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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典忘祖怎么解释(数典忘祖是褒义还是贬义)

导语:真正的“数典忘祖(卒)”在这里——原本与“叛国卖国”无关

数典忘祖怎么解释(数典忘祖是褒义还是贬义)

数:即说,口述也~说给他人听。

典:礼制或礼制“典籍”中的条款也。

忘:同罔~丧失,毁弃也。

卒:阻塞,封堵,封阻,阻堵。

祖:历代先人所守。

数曲忘卒:只会口若悬河的给他人讲典籍,而自己却根本不守典籍,也做不到以典籍为据而自律。

《佐传.昭公十五年》

(注:《左传》即“佐传——辅臣传”也。与“左丘明”无任何关系!此篇,乃讚譽“籍谈”的家臣~一个名叫“叔向”的人。)

(一)

【译文】这年的十二月,晋国的“荀跞”去了周室,埋葬了穆王后,“籍谈”负责接待他。

【原文】十二月,晋荀跞如周,葬穆后,籍谈为介)。

(二)

【译文】丧事办完丧服也就解除了,借以庆祝新周王登基而设的酒宴,“籍谈”用鲁壶给“荀跞”的樽中斟酒。

【原文】既葬除丧,以文伯宴,樽以鲁壶)。

(三)

【译文】酒宴之上,周王问:“文伯呀,我知道,为祝贺我登基,全国各路诸侯几乎都贡献了可以助王室镇抚天下的宝器,可独独晋国没有任何贡献,为什么呢?”

【原文】王曰:“伯氏,诸侯皆有以镇抚王室,晋独无有,何也?”

(四)

【译文】文伯听后,作揖给籍谈——提示他来回答。籍谈回说:“我王重新奉封了诸侯,而各路诸侯也都接受了王室奉赠的明器,以助他们镇抚社稷,所以他们也应该有宝器奉献于王室。然而,晋国地处深山,又“野蛮之民-戎狄”为邻,远离我大周王室。我王的威力既够不到,而击败戎狄又没有找到好机会,他们又以什么宝器可以奉献给王室呢?”

【原文】文伯揖籍谈,对曰:“诸侯之封也,皆受明器于王室,以镇抚其社稷,故能荐彝器于王。晋居深山,戎狄之与邻,而远于王室。王灵不及,拜戎不暇,其何以献器?”

(五)

【译文】周王说:“我的文伯叔叔呀!你是否忘记了?晋国侯的叔父唐叔,他可曾是“成王”母亲的亲弟弟呀!到他这一辈反而是不明分量的吗?给鼓箍上密絮,在大路上擂响,以文治国所以才会‘大蒐’也。给甲固于阙鞏,以武安图,所以才可‘克商’也。唐叔他既然受王命而坐镇“大西北之参虚方向”,何况会惧怕戎狄呢!”

【原文】王曰:“叔氏,而忘诸乎?叔父唐叔,成王之母弟也,其反无分乎?密须之鼓,与其大路,文所以大蒐sou也。阙巩之甲,武所以克商也。唐叔受之以处参虚,匡有戎狄。

(六)

【译文】周王继续说:“处境恶劣还在晋国之后的其它二路诸侯,尚能以钺而‘秬鬯’,及‘彤弓虎贲’而使文公欣然接受,而他晋侯呢?既拥有南阳一样的田土,安抚镇守东夏——晋地,不是他份内的事又是什么呢?要知道:享受的勋封也没有人给他废除,应得的成绩也让你满裁而归。既享受着封赏的土田,也享受着赐予你镇抚晋国的彝器,还享受着旌表的车服,也拥有赐予的锦绣纹幛(文章),连你的子孙的未来王室也都想到了,这就是王室所赐予他的福祚也。而你却享受着福祚,守本分比不上唐叔,这是什么原因呢?”。

【原文】其后襄之二路,钺秬鬯,彤弓虎贲,文公受之,以有南阳之田,抚征东夏,非分而何?夫有勋而不废,有绩而载,奉之以土田,抚之以彝器,旌之以车服,明之以文章,子孙不忘,所谓福也。福祚之不登叔父,焉在?”

(七)

【译文】周王继续说:“我也想说说你“籍谈”:过去你的高祖‘孙伯黡’执掌晋国的典籍(司法礼制),以此治理社稷,所以后来便以‘籍’字做了姓氏。到了辛这一代,辛生有二子,其中一子以‘董’为名,而晋国从此又有了‘董氏’。你这个籍谈者,可是曾经执掌晋国司法礼制之典籍的后代呀,而你却在这里,为他晋侯荀跞说话,为他不本分找那么多理由!是什么原因竟使你完全忘记了你历代先祖的辉煌历史呢?”

籍谈听了周王这一席话,什么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待其它人都退出后,周王又压住火对籍谈说:“籍谈!你爹他的后辈……无能呀!你家祖上世世代代都能成功执掌司法礼制典籍,而你却不能成功的继承他们的辉煌呀!”

【原文】且昔而高祖孙伯黡,司晋之典籍,以为大政,故曰籍氏。及辛有之二子董之,晋于是乎有董史。女,司典之后也。何故忘之?”籍谈不能对。宾出,王曰:“籍父其无后乎!数典而忘其祖。”

(八)

【译文】籍谈从王室回象以后,将周王对他说的话,悉数转告了家臣“叔向”。叔向听后,说:“周王他是做不到封堵自我呀!我听人过‘追求自我的享乐,必使自己受阻’。如今,周王就是只乐于谈自我的忧惧啊!因此,他若因‘自我之忧惧’而受阻,当然还不足于‘堵塞自我’。周王这是刚开始他三年守丧的第一年,而尚有二年多守丧的时间呀。而这个时候,他便借守丧之名,而大宴各路诸侯,以使自我能索取更多的‘异器(奇珍异宝)’……他如此乐于自我的贪忧,也太过分了!况且这样也不合礼制也!即使他向诸侯们索要奇珍异宝,而借助嘉奖功臣之名而招集诸侯汇聚王室,也不该在‘守丧’期间也!守丧三年,必须以‘遂服’为庄重,这是大周礼制所要求的。而周王他却破坏了‘遂服’之礼制,而提前开设了酒宴而取乐,这更不符合礼制也。坚守礼制,这是做为君王而一定要有的自律!他这一顿设宴,便二次毁坏了礼制,他首先就没有在大周的礼制下而自律也。他还在这‘非礼的场合’上来告诫指谪让他人‘要守住祖上一向守护的典籍’,典籍者是让所有人都以意志而自觉遵守的。而毁坏忘记了遵守与自律,却只会口述典籍,且推荐典籍给他人,他人还怎么能正确无误的借用典籍而镇抚社稷呢!这才是真正的‘数典而忘卒(祖)’”

【原文】籍谈归,以告叔向。叔向曰:“王其不终乎。吾闻之,所乐必卒焉。今王乐忧,若卒以忧,不可谓终。王一岁而有三年之丧二焉,于是乎以丧宾宴,又求彝器,乐忧甚矣,且非礼也。彝器之来,嘉功之由,非由丧也。三年之丧,虽贵遂服,礼也。王虽弗遂,宴乐以早,亦非礼也。礼,王之大经也。一动而失二礼,无大经矣。言以考典,典以志经,忘经而多言举典,将焉用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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