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记忆怎么写(过年的记忆1000字)
导语:过年的记忆(一)
五岁的女儿今天突然问我:爸爸,爸爸,什么时候过圣诞节啊?是不是还有10天?还是20天?我说:咱们不过圣诞节,过年!圣诞节不是咱们的节日!孩子急着争辩道,过呢,过呢,我要过,还有圣诞老人,还有礼物……
年,中国最传统的节日文化。可曾经浓浓年味似乎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这不怪孩子不感兴趣,而是因为我们生活环境在变,平日和孩子去绘本馆,满屋子五彩斑斓的绘本,随便翻翻,内容几乎全部是西方文化,这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对圣诞节感兴趣了!
说起过年,就连我们这些80后的中年人,似乎也成了记忆和怀念。小时候一到冬天就开始盼着过年,其实更多的是喜欢那种氛围,期待着热闹下的团圆。那时候的年,体现得不单单是一个节日,而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只有到了过年的这两个月,才能真正享受劳作的成果,肆意品味生活,联络亲里感情。冬月暖阳下,人们相互帮忙,杀猪、宰羊,宰杀过后是一锅热气腾腾,肉味飘香的大烩菜,人们端着碗蹲在院子里围着锅火惬意地说着生活的一二三。腊月里从蒸花糕、炸油糕、做豆腐,到粉刷屋子、贴窗户纸、置办年货一直愉悦得忙碌着,从小家庭到大家族,从乡村到小镇,没有例外,大家统一营造着热闹的氛围,静心沉淀着精神世界的富足。腊八一到,零星的鞭炮声更是燃醒了节日的气息,沁心悦耳。
写对联、剪窗花、放鞭炮,这是我儿时记忆中过年的三大件,三大件可以说是一气呵成,直观上构建了一个想、看、闹的立体空间。
写对联,通常是请村里毛笔字写得好的老先生来写,把最美好的寓意用文字表达出来,贴在显眼的门楣,门框,必定是喜气临门。小时候,父亲和哥哥都算是有点文化,所以家里的对联是自己来写,我也就有机会参与其中,大人们写一联,我会工工整整在炕上晾一联,清香的墨汁儿气息至今难忘。有时候,我们也会斟酌对联内容,但我更享受整个过程。那时,能有一本对联书显然是不错的,当然我们也会从各类报纸上收集对联摘录。
剪窗花,是个精细活儿,主要是手巧的姑娘和小媳妇做,在我小的时候,这项技艺已经不常见了,但还是有。在一本厚厚的书里夹着油灯熏制的各式花样,有单花也有对花,还有往年剩下的窗花,剪一版窗花都是多份,剪完后送亲友邻居一些。窗花选材一般用油光纸,玻璃窗户上以红色为主,而麻纸窗户,就有搭配紫色、绿色或者粉色的。把一年来破旧泛黄的窗户纸撕掉,新的麻纸一贴,瞬间感觉屋子洁白亮堂了起来。再把彩色窗花贴上,便自觉喜上心头!
如果说写对联是思想融入,贴窗花是视觉上的享受,那么放鞭炮自然就是集听觉、嗅觉、视觉,甚至心理感受的升华。腊月里往来贩卖年货的货郎,我最期盼的是卖炮的。早些时候有炮声,一般都是卖炮的来了,孩子们飞也似的奔向街心,跟前的大人们也会打趣起哄:先试上几个!看响不响?每家每户通常都要多准备些麻炮和小炮,再加上几根闪光雷,有孩子的还会买些花炮。小炮往往没到除夕,孩子们便拆放得所剩不多了。鞭炮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神奇,孩子们怕它又爱它,从点燃那刻的惊,到爆炸那时的喜,惊喜总是延绵不绝,而这浓浓的硫磺味儿,也熏陶出了最幸福的“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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