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母馒头(孝母发面馒头的做法法)
导语:母亲的酵面馒头(一)
北方人的馒头,既是零食,也是主食。在以前恓惶的岁月,农村人劳动强度大,饭里又没油水,农人饭量极大。两餐中间肚饿的话,放下锄头,解开随身的布包,朴实无华的麦面馒头就是最好的充饥零食了。饥饿时的馒头即便没有咸菜相佐,也能风卷残云般下肚。胃里有了碳水,干起活来突然就身轻如燕,如有神助,比现在广告里羸弱的林黛玉吃了士力架还管用。夕阳西下,地里干活的人三三两两的回家了。待到暮色四合,农人家里的炊烟断断续续的熄了,这时候,矮小的木头桌子上摆满了一大家子人的晚餐。黄橙橙的玉米糁糁,一大碗切成丝的咸菜或者腌的发黄的雪里蕻,桌上必定蹲着一大筐子的麦面馒头,是为主角。
干活间隙吃个馍
北方的姑娘,待字闺中时就学会了各种面食,蒸馒头更是重头戏。妈妈们把精通各种面食和独立做一大桌子拿得出手的饭食作为选儿媳妇的重要标准,如果自己的女儿不能下厨的话,必定每天会听到妈妈诅咒般的唠叨:“不会做饭,看你嫁的出去?!”似乎做的一手好饭成了女儿待价而沽的重要筹码。
我的母亲做的一手好饭。她的麻利、干净、好茶饭成了她的标签,也是她一辈子的枷锁。
自我记事起,母亲永远像陀螺般忙个不停。作为缝纫工的她,专业无可挑剔。下班回来,和好面,洗干净一手的面痂,就蹲在院子拐角的水龙头处,把沾着新鲜泥土的青菜、胡萝卜洗的翠生生、红彤彤的。等到锅里“刺啦”响起一片油水的混合物时,母亲开始揉面了。不一会那面片在母亲手里翻飞,由小变大,越来越薄。母亲和灶台前烧火的父亲总是配合默契,没有多余的言语,火大火小不用指点,一切了然于胸,这也是穷苦岁月给予他们的馈赠。
手工面
吃完面,母亲又开始准备晚上的饭了。那时候我家里七口人,半大不小三个娃,做重活的父母,和七十多岁完全失去劳动力的爷爷奶奶。母亲蒸馒头时总是要在面瓮里舀十来簸箕的面粉,把个大盆舀得满满当当。然后加入老面酵子,和父亲俩人总是在昏黄暗淡的15瓦灯泡下揉到面团光滑无干面粉疙瘩,才费劲地把面团码进大盆里。穷苦的生活,繁重的劳动,把两个身心俱疲的年轻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们沉默寡言,手中的活一刻也不停。揉好面,如果是冬天,温度低,还要在大锅里烧上一点温温的水,让大盆坐进去。面发一夜,第二天就可以蒸馒头了。
发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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