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佩豪上海滩(杜先生真是好眼力)
作者声明:本专栏采用杜月笙传等多部历史材料,全新解读历史人物杜月笙,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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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佩豪的身世唤起了杜月笙怜香惜玉的英雄本质,他掏去手绢替她拭去腮上的泪珠:“孙先生不要悲凄,一定会有人帮你的。好吧,你再弹一曲《凤还巢》,然后你定能交上好运!”
孙佩豪这才嫣然一笑:“杜先生对不起,我的工作是该讨你欢喜的,请你不要见怪,我这就弹给你听。”
孙佩豪说完,开始运动十指,在琵琶上操弹起来。虽说是纤纤嫩手,但弹拨起琴弦却十分有力,琵琶声如同疾风拂过原野,响彻环宇。
杜月笙对琴声并无兴趣,他最有兴趣的是孙佩豪的小脸蛋。那脸蛋白里透红,恬静而秀美,眼睛和鼻子都恰到好处地点缀在上面,最最诱人的是美妙的身材,再配上她高雅的姿式,令他心往神驰,恨不得立即将她……
一曲终了,杜月笙连声赞好,然后起身说:“今日得认孙先生,真是三生有幸,本欲再听几曲,无奈事务缠身,待日后有时间再来听孙先生操琴。”
孙佩豪亦起身相送:“谢谢杜先生捧场,弹的不好,还望多多指教!”
杜月笙离开雅舍,却并不急着回去,对马世奇吩咐几句,然后径向老板客厅走。
老板起身相迎:“杜先生就不听了,莫非孙先生弹的不好?”
杜月笙连连摇头,认真说:“那位孙先生果然琴技卓绝,我还想问你,她年方几何?”
老板眼珠子一转,心下明白,望着杜月笙说:“正值二八年华。”
“身子还完好吗?”
“我们这里的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杜先生问这话是何意?”老板故意装糊涂道。
杜月笙随手甩开叠扇,在胸口扇动几下:“这位孙先生我包了,从今天起不准她再见其他男人。”
老板喜出望外,收好银票,说:“杜先生真是太客气了,这、这……真有点不好意思。”
“不客气,我这是为孙先生赎身!”杜月笙目光望着天花板说。
老板一听立即傻眼了,忙把支票取出来,拈在手上,脸色十分难看:“这个……这个……”
马世奇见状,立即瞪了老板一眼,然后四处张望,口里自言自语说:“这个地盘不知属于哪个码头管辖,生意这么好,保护费应该也收取不少吧!”
老板一听,果然变色。
这时,杜月笙收起折扇,开口说:“好吧,我再加五千,若不行,我当然不好强人所难,老板你说呢?”
老板一听,哪里还敢说个“不”,连连赔笑道:“杜先生真是好眼力,孙先生这样色艺绝伦的女子全上海滩都少有!不过,杜先生配孙先生,也没有委屈她,这就叫做天生的一对,地出的一双!”
杜月笙不愿和他多说,吩咐马世奇道:“你马上去江中饭店把168房包下来,另外还去公馆叫几名女佣。”转对老板,“今晚上天黑前,你一定要把孙先生送到江中饭店去,不得有误!”
老板点头哈腰道:“一定照办,一定!”
一当天傍晚,孙佩豪就离开了书寓,住进江中饭店。早有几个女佣人按吩咐侍候她洗澡、更衣,然后在富丽豪华的套房内等候。
她知道是杜月笙赎了她,但对杜先生将如何处置她心里仍没有底,因此,心情也不是很愉快。
晚上九点钟,饭店门外开来一辆豪华雪佛莱轿车,孙佩豪知道,那是杜月笙的车。
一会,杜月笙果然兴致勃勃来到房间,笑眯眯道:“孙先生,你没想到是我吧?”
孙佩豪悄悄地环顾,女佣们便知趣地离开,并随手带上了门。
杜月笙走近:“现在,‘四面埋伏’都撤走了,孙先生,你自由了,哦!不,是解围了才对。”
孙佩豪仍抿着眉,很久才说:“四面埋伏的敌军虽已撤走,可是,那救我者身份和用意仍然不明,杜先生,你说这也叫‘解围’了吗?”
杜月笙动情地望着她,改变了称谓:“佩豪,请你相信我,我赎你并无恶意,只希望你成为我的姨太太——第三房姨太太,你不会介意吧?”
孙佩豪这才悄悄放心,仰起脸望杜月笙说:“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还有什么好介意的?我最怕的是刚逃出埋伏圈,又入陷阱,如果你真心纳我为妾,为什么不把我带回杜公馆?”
杜月笙将她揽进怀里:“你放心,我已经派人收拾房间,明天你就可以正式成为杜家人。”
孙佩豪见杜月笙说得十分认真,疑虑也打消了,杜月笙要行好事之际,孙佩豪突然感到害怕:“杜、杜先生,我、我不敢……”
杜月笙柔声细语道:“不用怕,我会很疼爱你的!”
次日,杜月笙准备派人把孙佩豪用大花轿抬回来,但陈帼英反对说:“沈姐姐不在家,这么大的事你应该让她知道的。”陈帼英这样做,其实是想洗脱沈月英对她的怨恨。杜月笙经她提醒,才记起家中有很多事需要结发妻回来处理,因此,他立即派马世奇去林桂生家请太太回来。
马世奇遵命去了,这时,陈帼英突然含娇对杜月笙说:“月笙,有件事儿我想告诉你。”
杜月笙不知何事,又见她那副形态,估计不是对他有害的事,因催促道:“什么事,对我也瞒么?”
陈幅英瞟了他一眼:“谁瞒你了,我不正要说么我、我……有了……是你的……”
“真的?!”杜月笙喜出望外,使劲搓着手,“太好了,太好我终于有了自己的亲骨肉了!”走上去,摸她的肚子,“在哪里?我看看。”
“人家才是一块血呢,刚刚受孕两个来月,你怎么能摸得到。”陈帼英撒着娇道。
杜月笙于是在陈帼英脸上亲嘴:“谢谢你,如果你能替杜家生下一个儿子来,我一定奖赏你!”
陈帼英得意道:“现在看你高兴的,等我生下五个六个,那时有你烦的时候呢!”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不烦。”杜月笙对陈帼英满意极了,她不仅思想开通,允许丈夫纳妾,而且还能替他养孩子。如此一想,沈月英在他心目中变得更加一文不值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钟,马世奇匆匆赶回,身后并不见沈月英,杜月笙问道:“你师娘呢?”
马世奇回道:“师娘她——”
“她怎么了?是不是不愿回来?”
“她愿意回来,但说非要你去接她。”马世奇清清喉咙说,
“我说师父没时间,正在家中迎娶三师娘,大师娘一听,当场气得差点晕倒,幸小翠扶得快,要不真气倒了。”
杜月笙对沈月英的恨又加了一层,冷笑道:“她若只有这一点气量,我看她最好早死,不回来更好,我偏要再四房、五房,直至把她气死!”
陈帼英劝道:“月笙,你不能这样对待沈姐姐嘛,她想不开是因为没读什么书,见识也短,看在原配夫妻的情份上,你该去接她才是,要不,她真的好没面子。”
杜月笙咬牙道:“我偏偏就是不去接,看她能在桂生姐家呆多久!”
这里正说着,顾嘉棠匆匆进来察报:“师、师父,大师娘和少爷自己回来了!”
杜月笙一愣,走出大厅门,果见沈月英抱着儿子正从黄包车上走下来。其时,杜公馆上上下下因为迎娶孙佩豪忙碌着,谁也没有理会她。
杜月笙定定地望着她走来,当看清她脸上的皱纹及老气横秋的举止,虽然两个多月不见,却并无那种久别胜新婚的感觉,仍至于还有了厌恶之感。他心里明白,他和沈月英的爱情已经死去,再无法换回。
沈月英走近杜月笙,林宝叫了一声“爹”,杜月笙用手在男孩脸上刮了一下,出于基本的礼节,他说:“月英,我想告诉你个事儿,我又替林宝找了一位小妈。”
“我已经知道了。”沈月英冷若冰霜地说。
就在这一刹那,杜月笙被沈月英冰冷的口气激怒,内心涌起一种非要好好教训她的念头,他突然有了让对方无法承受的杀手铜,干咳一声道:“还有,我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自己的亲骨肉,原以为责任在我,但现在我这一方可以排除了——”
沈月英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一双充血的眼睛仇视地直盯杜月笙……
杜月笙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阴笑,如果此时他还顾虑一点夫妻情份,他是不该说出后面这句话的,但是,他偏偏就是说了出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帼英已经有了身孕。”
杜月笙原以为使出这一招杀手铜,沈月英无法承受,起码会昏厥,没想到她竟十分平静,淡淡一笑:“是真的吗?真是一个好消息,月笙,恭喜你了。”
杜月笙一愣,那感觉就象用尽千钧之力去打他痛恨的东西,结果却扑了个空。这种失落是十分微妙和难以形容的。
双方僵持片刻,沈月英以胜利者的姿态开始反击了,她将林宝交给一位迎上来的佣女,回过头来说:“月笙,从今天起,我已经想通,以后,你纳四房、五房、一百房小妾,我都不会出面干涉,我觉得我不能为你而活,你也没必要为我而活。做人,更多的时候是为自己活,你说是吗?”
杜月笙总算找到一个反唇相讥的机会,冷笑道:“月英出去了几天,果然有长进。你若早己悟透,又何苦做出那些举措?在下人面前,你的脸己经丢尽!”
沈月英拉下脸道:“我已经说过,我要为自己而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乎丢脸?杜月笙去抱你的新太太吧,沈月英用不着你教训!”
杜月笙本来还想说几句刻簿话,转而又觉得没有必要,瞪了她一眼,昂首离去。
从钧培里回来后,沈月英果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把孩子的事,全惯给佣人,对家中大小事一概不闻不问。所有的时间她用来跑戏院、逛公园、看跑狗、赌赛马,要不就和一帮姐妹轮流做东搓麻。
杜月笙见她以后不再吃他的醋,也落得耳根清静,任由她为所欲为。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中时间过去了一年,陈帼英为杜月笙产下一女,孙佩豪亦有了身孕。这一年来,杜公馆倒也十分平静,主仆、夫妻间都相安无事。在女人方面,陈帼英、孙佩豪虽早已过了新鲜期,但杜月笙没有碰到更令他满意的,也不曾再纳妾。当然,逛窑子是他的爱好,这一爱好是一辈子也无法更改的。另外,他的情人林桂生,小翠虽都健在,因彼此顾虑名声,十分收敛,有时数月内才偶尔一次云雨之欢。
但另一位女人却不肯放弃杜月笙。此女人高马大,身躯健硕,性情暴躁,性欲旺盛。在江湖一直流传着她的一段壮丽传闻。说的是这女人名声鹊起之后,有几个流氓起哄:“都说你是女英雄,我们不信,XX赌场生意正做得火爆,如果你敢去吃一份俸禄,我们就认你是真正的帼国英雄。
她受这么一激,二话没说,就闯进坝浪摇赌场,四肢往骰宝台上一躺,高声叫道:“老娘要吃俸禄,你们若不服气,今天宁愿挨你们一顿!”恰好老板在场,若不打她,面子上过不去,即令一群壮汉对她大打特打。半个小时过去,她硬是不吭一声。她的举动令一班须眉由衷地折服。
依照赌台规矩,经得起这番考验者,就有资格在赌台上吃一份俸禄。这一次,她不仅吃上了俸禄,而且名声更加远扬。她曾是杜月笙的情人,杜月笙未发迹时,经常赌债满身,十数日闻不到女人味,他就死乞百赖纠缠。有时还跪在地上不放。
如今,杜月笙发了迹,且有两房嫩美的小房,窑子里更是他常去的地方,对这个又老又粗的情人,当然不会有半点兴趣。
可不,这一天杜月笙在南京路遇见了她,慌忙躲闪,谁想躲闪不及,被她认出来了,她大叫一声,如河东狮吼:“水果月笙,你干嘛躲我?难道怕老娘吃了你不成?”
杜月笙忙道:“哟,原来是金绣姐。对不起,我真的没看见你。”
强盗金绣走近,双手一叉腰,冷笑道:“你在我面前玩这一套。当初你在大世界游乐场卖莱阳梨时,是如何向我求爱的?你还记得吗?”
杜月笙左右瞧瞧,羞红了脸,小心央求道:“金绣,别说这么大声,给人听去不好看。”
强盗金绣有了一种胜利后的骄傲,口气也轻了:“想要面子也可以,只是你休想甩掉老娘!老娘可不是那种想要就要,不想要就甩的小粉头!”
杜月笙苦着脸道:“金绣姐说到哪里去了,月笙可不是那号忘恩负义的人。近段时间确实很忙。还望金绣姐姐多多包涵!”
强盗金绣双手一抱脚:“那好,今天我们难得一见,去附近开间房,正要试试你最近有没有长进!”
杜月笙这下可急了,几乎是求饶道:“金绣姐,今天就算了吧。我……”
“不行!”史金绣怒目圆睁,“你不给面子,我就到处公开你当年跪在我前面的丑闻!”
杜月笙不得已,只好实话实说:“金绣姐,不是月笙不喜欢你,实实在在是我最近忙于生意,家里还有两房新太太,体力不行了。改一天好不好?”
强盗金绣见杜月笙这副样子,知道再强求也是枉然,只好自找台阶:“那好,你说话可要算数,什么时候我约你出来,如果再摆谱,休怪我不客气!”杜月笙连连称是,如获大赦地离去,回到家中,已是一身大汗。
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杜月笙以为强盗金绣不会再找他了,突然一天,她打来电话,约杜月笙去江中饭店见面。杜月笙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这遭是非去不可的。(预知后事,请看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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