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路风雨花作文(风雨路的诗句)
导语:诗路风雨
孔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什么是无邪?无邪,不是对错,而是一颗初心,里面饱含着真实的性情,向往着内心的美好。那么,就让我们来看一看,我们民族的这颗初心,一路至今,经历了怎样的风雨历程,怎样的新旧更迭吧。
周朝是华夏文明从萌芽到成型的关键转折期,社会在松散中求达一致的出路,民众也在个体与集体的张力之中上下求索,这集中体现在上层贵族的身上。
孔子删诗而成三百,其中的目的性不言自明,就是要解决民众的困惑,找到文明的答案,让社会致中庸而长发展。孔子的述而不作在编诗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细细品味,赋比兴尽在其中。
在“郑卫之声”为代表的旧贵族与周南召南为代表的新贵族之间的对比中,自然流露出一种价值取向。
当然这里的新旧不是时间概念,而是一种导向上的概念,关雎之所以置于诗之首篇,就是在诠释什么是新的贵族,那就是要把追求爱情与承担家族责任和谐统一起来。而这种新恰恰是诗经核心内涵之所在,也是我们文明初心之所在。这一历程直到毛诗成为儒家经典才划上了休止符。
当诗演变为诗经的时候,当诗的初心达到了外放的功能之后,其本质也在发生着悄然的变化,由诗而至经,这一重心的转移,打个比方来说,诗给华夏文明绣上了一个美丽的花边,经则依托于花边嵌入了一根绳索,随着时代的发展,花边的美好越来越为人所疏忽,而越来越多的转移到了绳索的功用上来,于是华夏文明成了一个口袋,一个口子越收越小的袋子。
诗哀而不伤,乐而不淫,是开放的,经却逐渐地对错分明,面目狰狞起来,朱熹的《诗集传》就是其中的代表,此时的新贵们提着扎紧的口袋得意至极,一切尽在囊中矣!
归,仿佛不仅是诗对人的一种宿命判断,也成了自身的一句谶语。所谓少小离家,诗从抒情之歌中走来,一路风雨,一路风光,极尽功用、标榜文明之后,也该老大回了。归,对于诗而言,是退尽繁华之心悦,是抖下风尘之独飞,虽不再众望所归,但更显生命之美。何为旧贵,何为新贵,在带着初心的诗里,一切自贵。这也是方玉润写作《诗经原始》的要旨所在。
诗的教化功能离文明越来越远,对于当代来说,自然早已恢复了其本来的自由身,我们可以自由地兴,自由的观,自由的群,自由的怨,这些不再是旧贵们的禁脔,而是我们全体新贵的共享资产,不是新贵,而是心贵,因为只有不忘初心者,才能真正的拥有诗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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