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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读书群起什么名字(关于群文阅读教学的书籍)

导语:读书、买书及课程论经验:在纯语文群的谈话

1.读马老(正平先生)这个书一一它是一种实践哲学的书一一你不要想用你的语言一下就把它概括了一一那就错了,你难于用你的语言去把他的东西给它概括好的,一定不要去想到你去给定义它。

还有你说的相似,只能说可以都似乎都可用相似这个词,但是我们最好的把它理解为是两种不同的相似。这个问题你暂放,不要去深究。你读完了慢慢体会,因为用语言去分辨,分辨的太清楚,这对你的实践,对你领悟、倾听这本书没有意义的。你要自己去悟,去领会,去分辨。

所以读这本书,你要讲这本书,你往往会讲错。你读明白了,你去讲这本书,跟别人讨论这本书,价值不大。所以它不是我们能够,一般的人能够语言能够转换正确的。一转换往往都要出错,除非你原文引用。所以口头上一说,就不是那回事儿。

你看那些书的表述多么复杂,多么严密,你口头上能表述得那么严密吗?说出来就变味儿。那本书描述一个概念,都是多个词在描述性的,绝不是那种普通的思辨性的定义法则去讲的,所以你用简单的语言传授不出来的。传授它,已经就是你的一种写作啦。

所以对于一线的老师,是不可能去把他的理论给他原汁原味给讲出来的。你只有把他的理论去用出来,做出来而已。你是讲不出来的,你讲就讲几个名词就对了一一就用名词甚至名词讲都不要去讲它。

把他那些原理性的东西弄明白,怎么去做,甚至变通的做,还绝对不是说,只是他举的例子那样做。因为文科类的东西实践性、具体应用性很复杂,还要变通。马老使用的时候本身也是在变通的,他自己的也在变通。

2.不能这样谈难易。智力各有不同,学问各有不同。会理解的人未必会做数学题,会做数学题的人未必能理解语言文本。

理科生的确是比文科生在那种逻辑性上要好一些,文科生往往数学太差了也不行。数学太差了,说话就是抛锚,思想不集中,东拉西扯,凭记忆力,凭记忆力来为生。

所以我们群里不讨论理论,讨论理论都是胡说八道。我们就做着匠人,你看懂了你去用,用出来看效果,而不是看你把理论给它转换的怎么样,说的多么漂亮。我们没那个能力,有那个能力,说出来,他也不是说你就有多大的价值。

再漂亮再伟大的理论我们都不讨论,我们只选取有用的东西去做,看效果。效果好与不好,初中生都看得懂,看得明白效果的.。小学生也看得懂,高中生也看得懂。

看目录,看书名,看包装,这些我告诉你,只是你们的经验。这些经验不能推行,因没有普适性。有些其貌不扬的书才是有价值的。

你们之所以认为一看这书的目录就来劲儿,实际上不是看书本身,是受到其他的信息影响,已经受到了先见的影响。如果把马老的书和沿海地方出版的那种先锋的课程的书摆在那里,我告诉你,讲吸引眼球,讲漂亮,讲语言优美,讲可读性,你绝对不会想选马老的。你会选那些后现代的洋的,什么师大出版的啊,那些等等。

按人的那种崇尚伟大、崇尚大、崇尚名声那种选书习惯,你一定要去读世界上那些大腕人物写的课程论的书,尤其是外国的。

3.我在上个世纪的末尾,在成都的一个社科书店看上了两本书。一个是马老的《生命空间》,一个是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因为那个时候缺钱,我两本书啊,不好都买。觉得有点儿贵,我就选了一本,你猜我选其中的哪一本?

文龙:你肯定买刘的。

那就是我一看书的封面儿,一看书的目录都吸引我的。我认为最有价值的,因为我钱少,我当然要选最有价值的。我认为最有价值的书喽,那个时候就是看目录。

马老的书多数是以教科书的形式出版的,一线市面上的老师实际上是反感教科书的形式的,是鄙现教科书的。你写得再好,都是老师是很难选择的。他们就要选择那些纯粹走市场化的,通过舆论信息出名的那种书啊,而不是教科书啊。一线老师谁去买教科书呢?

但是后来马老的那一本《生命的空间》,那一本书我是买了两回的。有,第一回买的一本儿有签名,是那个叫做四川的某一位文人儿卖的旧书,叫孔友君拿去读后给我寄掉了,搞掉了。我又买了第二次。也就是说,那其貌不扬的书我买了两次。

马老的书就是实践哲学这一类的书啊,就是讲操作,讲有用的东西的。但是他讲的是他是这个东西,毕竟他要用理论阐述出来,所以我们是很难转换它的那种严密的表述啊。所以我们谨慎地讲他的理论,但是我们领会了这的理论是大胆的去用,变通的去用,干出一些实事来。所谓干出实事来,就是你能讲一首诗,你能读懂一篇文,你能审一个作文材料题:这你就不得了啦。

4.许多课程呢,或者说许多关于文本解读的理论,你说纯粹的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也不是的。只要你用的好,你有那个能力去用,那没人反对。你就说有人造拖拉机,有人造的是坦克,你愿意用拖拉机还是用坦克,那你是你的选择的问题。

所以我们不争,不跟别人争论,嗯,哪个的有用,哪个的没用。他说有用,我们不反对。他说没用,我们也不反对。我们说我们有用的,当然我们说的别人也没有必要反对,因为它都是一种个人化的,实践化的、经验化的东西的表述。它不存在一种共识的问题,这里没有必要有共识。

这样我们的避免了一些是非之争,好像我们在抬举谁又在压低谁:这完全是一个实践经验,或者说是一个技术,用了哪个的好产生一个感慨,或者说经验交流而已。不存在去恭维谁压低谁,实际上有我们都把别人也打压不了,也把别人捧不到哪里去。

理论家的著作自有文字“立”在那里,我们这些一线的这些,这这些什么呢?这些小虫子又不著书,又不“立言”,对他们有什么影响?我们仅仅是发出一种个人的一种经验交流而已。

所以,在群里的那些听了其他各门各派觉得有用的老师,当听到我们说无用时,你也要心胸放开。我们并不是说对人身、人本身怎么看,我们只是说我们对工具发出的感慨而已。不是对人本身,对著作者本身,学术创述人本身。

5.这种只读外国书理论的偏见,实际上多数人都自以为高明。但是,对汉语教学、汉语鉴赏审美,要回到传统。我们不说回到马老,你可以回到金圣叹。

西洋理论解决不了汉语诗歌审美阅读的问题,解决不了汉语鉴赏的问题,解决不了审美意蕴。有外国的汉学家终身都在传播中国的文论意境说。

所以你们还是稍微有摸着良心,别在那里想入非非。你有本事用课程论的理论去读懂一份儿作文审题材料,比如说今天的?

你能否拍着胸脯说,我能读懂所有的高考作文的命题的材料?不说所有读懂,你读懂一半吗?

你用课程论能读懂课本上的几首诗呢?能鉴赏几首诗的美呢?崇洋课程论的,你回答我。

唱课程论唱高调的,我们来摆擂台,你解一首诗,我解一首诗,你审一个作文材料,我审一个作文材料,我们来打擂台。有本事唱高调的来呀,跟我比。

你们饱读课程论的人来呀,比武啊。没这个能力,就谦虚一点。没有匠人的能力,就别装。

讲作文题,我也只讲给那些愿意听的人。今天首先不忙着讲作文题,我们先正本清源,端正学习态度。

没哪个闲得无聊来卖弄自己的技术,那都要费能量费功夫要费大米的。也没有那么多少人愿意义务的充当别人的师傅,义务教学,所以我在这里义务教学已经是少有的啦,这不是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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