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草是啥意思(狂草讲究什么)
导语:当下“狂草”的灵魂是什么?
“四大狂草”主人都是书法界位高名重的大人物,展览声势自然浩大,影响力可想而知。
他们自己总结是“走的远、看的高、钻的深、想的多”,我忍不住加了一句“写不好”。
我作如下主观分析,难免有不妥之处。
展览主题叫“万殊一相”,我说是万殊万相。
“万殊一相”,应该是“九九归一”吧,能归到一个点,或者说能够以一种方式诠释,都以狂草解释吗?几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狂草,除此之外,怎么也找不出这“一相”。
点画笔法自由度太大,几乎我行我素, 结体布局天马行空,可谓各显神通,所以,我说“万殊万相”更合适。
狂草的灵魂是什么?我们当下传承什么?这是问题的根本,我以为“狂草不狂,草法不减,字体不散,章法不乱”是传统狂草的核心精神,看似千军万马,气势磅礴,而给观者的感受依然是宁静的、恬淡的。
我们看张旭怀素黄庭坚三大狂草大师作品,随着行云流水的节奏和韵律,一种舒畅、愉悦油然而生,直抵观者心底。
而看他们四大狂草,首先给人的感觉是扭曲、抽搐、狰狞、拘谨、烦躁甚至狂恐不安。
让我迅速联想到“乱”、“懆”、“燥”,这三个字。
首先,说说胡抗美先生,尽管观者容忍了看不明白书写的内容是啥,对他的草书画面空间布局的大开大合,还是认可他是章法图式革新派。但既然突出了空间布局,你的点画线条也要有相称的构成笔法。而相反,笔法似乎坚受了传统,尽管抽搐的笔法致使点画拘谨,相比较而言他的点画线条还属于四人里质量最高的,用传统的点画功夫和“西方现代”图式构成,显得非常不协调。
胡先生似乎很注重笔法细节,但显然,在你的审美原则下,牺牲了书法的精气神和灵魂。
你想通过画面的整体疏密对比和点画字体的主体部分构成,达到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其结果是,只有空间的沧白的无力,冲谈了点画的笔法功夫,拘谨、缺少气势的“打圈圈”点画,就显得非常零散,突兀、违和感跃然纸上。
刘洪彪先生自己总结是想的多,的确是想的太多,思想活络反映在作品形式上就是没有定式。他的最大本领是充分发挥自己活跃的思维、观念和敢于直面的胆魄,将作品的形式搞的非常有特点,看似不定式,实际上已有他自己的符号式定式和格调;他还有一个最大的本领,就是将“轻率”的点画线条和结体与画面营造的协调统一,这是胡抗美先生不及的。尽管他的线质过于流动、轻率,章法图式生硬、矫作,但他笔下的点画、字形都能为他的画面服务,是协调统一的。
可是最致命的是他的画面构成不高级,境界不高雅,缺乏自然韵律。
张旭光和王厚祥两位先生,前者有习气,后者有俗气。
张旭光先生的笔法技巧是习气很重的,他临十七帖可以说没有一笔是十七帖的笔法,但他依然一笔笔,一节节课讲解师范,懂的人不要看,不懂的人以为大师临帖都这样。
运用到创作作品中,似乎有脚踏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所以,他的作品野气很重,点画野、结体野,章法也野。全是野,倒是有一番味道,用他自己的话说作品要有味道,这点他做到了,但却了最致命的韵味、韵律和风神。
在王厚祥先生字里行间中我们能读出一种圆滑,他自己说是圆厚,其实是圆滑。他以为学怀素下的功夫很深,深得怀素精髓,其实只是形像,没入神像的境界。
四人中他走的路离传统最近,如果一直执着的坚守住、走下去,少折腾,也许能走出另一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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