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的解释(意识的界定水平包括)
导语:“意识的我”难以界定,还能界定“环境”,分析情绪波动的原因吗
注:本文承接“你知道如何分析我自己,进而应对环境变化所导致的情绪波动吗?”该篇文章提出“我”是“物质的我”与“意识的我”的有机结合。通过界定“物质的我”与“意识的我”就可以界定“我”,进而界定影响“我”情绪波动的环境。但是,通过分析,“意识的我”范围难以界定。
那么,“意识的我”范围不定,到底还能不能界定“环境”呢?
虽然很多朋友在面对问题时,已经开始运用心智来分析问题了,但逐利的天性仍然会时不时地跳出来,把我们拉回到重法智和结果的围墙里。因此,希望得到一种可以被清晰界定的、诸如“1+1=2”这类的确定结果似乎就是难免的了。不过,很多情况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析的结果就是不确定的。这时候,我们的各类心理反应是否会随之而来呢?其实,这时候往往更需要运用“心智”,专注于具体的“事”,等待智慧的爆发。
回到“事”上来
我们在干什么?在界定“我”。
出了什么问题?“我”是由“物质的我”和“意识的我”构成的,可是“意识的我”具有弹性,经常变化,难以用一个确定的方法表示出来,所以,“我”也就没法被“界定”清楚了。
一、扩大系统边界的分析
那么,既然在这一级系统中分析不清楚,何不扩大系统边界,在更大的系统中开展分析呢?
我们为什么要界定“我”呢?为了界定环境。
为什么界定环境?因为环境变化是导致“我”发生心理反应,进而情绪波动的主要原因。界定了环境就可以分析清楚到底有哪些具体的环境会影响“我”的心理反应,进而合理地协调和控制“我”的心理反应了。
(协调和控制“我”由于环境变化所导致的各类心理反应恰恰是逍遥提出“人格素质”这一新特质的初衷。)
二、智慧的爆发
那么,心理反应同“意识的我”是什么关系呢?
难道不是“我”的意识受环境影响导致弹性波动,进而导致了“我”的心理反应吗?
按照这个思路,难道逍遥是想用弹性的难以界定边界的“意识的我”来协调和控制“我”的心理反应吗?这岂不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是逍遥的分析思路错误?
还是我们过于希望一个确定性的结果呢?
反过来思考一下,我们分析、界定“意识的我”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逻辑推导的结果是“需要确定它、界定它”?
逍遥以为:我们需要的不是界定它,而是协调和控制它!而具体方法恰恰是“给它加个合理的边界”。换言之,不是界定它的边界,而是通过自我修炼,使其弹性变化能尽可能多地在一个合理的边界内发生。我们这样做的预期结果有二:一则,可以防止其由于过于弹性波动导致的不良心理反应,进而抑制智慧发挥作用,影响快乐生活。二则,还不能过于压制它的弹性波动,以免影响大脑思维的活跃性,进而抑制智慧的爆发。
因此,可以这样认为:既然无需界定,本身也难以界定,那么,我们在界定环境时,就没有必要把“意识的我”考虑进去了。我们只需要用“物质的我”去界定环境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物质的我”以外的所有要素的整体就是外部环境了。而“物质的我”内部的能影响个人思维与决策的各类因素的总和就是内部环境。
三、为什么还要提及“意识的我”
看到这,恐怕有的朋友会问:既然我们无需用“意识的我”来界定“环境”,为什么还要提出来,进而增加我们的迷惑性呢?
首先,“我”本来就是由“物质的我”与“意识的我”构成的。少了一类要素,系统就不完整,难免会在运用智慧分析与“人”有关的“事”(问题)时,出现“秒决策”,进而犯以偏概全的错误。
其次,人都是有意识的,我们现在把“意识的我”提出来都足以造成意识的混乱了。与其在环境变化时不断地混乱,却又不知为什么,倒不如先提出来,先乱后治岂不更好?
当然,还有尤为重要的一点,逍遥以为:提出这类问题的朋友的专注点还在如何界定“我”上,还在思考“意识的我”的弹性,还在苦恼于,由于弹性无法得出确定的“我”的结果,进而无法得出使自己满意的结果上。如果专注于逍遥前面“智慧的爆发”部分的结论,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清晰了。[笑]
思考:
我们已经知道通过界定“物质的我”就可以界定环境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自然就是:用“物质的我”所界定的环境是如何令“意识的我”发生变化,引起心理反应,进而情绪波动呢?
这个问题分析的切入点,在前面提出“意识的我”时,逍遥已经提及过了。
再提示一下:“我”与“非我”的“物质的我”在各自物质范围的交叉通常是“意识的我”产生,进而引起心理反应的基本条件。
至于详细的分析,且听下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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