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中文是象形文字(为什么是象形文字)
导语:为什么说中文不是“象形文字”之四
为什么说中文不是“象形文字”之四
象形文字的第三陷阱是一厢情愿。看着甲骨文的“中”字有象旗斿的形象,就一定认为是来自旗斿的象形。然而旗斿却与“中”字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一厢情愿地认定“中”来自旗斿的象形。而不管古人是怎么看的。看见许慎的《说文解字》不是象他们所谓的是“中为旂旗旐之属。”便说许慎是错的。说许慎的错误是没有看见甲骨文“中”字的缘故。正如许慎所谓“俗儒鄙夫玩其所习,蔽所希闻,不见通学,未尝睹字例之条。怪旧艺而善野言,以其所知为秘妙,究洞圣人之微恉。其迷误不谕,岂不悖哉!”。
《说文解字》上说:“旗:熊旗五游,以象伐星。士卒以为期,从‘
’其声。《周礼》曰:‘率都建旗’”段玉裁解释说:“五,郑本《考工记》作六。熊旗六游。以象伐也。司常职曰。熊虎为旗。注曰。画熊虎者。乡遂出军赋。象其守猛莫敢犯也。伐属白虎宿。与参连体而六星。按记不言虎者。举熊以包虎。期旗叠韵。释名曰。熊虎为旗。军将所建。象其猛如虎。与众期之于下也。渠之切。一部。司常职文。今周礼率作师。师者帅之误。乐师注曰。故书帅为率。然则许作率都者故书。郑作帅都者今书也。聘礼注曰。古文帅皆作率。毛诗率时农夫。韩诗作帅。见文选注。大司马职。仲秋敎治兵。军吏载旗。”
从这个解释里,就可以看见“旗”与“中”是没有关系的。“旗”是指挥士兵用的,看见旗子就可以确定或找到自己所处的位置。以“旗”作为讯号来进行动作。不是看见旗子而就向旗子趋赴的。
在战争中,敌对双方都是有旗子的,并不是旗子所在就是中心所在。旗子所向只是表达士兵所向。插上旗子的地方就说明已经有士兵到达那里了。哪怕是现代依然有着这样的表达。插上己方的旗子,就表示这里已经有了自己人的存在。如果是在敌营插上己方的旗子就表示这里已经被自己的人占领了。并不表示这里就是己方的中心。
唐兰《殷墟文字记》37页上所谓“‘
’本为氏族社会之徽帜,古时有大事,聚众于旷地必先建中焉,群众望见中而趋赴,群众来自四方则建中之地为中央矣。”这种臆想可以成立,但不是必然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唐兰所谓并不准确。
与周金文《中甗》同时期的《周礼》。见《周礼注疏卷十》上说:“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南则景短,多暑;日北则景长,多寒;日东则景夕,多风;日西则景朝,多阴。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天地之所合也,四时之所交也,风雨之所会也,阴阳之所和也。然则百物阜安,乃建王国焉,制其畿方千里而封树之。凡建邦国,以土圭土其地而制其域。”
第一、“求地中”这一说法就否定了“中”字是一个“树旗杆”的建筑。周公“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 显然这“地中”不是插上旗子形成的。
第二、在这里“土圭之法”并不就表达的是“中”,而是求“地中”的方法。
第三、这个“地中”是“天地之所合也,四时之所交也,风雨之所会也,阴阳之所和也”与插不插上旗子没有一点关系。
由此可见,“土圭之法”可以是一个关于中的事件。而不可能是中字的来源。
用‘
’作偏旁的字多与旗有关。如:施、旅、旆、旄、旃、旋、旌、游、旗、旒、旎、旖、斿、旂、旇、旐、旓、旚、旛、旞、旝、旟”、、、、等等。与“中”无关。
而“中”字旁的字如:种、仲、冲、钟、忡、忠、、、等等都是与旗或旗斿无关的。中文是一个整体系统。在系统中一定会获得类似的认识来佐证。没有获得系统的佐证,那就只能是个例或例外。个例或例外是不能作为考证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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