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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百科(难产一般怎么处理)

导语:(二百六十八)难产

正在群情激愤之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不好啦!”

从远处跑来一个八九岁的小伢,边跑边喊着,“不好啦!阿花……”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有人高声问道,“板栗,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小伢两手提着裤子,边喘着粗气,边说道,“阿花,阿花……”

有人比他更急,“是不是阿花要生了?”

小伢摇头,又点头,“我不,不知道,阿花,流,流了好多,好多血!”

好多血

人群哄地一下就散了,来娣被围在人群里面,个子又矮,对这些并没有看得太真切。就看到很多人拔腿向仓库跑去,有人嘴里还喊着,“肯定是阿花要生了,赶紧的,去帮忙!”

虽然来娣看得不清楚,却清晰地听到阿花流了好多血,就知道肯定是阿花要生了。看到大家都走了,也把草篮一扔,向仓库跑去。

跑了一段,发现老瘸子也在前面跑着,可能因为年纪大了,跑起来有些踉跄,又赶紧抢上前去搀着老瘸子一起跑。

等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仓库门口,那里已经又围了一圈人了,来娣挤进人群,伸头向牛棚一看,只看到地面上很多血,很多已经渗进了泥地里。

牛棚

李老爽正好从牛棚里出来,脸色极为难看,看到老瘸子便说道,“老叔,快,您快去看看,情况不太好!难产了,叫姚寡妇一闹,又发现得太晚了……”

老瘸子不待李老爽说完,一步就跨了进去,那身手,来娣从来没见他如此敏捷过。她正要跟着一起进去时,却被李老爽喝斥道,“你个小丫头跑来做什么?赶紧回去,别添乱!”

来娣一愣,牛一直是她养着的,现在要生了,她不应该进去守着吗?

看到来娣发愣的模样,李老爽又像赶小鸡似的挥着手,“阿花要生了,小丫头家家的,跑来看什么?也不知道害臊!”

来娣委屈地差点儿流出眼泪来,她关心阿花,跑来守着,怎么就不知道害臊了?难道李老爽也认为小黄脖子上的伤是她不负责任弄的,所以借着阿花生产的由头斥责她吗?

委屈

正在来娣不知所措的时候,杨桃花也从牛棚里出来了,她将来娣拉到一边,“丫头,你老爽阿爷是为你好,生小牛小囡是不能看的。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赶紧回去吧。”

楼旺二带着阿爹他们进城还没回来,冬子又骑着脚踏车去迎接他们了,阿花要生小牛,杨桃花自然要来这里盯着。

来娣听杨桃花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进牛棚了,抬腿正要回家,又被杨桃花叫住了,“来娣,你回去后,看好了小黄。今天这么一闹,最好别把小黄养在仓库里,你家有地方让小黄呆一晚上吗?”

阿花要生产,听李老爽说还是难产,那牛棚里肯定不能呆了。来娣和姆妈今天都和三亭姆妈闹了一场,虽然小黄脖子上的印子究竟是谁弄的,现在还没定论,但再将小黄拴在仓库的话,不知道三亭姆妈会做出什么事来,确实不宜将小黄送回来。

窝棚

想了想,来娣问道,“阿婶,那先让小黄在我家窝棚里呆一夜,行吗?”

杨桃花笑道,“唉呀,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你家有窝棚了。那太好了,把小黄和犟头都拴你家窝棚里去吧,你看这里都转不开。”来娣点头,将拴在牛棚外面的犟头也一并拉走。

来娣牵着犟头回到家时,门前的村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只有邻近几家的人还在场上议论着今天的事。看到来娣牵着犟头,玉芹问道,“来娣,阿花生了吗?”

来娣摇摇头,“没有,老爽阿爷说是难产了。”

“啊?怎么搞的?怎么会难产呢?”施大良惊得连连追问。大家都指望着,阿花生产之后,东头港又能多上一头牛,这可都是大家的资产啊。

难产

来娣又是摇头,她也不知道呀,一到那里就被赶回来了。

范腊梅的姆妈催促着自己丈夫,“有福,别在这里闲讲白说了,还不快去仓库看看!”

施大良也点头附和,“对,对,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忙了这么长时间,别到头来白忙一场。”

大家都走了,小黄却还在来娣家门口。它很乖,虽然没拴绳子,但并不乱跑,看到来娣便亲昵地凑了过来。

来娣摸了摸它的头,过去背上自己割的那一篮草,对还站在那里向春英姨诉苦的姆妈说道,“姆妈,阿花难产了,桃花阿婶说将这两头牛先放在咱家窝棚里养一夜,我这就把它们送过去。”

两头牛

窝棚的堂屋里早就隔了猪羊圈,来娣寻思了半天,还是将两头牛带进了阿爹姆妈原来住的那个房间。毕竟,这个房间有个窗户,也比较空旷,如果拴到另一边姨奶的那个房间,来娣担心两头牛会将里面堆着的稻草吃个精光。

将两头牛安顿好,又在地上撒了些青草,来娣才返回到自家门口。场上已经没有人了,姆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大家是各回各家了,还是都赶去仓库了。

来娣在门口喊了两声姆妈,没人回答,想了想,推开大门,得赶紧做晚饭了。早些吃了晚饭,她还得去陪章女,今天章女阿爹也进城去了,章女怕黑,是不敢一个人在家呆着的,她得去陪着。

怕黑

她也希望早点见到章女,阿花难产了,她很担心,可偏偏又不能去看,一直有些心神不定的。这种心情,是无法和姆妈讲的,事实上,任何事,她都无法和姆妈倾诉,她们就是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她要去和章女一起去分享,她相信,章女是会理解她的。

顺手将弯刀挂在阁墙上,来娣进了灶间,先拿了个碗,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便咕噜咕噜灌了起来。割了一下午草,又和三亭姆妈闹了一场,直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实在是渴坏了。

水缸

“唰——!”脑后忽然起了阵冷风,来娣虽然在喝水,仍是本能地向旁边一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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