族到国家。”

他认为,公元前四千纪前期的红山文化后期,中国已实现了从氏族到国家形态的转化。

近些年,随着红山考古的进一步推进,考古学者和史学学者认为,距今约5700-5000年的红山文化中晚期,有三个主要标志:一是以建筑、玉雕、陶塑所反映的较高生产力发展水平;二是等级制度确立,玉礼制系统形成,特权阶层出现,独尊一人式的王权确立;三是公共信仰和祭祀礼仪系统成熟,以祖先崇拜、天地崇拜、龙图腾崇拜最具代表性。

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龙图腾崇拜,起源于对日月星辰的观象授时。

进一步前推,距今约9000年的贾湖遗址,发现了若干“骨笛”。曾有学者详细阐述了“骨笛”在音乐史上的重要意义。显然,音乐的发展,亦为“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实际上,更重要的意义在于,上古先民,曾将“律管”作为“候气”的天文“仪器”,是“建时定气”的重要手段。

对此,《史记》《释名》《续释名》《汉书》《北史》《隋书》等等古籍皆有记载。限于篇幅,不详赘述。

由此可知,第一,中华文明的起源,可能要追溯到距今八九千年之前。第二,这个起源的源头,无疑与古人的观象授时有关。

关于第二点,《周易.贲.彖》可以为证。其云——

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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