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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小乘与大乘的区别(小乘佛教与大乘佛教的乘)

导语:佛教的“小乘”和“大乘”之分

总的说来,佛教分为“小乘”和“大乘”两大派系。

按照佛教的说法,所谓“小乘”,就是只能“自利”,即只能“度”自己或很少的一些人,而不能“利他”,即不能“普渡众生”。这种“车子”很小,这种“道路”很窄,所以叫做“小乘”。反之,不仅能“度”自己,而且能“普渡众生”,就是所谓既能“自利”,更能“利他”。这种“车子”很大,这种“道路”很宽广,所以叫做“大乘”。这些说法,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些宗教呓语,根本说不清楚大小乘佛教究竟有些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佛教的“大乘”和“小乘”,和其它各种社会意识形态一样,也是一种产生于特定的经济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因而,它也是一种社会历史发展的产物。按照它们产生的时间来说,是先有小乘,后有大乘。一般地说来,小乘佛教,产生于古印度的奴隶制社会(公元前六、五世间);大乘佛教产生于古印度的封建社会(公元一、二世纪以后)。

因为小乘佛教是反映奴隶主阶级的愿望、维护和代表奴隶主阶级的利益的,所以,在小乘佛教的思想上,就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和阶级印记。这可以从两个方面看出来:首先,就世界观来说,小乘虽然也是唯心主义的,但是比起大乘佛教来,小乘的唯心主义,是“很不彻底”的。因为,小乘佛教,主要的只是对于作为主体的自我持否定态度,这就是所谓的“我空”;而对于客观世界,并不完全都持否定态度,这就是所谓的“法”不空,或者叫做“法有”。所谓的“我空”,主要是对被压迫、被剥削的奴隶们讲的。

在奴隶制社会,奴隶只是一种“会说话的工具”,遭受着惨重的压迫和剥削,过着暗无天日的牛马生活。古印度的奴隶主阶级,为了维护他们的野蛮统治,并使奴隶们安于他们的悲惨境遇,除了使用暴力之外,便是由佛教的小乘僧侣们向他们宣扬所谓“我空”的说教,硬要奴隶们相信,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实的自“我”。所谓的“我”,只不过是一些“因缘”凑合而成的“假相”,人们在这些“假相”上产生出一种“错觉”,认为它们就是“我”。其实,只有“假相”,并没有“我”。因此,对于生活中的悲惨境遇,用不着计较,也值不得计较。

其次,就宗教思想来说,小乘佛教只是侧重于“因果轮回”、“善恶报应”等的说教。奴隶主阶级也只是满足于这样的一种说教:奴隶主们所以能够坐享富贵,那是由于他们前一辈子做了“好事”,修了“功德”。奴隶们之所以受苦受罪,那是由于他们前一辈子造了“孽”,犯了“罪”。所谓“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这种无聊的的宗教说教,既可以美化奴隶主阶级(他们“前生”都是做“好事”的“善人”),又可以欺骗、吓唬奴隶们(你们可别再作“恶”,要是再作“恶”,那你们下一辈子还得受更大、更多的罪)。

印度的奴隶主阶级,虽然已有较为悠久的神学思想传统,但它毕竟是第一个拥有人为宗教的剥削阶级。它的阶级需要,它利用宗教的“经验”,都使它还不可能像继它之后出现的封建阶级那样,更加异想天开,更加想入非非。所以,小乘佛教思想,还能够满足于他们阶级利益的需要。可是,社会一旦发展到了封建时代,小乘佛教就不再够用了,不再能够完全适应生产条件的变化及其阶级利益的需要了。于是,就逐渐出现了大乘佛教。

一般公认,古印度大约从公元一世纪左右,开始进入了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时代。随着古印度封建制度的逐渐形成,也相应地出现了大乘佛教;而随着封建社会的发展,大乘佛教也出现了不同派别。但是,总的说来,除了宣扬“一切皆空”的所谓“大乘空宗”之外(空宗,虽也属于大乘佛教,但他是初期大乘,它所反映的,是没落的奴隶主阶级的思想、情绪,仍然属于奴隶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大乘佛教,都是反映封建阶级的思想和愿望的,因而都是为封建阶级的利益服务的。

首先,就世界观来说,大乘佛教是更加彻底的唯心主义。大乘佛教认为,如果像小乘佛教那样,只讲“我空”,不讲“法空”,那就会给唯物主义留下很大地盘,而这对佛教唯心主义的发展是很不利的。所以,大乘佛教,不但讲“我空”,更强调“法空”。

大乘佛教在“思维对存在的关系问题”上,完全是颠倒是非的:分明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它却硬说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社会存在;分明“自然界是第一性的,精神是第二性的”,它却硬说客观世界是由意识派生的。大乘佛教,不但否定人们的主观世界,而且否定客观世界,把一种虚构的精神说成是世界的“本原”。

当然,大乘佛教所讲的“空”,和小乘佛教所讲的“空”,是有所不同的。可以说,小乘所讲的“空”,是一种全称否定,比如小乘讲“我空”,就是完全的自我否定。而大乘讲“我空”,却是一种特称否定,它在否定世俗“我”的同时,却又肯定(实际是虚构)一种类似“本体”的神秘的“我”。在讲“法空”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在否定“世俗”的此岸世界的同时,却又虚构出一种更加玄妙的彼岸“世界”来。所以,封建阶级并不像奴隶主阶级那样害怕讲“法空”。当时的封建阶级,还是一个新兴的阶级,它还没有那种世纪末的没落感,它认为它的事业还是方兴未艾、“来日方长”的。因此大乘佛教讲“法空”,和小乘佛教讲“我空”一样,也是讲给被压迫阶级听的;而对封建阶级自己来说,只是“空”的一种“假相”。

其次,在宗教思想方面。奴隶主阶级,满足于“因果轮回”的说教,以为这样,既可以美化自己,又可以愚弄群众。但是,这种说教,有很大漏洞:既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么,奴隶主们为什么尽干伤天害理的坏事呢?难道你们就不怕这一辈子造了孽,下一辈子变畜生、下地狱吗?剥削“经验”更“丰富”、利用宗教的“经验”更“丰富”的封建地主阶级,为了“堵塞”这个漏洞,并进一步的美化自己,愚弄群众,便杜撰出了一大套关于“菩萨”的奇谈怪论来。

但是,不管大乘佛教把“菩萨”说得是如何的神乎其神,只要拆穿来一看,就会发现,在这些所谓“菩萨”之流的身上,有着极其明显的封建阶级的印记;就会看到,大乘佛教所谓的“菩萨”,原来都不过是封建阶级的“代表”、“化身”。因为,大乘佛教所谓的“菩萨”,从各种佛经所描绘的“形像”看来,不仅都是位尊、势大,家产巨富,而且,连身上的穿戴,也都是“价值连城”的。“菩萨”,不是国王、大臣,就是“大富长者”(地主老财),根本没有穷苦的劳动者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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