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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是因为虞美人死的吗(李煜有名的十首词虞美人)

《沁园春.重光》 文:带到书童

遥想南国,强敌窥伺,醉梦犹酣。

叹大小周后,艳压二乔,才子佳人,羡煞神仙。

四十余年,三千里地,别时容易见时难。

归臣虏,梦雕栏玉砌,一响贪欢。

一曲春花秋月,令多少男儿肝肠断!

悲红颜薄命,魂断异乡;绝世风流,烟消云散。

千古词帝,万代情种,文章难消亡国憾!

转轮回,勿投帝王家,重续前缘。

做个词人真风流,可怜生在帝王家李煜的词,语言明快、形象生动、情感真挚,风格鲜明,无论是美好和痛苦,他都用情至深,感受至切。李煜惯用饱满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世间的春花秋月,生离死别。他的词,或恣意纵情,或深沉凝重,极富感染力和穿透力,他将极致的人生感受倾注笔端,如歌如叹,如泣如诉,如迷如醉。仿佛他就是为词而生的灵魂。千百年来,多少文人雅士乐其所乐,悲其所悲,痛其所痛。作为一个皇帝,他是失败的,但作为一个词帝,他是伟大的。

霸权淫威如浮云,文章情义传千古。李煜自己也未料到,他的后世光芒,早已掩盖了了带给他悲惨命运的赵氏皇帝,生前遭受万般屈辱,身后却受世人景仰,如果李煜泉下有灵,也该稍感宽慰吧。

亡国词人蒋捷,情怀深广,正气高节。他生活在社会动荡,民族衰微的乱世。在宋朝灭亡后,他深怀亡国之痛,隐居不仕。其词多抒发故国之思、山河之恸 、风格多样,而以悲凉清俊、萧寥疏爽为主。蒋捷一生苦闷凄凉,孑身漂泊。既无国,何来家?他如大宋的亡魂,游荡在新朝故国,怀满腔怨恨,却无力回天。

国亡家破之痛,命运无常之愁,升华了词人的情怀,也成就了词人的才名,蒋捷的中晚年生活,兼有李白的漂泊,杜甫的穷困,苏轼的坎坷,辛弃疾的悲壮,李清照的孤凄。所以他的词用语精妙,意境深邃,情感真挚,在宋代词坛别具一格。

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和蒋捷的《虞美人.听雨》都是各自的代表作,词人用“不同”的笔法描写了“相同”的命运:个人身世激变和亡国之痛。这两首词,都是通过往昔和现实的巨大落差,抒发了对命运陡转的感叹,对忧愁郁结无法排遣的痛苦。个人的意志情怀,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是如此不堪和无奈。

一、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词是李煜的代表作,也是李后主的绝命词。透过短短几句,我们不难看出,这位从人人仰视的国君沦为阶下囚的南唐后主,此时此刻心中有的不只是悲苦愤慨,更有无限悔恨之意。 诗人竭力将美景与悲情,往昔与当今,景物与人事的对比融为一体,尤其是通过自然的永恒和人事的沧桑的强烈对比,把蕴蓄于胸中的悲愁悔恨曲折有致地倾泻出来,凝成最后的千古绝唱——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这首《虞美人》,从“问”入手,然后“想”,想起江南故国,想起雕栏玉砌,想起了大小周后。他对自己从前耽于声色,荒怠朝政非常悔恨。以南唐之广阔富饶(五代十国,南唐疆域最大,实力最强),人杰地灵,如果能够励精图治,奋发有为,他的国家就不会被铁蹄踏破,他的臣民也不会被强敌奴役,他的女人也不会被强敌摧残,他有千般悔,万般痛,但这些悔和痛,却只能汇成无边的愁绪,将他淹没其中,无力挣扎。从古至今,如果要论“愁”,只有李煜更识愁滋味了。

二、蒋捷的《虞美人.听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蒋捷这首《虞美人》,由“听”入“想”,雨还是那雨,只是听雨的人变了,听雨的时空变了,自然听雨的心绪也变了。少年蒋捷出身名门望族,风流潇洒,醉生梦死,享受到人间极致的快乐,他此时听到的雨,一定是缠绵销魂的。青年蒋捷立志忠君报国,但不幸的是,他刚刚入仕两年,南宋就被暴元灭亡,他成了“亡国奴”,那年他刚刚31岁,从此寄情山水,漂泊江湖。

中年蒋捷,寄身客舟,大江阴云,断雁西风,一副萧瑟凄清的景象,不堪的往事一起涌上心头,孤独,忧愁,失落的情绪无法排遣。这时听到的雨,点点滴滴都是愁怨之声。

两鬓斑白的蒋捷,似乎已经苟安于命,冷漠麻木了,在竺山的福善寺,他彻夜不眠,一任雨声淋漓,消解了喜怒哀乐。这首词以少年、壮年和晚年的人生历程为“主线”, 以“听雨”为媒介,将几十年大跨度的时间和空间相融合,措辞精炼,寓意深刻。

蒋捷真的已经麻木不仁、万念俱灰了吗?如果四大皆空,又为什么会彻夜难眠呢?可见他的忧愁痛苦并没有得到解脱,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而这另一种形式的愁苦,是情感的内敛与深化。亡国之痛,人生之愁,始终萦怀,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煜的痛,是痛到生不如死,所以他宁愿选择死。惟有一死,才能把“痛”和“愁”也埋葬了。

蒋捷的痛,是身尚在,心已死,泪已干,血已冷。但那痛,那绵绵不绝的亡国之痛,却成了他的不治之症!

一阙虞美人,两般亡国痛。

谢谢赏阅!

《听听那冷雨.余光中》: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两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在僧庐下,这便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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